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女攻】今天老板又欠操了在线阅读 - 后穴开苞,利刃入洞小哭包大老板,你得先把鸡巴含进去,我才能给你喂牛奶

后穴开苞,利刃入洞小哭包大老板,你得先把鸡巴含进去,我才能给你喂牛奶

    “唔、呜呜…手、手脏,不要碰…”男人抽噎着想要拉开她贴在脸侧的手,那刚从紧致的肉穴中抽出的手指上混杂着已经干掉的前列腺液和抽插中分泌的肠液。

    …贺长弓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她粗暴地将食指与中指插入男人口腔之中,按着柔软的舌头打圈。

    “唔唔、呼…唔…不…唔唔…”奇怪的咸味骤然刺激着口腔,沈越难受地眯起双眼,一串串泪珠沿着脸颊滑落。

    哎,真是拿他没办法。便是贺长弓这种向来没心没肺还怕麻烦的看了也不由得心疼。一来二去倒显得自己太过粗暴,要把这水做的人儿嗑坏了。

    贺长弓低叹一声。明知道他这就是哭着玩,不见得多难过,但这眼泪不要钱的唰唰下,让人看着怪担心他的眼睛疼不疼。

    “怎么这么多眼泪,上面下面水都流个不停…”娇气极了!但她是真没招了!

    贺长弓把搅着男人舌头的指节抽出,在男人睁开眼望过来的时候凑上前,衔住他软糯的嘴儿,气息相依,唇舌交缠,伴着唇角咸咸的泪和口腔内淡淡的骚甜味,霸道地勾过那柔软湿润的小舌,仿佛要把他吞之入腹。

    “唔…嗯…”沈越被她压在床上,这女人好大的劲儿,他像是要被揉进床垫里了。

    但他没意识到的是,自己也忘了哭,大睁着眼睛看闭着眼死命在他口里“嘬”来“嘬”去的女人,眼里…是全然的依赖。

    沈越不自觉乖巧了许多,“嗯…”用小舌去勾她的舌尖,手摸到女人的腰上搂住。“啊…呼…”

    小腹处贴着一柄滚烫的利器,隔着浴袍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气。

    他怂怂地伸手过去,等快挨到了又不敢摸,正打算收回来,却被女人按住了手。

    贺长弓停下亲吻,“不是想摸吗?怕什么?”把着他的手探到自己下身。

    “不想!我、我也有、不想摸!”沈越赶紧抽回手,掩饰道。

    “是吗?”女人直起身来,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轻笑间解开了自己的浴袍,扬起手潇洒一抛,便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贺长弓利落地把披着的长发甩到一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不如比比?”

    注视着她的男人差点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以前经过办公区听到那些小职员们唧唧喳喳地讨论着自己爱豆时,好像就用了“帅到腿软”这个词吧。

    沈越记得他的笨蛋下属似乎很不打眼来着,但此时此刻她眼里的侵略性像柄刀子似的,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戳了一个大洞。

    「而且!这个女人!」他涨红了脸,「脱光了衣服在我眼前晃什么晃!」

    尤其是那…胸…

    还是第一次见到女性裸体的魔法师沈越不知所措,红晕从脸颊蔓延而下,将脖颈也染得通红。

    看他红着脸傻啦吧唧地看着自己,贺长弓知道他肯定又是跑神不知道想到什么去了。

    “你的…”她舌头打了个转儿,“小越越…跟你一样,真秀气。”贺长弓抓起男人刚刚才射了一次的阴茎打量了一下,“嗯…可爱。”

    颜色很干净,顶端通红,一手刚好圈住。

    “唔…”沈越若不是被她压在床上,此时怕是已经闷哼一声瘫在她怀里了。

    知道他敏感,贺长弓也不多逗他,调戏了几把之后就放开了,接着拉过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滚烫。

    这物什的风格可大不一样,两人跟调换了似的,一个秀秀气气像个粉嫩嫩的小姑娘,一个粗壮可怖红得发紫。

    “满意吗?”女人从上至下俯视着他,仿若赏赐一般开口道。

    “…”沈越眼也不眨地盯着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在没喝酒的情况下。“喜欢…”

    喜欢这种被她完全压在身下拢在怀里的感觉,喜欢她看着他的眼神中漫无边际的占有欲,喜欢她在他呻吟时愈发明亮的眼睛,喜欢她看他乖乖听话时温柔的勾唇一笑。

    虽然答非所问,但贺长弓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一边压着他索吻,一边握着他的手上上下下。

    亲密的举动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满足感,那交缠间炙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他点燃,放在女人腰上的手臂愈发缠紧。

    有那么几刻,沈越觉得自己已经漂浮在半空中,浑身发软,只有被亵玩的阴茎在她的手中越来越硬,涨得难受。

    “啊…

    直到…

    “嗷!好疼!!"

