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虫族主攻」你们这样吃枣药丸在线阅读 - 温柔的小妈

温柔的小妈

    考虑到小崽子马上就要进入他憧憬已久的学校,我便想着带他提前进去参观一番。

    帝国军校全名为肯什米纳特等国防学院,也是帝国最古老的军事学院,从星际1430年建立至今已有三千年历史。它见证了帝国建立、集权统治兴衰、到如今皇室、议会、军部三权鼎立,也培育出无数战功累累的名将帅才。帝国军校在虫族有着超然地位,是全民公认的“英雄摇篮”,即使每年的招生门槛不断提升,却仍抵不住无数心怀向往的小雌虫削尖脑袋往里撞。

    “您好,请出示相关证件。”

    帝国军校一直奉行全密闭式军事化管理,出入检验更不弱军队,我将通行证交给机械卫兵,很快,密闭的光子屏障从中分出一道通行入口。

    “科菲教授,肯什米纳欢迎您的到来。”

    我收回卡,学院智能网络自动链接飞艇控制系统,选择参观模式后,外界风景投影上四周舱壁一览无遗,我靠着软椅,有些好笑的看小崽子兴奋至极的左看看右打量,打趣他,“可别一眼看完了,省的之后六年嫌它没趣。”

    “哪会啊。”伽西亚笑弯了眼,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可爱的紧,“帝国军校全长上万里程,我就是用跑,都能跑上好几个月,哪会嫌它无聊啊?”

    聊天间,飞艇已经驶到停放点,不在特殊时间,学院禁飞领域是全天候开启,我无意打破规矩,便在一架眼熟的军用飞艇旁停降,打开舱门刚招呼伽西亚下去,哪晓得小家伙这么心急,我话音还没落,虫就扑通一声下了地。

    你别看他在飞艇上左瞧右看还像个幼崽,下了飞艇,伽西亚守礼的跑到我这边替我将舱门打开,甚至还在门口鞠躬等候——这是一种礼节,表示对家中雄虫的尊敬爱护——可我不记得教过他私下还要做这套虚礼,在外又不好拒绝,等把小崽子虚扶起身,我拉住还想落我一步的伽西亚,牵他往前走。

    然后我就知道伽西亚一反常态的原因了。

    出于性别差异,雄虫视力远不比雌虫千里外还能明察秋毫,等走近些,我才看见塞伯忒修长挺拔的背影,但显然,一身军装的他在办的事明显要比我们严肃的多,身后还站着一排排整装待发的预备役军虫。

    我看向满脸期待的伽西亚,在父子团聚和不做打扰间犹豫一瞬就选了后者,正要换个方向,却正好对上塞伯忒回首的目光,他明显讶异一瞬,接着向旁边教官做了个手势,就转身向我们大步走来。

    尽管在战场上横扫四方为虫族奠定霸主之位,军雌却始终是不受主流审美待见的群体,他们普遍太过冷硬健壮,与现今“和平时代”里宣扬的娇柔温和相去甚远,当然,如果连军雌都变得“娇柔温和”,虫族泯灭想来也不远了,但也不能任这些虫族英雄为国尽忠却只落得个孤独下场,所以战功显赫的军雌一般可以通过星网强制分配契合度前十的雄虫之一,咳,说远了。

    即使取向有些偏差,我的审美也算正统,所以想来还是小妈样子太过惊人绝艳,一下让我都有些看呆。

    不似其他军雌那些的肌肉块头,塞伯忒的身材本就修直清俊,一套禁欲军装合身剪裁包裹他黄金比例的挺拔身姿,迈腿间,更将窄腰长腿的矫健曲线展露淋漓。柔顺长发被束在脑后,跟他动作一甩一摆,缀着闪耀银光,像极了不久前我在海桐星所见的人鱼们随波荡漾的艳丽裙尾。

    明明距离看着很远,雌虫的步子看上去也不急不慢,但不过几息,塞伯忒就已经站定到我身前,只我还没从方才惊艳中回过神,一时半会儿竟忘了该说些什么好。

    我没说话,小妈也保持他一贯的沉默寡言,只灼灼的注视我。明明自认识起就这样,他的目光从未吝惜给我,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次交谈,时隔多年,这种专注又一次教我有些窘迫。

    “雌父雌父,你那边就是这届的毕业生吗?”

