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进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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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厕所。”晚风皱着眉,声音有气无力,“快……” 大山连鞋子都没穿,抱了她一路小跑到屋后的厕所。 地上脏,晚风进去才发现他没穿鞋子,她有气无力地赶他,“去,穿鞋……” 大山不走。 晚风实在没力气,蹲下来,把沾满血的纸巾拿掉,换了份干净的。 大山看呆了,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姐姐,流血了。” “嗯……”晚风朝他伸手,“抱我回去……” 大山赶紧抱住她,他把人抱到床上,害怕地看着晚风问,“姐姐,是昨天被我插坏了吗?” 晚风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毫无威慑力,“不要乱说话……” 她看向程雨,昨晚熬夜玩手机,此刻睡得跟死猪一样,整张脸埋在枕头上,呈大字型趴在床上。 晚风松了口气,重新躺好,冲大山说,“等程雨起来,叫他做饭给你吃,我躺一会……一会就好……” 她有时候来这个会特别疼,特别是第一天,时常会疼得生不如死,而且不能外出,不能下床,否则苦不堪言。 大山守着她,见她闭上眼,痛苦地皱着眉,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手。 手是热的。 他又去摸那双小巧的脚。 脚底冰凉。 他想了想,掀开衣服,把那双脚放在肚子上。 晚风被那股暖意激得睁开眼,长睫颤了颤,看见脚边大山坐在那,双手抱着她的脚,将她的脚底按在他温暖平实的腹肌上,又用被子包住。 男人身形高大,低着头,脊背隆起一个弧度,依稀透过布料可以看清底下结实的肌理,他两手抱着她的脚,往上移到胸口,低头用脸颊蹭了蹭。 晚风忍不住眼眶发红,有眼泪落下来。 她张嘴,声音轻的像一阵风。 “傻子……” 程雨揉着眼睛起床时,就见傻子抱着姐姐的脚放在衣服里搂着,他擦了擦口水,走过去,打了个哈欠,问,“傻子,你在干嘛?” 大山冲他“嘘”了一声,随后指着晚风想说什么,想起晚风叮嘱他不要乱说话,又闭上嘴。 “啊,姐姐是不是肚子疼?”程雨看了眼床上的晚风,跑去外面倒了杯热水过来,又搬椅子去高层的橱柜上拿了两颗冰糖放在碗里泡着。 大山不明白他做什么,只是傻愣愣地看着。 就看见程雨推了推晚风,喊,“姐姐,起来喝水。” 晚风挣扎着坐起身,接过那碗糖水,喝了一口,脸上露出笑,“谢谢……” 她喝完,让程雨去做饭给大山吃,随后自己又重新躺下。 程雨点头,他去外面烧水,灌了个暖水袋,拿毛巾包了,递给大山,“放姐姐脚边。” 大山接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东西,却险些被烫到,他扔在床上,缩着手指不敢碰。 程雨“切”了一声,“傻子,看好了。” 他把晚风的脚从傻子怀里拔出来,把暖水袋放在她脚边的位置,随后把晚风的脚搁在暖水袋上,这才用被子盖上。 晚风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减许多,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冲程雨说了句什么,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傻子,你懂不懂?”程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教育大山,“姐姐每次肚子疼的时候,就要喝热糖水,还要用暖水袋焐脚,学会了吗?” 大山愣愣地点头。 “傻子你都这么大人了,不会让我做饭给你吃吧?”程雨小声说,“每天跟在姐姐身后,应该早就会做饭了吧?你去做饭。” 大山摇头,“姐姐说你做饭。” 程雨气死了,“你就这么听姐姐的话?” 大山点头。 程雨自己也饿了,见傻子傻呆呆地坐在那守着晚风,他也不管他了,去厨房找点吃的,凑合做了点早饭。 他故意没做傻子那份,见他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姐姐动也不动。 程雨嘟哝了句,“真是个傻子。” 中午的时候,晚风醒了,正要坐起身,就见大山还坐在之前的位置,两只手搂住她的一只脚。 放在他热烫的心口处。 “傻子,你一直坐在这?”晚风出口的声音还有点哑。 大山见她醒了,高兴地凑到她面前,“姐姐……” “怎么一直坐这?腿不麻吗?”晚风坐起身,她腰有点酸疼,身上还有点冷,她不自觉皱眉。 大山已经到了跟前,盯着她的脸看,“姐姐,疼吗?” 晚风点点头,“好很多了。” 她手臂搭在他脖颈,搂住他微微使力想站起来,大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 晚风推了推他,“我要起来穿衣服。” 大山肚子咕噜咕噜地在狂叫。 晚风愣住,“你没吃饭?” 大山点头,“我看着姐姐睡觉。” “傻子,你怎么不吃饭?”晚风从他怀里下床,去橱柜里拿了外套穿上,“我先去厕所,待会做饭给你吃。” 大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晚风知道他大概担心她丢下他,所以现在分外敏感又害怕。 她没再赶他走,上完厕所,带他去厨房做了点吃的,两人简单吃完,程雨才从外面皮了一身汗回来。 晚风懒得教训他,等第二天肚子好了些,这才罚程雨在家写作业,她则是带大山去山上打鸟。 程大树和王华茹去城里好几天没回来,家里东西快吃完了,晚风不得不去山上找吃的。 倒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大山打了二十三只麻雀,晚风挖了不到半筐野菜就走不动了,腰酸得厉害。 大山见她坐在石头上,伸手来拉她。 晚风额头全是汗,她挥挥手,“我歇会。” 回去的路上,她也喘着气,累得不行,走到后面,实在累极了,看周围没人,这才冲大山伸手。 “大山,抱我。” 大山把弹弓一丢,伸手就去抱她。 “傻子,弹弓不能丢。”晚风戳他,“捡起来。” 大山又去捡弹弓,放在后背的筐子里,这才来抱她。 “累不累?”晚风在他怀里问。 大山身后背着半筐野菜,筐里还有一只兔子和好几十只麻雀,怀里还抱着个晚风。 走路却不显气喘。 他摇头。 “傻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累啊?”晚风在他怀里轻笑,“就是没力气了,想躺下来。” 大山点点头。 “想躺下来。”他盯着面前的一块大石头说,“躺在这里,跟姐姐做。” 晚风被他说得头皮发麻,伸手打了他一下,“做什么做!天天就知道做!” 大山委屈地看着她。 “躺下来的意思是累了,没力气,没力气就是……”晚风解释半天,发现自己臀部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瞪着大山,好半晌深吸一口气,“……回家,今晚你自己睡。” 大山撅着嘴不开心。 连着四五天姐姐都不跟他做那个,他很难受,每天都很难受。 晚风也知道大山难受,月经结束之后,她就打发程雨出去打游戏机玩。 随后烧了水去洗澡。 大山就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整个人都燥热得冒汗。 晚风洗完澡,用毛巾裹住,把门打开一条缝,冲大山说,“进来洗澡。” 大山一把扯掉衣服,腿心的巨物在空气里弹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