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教导礼仪(破身后的调教、学会使用贞操带)
初次被破了身子的云音第二天自是没下来床,不但如此项秦还找来了郎中看看,他自知昨天做的过火了,云音那处实在是凄惨,穴口破了不说,内里的宫口好像也出血了,他也是第一次,虽然奶娘告诉过他奉天第一次后难免会伤到,但是他也不知道这正不正常,因着实在是担心便请了郎中过来。 美人醒来后哭啼啼的委屈的不行,连带着不理项秦,他现在是动都不敢动,下面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怕不是被项秦的狼牙棒捅穿了。 郎中来了后还当新婚夫人生了病没想到是这事,项秦自是不可能真让郎中扒开自家夫人的穴检查,只是让他来把把脉和开点伤药。 这种事郎中见得多了,给云音看完后开了几副调养身子的中药便离开了。 因为这种事看郎中,云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奶娘一直是贴身服侍项秦的,知晓了这事后向项秦叮嘱道:“夫人身子骨紧,不要因为疼就不调教,涂了药后要继续。” 项秦哪里不知道这事,好不容易把身子破开了玉棒是要继续插进的去,只是玉棒要调大了,这一日不弄就要缩。 当他拿着比自己小一些的药棒要给云音塞的时候云音哭了,好不伤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弄我。” “乖,适应就好了,疼也要弄,不弄怎么成。”项秦搂着云音,轻声细语,看着小夫人如此委屈,尚不曾从昨夜的欢爱中缓过神来第二天还要调教,着实可怜。 “我好疼,里面都出血了。”云音都觉得自己快死了,往常的鲜艳欲滴的红唇今天也苍白极了。 “我在上面涂了药,有助于你伤口好得,来我帮你送进去。”项秦哄道。 云音见着夫君眼里的坚定,绞着手指一时无言,项秦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只好叹气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谁知牵扯到了伤口云音叫了出来,大腿根部还微微颤抖。 花穴红肿不堪,细细看去穴口还有带血丝的撕扯的痕迹,项秦将粗大的玉棒慢慢送了进去,云音咬着手指哭了出来,他觉得受伤的地方在被反复的抽打,钻心的疼。 “就这样带着,等适应好了还要换,不准拿出来,否则以后吃苦的还是你自己。”项秦抓住云音的手,看到白嫩的皮肤上咬出了两个鲜红的牙印,心疼地抚摸。 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云音勉强能下床走动了,被破了身子,知道云音委屈,项秦便处处依着他,任云音折腾,照顾项秦的奶娘见了心中不满。 趁着项秦被项灼叫去商议事情的功夫,奶娘对着正坐在软榻上喝茶的云音道:“夫人,您既是嫁过来了项府,就是项府的人,这做了人妻就要有做人妻的觉悟,不要因着少爷疼你爱你便没了礼数,有哪个嫁人的奉天不是自己适应的,还需自家相公帮忙?少爷心软不愿同你说,那我便替他说了,您要自觉些,要有主动伺候自己夫君的觉悟,不要等少爷来催,还有您得赶紧适应下来,那处不方便走动就更加要习惯起来,府里的人多,不能所有人都依着你吧,万一老爷让您和少爷一起出去呢?” 云音白着脸,乖巧地听着奶娘的训话,红着眼睛,早些时候和夫君的奶娘打了交道,他就隐隐约约觉着奶娘对自己不太喜欢,现如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性子本来就弱,现下奶娘跟他说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不敢不从。 “也许您曾经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现在您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从今后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相公的话更是大于天,以前的习性该丢的就丢,不要等人来给您指正,我是过来人了,有些话该和您说说,免得让外人看去了说教。” “夫人是听进去了?”奶娘是不怎么喜欢云音,总觉得他仗着自己的美色,少爷喜欢就任性使脾气,次次都骑到少爷头上去,太不成体统,况且新婚那也理应自己在没嫁过来之前就该做好的扩张却还要到夫家来让少爷做,真是没个规矩。 “云音听进去了,多谢奶娘教导。”云音小声道,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毯,项秦确实疼他爱他,嫁进项府后因着夫君疼爱,他日子过的也是滋润,是一点儿没有嫁人的觉悟,仍旧跟着以前一样,却不想终是被人说了。 “我就是个下人,夫人能听进去变好,既如此,夫人怎地还坐着……?”奶娘示意云音起身,“我刚不是说了,夫人身子紧,就因为如此就更加要练习,以后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云音犹犹豫豫地起身,在奶娘严厉的视线下咬牙忍痛迈开步伐,下面只是好了些能挪动了,却也不是能走了,这一步步走路真是钻心的痛,和以前细小的玉棒不同,这粗壮的程度怎么也赶上项秦的狼牙棒了,那真是开天辟地的难过。 他走得慢,眼角看到奶娘眼里闪过不满,云音也不知该怎么办,只祈祷着项秦赶紧回来,他实在被下体的玉棒撑的胀痛。 奶娘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扶着云音,“少爷是没给上带吧。” 云音疑惑地看着奶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结果奶娘又是不满的眼神,于是他不敢问肚子里的话了。 “就是贞操带。” “啊?”云音羞红了脸。 “哪有不上带就走路的道理,岂不是稍有不慎就要落了出来?”奶娘深觉少爷太宠着夫人了,便道:“那可不成,少爷不在我来好了。” 云音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直觉告诉他绝对不好,他站在原地,然后看到奶娘去了内房拿了个木盒子过来,“这便是了,穿上去就好了,以后都得时时穿着,切不可忘了,去吧。” 云音拿着木盒子去了卧房,关上门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擦干净眼泪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床边,打开木盒一看,里面安静地摆放着一件带着粗大淫具的内衬短裤,其实这也算不上短裤,就是几根皮质做成的带子,上面钉着粗大的阳具,阳具比他体内的那根玉棒还要大,上面有着凸起的倒刺,对于一个刚破了身子的云音而言好不可怕,他不敢想这种东西进了体内该是连动都不敢动了,且连药都没抹上去,他不敢,迟迟没有下手。 外间传来等候的奶娘的催促声,“少夫人可是有难处了?不若让老身我来好了。” “不,不用。”云音咬着下唇,脱了裤子,勾着玉棒露在外面的环慢慢取出,被体内的淫液浸泡的久了,上面的水渍闪着反光,空出来的那会儿云音都能感觉小穴里合不拢,风吹进去凉飕飕的。 云音坐在床上穿上那件小小的皮带,握着粗壮的阳具咬牙狠心塞了进去,钻心的疼痛弄的他恨不得昏死过去,那阳具柱身凸起的点无时无刻地在磨他体内的伤口,好不容易穿戴完毕,云音也没了力气,他软软地躺在床上想喘息一下。 那边奶娘等不及了直接推门进来,看到云音犯懒就生气,她亲自上手给云音穿了衣服拉他起来,“既是穿上了就走动走动,不要不长进。” 云音被奶娘突然拉起,触动了体内的阳具,他白着脸,小声哀求道:“奶娘,我里面疼,实在没力气走了。” “少夫人有所不知,穿上了就不会掉下来了,有哪个嫁了人后的奉天不疼的,少夫人不要觉得自己娇贵就不做了,这忍忍就过去了,后边儿的日子还长着呢。”奶娘嘴上说着“恭敬”的话,暗中推搡着云音让他赶紧练习。 云音带着哭音咬牙在奶娘的注视下迈开步子,他疼的脸色发白,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奶娘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心里觉得他娇气,真真是要调教调教,这奶娘是把项秦从小带到大的,在项府里自持是半个主子,在云音面前也算他长辈,这么做自己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