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doi裴/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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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水的7家媒体巨头,控制了新水90%的报纸电视和电台,这些媒体和舆论每天炒得沸沸腾腾,但是从来不会触及政治红线,所谓红线,就是那一批躲在聚光灯下控制整个世界财权、资源、版图的人的利益。但不知怎么的,忽然跳出来一个以“Z”为名的账号,几乎是刹那间,很多人发现自己的社交平台SIN关注一栏多出这个账号,本以为就是一个新闻号,但渐渐有人察觉出不对劲。 Z只提出问题,并不解答,好像是故意把那些问题留给公众。 问题角度刁钻,如附骨之疽,长在人心尖刺一样,字字珠玑,声声质问,句句泣血。 它不属于以上7家媒体巨头之一,却能稳如老狗地在新水新闻行业里端住,甚至在短短几天时间里聚集了一大批的粉丝,视频博主光就z所发表的问题和看法一夜间就有千条。 科情局当夜,很多人彻夜不眠,甚至几步就能看到唉声叹气的老员工。 “Z是谁?” “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疯狗,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咬着我们的不放,域名又完全查不到,无影无踪跟个鬼似的,五家核心科技的高端员工都没能破解出,这种程度的,大概率是世界顶级的黑客。” “但你看他的手法和描述的手段,明显是圈内人。” “我靠,这个Z到底要做什么啊,难道是想把冰山底下给曝出来吗,该不会是想点燃整个导火索引起世界大战的吧,总不会是某个反社会的疯子吧。”有员工喃喃自语,忽然脸色大变,大吼道,“公关!公关部门先准备起来,水军再买两千万。” 有人忽然大喊道:“快看!Z发了新的SIN!这次的问题是,1031年除夕夜新水市的一案,14岁少女韩氏在市中心自焚来上告法院,她被五名成年男子轮奸之事,请问,这五名男子是否要以轮奸罪论处?” 这个问题和其他问题相比较而言,着实平平无奇且令人发笑了。 罪,不就该捕吗。 他们嘲笑Z昏了头,问这样傻逼的问题,只是很快,那些SIN下面发笑的网友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曾经闹得轰轰烈烈,在市中心被所有人关注的事情不知何时悄然被淹没。有人去查了公开法院的案子,里面根本没有这么一桩,甚至五个强奸犯,他们像是五个黑色的影子藏着,甚至连名字都是空白一片。 转眼间,法院又放出这五个为此受刑的罪犯,但是矛盾重重,疑虑重重,一些网友条理清晰地将整个事情梳理展开,光疑点就有三大页。 科情局的人都纷纷松了口气,但他们没有看见在坐在高位的裴渊,几乎在那一瞬间站起,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为什么。” 已经是深夜。 员工们还在通宵工作,裴渊心神不宁地坐着,最终一下子站起,从层层保险柜里拿出一把不知放了多久已经生锈的钥匙,飞快往家赶去。并没有进家门,而是直接飞快冲向地下室里。 彼时谢陨星正窝在房间里打电游,摇着游戏手柄上的摇杆,全神贯注,屏幕上的人物被一记倒钩拳打败,彻底输了。 谢陨星把无线耳机一扔,瞥了眼时间,慢吞吞地洗了把手,走向琴房。 已经快五年没碰了吧。 裴渊打开地下室那把放置了很久的锁,随着锁的开启,按着锁的手也在发抖。在那一瞬间,灰尘扑面涌来,连呛得人咳嗽好几下,在那一瞬间,忽然听到吱吱作响的声音,裴渊抬头,老鼠乱窜奔逃,地上有一块……干净的红绸布? 在那同时,一阵诡异至极的钢琴声流出。 小二度的两个颤音。 两天两夜没睡让裴渊恍惚,仿佛被什么盯上似的,骤然浮起被毒蛇注视般的冷意。 裴渊步伐绝望,顺着熟悉的地方走,喃喃自语:“姐姐,是她回来了吗?她是不是恨我们没救她,你也……恨我吗?” 琴房是半透明玻璃的材质,看到一个模糊朦胧的影子,长发被风吹得起伏飘舞,柔软白皙的手指按在钢琴上,流出脉脉寒芒,却又优雅至极。 裴渊背后汗水浸透,在那幻觉与恐惧之间喃喃自语:“姐姐,是你吗?” 黑暗的和弦声调,骤然加入了降6音,往上攒动,那几个熟悉的音符在他的指尖跳动成恐怖至极的诡异乐潮,谢陨星嘴角噙起一丝微笑,低下的眉眼幽幽散着清辉,几绺黑发掩过睫毛,在那一刹那,指尖滑转,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惊悚恐怖。 