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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还没有完全退烧,回家后测体温,很自觉地把药吃了,缠了新的纱布,躺回了床上。 林家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谢陨星、管家和几个鬼魅般行走无声的佣人,林若言依旧没有回家。 只是半小时,谢陨星头痛欲裂,从床上坐起来,去浴室洗脸,长时间精神处于高压状态让他产生了幻觉,他正对着镜子,镜中倒映出背后的浴缸,原本洗脸的动作停下了,任凭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来。 在撞见林雨瞳自杀后,他又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浴缸里里坐着一个浸泡在血水里的红裙女子,鲜艳的裙摆被血水浸得漂浮起,空洞的眼眶流出瘆人的血。 她的脸在林雨瞳、谢澜、唐妩、和他的那只雀儿之间变化,甚至又变成了谢陨星的脸,灰眼珠僵硬地转动,哀哀又孤寂地哼着他熟弹的那首钢琴曲。 谢陨星拿了把尖刀,背在身后,朝浴缸里和他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孩走去。 女孩的瞳孔里流出大滴血红的泪珠,她朝谢陨星伸出两条纤细的手臂,试图去抱住谢陨星:“哥哥,不要抛弃我。” 谢陨星从背后猛然抽刀,锋利银亮的刀锋朝她的脖颈刺去,那一刹那,女孩消失了,连同浴缸里的血水,也消散地一干二净,那把刀从手里摔了下去。 谢陨星揉了揉眼睛,浴缸里空空荡荡,他一屁股倒在了地上,手指无助地压住发顶,大口地喘气。 接近凌晨五点,段南歧家的门摸索上了一双手,钥匙准确地插入了锁孔,拧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段南歧卧室的门。 段南歧正睡得迷糊,怀里忽地拱进了一具软绵绵的身躯,段南歧眼睛也不睁,压着谢陨星的后脑勺,将他揽进怀里。谢陨星有些难以透气,抬起段南歧一条沉重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脑袋又往上顶,蹭到了一点枕头的位置,才安然缩进了段南歧的怀里。 他还在两岁的时候,就被池旻行从谢澜的房间里赶了出去,再也没能在晚上摸到活的妈妈。受到多重因素的影响,他就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段南歧的身高体型都很大,浑身梆硬,完全不及幼年时母亲那般柔软,但大有大的好处,像抱着一只哥斯拉,随时都像会喷火。 谢陨星的额头紧贴着段南歧的胸膛,呼吸渐渐平和下来,出于礼貌,他还征求公寓主人的同意:“段南歧,你的床可以借我睡一觉吗?” 段南歧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谢陨星又说:“要不你干脆把你的房子卖我吧,我喜欢你的房子,就算你不卖我,我也会跑到你家里睡觉,如果你卖给了我,你还能得到一笔钱。” 段南歧半睡半醒,朦朦胧胧间说:“那你把你自己卖我吧?我喜欢跟你睡觉,就算你不肯卖,我还是会千方百计地吃掉你,如果你把你自己卖给了我,你还能得到一笔钱。” 谢陨星一下子就没了声,老老实实垂了颗头,但是却并不气恼,很快就依偎着他睡着了。 天亮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段南歧兀地乳尖一痛,像是贴着两瓣冰冰凉凉的温热双唇,段南歧睁开的眼睛朝下看去,谢陨星的整个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蜷缩在胸前,一只手爪踩奶似的无意识抓着另一边,段南歧强制地抬起谢陨星的下巴,谢陨星唇上沾着亮晶晶的涎水,滚着喉结像在吞咽。 段南歧低头看了眼被咬红的乳尖,又看向谢陨星半张不张的嘴唇,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想起了陈冶的话,还没断奶的小鬼头。 不由深以为然。 但段南歧确实也完全没了睡意,为避免吵醒谢陨星,就开了盏柔和的夜灯,托着下颔,坐在床头瞧谢陨星,胯下因晨勃这种自然的生理现象而高高昂起。 见其嘴唇粉嫩,翘而卷曲的黑睫毛微微颤动,带着白腻鼻尖也发皱,显得毫无攻击性而天真好骗,段南歧的手指下意识抚上了谢陨星的脸颊,指腹擦过他微下陷的靥涡,底下藏着两颗尖尖的恶魔牙。 谢陨星的笑是对着镜子练习出来的,从来不会将它们主动暴露出来。 