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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源幽幽转醒时,还未睁眼就感受到四肢各被一条锁链束缚着,而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道呼吸声。

    他睁开眼望去,果然是方正。

    方正一直在注视着方源,看见方源微弱起伏的胸膛,方正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方源一声轻笑打断:“方正,我的好弟弟,你又打算卖弄什么可笑的把戏?”

    语气间并不刻薄,甚至还好似带着些对于不懂事的幼儿的包容。

    方源没想到那些乌合之众居然敢拿出同归于尽的勇气,不过方源习惯性的留了一手倒是勉强护住他周全,不过突然出现的方正的确属他意料之外。

    方源感受到身体的皮肉伤已经愈合,但是精神上的虚弱和肉体的酸痛感依旧残留,气血亏空的感觉也在影响他的思绪。

    看来方正用的是快速治疗伤口的低转蛊虫,现在的方正是不可能缺高等疗伤蛊虫的,那么方正这般作为,多少有些折腾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方源看见方正因为自己那句话而变得难堪的神色,心下冷笑一声,又觉得有些无趣:这样一个愚蠢而无能的家伙,居然是天意制约自己的棋子……

    方正面对方源轻视的话语,哪怕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山寨里面需要靠着哥哥余荫庇护才能成长的幼童,但是他仍旧像以前一般生出了羞耻与不甘。

    方正忍不住抬起方源的下巴,极力掩饰的情绪最终还是宣泄在眼神里,方源在那双眼里看见了压抑着的嫉妒,怨怼,还有……爱意。

    方源在此刻难得的感到了荒谬,他该说方正大胆还是该说方正可笑?

    方正明明是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但是他居然敢喜欢上自己,一个可悲的懦夫居然对自己的孪生哥哥有了情谊。

    方源好似看了一场荒诞的戏剧,他未压抑自己心里莫名的笑意,对着方正黝黑又挣扎的眼神,他放声大笑,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哈哈哈哈哈哈哈,方正,你终于给我一点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让方正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方源对自己的感受:方正在方源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不够有趣的玩意。

    方正心头所有的爱与恨,所以的挣扎和痛苦,对方源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聊以解闷的“惊喜”。

    方正心头的难堪达到极点,方源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方正咬着牙,看见方源还带着湿意的眼眸,最终低下头,亲吻那双似乎一直深沉冷淡的眼。

    温热的唇贴上了的一瞬间,方源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但是被禁锢的手脚,还有牢牢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阻碍了他的动作。

    感受着方正的唇轻轻落在自己的眼角,温热的鼻息扫过自己的发梢,方源即使在面对各类诡异蛊虫时有着泰然自若的心态,也不免觉得头皮发麻。

    再进一步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甚至有着自己一样的血、和一样的脸的,愚蠢的男人。

    方源甚至有了一些恶心的感觉。

    方正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在犹豫,他干脆地撕开方源身上的衣服,在方源厌恶的眼神里,方正一路顺着脸侧吻向喉结。

    湿热的软肉贴上方源喉结时,方源只有一种自己的性命被威胁到的感觉,假如这一刻他的手脚未被束缚,他一定会杀了方正这个蠢货。

    方源感受到方正咬住自己的喉结,轻轻舔舐,而他的手已经顺着被撕开的衣服缓缓下滑。

    方正的手指似乎有些薄茧,火热的掌心在胸膛上面游走着,然后大胆的捏住方源胸膛其中的粉色色一点,用力揉捻搓弄起来。

    酥麻伴随着痛痒的感觉十分微妙,这让方源胸前的肉粒不自觉的充血挺立,在将原本浅淡的粉蹂躏至深红后,方正忍不住看了一眼,红肿艳色的乳头好似成熟多汁的果实等着别人采摘。

    方正看着方源紧抿双唇,一副冷淡的神色,恶意地轻笑一声:“哥哥,你的乳头看起来很敏感。不会在背地里自己玩过吧?”

    看见方源越发冷厉的眼神,方正做出来更加下流的举动——他低下头直接含住了那颗被蹂躏过的肉粒。

    火热的口腔包裹住微微酸痒的乳头,方正好似幼儿吸奶一般,牙齿含住那颗肉粒亲亲啃咬,舌尖则在那个不可能流出奶水的小孔上面打转。

    方源身为男人,第一次知道胸前毫无存在感的东西,居然也会有诡异的快感,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绷紧身体,劲瘦的腰身显现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方正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变化,含着方源乳头的唇舌哼笑一身,将手游移至方源另外一处空闲的乳头,开始放肆的揉捏起来。

    方源只感觉到两处敏感的地方不断传来酥痒的成绩,方正的舌尖一直顶着他那不可能流出奶水的小孔不放,直到胸膛都被方正玩弄的有些发涨以后,那处小孔几乎一些止不住的瘙痒,好像真的在渴望能被吸出来什么一般。