最高处陡然响起的低重音,在指尖上弹奏出毛骨悚然的乐符,尖锐悚然地刺入裴渊的耳朵里。 伴着琴房里雪白睡衣的长发身影慢慢站起来。 裴渊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冲进琴房,伴着大门推开的刹那。 空空荡荡。 什么也没有。 窗户原本就是开着的,裴渊往窗外看去,底下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仿佛真的只是幻觉。裴渊摔倒地下,失魂落魄地盯着那架钢琴,好似被抽走了灵魂。 “是你吗?……姐姐……” 如果裴渊刚才能抬头往上看的话,就能看到他口里的姐姐其实是个少年,紧绷的身体卡在窗户上,手脚费力地抵着两边以使不掉下去,谢陨星额头上冷汗簌簌滑落,把头顶的黑长假发浸得湿透。 等里面没声了,确认裴渊离开之后,他从窗户上一跃而下,瘫软在地上。 可累死老子了。 他瘫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拔掉身上的裙子,从花丛里翻出一把剪子销毁证据。那条白裙子很快变成一片片碎布条,被他用手指推入下水道里冲走。 长发被一个东西从前往后拽,是那只白猫,竖瞳绿幽幽的。谢陨星这才想起头顶的假发,刀尖威胁地朝猫比了比,白猫成了精似的,摇着尾巴看他作案。 后面跟着浮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裴迟屿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姘头忽然间变成长发,一身赤裸,仅穿条内裤趴在下水道口前窸窸窣窣一阵。 请问该怎么处理一个长发、赤裸的变态男子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 裴迟屿蹲在他身后,拉了拉谢陨星的长发。 谢陨星以为又是可恶捣乱的猫,头也不回地恐吓道:“再咬,再咬就把你肠子挖了扔给你爸爸拌饭吃。” 白猫“喵”地叫了一声。 紧跟着响起了一道悠闲的声音:“那你挖吧。“ 这一声把谢陨星惊吓得一屁股摔了下去,手撑着身后,眼睛瞪直了。 又惊又吓地看着忽然冒出的裴迟屿和白猫。 一副干了坏事的样子。 但模样精致又阴郁,雌雄莫辨,瞪红眼睛看人让人心头一动,眼睛……眼睛上被谁打了一拳? 裴迟屿捏起他的假发梢,在指尖上打转:“又在做什么坏事?还被人揍得那么惨?” 谢陨星嗫嚅地说:“我没有。“ “你一夜里长了长头发?”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我异装癖,我就是喜欢这样,少他妈血口喷人,我哪里有做半点坏事。” “你有异装癖?”裴迟屿若有所思,捏着下巴思索,“我怎么从来没见你那样子过。但也说不通,夜深人静,就算是异装癖至少也该穿件衣服吧,你穿条内裤戴个假发在花园晃悠,你想干嘛?你是变态吗?” 谢陨星心中狂吐槽。 要是穿了那件衣服看到他的背影裴迟屿指不定扑过来叫他妈了,然后发现哇不是妈妈,而是自己隔壁的脑残弟弟扮的,说不准还会以为是他又是故意来刺激挑战下限,搏命外加地狱一日游服务。 可别了。 他僵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喜欢奇装异服在深夜里徘徊呢,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 * 伴着三天两头要处理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得了点空。 一下飞机亓孟就想去找谢陨星厮混,半路想起要带给谢陨星的礼物,打算先回一趟公寓。 于是走向公寓的中途。 亓孟忽然听到一声极短的呻吟。 本想嘲笑是哪些没素质的人搞黄。 只一抬头,就嘲笑不出来了。 巨大的落地窗上,紧贴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就是谢陨星,被抱着敞开双腿压在落地窗上,他们似乎在玩cospy,他满脸屈辱地被他哥哥扣在玻璃上,穿着色情女学生水手服,超短裙遮不住底下把蕾丝内裤顶起的小阴茎,颤巍巍吐着淫液按在光滑的玻璃上,无力碾磨哭泣,乳尖也流出淫白来。 