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犯规(9)挨操和射精,只能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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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蹭什么啊! 这直接就吓萎了啊! 半个小时的路孤月带他十五分钟跑回家,车子在院子里利索地甩尾入库,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车里没系安全带的杨冽半个身子都压到了车门上,要不是咬死了牙关怕孤月分心,他都能嚎出来一嗓子“主人小心”! 孤月把车子熄火,看杨冽脑袋抵在前座的头枕上,彻底从奴隶的状态里出来了,这会儿正惊魂未定地看着他,想说几句又不敢,更别提给主子甩脸色,这么对视了几秒,他差点把自己憋出内伤,孤月凉凉地瞪了他一眼,却一勾嘴角,笑了。 男人随手拢了下月华般的长发,没理他三魂吓飞了七魄的奴隶,自顾自地下车开了后备箱,接着从他的小行李箱夹层里翻出了一本证件。 带着证件,孤月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 车门一开一关,车里的灯自动亮起来,虽然左右四块玻璃都在改装时换了防窥玻璃,但这么一亮灯,衣衫破乱被锁在前座头枕上的杨冽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即使他知道,这个时间里,庄园里不会有其他的“闲杂人等”了。 虽然他现在跟主人关系稳定生活和谐,但杨东霆那老畜生当年做的一切,都在杨冽心里留下了根本不可能被时间抹平的痕迹。即使他不愿意承认,即使也极力掩饰,但改变如影随形,只是日子过的久了,有些靠着他自己克服过来,也有些被孤月用强硬的手段强行修正了,剩下的无伤大雅的细枝末节,则就摆在那里随它去。 比如现在,他不喜欢外人在入夜后还留在他家里。 自从带着老爸与杨凝重新住回老宅,他就把杨氏沿用了几代人的规矩改了,除了夜里必须要留下来照顾老爸的夜班护工和院子里的保镖外,所有工人都会在七点之后下班离开。 护工是个用熟了的稳妥老人,夜里守着老爸不会乱走。保镖是孤月找的,来自月光岛管布防的Lu名下的一家海外安保公司,一队八个人都是正经特种兵退役,极有眼色,也懂规矩,断不会来参合雇主的桃色新闻讨人嫌。 所以其实哪怕亮灯,也无伤大雅。 但是! 话虽如此,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可这毕竟是他家…… 这个时间,杨凝那个惯常熬夜的小混蛋肯定还没睡。 虽然杨凝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但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他这当哥的多少还是得要个面子的…… 但是主人如果非要让他丢这个脸……好像也没办法。 不过就是孤月开门坐进来的这么几秒钟的时间,杨冽的心思已经绕出了个山路十八弯出来。 直到主人把打开的证件放到他眼前来—— 是一本赛车驾照。 借着灯光仔细看,还是个跑拉力的C级执照。 他微微张嘴,一脸复杂的一言难尽,看着他的主人,终于没话好说了。 倒是孤月施施然地将驾照合上,不轻不重地用证件夹拍拍他的脸,“看清了吗?” 也许是因为学究家庭的基因遗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孤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但他学的大多数都是旁门左道,并且学的门门精通,毫不含糊。 只是他虽然爱玩且没个定性,但并不是个爱说话爱嘚瑟的性子,他和杨冽一年里大概一半的时间是分居两地的,他干什么事儿不会刻意瞒着杨冽,可也不会主动说给杨冽知道,很多技能都是到了要用的时候临场拿出来直接用,所以久而久之,杨冽越发的觉得这位月光岛凶名在外的首席大人,是一本永远翻不完的书,里面藏了无数个宝藏似的小秘密。 他对自家主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地苦笑,“主人,您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孤月现在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证件夹拍在脸上的啪啪声有点羞耻,孤月嘴角噙着一点笑,话里却带了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乱嚎什么?” ……哪里就是乱嚎了,我也不知道您有赛车驾照啊!再说了,就算知道您有,那知道和不害怕它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杨总有苦说不出,被孤月接着刚才的话淡淡地斥责了一句,“没规矩。” 杨冽眼巴巴地看着他,服软道:“奴隶错了,主人。” “错的是这一件事吗?”