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老师的朋友(全章肉,微sm,给老师口交,坐上来自己动,下)
他在柜子上挑了一对暗红色的皮制手铐,反压她双手在她的身后。 她痴迷地看着楚秉文两腿之间的巨物,两只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感觉,让她更加容易进入角色。 “想舔吗?”楚秉文下体已经涨大成一团。 她点点头,津液顺着她的小嘴,滴在楚秉文的皮鞋上。 楚秉文解开皮带,释放那头巨兽,将她口中的口枷拿了下来。 李瑾瑜一点一点挪向他的性器,她用牙齿扯下他的黑色平角内裤,他的性器弹在她的脸上。她慌忙去寻,用小嘴含住他的龟头。 她前后动着小嘴,又吮又吸,极尽自己所知的侍奉之事。她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口水和从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混杂到一块儿,在他的性器上显露出淫靡的反光。 她放平了小舌,想试着深喉。楚秉文察觉到她的企图,平日里他不会逼她,怕她难受也不怎么舍得她那么做,而今天却不同,他作为主人,当省略一些怜惜之情。 他抚摸她的头发,轻轻用手帮她挽着,以示鼓励一般。 房间内除了她吸吮发出的滋滋作响之声以外,安静得不像话。没有分散注意的其他因素存在,楚秉文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身上。 以至于她轻微地皱个眉,都能尽收他的眼底。 她将他的性器往喉咙处吞,尽管她已经尽量放平舌头,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极了。可她不想让他失望,硬生生吃进去。 他的性器本就比普通人更胜一筹,她嘴巴小,性器压着舌头送入她的喉咙。食道内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生理构造使她习惯性地收缩着,她的小舌也在卖力地侍奉着,的确是极其香艳的景象与让他欲火更为旺盛的体验。 可他再舍不得了。 他的小瑾瑜干呕了几下,眼眶都红了,眼泪珠子往下掉着。他不爱看她哭,一把把她拉怀里。 他吻住她的唇,细细吻着。他用牙齿一点一点地轻咬,又伸舌头舔她的唇。 “算了,我舍不得。”楚秉文将她的项圈一松,扔在地上,皮制手铐也被他松开。虽然他绑得不紧,可李瑾瑜手腕处皮肤太嫩,被磨出了粉红色的印子。 楚秉文怜惜地一点一点吻她的手腕,用舌尖轻舔。他触及的地方痒痒麻麻的,李瑾瑜难为情地手往里收。 “有没有委屈?”他握住她的手,越舔越下,舌尖舐她的手指。 “没有,你以前都舍得的。” 她说的是实话,他以前才不会管这么多。楚秉文可不这么觉得,他觉得她在怨他,怨他以前太过粗鲁。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又哪里舍得那样对她。 “我以前错了,现在不能再错下去。” 他们在性事上,都不是什么能狠的下心的角色。更别说楚秉文也没有什么从她痛楚中取乐的想法。 还是她被操哭,求着他更能激发他的兽欲…… 楚秉文越想越下流,舔舐她手指的动作也更加色气。舌头像是在舔她小阴蒂似的那么舔着她的指尖。 她发觉后脸一红,赶忙抽回手。手指上仍旧留着黏腻的触感,她的小穴越发空虚。李瑾瑜难耐地扭了扭腰。 楚秉文眼尖,另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还没怎么触碰到那一处,已然沾了满手的骚水。 李瑾瑜臊得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他知道她敏感得厉害,指尖往她小缝里钻。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李瑾瑜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动作迎合,她小穴的软肉夹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收。 “别弄了……”李瑾瑜娇滴滴地哀求,她的小穴彻底沦陷在他的指尖。 “还不够。”他的手指猛地插进去,顺着肉壁一进一出地狠狠操干。楚秉文知道她的极限在哪,他不想轻易放过她。 她被手指干得就要高潮,无意地迎合他。他反而抽出了手指,她一怔,对上他微眯的双眼,他似笑非笑地看她,还对她扬了扬下巴。 李瑾瑜涨红了脸,她知道楚秉文要她做什么,她也忍不住想要去做。 只是…… 也太羞耻了。 她咬唇,理智上不愿这么做。可小穴内痒得厉害,能让她被塞满的就在面前。 她感觉百爪挠心,他铁了心要捉弄她,连摸也不摸她一下。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他,她觉得热,只有他能灭火。 她的小穴蹭起他来,她握住他的性器,在小穴口磨蹭。她并没有反过来整他的意味,可在他看来,她完全是在挑衅。 他挑眉, 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李瑾瑜鲜少这么做,控制不了力度,直接跌坐到深处。被猛然填满整个小穴,李瑾瑜爽得就要哭出来。 “好深……” 她无意识地呓语,柔软的腰肢前后扭动,一阵一阵的快感从小穴内传递到大脑,她的体温变得更加炽热。 “想被主人操么?”楚秉文勾着唇,从好看的薄唇之中说出下流的语句。 “想……”李瑾瑜殷切地扭动起腰,不必他提醒,从口中悄然吐露出淫荡的句子,“想被主人操……” 楚秉文再也忍不下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动着,手指强硬地捏扯她的乳头,狠狠地往上挺干她的小穴。 她双眼迷离,忘情地接受突然而至的暴风雨,被他操干的体验好过她自己得来的千百倍。 “小骚穴……小骚穴不行了……呜……要泄了……” 李瑾瑜高叫着泄出身来,小穴不断地收缩,颤抖着分泌出许多淫液,滴落在他的性器上。 他没有因为她高潮而停止,反而更用力地干她,在她最敏感之时,贪婪地想要操得她泄第二回身。 她小穴内被操得发痒,比刚刚更让她难捱,她不由得更加淫荡地迎合他,也不知他又折磨了她多久,两个人都泄了身,她瘫坐在他身上。 他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还有在吃短效避孕药么?” “在吃。”她答道。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结扎,她为什么还坚持吃短效避孕药? “不信任当初给你做手术的医生,”她实话实说,“如果你复通了,打胎很伤身。” 他无奈地揉乱她的发,在额头留下一吻。 “不是不信任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