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被皇帝抽鞭子
自云音被召侍寝之后,云音第二日便生了病,皇帝玩弄了云音一夜,更是食髓知味。他舍不得美人一下就残了或是死了,他要好好把人养在宫里,日日地宠爱着。老皇帝心里变态,然而他平日里却从不吝啬赏赐宠爱之人金银珠宝。 他派了御医来看,上好的药伺候着,云音勉强在第三日才幽幽转醒,他想起那晚老皇帝对他做的事,醒了后就以泪洗面,他下面还痛着,连床都下不了,心中想着生死未卜的项秦和现在的处境,恨不得一头碰死。 皇后体贴来看他,还带着许多皇帝赏的东西,云音早知这女人心思歹毒,口腹蜜剑,他不愿意搭理她。 皇后也不恼,她心中清楚地明白云音和以往皇帝宠爱的贵人们不一样,他是奉天,奉天做不了皇后,对她的位子没有威胁,且云音又是皇后安排给皇帝的,皇帝对皇后做的事情很满意,连带着对她和颜悦色不少。 再者,老皇帝越来越喜欢胡闹,凭着云音的姿色定是要把皇帝迷得七荤八素,有云音牵着皇帝,皇后正好有空对付秦贵妃那个贱人。 所以,她不但不能处置云音,还要好吃好喝地把他供起来。皇后来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好话都说着,云音依旧闷闷不乐。 “云音啊,陛下召你是天大的福分,啊,你看这个。”皇后从托盘中挑出一只上好的紫金镯放在阳光底下,雕刻精美的图案熠熠生辉,“这都是后宫里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云音红着眼眶落泪,他恨死了皇帝,别说再召他侍寝,便是再多看他一眼都恶心犯吐。皇后又说了些让他好好静养的话就离开了。 皇后一走,在外面久候已久的太医就拿着药箱进来了,他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东西道,“还请贵人把腿打开,臣要上药了。”他低着头,不看这个美的异乎常人的奉天。 昏迷之前他不知道,现在他醒了,怎么肯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他看那个地方,他刚醒来时换衣裳,发现小穴破的厉害,依稀可见几日前的惨状。 这个太医年轻地紧,云音昏迷后一直是他负责,他多少知道这奉天的来历,心中怜悯云音。那日他被皇帝贴身的公公传唤来给一个贵人疗伤。他看了第一眼便觉得当今圣上癖好恶劣,那木雕的阳具上带的倒刺深深地嵌进了云音的肉壁里,拿出来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 按照目前的形式,没个一两个月是养不好的。 云音不愿意,殿里的宫人们僵持着,他们知道他是皇帝的新宠,不敢造次。 那边老皇帝一下朝知道云音醒后就迫不及待地来看他,美人昏迷了三天,他着实有些懊悔玩过了头,想着日后还是慢慢地来好。 云音颤着身子躲在被子后面不让皇帝看他,皇帝心痒难耐挥退了太医和众宫女太监,他想和美人温存温存。 太医看的不忍,他跪下道:“陛下,贵人身子尚未痊愈,还望陛下注意一些。” 皇帝满口答应,待太医一走就掀开被子将云音压在身下,他嘴急切地附在云音脸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异常地迷人。云音受着伤,更是躲他不得,只能哭泣厌恶地撇过头不让老皇帝吻自己的嘴。 “是朕待你粗鲁了些,不过那都是怨你不愿臣服于朕,只要你乖些朕就好好待你,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皇帝吻够了后依旧压在云音身上不肯起来,他深深地看着云音,越看越迷恋。 云音哭着不愿同他讲话,皇帝喜欢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 “来,让朕看看你的伤怎么样。”皇帝起身要拨开他的双腿,云音忽然起身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皇帝吃痛一巴掌将云音从床上打翻在地,云音吃痛直不起身子,他垂着脸,左脸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老皇帝的手被咬破了皮,出了血,若不是云音受了伤连带着力气小,定然是要见骨的。 老皇帝到了晚年脾气大了,轻易见不得忤逆自己的人,他三番两次示好也不见云音给个笑脸,一时怒意上了心头,转身从内库找来了往日里主子惩治下人的鞭子,一挥手用力地抽在了云音身上。 