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优等生的特殊待遇在线阅读 - 三十一章 危楼(在老教学楼里做爱,gc三次,楚秉文表白,下)

三十一章 危楼(在老教学楼里做爱,gc三次,楚秉文表白,下)

    稀碎的灰尘在空气中浮动。风打得树枝在窗外乱颤,树叶划过窗口,留下浅浅的一道印子。

    楚秉文脱下她的内裤,舌头湿润她的小缝。那软软的舌尖刚刚触到她的穴口,里头便涌出水来。

    他往上舔,她的小阴蒂已经涨大,颤颤巍巍的,诱使他去舔它。他舌尖刚刚碰到它,或轻或重地舔了两下,仿佛开启了什么机关似的,李瑾瑜浅浅地叫了出来。

    楚秉文像是受到鼓舞,两只手掰开她的大阴唇,对着那小东西又舔又吸起来。

    “啊……你……慢点……”

    李瑾瑜叫得越发妩媚。

    原本青涩的身体像是熟悉了楚秉文的亵玩,他的舔弄让她没有任何抗拒力。

    老旧的课桌经受不住二人的动作,“嘎吱嘎吱”地作响。住宿生刚刚结束沐浴,从澡堂回宿舍,闹闹哄哄的。

    “有人……你别……”李瑾瑜紧抓他的衣领。

    楚秉文第一回听她的停下了动作,李瑾瑜放下心来,没一会儿,她却感觉更不对了。

    那炽热的物什顶在她的小穴口,龟头已经进去了一些。

    “今天的女鬼哭声,应该会比往日的更骚。”

    楚秉文抬高她一条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唔……不……不要……啊……”

    他有技巧地或浅或深地顶撞,浅的磨着她敏感的软肉,深的顶在她的花心。他专门想要她哭出来似的,两处快感折磨着她。

    他的手也不闲着,捻起她的小乳头,两只手指前后捻。

    李瑾瑜的手拽紧了他的衣领,快感的漩涡已经把她卷入最深处,彻底淹没。

    她意乱情迷之际,楚秉文低头吻她的唇。舌头挑她的小舌,在她的小嘴里肆虐。

    她早已不是第一回接吻,可依旧不会换气。憋得小脸通红,缺氧让她的快感极速上升。

    他终于放开她,她重重地呼吸着,小嘴一咬唇,横眉瞪他。

    楚秉文随她瞪,低头吻上她的耳垂。猛地加快身下动作,让她泄了一回身。

    “啊……呜……!”

    李瑾瑜粗粗地喘气,小穴一缩一缩夹着他肉棒,他真想就这样直接射在里面。

    可是她还没有被操哭,他不着急。

    不等她歇息完,他又开始了动作。她的小穴敏感得每一处都是性敏感带,李瑾瑜爽得把他的衣领攥得皱巴巴的。

    “啊……小穴……小骚穴好爽……呜……”

    李瑾瑜想遮掩自己的声音,她故意压制,却被他操得声音越来越大。

    “我的小淫妇。”

    楚秉文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鼻子,挺身挺入她的最深处,带着她进入第二次高潮。

    “小穴……又要……呜……又要泄了……”

    这一次李瑾瑜哭叫着高潮了出来,她的花穴蠕动得更厉害,收缩着夹他。她流

    “宝贝出来了两次,”楚秉文咬她耳朵,“可我还没射。”

    楚秉文并没有很用力,可依旧咬出了牙印,她耳朵疼疼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她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再来一次。”

    李瑾瑜听得很清楚楚秉文的低笑。

    “我真的……不行了……”

    李瑾瑜想往后逃。

    楚秉文扶住她的腰,她的小穴紧紧地吸着他,像是想早些把他吸出来。

    楚秉文赌气似的每一下往她最深处插,李瑾瑜的小穴高潮了两回,被这样插弄,更是痒得厉害。

    “好爽……小骚穴被操得好爽……呜……”

    她仿佛失了神,全然一副荡妇样。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她长相规矩周正,就像从前富人家小姐。操她总像是在亵渎良家,有一种特殊的负罪感。

    这种负罪感引出他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他想要让她更加堕落下去。

    “呜……不行了……呜……好深……”

    她的小穴又开始缩紧夹他,他一次一次顶开她的嫩肉操到她最里面,肉棒不断被她的嫩肉包裹,她战栗着,就要再一次泄身。

    不等他发话,她拽着他衣领的手微松,说道:“求你……求你让我泄……呜……小骚穴想被操到高潮……想要精液……”

    楚秉文笑她懂事,往里连插几十下,最后猛地一挺,像是要插坏她似的,射在了里面。

    她最后一次高潮出来,叫声都哑了。小穴一收一收地,反而把精液都挤了出来。白浊顺着她的小穴流过会阴,最后滴在桌子上,好不淫靡。

    楚秉文吻了吻她的唇,没有伸舌头,也不带情欲。

    他帮她穿上衣服,见她迟迟不下桌子,心里也估摸出了个大概,问她:“能走么?”