    突然,方正停下了对乳头的玩弄,吐出嘴里越发红肿挺立的肉粒,一只蛊虫慢慢爬到了方正的指尖。

    那只蛊虫长约两个指节,八足无翅,模样略似螳螂,但却生着一张口器,通体莹白如玉,其间又混杂着艳红纹路,那颜色看上去竟与方源被蹂躏过的乳头分外一致。

    那蛊虫顺着方正的指尖扑到方源的胸膛上,方源只见那蛊虫慢慢爬到自己的乳头边,接着口器便对准自己的胸膛刺了进去,微弱的痛感间,方源觉得有什么液体被这只蛊虫一并送进了胸膛。

    方源皱着眉,这种东西在这个时候出现,其效用就算用鼻子想也觉得和下三滥沾边。

    方正看见方源的表情,倒是不卖关子:“哥哥,这是我特意找来的好东西,它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催、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被它咬了,两盏茶的时间就会流出奶水,胸部更是奇痒无比。”

    方正说话间,方源已经感觉到了胸部的酸胀与奇异的痒意。胸膛内部的火热酥痒,一只蔓延到了乳头的小孔,原本就十分红肿的乳头充血的越发厉害,颜色也红艳的好似马上就要破皮一般。

    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还在持续着,方正却不再玩弄房源的乳头,而是顺着腰线下滑到了方源的下腹处,轻巧地解开了方源的裤子。

    方源被胸部的怪异感觉惹得心头冒火,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方正发现发现方源的身体毫无反应,他也不甚在意,反而开始热情的套弄起来。

    方正的手握着方源的柱身换换套弄,手上的薄茧偶尔会刮到方源皮肤下的青筋,方源能看见方正的指尖在自己的马眼处打转,大拇指轻轻剐蹭着龟头尖端的沟壑,方正的另外一只手则顺着阴茎上下撸动着,方源原本毫无反应的身体在方正卖力的的动作下终究是来了反应。

    方正感受到原本沉睡的物体逐渐变得火热坚硬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卖力了,他突然俯下身,将方源的硕大含入口中。

    ???????? 方正探出舌尖,浅浅舔过方源龟头上的小孔,待自己的口腔分泌出足够多的唾液后,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然后舌尖滑动着,努力的纳入更多的柱身。

    方源看见自己的龟头全部没入方正的口腔,在一片湿热紧致中,方正的口腔几乎呗撑得满满当当,但是方正依旧卖力的张开嘴,舌尖笨拙的扫过自己阴茎上的青筋,而后尽量将自己的龟头吞得更深。

    方源不觉得一个男人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会有多舒服,但是他现在只能看见方正几乎陶醉的表情,好像嘴里含着的不是自己血亲哥哥的鸡巴,而是什么奇珍异宝一般。

    方源的鸡巴的确硬了,但是一想到卖力舔着自己鸡巴的居然是方正这个懦夫,方源所有的快感都转化为了最直白的反感。

    此时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源的胸膛肉眼可见的涨大了一圈,而且胸部灼热的感觉越发明显,好像正在为了积蓄奶水而努力。

    方源不得不承认方正这一次很成功——他真的彻底惹怒了自己。此时的方正眼里只有方源的鸡巴,方源的龟头明明已经顶到了方正的嗓子眼,但是方正依旧卖力地想要让哥哥的龟头进得更深一点。

    口腔深处的温度自然更高一些,狭窄的入口湿热的箍筋自己的龟头,喉咙不自觉的每一次吞咽,都会带来吮吸的快感,方源看见方正迷醉的神态冷笑一声,腰肢猛地用力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方正被着猝不及防的一下撞的生疼,他下意识的吐出了方源的阴茎,马眼上流出的淫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干脆在方正嘴角拉出了一条银丝。

    方源的厌恶毫不作伪,方正现在的情绪倒是比方源更稳定:“怎么,觉得恶心?我的哥哥,就算你再恶心,你不也在我的嘴里硬起来了吗?”