云音痛叫出声,那一鞭子带着皇帝的怒意,抽得他雪白的素衣绽开,露出里面鲜红带血的皮肉。 一连抽了十几鞭,云音的衣服都烂了,原本白嫩的身子上带着还未消下去的青紫现在又添了鞭伤,好不可怜。 云音惨白着脸,额上冒着冷汗,美目含泪恨恨地看着皇帝。皇帝起初是真的生气,到了后面他也是舍不得下重手打他,无非就是要驯服这个美人儿罢了,结果抽了十五下美人都不开口求他。 外面的宫人太监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殿里传来的哭声和尖叫声让他们人人自危,丝毫不敢抬起头来,怕皇帝迁怒于他们。 云音痛的发抖,冰凉地地板和眼前面目狰狞的老皇帝,他落泪地一遍遍叫着夫君项秦。 老皇帝生气,指着他大骂:“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忤逆朕!朕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音害怕地缩起身子,破碎地衣物无法掩盖他浑身的伤痕,皇帝见他像是识了趣就又凑近放低声音哄道:“你怕不怕?还敢不敢忤逆朕?”温和的样子与刚才的厉鬼判若两人。 云音将刚才痛的咬破舌头出了的血水一口吐在皇帝身上,皇帝愣了下,然后丢了鞭子,趴在美人身上,撕去云音的衣物,强硬地扯开双腿就要折磨抠弄他尚未痊愈的小穴。 “父皇!” 一声怒喝打断了殿里荒唐的一幕,连祁猛地推开殿门,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双拳握的死紧。 听宫人说云音被皇帝召去侍寝后就昏迷了三天,他忧得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抢了枢密使的奏折来后宫召父皇的借口去瞧瞧云音,却一踏入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外面跪了一片宫女太监。 他是听了一会儿就再也听不下去强闯进来。 他和连祁是项妃的养子,项家倒台后,他和连祁的日子更是不好过,皇帝本就不喜他们兄弟俩,如今听了二皇子的建议,更是想要将他们打发去边疆封王,眼不见心不烦。 皇帝被坏了好事,他阴沉着脸,“给朕滚出去!” 云音被皇帝压在身下,现又来了连祁,他无颜面对,想着咬牙自尽才不负项秦对他的珍爱,可是想起项秦尚不知生死,又生生受了许多皇帝的折辱,他心里一时不堪重负,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已然入了夜,他看到连祁站在床边,露水打湿了他的衣物,除了他,宫女太监们都没了踪影。 连祁听见动静,他转身看到云音醒来了连忙上前坐在床边,眉眼中透着焦急,“怎么样了?云音?” “你怎么在这里?”云音觉得脑袋昏沉,浑身使不上劲,鞭子抽得伤口也被上好了药。 连祁给他盖好被子,“我是偷偷来的,也只有晚上我才敢潜进宫里,白天太容易被发现。” “唉……他真不是个东西。”连祁低叹一声,骂了皇帝一句,皇家向来没有什么亲情,这个父皇和他更是如此。 “你和我说说夫君吧……”云音不想听皇帝的事情,他想他的夫君了,想的心口疼。 “你夫君……项秦他逃出生天了,应该会去泗州的。”连祁道,其实他也不知项秦如今怎样了,他看着云音脆弱的样子,就捡着好话安慰。,云音天真,以为连祁说的是真的,他开心地笑了,“我夫君回去后会不会来找我,我好想他……” 连祁握着云音的手,“自是会,你且安心地活着,项秦会来的。” 云音仿佛得了支柱,他点头,“我会等他的。” 连祁心如刀绞,他顿了顿,“不若我想办法带你出宫吧。”纵然他说的是真话,然而他却明白他一个人进宫尚且吃力,又如何带的了一个没有武功的奉天呢。 宫里大内侍卫如云,俨如铜墙铁壁,一个活生生的人带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那把金龙椅上换个人坐坐,或是他,或是四哥连婓倒是可以。 云音双眸带立马闪着希冀,随后又灰了心,他看的出来连祁话说的勉强,“我会等我夫君来找我的。” 连祁怕人发现异样不敢多待,明明有很多话想同云音说却只能咽在肚子里,他最后看了眼虚弱的云音踩着窗户使着轻功离开了。 自那夜连祁和他说了项秦的事情,云音就冷冷地对着皇帝,不忤逆他,只盼着日子能好过些,他要活着,然后等他夫君来找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