孤月挨他近了一点,伸手环住那劲瘦的腰肢,借着将他环抱进怀里的姿势,手指轻轻揉了揉他吓萎了的欲望,裤子上湿意未干,孤月借着那点潮湿的触感,在奴隶性器的顶端忽轻忽重地捏弄了几下,“不是说让你蹭出来吗?” “……”孤月的触碰、孤月的气息,像是比月光岛上最强烈的春药更有效,方才萎顿的器官重新竖起旗杆,速度快得简直让杨冽自己都觉得尴尬,但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更多的脸面了,长久在被撩拨的情况下禁欲,今晚遇上孤月再被他折腾一顿,现在真的已经是极限了,再憋下去杨冽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废了。 极度的渴望简直让他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孤月的怀抱也逐渐让他无法思考,刚才萎了那么一时半刻,这会儿所有的渴望都在反扑似的,跗骨般随着每次呼吸抓挠叫嚣,空虚的痒意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不过是转瞬的功夫,杨冽就怀疑自己要在这样求而不得的欲望中被活生生泡出一把媚骨,马上沦为一头真正的淫兽了。 他粗重地喘息起来,连呼吸都仿佛要烧着了,被孤月把玩的地方湿意更重,他极力控制着想要把自己往主人手里送的欲望,听见主人问他:“湿成这样,冽是想射还是想尿啊?” “想射……”向来稳重的男人此刻连说话的声音都发起抖来,“求求您主人,让奴隶射,真的——要不行了。” “刚才让你射,你自己消极怠工失去机会,可怪不得我。”孤月恶劣地在他身旁轻笑,边说边收回了手,转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下去。” 半分迟疑也没有,杨冽顺势滑下座位跪在了地上,孤月挪了一下,坐到了他身后,顺手拿过之前被随手扔进后门储物格的遥控器,关掉了车内的照明灯,又从放在一起的消毒湿巾里抽了两张,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光线一下子暗下去,封闭的空间里,男人压不住的粗重喘息,立刻给这晦暗不清的车厢染上了一层隐秘而淫靡的绯色。 杨冽喉结剧烈滑动了一下,他意识到了他的主人想做什么。 他紧张而渴望,守着彼此的默契,并不敢在这时候贸然回头,自己将手困在头枕之间失去自由之后,又用这种绝对不会转头乱看的方式,自行阻隔了自己的大部分视线。 他双腿大开跪得笔直,孤月从身后动手抽出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将他的裤子半褪到了膝弯,在他股间摸了一把,不出意料,摸到了满手粘腻的湿滑,“润滑还是肠液?” 杨冽控制着自己不回头,身体因为孤月忽然刺入体内的手指而紧绷,但转瞬又软了下来,放松自己,任由主人的手指为所欲为,只是说话越发地艰难起来,“都……都有。” 奴隶放松自己给了主人随意抽插玩弄的权利,主人却似毫无兴趣,一点不留恋地收回了手指,促狭地揶揄询问:“想挨操?” 杨冽诚实地点头,“想。” 孤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笔直的小腿从杨冽腰间两侧绕到前面去,杨冽顺势跪坐下来,让他还穿着鞋的两只脚肆无忌惮地踩在自己的大腿上,粗糙的鞋底猝然摩擦大腿敏感柔软的皮肤,让杨冽的身体更加僵硬,“挨操和射精只能选一个。” 射当然是当务之急,但凭他对主人的了解,肯定只会给他一次射精的机会,平时还好,但放在现在这个状态,只怕非但不能解渴,反而食髓知味火上浇油。他不止想被摸前面,他还想被插后面,早就习惯了插入的肉穴在情欲的刺激下本能饥渴地收缩蠕动,空虚得不行,但如果只是挨操不能射精……那可能他前面的这跟东西今天就真的要报废了…… 选哪个,这简直就是世纪难题。好在孤月的容忍底线在哪里,现在的杨冽大概能摸得清楚,所以故意扭着屁股摆出淫荡的姿势来,讨巧地求饶,“操射——求主人,求主人操到奴隶射出来……” 孤月坚硬的鞋尖踢了踢杨冽那快要竖到天上去的阴茎,“你这是把我当按摩棒呢?” 杨冽咬着牙,维持着挺直身体目视前方的姿势,任由他的主人带着奚落和羞辱的味道,对自己为所欲为,只觉得身体里的无名火在因为主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而越烧越旺,“我怎么敢……” 孤月菲薄嘲笑,“你这个样子,我刚插进去怕是就要射了。” “不敢扫主人的兴,”他狠狠咽了口唾沫,顺从孤月的意思,毫不迟疑地说出对此刻的自己堪称残忍的建议,“求主人,允许奴隶用手堵着。” 孤月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鞋尖随意拨弄刮挠着他奴隶的性器,了然地问他:“你想跟我一起射?” “想,”孤月这一下拨弄狠了,他差点就这么射出来,硬生生地梗了一下,才勉强压下来,半晌都没说出来话,直到做了几次深呼吸,才重新找回打着颤的声音,“——求主人、……成全。” 在杨冽看不见的背后,孤月微微抿着唇,一双妖异的猫眼微微勾着,惯常冷淡菲薄的眸子瞳色渐深,已经染上了原始的欲望,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微微沉下去的声音透着几分情欲的沙哑,“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