    说罢,方正干脆将方源的鸡巴握得直立,好教方源清楚的看见,自己这个孪生弟弟,是怎么为方源口交的。

    方正再次含住方源的龟头,甚至恶意地发出“啧啧”的吮吸水声,龟头分泌的淫水有些来不及被吞咽,顺着阴茎流了下去,再被方正撸动的受涂抹得整个鸡巴都是。

    那种诡异的粘糊感让方源只想对着方正的脸来一拳。

    虽然方源很恶心方正在给自己口交这一事,但是湿热的口腔包着自己的龟头,每一次喉咙点吞咽都温柔的包裹住了他龟头的敏感点,就连自己的囊带也被周到地玩弄着,柱身上的青筋已经开始跳动起来。

    感受到方源阴茎的变化,方正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就好像把自己的口腔当成了供方源玩弄的一处小穴,方源的龟头每每都顶在了方正口腔的最深处,然后舌尖再不舍地卷着方源的龟头抽离。

    随着青筋的缓缓跳动,方源终于忍不住,在方正又一下将自己龟头吞到只顶喉咙时,将精液满满的射了进去。

    直到方正吐出方源的鸡巴时,那些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方正尽数咽下。

    看见方源的龟头上面似乎还有些白色的稀薄液体,方正大大方方的伸出舌尖,将方源的鸡巴添得干干净净。

    “哥哥的精液都被我吞进去了,虽然哥哥你看起来好像很恶心我,但是该射的时候还是很坦荡啊。”

    方正说罢,突然伸手对着方源的胸膛用力揉弄:“哥哥下面的奶水我已经尝过了,只是不知道上面的奶水甜不甜?”

    两盏茶的时间已到,不用眼睛看,方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膛里面涨满了液体,听见方正淫亵的话语,方源的太阳穴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

    方正没等方源的反应,刚刚才咽下方源精液的唇舌又卷上了方源的乳头。

    此时方源的乳头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被方正一舔,那些微点痛感都被忽略了去,只余下强烈的酥麻牵扯方源的神经。

    方源忍不住低喘一口气,他能感受到方正的舌尖再一次在自己乳头的小孔上打转,这次的小孔不再感觉难受,而是变得越发瘙痒,然后那原本只是装饰作用的小孔,终于被外面的舌尖舔开,溢出一丝丝乳液。

    方正尝到嘴里不甚明显的奶味以后,含着方源的奶子低笑出身:“我还以为哥哥要很久才能揉出奶水呢,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啊?”

    “哥哥,你是不是在平常自慰的时候,都会揉自己的骚奶子玩?不然怎么刚刚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哥哥的奶子就能骚得流奶了呢?”

    说话间,方正依旧将方源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有意无意的顶过还在往外冒着乳汁的小孔,倒让那乳水流的越发欢畅了。

    方源忍不住怒喝:“方正,你脑子不清醒,也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淫贱。”

    他居然真的流出了奶水!等他恢复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方正这个废物!

    方正听见淫贱二字,另外一只手揉上了方源了方源空着的乳尖,指尖掐揉间,方源身子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我的好哥哥,你现在的奶子是不是很痒?是不是巴不得我多吸一下,吸道你里面的奶水都流得打湿床单,你的乳尖被我玩破皮了才舒服?”

    方源乳尖现在的确痒的要命,方正的不停吮吸的舌头和用力揉弄的大手,都人方源有过电一般的刺激,虽然方源一直再极力抵抗这种快感,但是他身体的每一次微颤都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

    更要命的是,在乳尖的刺激下,方源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慢慢竖立了起来。

    方正感受到大腿根被方源的鸡巴顶住的时候,狎呢地轻笑一声:“怎么,哥哥的大鸡巴知道上面流奶水了,所以又想给我尝尝下面的奶水?”

    说着,方正另外一只原本抚摸方正腰线的手,划到了龟头上打转:“没想到哥哥不仅有一对骚奶子,还有一根骚鸡巴。”

    方正再度张口含住方源的乳尖,这次就不再是轻柔的舔弄,而是大力的吮吸着,舌尖重重压过乳头,顶着方源乳尖上的小孔。

    方源恍惚有了一种错觉——他的乳尖正在被方正用舌头侵犯。

    方源感受到乳头上的吸力,卖力卷弄的唇舌和轻咬刺激的唇齿让自己本就鼓涨的胸部越发骚动,到了最后他只觉得胸口一痛,好似什么东西被彻底打通一般,然后一股热意再无障碍得喷涌而出。

    方源反应过来时,耳边已是方正忙不迭的吞咽声,不过方源奶水通得突然,他慌乱之间还是有不少顺着嘴角流了下去,让方正心头一时颇为可惜。

    不过方正抹了一手温热的奶水,凑到方源的眼前,方源能隐约闻到方正手上的奶香,看见方源似乎铁青的脸色,方正又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他将那沾着方源奶水的手探向了方源竖立的鸡巴。

    看见自己的奶水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方源觉得那种粘腻的恶心感越发明显,但是方正的舌头还在吮吸这自己渴望被爱抚的乳头,虽然方源心下厌恶,但是不仅上面奶水流得欢畅,就连下面的龟头也轻轻跳动了一下,然后吐出些许淫水。