    万幸,兴奋的小崽子让沉默险险止在了尴尬边缘,就是向来敬他雌父,此时都没忍住抓起塞伯特修长手指一摇一摇的催促回答。想来雌虫父子平日里的相处不比雄虫亲昵,小妈低头看了又看牵手那处,别看还是面冷,耳朵却绯红一片,他点了点头,简明扼要,“军团在挑选新血。”

    伽西亚立刻有荣居焉的欢呼一声,望向小妈背后那群新兵的眼神满是不掩饰的热切憧憬。这也难怪,如果说帝国军校是所有雌虫幼崽梦寐以求的军事学府,那么塞伯忒所代表的第三军就是所有军雌崇拜向往的不败神话。可你看就看吧,干嘛眼睛一直往小妈身上转?我好笑的捏了捏伽西亚爪子,玩笑道,“还看那些新兵做什么,副军团长不就在你眼前,伽西亚,不趁机要个签名吗?”

    被戳穿心事的小孩儿赶忙回头红着脸嗔了我一眼,又小心翼翼去看他雌父——塞伯特对“形式崇拜”的厌恶几乎是虫尽皆知,最出名一回是在授勋仪式会场把前来索要签名的小亚雌训斥的当众大哭起来——其实他哪需要这般担心,我笑看父子俩别扭互动,却冷不丁对上雌虫温柔目光,好似三月春水缓缓流淌,又比月下波光粼粼荡漾。是啊,这是多熟悉的目光,它曾陶醉我多少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就曾多少次点亮天上璀璨耀眼的星空。

    “只要你想。”

    他眉眼含笑,姣美的容颜好似仙子,又像月光。

    我抿了抿唇,莫名生出几许不甘,甚至有种冲动,冲动到想将那段耻辱到动人的隐秘广告世人——

    我也曾在那片冰湖中望见过星星。

    “我在冰湖中望见了星星。”

    当我念到这句诗时,窗外是乌云密布,幽暗的壁光笼着床铺,莹蓝的光闪烁虬龙银白色的点,盘绕上塞伯忒修直清瘦的躯干,又隐没在如瀑银发间。

    “我在冰湖中望见了星星/透过情人的眼/在克里米亚湖畔/我望见阿波拿深秋的星。”

    我拔出针管,棉球压下沸腾的血珠,手自然而然落在小妈后颈,指下触感细腻冰凉,就像一块雪玉,诱人摩挲,直到将温度残留。于是我也这么做了,指腹一遍遍抚摸雌虫颈上并排着未愈合针眼,直到将那处细嫩肌肤蹭的通红一片——我当然知道这是雌虫腺体,于是你也该明白,将刺激性药物注进柔嫩腺体,带给雌虫的痛楚绝不下于剔骨剐肉。为了避免小妈在注射时挣脱,我几乎是整只虫都缠在了他身上,可别说挣扎,如果不是如此贴近,我甚至不会意识到一声不吭的雌虫正被痛楚折磨的颤栗不休,抖的我心尖也跟着刺痛。我想减轻他的痛苦,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使药性尽快散开。

    使药物散开的方法也不难,加速血液循环,尤其是雌虫性腺处的血液循环,这是每一只雄虫与生俱来的本领。我丢开针管,空出的手拉下小妈松垮睡袍,经了几次治疗,小妈的体内的催乳素渐渐归于正常,除了胸脯稍显柔软,唯一留下的痕迹只剩胸尖上两抹红艳,可它们依旧敏感,敏感的正是时候,我含上左边乳头,手揪起另一边。嘴里嘬的啧啧有声,脸颊挨着胸膛,颧骨隔着几层皮肉感受急促却有力的心跳。痛苦或许无法击溃一只坚强雌虫,快感却正将他融化,小妈弓着腰,双腿紧绷的并拢,他挺着胸不住的迎合,却只一手虚虚扣着我脑袋,另一手将被褥抓的凌乱不堪,喘息一点点从咬紧的牙关流露,又在我唇齿碾磨又或指尖刮过时轻轻哼唱。

    当小妈倒吸一口气后轻哼着软了腰时,我才将嘴从那儿挪开,舌尖还沾着奶香清甜,指下肌肤早已滚烫一片。

    “小妈,宝宝还从没见过冰湖。”

    在漫长的余韵中,我将头埋进小妈肩窝,轻拍他的脊背,就像怀抱易碎的珍宝。

    “可我已经看见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