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杂文肉铺在线阅读 - 《两篇》:浪荡画家和老公背着我出去做零 存档都是短篇

《两篇》:浪荡画家和老公背着我出去做零 存档都是短篇

    受是一个画男男情色漫画的画家,他有一个合租的室友。室友是一个禁欲系白领,每天西装领带小皮鞋。

    受对他这个白领室友有不一般的心思,他做梦都想着要被他操。受自己画的漫画也是意淫室友和自己的,各种的py花样应有尽有,脑洞也是无奇不有。

    强制爱,囚禁,骨科,竹马……什么什么受都画了一遍,甚至就连人兽的都有。

    最近受的作品热度直线下降,评论区都在说没什么意思了。

    受觉得他遇上了瓶颈。

    受绞尽脑汁,画稿废了一张又一张,还是不满意。于是他准备再次偷看攻洗澡。

    这个漫画也是因为攻搬来后,有一次洗澡被受不小心看见而产生的灵感。

    卫生间的门恰好有个缝,受就趴在门口仔细偷窥着。

    偷窥的第一眼,受就有点呼吸困难了。

    攻在自撸!

    那粗长的性器在纤细的手中一上一下的来回撸动着,攻的喘息声一起一伏直接刺激的受湿了。

    受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他看见攻自撸也撸着自己的阴茎。

    撸管当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后边湿的厉害。腥骚味从裤裆处散出,他好想被日。他想要那个大几把狠狠插进他的后穴,一边操一边问他骚货爽了吗?

    浴室里边攻也进入了高潮,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在加重。

    射了——

    受贪婪的看着那些白色的精液,他想象那是射在了自己的口中,他咽了口吐沫。

    他好想做爱。

    在受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攻赤身从里边走了出来。

    “爽吗?”攻问。

    不,一点都不爽。他好痒,要大肉棒插一插他他才能爽。

    受在高潮处不上不下,呜咽着对攻说:“操我。”

    攻把几把对着受的嘴骂道:“骚货,给我舔。舔舒服了,今天能操死你。”

    人妻发现他的老公对他开始x冷淡了并有很大的可能出轨了。

    男人的加班时间变长,一回到家就直接睡了。人妻表示出一点想要做爱的欲望,男人就会摆摆手说累了。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很长时间,男人要不是不碰他不然就是一周一次草草了事。

    人妻的直觉告诉他,老公出轨了。

    他趁老公洗澡的时候去检查男人的手机,手机密码没变,手机里也没有什么东西。

    人妻纳闷,难道是他多想了吗?

    往后,人妻再试探也试探不出来什么。他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值下降了,还是说他够紧致了?

    人妻有些心慌,他开始做运动来促使自己不那么松。

    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人妻趁着男人还没回来,连忙把自己网购的水手服穿上了。

    穿上后,又在身上洒了些香水,让自己更香有点晚。

    男人十一点回来,一回来人妻就跑着抱了上去开始亲男人。男人有气无力的推开人妻,说:“好累的,下次好不好?”

    人妻气极了,下次你妈。

    男人长时间的冷落人妻,人妻终于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

    人妻穿了一身正正经经的jk服,又带了假发,打扮的精精致致的往本市最出名的gay吧出发。

    来到gay吧,人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里的1强的强壮的壮,0更是骚纯皆有。

    人妻刚进来就被不少人搭讪,他拒绝了这些搭讪的人径直往里走去。

    往里走,人妻更是大开眼界。

    都快直接上演活春宫了!

    人妻稳了稳心神,又扫了扫人群,然后在吧台处寻到了目标。

    那是个看起来有一米八往上的成熟帅气的男人 独自一人在喝酒。

    人妻走上前,要了杯酒与成熟男人碰了个杯。

    “约吗?纯0,无病。”

    成熟男人与人妻碰杯,饮了一口酒上下打量了人妻一番。

    “女装py?”

    人妻笑了笑:“可以。”

    成熟男人好像对人妻也很感兴趣,手在人妻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三人行?”

    人妻愣了愣,现在的1都这么会玩了吗?

    “也可以。”人妻举了下酒杯,反正他是来寻乐子的,几个人都无所谓了。

    三人行我,说不定会更刺激点。

    成熟男人也笑了,揽着人妻就往楼上去。

    两人一路拥吻到三楼,成熟男人腾开一只手开了门。

    刚进屋的人妻大眼一瞟就瞟见床上有一个男人,男人眼睛被蒙着了,四肢也被绑了,整个人呈狗趴式撅着个屁股跪在床上。

    人妻呆滞了一会,往前走了走。

    床上的男人听见动静,当即开始呻吟起来:“唔……老公你总算回来了。跳蛋,跳蛋弄的我好不舒服。你快来,快来用大肉棒填满我,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

    人妻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然后坐在床上伸手把男人的眼罩摘了。

    在男人看见人妻的那一刻,人妻先开口叫了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