3 (上)-晌午:重要剧情/攻是个什么玩意/炮灰烦人攻挨揍啦芜湖/恶狠狠地现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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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四周皆是玻璃的办公室有一面对着室外,正午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进来,让朝泷清冷如雪花般的面庞都像是融化了一般。他见四周无人,便在阳光的沐浴中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舒服地抻了一个懒腰。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那个东西都没有再出现了。 朝泷始终都没能看清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从害怕失眠,到试图抵抗、试图抓捕,再到疲惫麻木……他被折磨了整整半年的光景。起初,只是脖子上梅花般的痕迹,但是后来这些痕迹开始蔓延,随之而来的还有淤青,红肿破皮的嘴唇和前胸。他觉得那个东西应该是对他做了更加难以启齿的事情的,每晚却依旧只有陷入安眠的记忆。最近,在后面都出现了胀痛之后,那个东西便像是玩腻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东西,但他猜测可能和他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把椅子转了半圈,凝视着隔了一层玻璃的巨大实验室。实验室的正中央是一个直抵天棚的透明罩子,其中一团红黑交织的线无声又无序地炸裂着、舞动着,好似童话中被野兽小心保存的那朵代表诅咒的玫瑰花。 无论是缠了他半年的东西,还是他的这朵“玫瑰”,都是隶属人类与一切未知之间的灰色交界处。 曾经人们把那些东西叫做鬼怪,现在大部分人亦是。而他们团队的研究正是致力于抓住这些“造访者”留下的线索,给出一个更科学的解释。这朵“玫瑰”,也正是全实验室最宝贵的样品,是唯一一只野猎队成功抓回来收容住的“鬼”。 朝泷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嗯——?”朝泷被吓得浑身一震,看清来人之后露出了不甚明显的笑意,“简学长。” “小泷,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我在看‘玫瑰’呀。这一轮数据采集我们控制了另外几个指数,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分析做表,但是初步结果来看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好了好了,”简儒明打断他,笑了,“你也就工作能和我讲这么多话。” 他靠的近了些,把朝泷困在他和桌子之间,压低声音:“小泷,考虑得怎么样了?可以答应我吗?”他看见平日里冷淡又自持的朝泷无声地红了面颊,显然是被他逼入了绝境,羞赧起来。他心中极为得意——什么高不可攀的山巅雪莲?不过一个触手可得的小玩意罢了。 简儒明透过镜片贪婪地盯着朝泷的薄唇张张合合,几乎能想象到将它们含在嘴里的味道,抑或是包裹住他欲望的滋味。 “学长,我——” 冰凉的指尖摸上了朝泷的脖颈,一点点收紧,朝泷惊恐地将简儒明推开:“你快——” 还是晚了一步。 简儒明飞了出去,脑袋重重地磕在玻璃上,一时瘫在地上没了动静。朝泷知道那是身后那个东西干的,他奋力挣扎却还是被那东西绊住,跌在地上艰难地爬到简儒明身边。他感觉到那双手收得更紧了,仿佛再用上一点力气就会把他的脖子拧断。 他咳嗽几声,发现说不出话,缺氧让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用尽力气也只能恍惚地伸手推了推地上的人。 简儒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朝泷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一轻,还没来得及看简儒明的状况,便被冰冷的手掌剥夺了视线。那个东西抓着他的头发,逼他跪着回过头去,第一次清醒着承受没有温度的掠夺。他的唇瓣不张开,就被那个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趁虚而入。腥甜的血和那个东西辛寒的唾液混在一起的味道让朝泷的头皮都炸了起来——那味道海啸一般地袭卷,朝泷诡异地品出了那个东西的怒意,被冰得只能本能地吞咽。 朝泷喉头一动,恐惧地发现那个东西的舌头不仅很长,还极为有力,反反复复像是不知疲倦地扫荡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把他的上颚刮得又疼又凉。在朝泷的嘴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东西又把头一歪,咬着他露在外面的舌尖,将他的舌头叼到自己嘴里用力地舔吮翻搅,那架势好像要从他的嘴巴开始把他生吞活剥,耳边煽情的水声令朝泷浑身都抖了起来。脑袋后钢铁般的手只消用力,朝泷便离那东西更近,这场酷刑一般的吻再次加深,那根长舌快要深入他的喉咙,而他的每一次反抗和推拒似乎只是在为那个东西助兴。它用舌头插他的嘴,又用嘴啜他的唇,一遍遍地缠住他的舌头吸吮,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朝泷听到身后的简儒明发出“嗬嗬”般的嘶鸣,冰凉的吻却让他发热让他眩晕,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着急地流出了眼泪。 “怪,怪物——!怪物啊啊啊啊啊——!”砰砰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简儒明的痛呼。朝泷又开始挣扎,他听到一声闷笑,已经肿起来的唇瓣被温柔地啜吸了最后一下,耳畔却响起令人肉疼的巨响。 那东西一手遮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安慰似的绕到他的胸前一下一下地轻抚,开口吐出的字眼却一点也不温柔—— “离他远点,恶心的垃圾。” 朝泷第一次听见那个东西说话,是一个男人的嗓音,声线低磁沙哑,还带着或许是太久未曾开口的奇怪咬字。 眼前的手消失了,朝泷只得看着简儒明四肢并用地跑了,一向善解人意的学长回头望他的眼神只有惊惧和憎恶。那一瞬间,朝泷像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紧绷的身体垮了下去。他在彻底倒下之前堪堪用手臂撑住自己,恍然地看向地面。 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是一副碎裂的眼镜。它歪曲地躺在地上,同为一场暴行的受害者,却无人问津。 “看我,泷泷。” 朝泷捏紧了拳头,受到蛊惑一样慢慢回过头去,视线徐徐上移。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呈现出半透明的虚影,腹腔内是舞动的黑红色线条。无可挑剔的身材配着一张无可挑剔又陌生的脸,两颗小小的黑痣像一串水珠一样缀在他右眼的正下方,给他那嚣张跋扈的笑容平添了一份柔和。 “我终于回来了。” 男人自以为深情的剖白在朝泷耳里不过反派的宣言,他冷漠地移开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玫瑰”。 那朵不凡的花朵安静地跳着舞,囚禁她的玻璃罩没有丝毫破裂的迹象。 “你是什么东西?”朝泷脸上的泪痕干了。他站了起来,仰头直视半悬在空中的男人。 “……泷泷?”男人难以置信地望着面若冰霜的青年,半晌后终是露出了难看的笑容,“是我啊,泷泷。” 朝泷皱起眉来,按下口袋中呼叫野猎队的按钮:“你伤害了基地的人,我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次男人沉默得久了些。 “不会让我好过? “……哈,是这样,原来如此……是为了你的简学长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 “朝泷,你根本没有心!” 朝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指尖神经质地把呼叫按钮摁了一遍又一遍,一步一步后退到离门最近的墙角。 男人对他的小动作心知肚明,却也只是纵声大笑,笑够了便一瞬间到了朝泷的面前,手虚虚地圈上那纤弱的脖子,似乎只是威胁:“你的简学长亲过你的嘴吗? “你的简学长吃过你的骚奶头吗? “你的简学长知道光用后面你的小鸡巴就能一次又一次地射出来吗? “还是说,泷泷……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找野猎队吗?找你的学长吗?我帮你,泷泷,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