    “嗯啊…不要了…”臀部穿来的疼痛感却让沈越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菊穴,将埋在里面的龟头压得更紧。

    虽然只进入了不足拇指长的一截,但他已经紧闭着双眼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呜呜好奇怪的感觉!别进来了!贺长弓…啊…不行…”

    “矫情。”还以为他敢那样勾引自己是做好了被草的准备,谁想到一插进去他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啊…难受、什么东西…好烫…嘤…不要进来…”

    青年扭动着丰满挺翘的屁股,抗拒着勃起发烫的阳具的进入。

    气得本就不上不下的女人差点忍不住当场发飙,“什么东西?老子的鸡巴!”索性从后面用力按住他动来动去的腰身,将肉刃紧贴在穴口处。

    "呜呜呜贺长弓你凶我,我不玩了,难受...呜呜你走开..."沈越扭过身体,来掰她的手,"你放开我...停下、不要了...我要回家呜啊..."

    "哭什么哭,这就是你家。"龟头被菊穴咬得极紧,但她也不敢莽撞,怕男人真哭晕在床上了,所以贺长弓也很是暴躁,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了一下,"乖,越越别闹,再忍忍,进去了就好了。"

    肉棒只是进去了一小截,杵在穴口研磨着,菊穴第一次被异物破开,此时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疼得紧紧地蜷缩起来。

    “嗯~贺长弓!不要了…好奇怪,我难受,不要进去了…嗯啊…呃…啊啊…”男人眉间深深褶起,双手将床单揪得死紧的,发出不知道是惊呼还是淫叫的呻吟声。

    所以说啊,要是真疼那你就叫得惨烈一点啊,偏偏叫得矫揉造作的,勾人得很,不就是惹人犯罪嘛。

    贺长弓憋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叫得这么浪,是想喝牛奶了吗?小哭包,你得先把鸡巴含进去,我才能给你喂牛奶。"

    "不、不要,进不来了,别、别...啊...嗯啊...噢不要、好大...不行的...啊啊啊..."趴在床上的男人绷紧了身体,高高翘起的臀部被另一双手抓住,往两边分开露出后面隐秘的洞穴,此时正被一根通红肿胀的"铁棍"贯穿。

    好不容易进到深处,贺长弓也折腾得出了一身汗,那肉穴一刻不地停箍着阴茎不放,天知道她要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按着腰把他肏得哭爹喊娘。

    可是只要稍微动一下,这个娇气包就又咿咿呀呀地哭诉起来 ,甚至把贺长弓翻来覆去地骂。

    "贺长弓、你王八蛋!”

    “啊!别、啊太粗了...不要...死变态别那么快!我疼、啊...”

    “嗯啊...白痴!你顶到我了,噢...啊啊啊...别、天啊停、停停..."

    这种时候是完全不可能吵过他的,加上此时此刻贺长弓的注意力自然不在这里,哪管他词汇匮乏地在念叨什么。

    "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一点!"被双掌按住不得离开的蜜臀之间是一张紧致到极点的小嘴,把她的肉刃夹得生疼,刚才的前戏并非毫无作用,但尽管穴内依然湿润且水灾泛滥,但如今想进入却不容易。

    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在疯狂挤压着插入其中的异物,一时之间亦是进退两难。

    已经埋入深处的阴茎在火热,柔软,湿滑,本不该被这样对待的后穴里勃动着,男人的呻吟愈发甜腻,“啊…好深…太粗了…啊啊…”

    沈越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用只有男性存在的阴茎在他的屁眼里捣来捣去,神奇的是比起疼痛,他感觉到的更多是满足和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