段南歧拨了拨他的那两颗牙,百无聊赖地想,如果趁谢陨星睡着把这两颗牙偷偷拔掉安在自己身上,谢陨星会不会生气,谢陨星一觉醒来,发现牙被人偷了,但想想能看到谢陨星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十分好笑且令人心情愉悦。 但段南歧终究还是没那么做,只是探了探谢陨星的额头,扣住他的下巴,俯下唇一路亲了下去。 谢陨星还平躺在床上意识昏沉,睡衣的扣子已经全被解开了,两条细嫩的白腿不着寸缕,从床上无力地垂了下去,段南歧凑在谢陨星耳边说:“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吧。” 谢陨星冷得打颤,朦胧间朝着热源抱去,两条颤巍巍的手臂够上了段南歧的脖子。 好似十分满意那般,段南歧托着谢陨星的臀瓣,将他凌空抱起。 谢陨星将醒未醒,已经退烧的身体尚且虚弱,连同大脑也变得迟缓起来,但是却能够感受到,他被人反向抱在大腿上,两条腿被人用双手握住打开了,两瓣肉臀被耻毛摩擦得发红,后穴里还埋着一根突突弹跳的阴茎,他没搞清楚状况,黏糊不清地叫人:“段南歧。”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跟幼猫叫唤似的,段南歧的下巴枕上他瘦弱的肩膀,嗓音懒洋洋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在。” “屁股难受……什么东西堵着,有点疼。” 圆润的龟头顶着敏感的内壁,无意识地剐蹭着,带出大鼓肠液,将谢陨星股间和男人相连的部分打得湿透,隔着耻毛刺疼地磨着谢陨星的屁股瓣,可是对方并没有抽插,一股更为强烈的、发胀的快感从前方冲来,让谢陨星声音不稳:“呃…啊……你在干嘛?” 谢陨星费力睁开了眼睛。 一双略黑粗糙的右手狎昵地在他性器上飞快撸动,柔嫩的龟头被对方的指腹磨得发红,颤巍巍地吐着银丝,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是探进底下阴唇之间,抚摸他勃发翘起的阴蒂,原本粉嫩的肉珠被捏得殷红微热,从龟头吐出的液体流到阴蒂上,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恼怒,刺激着勃发的肉珠强烈地收缩了下。 谢陨星反应过来,咬住舌尖的叫声,双手兀地抓住了段南歧的两双手,段南歧喉间递出一个疑问的颤音:“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谢陨星睫毛湿了一片,脸孔涨得通红,生了闷气,只怒目而视。 段南歧安抚般地碰了下他的唇角,邀功似的说:“你看,我这次没有操你前面那个逼,还带了避孕套。” “那不重要。”谢陨星说:“你又不是同性恋,你跟我做爱你不心慌吗?对着这么个男的,你一个直男你有病啊。” “同性恋啊。”段南歧说,“其实我也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没在操你的逼?” 谢陨星觉得还是因为他从小被妈妈捏着后颈打针打萎了没有发育好的缘故,但凡他又粗又长、满身体毛,那些可恶的家伙一脱下他的裤子就羞愧地低下头,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陨星连喊了三声可恶,但是都没有人搭理他,像是知晓他的不专心,段南歧被谢陨星按住的手鼓动起来,捏着他翘起流水的鸡巴,重重一捏。 “啊!——”谢陨星惊叫一声,一股热流淌过周身。 眼看谢陨星就要射,段南歧动作极快,大拇指在那一瞬间顶住谢陨星的蘑菇头,指腹压上了上面的精孔。 谢陨星臀间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带动着穴肉一张一吸,后穴里男人粗大的阴茎突突一跳,上面筋脉被咬得暴起,随着谢陨星剧烈的颤抖又胀大了许多,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剐蹭着敏感的肠壁。 严丝合缝地磨到了深处,里面的嫩肉一寸寸地吮吸,谢陨星难受地挣扎,可是随着扭动,反而让那些媚肉更为难缠地吸吮起来。 大滴汗珠从段南歧喉结滚了下来,抓着谢陨星的手指紧了紧,谢陨星的眼睛红了,微张的嘴唇流出几条银丝,快哭了似的去扯段南歧的手臂。 段南歧呼吸粗重地问谢陨星:“想射吗?” “想。” 段南歧托着谢陨星的臀瓣捏了捏,狎昵地拍了一下谢陨星屁股,两瓣雪白臀肉颤巍巍地摇曳,谢陨星整个靠他臂弯里,因这一轻佻举动气得呆住了,迟疑地偏过脸,却看到一双毫不遮掩亟待发泄欲望的黑眼睛一瞬不眨从头顶看来。 段南歧揽住谢陨星的肩膀,呼吸滚烫地咬上了他的耳垂:“先让我射出来。” 光下,段南歧脸部的轮廓冷硬,代替阴郁的是更为赤裸直白的欲念,满是侵略性,又垂涎贪婪地扫到谢陨星的脸上。 谢陨星怔怔地看着他,朦胧间想,引狼入室四个字有几个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