    李瑾瑜别别扭扭地下地,不想脚一软,还好楚秉文扶得快,索性抱起她,往外走。

    “放我下来。”

    她挣扎未果,被楚秉文抱得更紧。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试图晓之以理。

    楚秉文叹了口气,低头看她,

    “大不了是我停职。”

    李瑾瑜心里头突然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她非要下来。

    楚秉文奈何不过她,又怕力气太重伤到她,顺从地放她在地上。

    李瑾瑜回头看他,眼睛闪亮亮的。楚秉文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一汪春水。

    不就是形容她的眼睛么。

    “你不可以停职,”李瑾瑜严肃地看他。

    “我开玩笑的,傻不傻。”

    “那也不行。”

    天气越来越凉,夜越深风也越大,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起她柔软的细发。她望着他,眼睛里竟满是哀恳。

    “好,”楚秉文收了开玩笑的语气,“我不会停职。”

    他虽作了保证,她依旧用愁苦的眼神看他。他意识到她想问他什么,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走上前想吻她。

    “楚秉文,”李瑾瑜往后一躲,拉开了距离,有的问题,她必须要问清楚。她抬起头,直视他,“你爱我么?”

    “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楚秉文呼吸一滞。

    “我从未听过你说爱我,如今想听了。”

    李瑾瑜眼睛里满是决绝,她已经纠结太久,不想再患得患失,想要个决断。

    “你如果不愿说,只当我失心疯,会错意了。”她还是给自己找了后路。

    只是这条后路,也太陡趄窒碍,狭隘难行。

    “李瑾瑜。”楚秉文叹气,迎面抱住她。

    她的眼泪潸然而下,这一回逃避的是她,她踮脚吻他,不想听后文。

    她太怕他说,“李瑾瑜,对不起,我不爱你。”

    除了性事,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她怕她哭得鼻涕眼泪揉到一块儿,太难看。

    他细细吻她,趁着间隙,忙把话说出口。

    “好,我给你说。”

    他单膝下跪,吻她手背。

    李瑾瑜听他说话,明明没有一个生僻字,可她就是听不明白,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天上飘似的,她是不是听错了?

    她狠狠地眨了眨眼,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想抽手出来,却被他按住了。

    “听我说完。”

    他轻吻她手背,她从未如此真切地觉得他的唇这样柔软。她低头看他,他另一只手里握着手电筒,光不算亮,恰好能让她看清晰他的面孔。

    即使看不清晰,她也知道他在紧张。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度。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爱人。我未曾真的爱过谁,即使我有过性爱。我的确想要去爱她们,可我做不到。我从前以为,我这辈子就是这样了,直到遇见了你。

    “昨天夜里四点,我梦见一个女人趴在我的身上,我恍惚之间,本能地觉得不是你,于是挣扎醒了。我坐在床上,当时就在想,如果你睡在我旁边该多好。

    “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以为能够维持原来的关系。我把它当作是占有欲、虚荣心,可我骗不过自己,更做不到去骗你。”

    明明已经入冬了,她穿的也不多,却感觉热。从心口,向四肢蔓延。她两只手都在颤,呼吸都被打乱了节奏。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手指发麻。

    “就当是我又输了,”他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种绝望的、悲切的灼热,他自嘲地摇摇头,“是不是我轻敌了?遇见你之后,我再没赢过。”

    楚秉文迷恋地将她的手贴紧他的脸颊,感受她手背的温度,像是告别一般。

    “我爱你。”

    楚秉文红了眼眶,他在颤抖。他感觉全身燥热,可身上又发冷。

    “我本来应该早点意识到,我对你感兴趣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要把底儿都输给你。”

    他抬头看她的反应,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可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她看着他,眼泪不知何时夺眶的,流了满面。这是因何而来的泪水,楚秉文不敢贸然去猜。

    “我那时吻了你,便再没有退路了。”

    他渴望她此时笑出来,大声宣告她的胜利,用鄙夷的神色打量他——这样不会让他陷得更深。

    “在你吻我之前,”她挣开他的手,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弯腰凑近,他看她实在深情,她舍不得让他再猜忌,“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等楚秉文反应,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的小舌挑逗起他,楚秉文很快反击,他的手松开了手电筒,握住她的腰。

    手电筒往外滚,忽明忽暗的光闪过他们两个人的脸,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二人无暇顾及什么灯啊光啊的了,他们吻得激烈,像是两只野兽在缠斗,撕咬着互相灵魂的骨血。

    闪烁的手电筒灯在地上一摇一摇的,学校里早已静下来,危楼的废墟之中有一种尘土气息。

    “是我更早爱上你的。”她徐徐睁开眼睛,嘴唇被吻得通红。

    两个这辈子都没服过输的人,在抢着成为输家。楚秉文轻笑,握着她的手往外走。

    “手电筒——”李瑾瑜没忘了它,她舍不得松开他的手,硬生生拉着他一同去捡起来。

    她觉得她这辈子不能再愉快了,所有事,任何事,都比不过这一时的雀跃。她攥着手电筒的手前后摇晃,那一束光时而短,时而长。

    月亮在天空中高悬,散发出静穆的光辉。月亮之下的两个人,在失去喧闹的校园之中漫步。一种荒诞的、不可思议的、柔软的幸福感把这二人包围。

    他们享受着少有的宁静,不管这是长久的安宁,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他们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