    方正似乎终于玩够了奶子,将方源已经被玩弄道破皮的乳尖吐了除了,但是还不待方源稍微放松下来,却见方正分开腿跨坐到自己的腰上,然后扶起了自己挺立的鸡巴,对准了方正的股沟。

    方源眉头紧皱:“方正,你还真是变态。”

    他以为方正对自己做这些就是顶天了,没想到方正居然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不过一想到自己居然要被迫走一个男人的后门,哪怕方源的鸡巴现在明明硬到不行,但是他心里依旧觉得恶心。

    方正顶着方源厌恶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早先他就做好了准备,现在倒也不至于太困难。

    方源只看见自己的龟头慢慢埋入方正股间,方正两瓣结实的臀肉夹着自己,微微挤压着自己的龟头,然后方源就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住了一个狭窄点入口。

    方正扶着方源的阴茎,慢慢放松后门,开始一吸一吸地磨蹭这方源的龟头,企图把这硕大的顶端吃下,但是方正毕竟没有实战过,而且方源的龟头又几乎有鸡蛋般大小,最后方正磨蹭了半天,自己穴内含着的脂膏软软的化成水,混着方源的淫液弄得股间一片泥泞,可方源的龟头还是在穴口打转。

    方正心下一横,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扶着方源的鸡巴沉沉下压,在撕裂点痛苦中,终于勉强将方源的龟头吞了下去,然后缓缓吞下整个阴茎。

    待到方正终于吞下整个鸡巴以后,他忍不住吐出一口长气然后突然一口咬住方源另外一边还未被玩开的奶子,扭着妖上下起伏起来。

    方方正的内壁很热,里面还留着脂膏,对方源来说,他只能感受到方正的后穴紧紧箍着自己的鸡巴,穴口包裹住的部分,青筋被缓缓吞下时的挤压肝,虽然不似女子柔软动人,却又别有一番妙处。

    火热的穴肉裹着方源的肉棒,缓缓蠕动着好似小口吞咽一般,脂膏带来的湿滑感让方源的鸡巴在紧致的穴内不会感受到难受,而另外一边的奶子很快被方正的舌尖操开了乳头小穴,正好似留着淫水一般地吐露奶汁。

    方源的胸前在被方正有舌尖侵犯,下手的鸡巴也被方正用后穴含着玩弄,方正的每一次起伏,他的穴口都像一张紧致的嘴包裹着吮吸过自己的阴茎,直到龟头时,方正又猛地坐下,穴口拍打到囊带,发出沉闷的撞击。

    阴茎因为快感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淫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带着些许水声,连着穴口也打出了一圈白沫,在方正的动作时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

    方源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部,鸡巴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多少有点别扭,但是着些微的方向改变,却好似撞击到了方正的敏感点,方正忍不住惊叫出声,就连腿也好似失去了力气,一下瘫在方源身上。

    只到几个互相以后,方正才缓了过了,他表情微妙地看向方源,再度扭起腰肢,试图撞击刚才的部分。

    方源只觉得原本就热情吮吸着的穴肉好似变成了许多张小嘴,上上下下一齐舔着自己的鸡巴,他有些不安的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被方正绞紧了鸡巴,甚至双手按在方源的乳头上大力揉弄。

    方源只觉得自己的乳尖舒服得不行,热情的往外面流着奶水,就连鸡巴也被火热的后穴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每一次被方正的骚点草过,方正的后穴就会咬地越发用力。

    直到方正又吞吐了几十次后,方源的鸡巴跳动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方正的后穴。

    方正感受着体内的一股温热,停下了动作,但依旧让方源的鸡巴待在自己体内,他上面的嘴吸着方源的奶水,下面的穴埋着方源的鸡巴和精液。

    这本该是背德的事,但是方正带着些快意的笑了:“哥哥,你看。你就是再恶心我,可是你的鸡巴还插在我里面,上面的奶子也在流着奶水给我吸。”

    “哥哥,你天生就该是个被我玩弄的骚货,射在自己孪生弟弟的身体里面感觉如何?”

    方源的表情终于变回平淡,他看着方正冷声道:“男人的滋味的确和女人有些不同,不过,仅此而已。”

    要说方源上了自己的孪生弟弟有什么感受,刨开对方正这个蠢货的厌恶,方源觉得这和找一个女人一夜欢愉并无区别。

    “方正,你还是老样子,蠢得自以为是,无可救药。”

    这样毫不在乎的态度让原本以为自己终于拿捏住方源的方正有些慌乱,他坐起身来,方源的鸡巴抽离他身体的时候还带出些许混着淫水的精液,低落到方源大腿上。

    这种东西让方源又不免一整反感,他忽略了试图说些什么的方正,就着方正跨坐在自己身体上帝动作,一抬膝将方正扫到了地板上。

    “肮脏的废物,还是老实的待在地板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