他雪白大腿根上布满红色啃咬的吻痕,后穴被粗壮阴茎插入,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向玻璃,没能得到抚慰的小逼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淫液汩汩,将蕾丝布料浸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一道顺着透明玻璃蜿蜒往下流淌。 亓孟的喉结滚了一下,低着眼睛,手背擦了下干涩的唇。 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在想,没了自己谢陨星的性瘾该怎么办,于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亓孟对性从来都持有开放态度,只要开心,无所谓怎么玩和谁玩,毕竟自己就是这样,也从不要求谢陨星怎么样。 但这他妈是什么毛病,带着野男人上他家里玩制服py? 每天睡的那张床上,是不是也射满了谢陨星被别的男人搞出来的东西。 亓孟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又连续打了两个过去。 这才响起来。 亓孟紧紧盯着落地窗,把谢陨星的每一个动作收入眼底,沉声:“谢陨星,你在哪里?” 谢陨星被插得脚足找不到受力点,愤怒地扭过头看裴迟屿,裴迟屿一手高举起手机,另一双手顺着他紧窄的腰身一路往上滑,包住了两边柔软的小奶子推揉,滚烫的吐息窜到谢陨星的耳边:“说话。” “我在学……”忽然间,身后重重一顶,嵌入肠肉刺激得敏感的前列腺,谢陨星被撞击得眼中热气氤氲,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汗涔涔的下巴紧贴在玻璃上。 裴迟屿咬着他耳垂,有气声说话:“怎么不说了,你们不是还在教室里当着我的面玩逼,刺不刺激,好不好玩?嗯?” 他忽然的使坏让谢陨星有些气结。 报复,绝对是报复。 他手指勉力顺着玻璃往上滑,试图去够裴迟屿的手,他往上滑一寸,裴迟屿就举高一寸,看他还在艰难地努力却始终够不到,然后忽然松开手机,手掌抵着谢陨星的手背,压在玻璃上一顿猛操。 “恩……哈啊……学校,我在学校……” 从下往上打夯机似的疯操把谢陨星顶得瞳孔涣散,涎水颤颤,两条雪白布满吻痕的长腿一颤颤地摇动,肉浪翻滚,他被男人从背后抵住的手指纤细且无力,在玻璃上划出十道湿淋淋的水汽。 亓孟忽然就明白那天那句在学校仓库里的哥哥是怎么回事了。 好一个……谢陨星。 亓孟忽然就气笑了:“你在学校?在你狗头的学校,你现在被野男人干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早点回来见你,还跟亓见清吵了一架,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甚至让亓云山那老东西有了可趁之机,任他在委员会那边到处诋毁我,我为了来见你,连夜换了两个航班甚至顾不上吃饭,还跑了几个地方就为了买你喜欢的玩具。而你在干什么,谢陨星,你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 谢陨星心中一紧,倏然闭嘴,不敢吭声。 亓孟冷声说:“说话,谢陨星。” “没有。”谢陨星说,“我一个人在做高考试卷,没有野男人。” 这句话落下的同时,身后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踢开。 谢陨星的大脑当即短路了几秒。 脑袋僵硬地往后转。 看见一张俊秀却隐隐冒黑气的脸。 一张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脸。 亓孟脱了外套卷成一团,狠狠一掷,谢陨星吓得一哆嗦,费力往前抽了一点,似乎想证明和他连在一块的哥哥只是帮他疏通一下管道而已,但他一扭动,混着精液的淫水就从股间潺潺流下,把他们连接处弄得淫靡不堪,似乎都在说,嗯,没错,很清白,只是清白而纯洁被操了一屁股水而已,只是他压在他身上的人,恰好是他哥哥而已。 公寓在十二楼,如果跳窗而逃,会死人。 谢陨星想破脑袋地想。 这次真没有绝地求生的路可以走。 现在给他下跪,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亓孟一步步朝谢陨星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抽开皮带,打在地板上,清脆一声金属碰撞,只盯着谢陨星那张哗然变色、惊慌失措的脸,面无表情地对裴迟屿说:“不介意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