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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早已准备好。 但文椒还没有。 江祁难得顺从,听了她的话半点质疑也没有立刻闭眼。 手腕被这磨得发痛,身下挺立的阳物也在疼。 江祁闭眼,心跳充斥着脑海。 文椒见他确实闭了眼睛,颇利索地一手支着墙,一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她熟练地找到阴蒂,看着江祁的脸,手上轻轻画圈揉搓。 江祁在等。 腿间的物件硬得难受。 “你在做什么。”江祁忍不住催促。 文椒明知他看不见,还是没好气地瞪他,并不接话,只手上动作快了些许。 江祁只能听见她隐隐约约的一两声娇呼,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睛。 文椒下意识地不想江祁知道自己对着他自慰,才让他闭眼。且江祁惯是个说到做到的,她也就放心下来动作大胆了些。 江祁只能从那模糊的一条缝中看见她有些绯红的脸,眼神似迷似离,分明是堕于情欲之态。 这是在,做什么。 文椒彻底湿了。 她放开手,膝盖往前更近一步,“江祁,这是你求我的。” 扑哧。 文椒扶着他的东西对准了坐下去,犹记得向他讨要个保证:“是你开的口。” 文椒不敢替他解开,只好辛苦些撑着床榻,腰上使了力动作。 但这是她第一次在上头。 她并不晓得自己做的对不对,便问他:“上下好还是前后好?” 又分别示范:“这样叫上下。” “这样是前后。” 江祁很快根据快感作出决定:“上下。” 文椒瞪他一眼:“很累的。” 但身子还是照着他的话动作,只是江祁被绑着不能扶她,她试了两三次觉着还是蹲起来比较方便,又命令道:“闭眼。” 江祁闭着眼睛,察觉出她离开自己身体,又像是站起身的样子,不由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咕噜。 文椒两腿分开些许,这姿势对她这样的懒人是个巨大的挑战,她一手撑着床,一手又扶着他对准。 江祁被她绞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文椒忙问:“弄疼你了?” 活脱脱的男角儿才会说的话。 江祁忍着暴跳的心绪,摇头:“不是。” 文椒嫌弃:“那你哼什么?” 江祁抿紧了唇,脸上带了些红:“快些。” 这姿势确实入得深,文椒初时不熟练动得慢,一抽一坐间也得了趣味,渐渐加快了频率,嘴上也忍不住哼哼:“唔…” 江祁只是被绑了手,腰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挺进,将身下阳物撞进她身子里。 是极舒坦的。 江祁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她,明明连衣裳也没脱,只两条腿白晃晃的,就这样对着他,神态迷离地闭着眼儿。 江祁被这隐秘又淫靡的景色勾得发了狠,挺着腰加快了动作。 文椒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乱了频率,险些就要跌倒,好不容易找到处支撑的点,忙道:“唔啊…江祁,你做什么?啊啊…” “做你。” 江祁惯是要同她顶嘴的。 这姿势本就累得很,文椒强撑这么许久已经很是了不起,被江祁打乱了动作后两腿酸软地靠在榻上,无力地喘着怨他:“我没力气了…” 江祁才舒爽没一会儿,药性还未解,见了她一副被自己弄得乏力的样子,忍着暴躁催她:“上来。” 文椒歇了口气,又坐上去,却是贴着他身子道:“江祁,你自己动一动罢…” “衣裳脱了。” 文椒摇头,软绵绵地靠着他:“没力气。” 江祁深恨这人如此没用,咬住她耳垂恨恨道:“文娇娇,替我解开。” 文椒手上扯着腰带,到底没忘记补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别算在我头上啊。” 江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文椒犹自不觉:“不是说壮阳,怎么你也没什么反应?” 江祁冷笑:“闭嘴。” 啪,腰带松。 江祁腕间一松,他又转了转腕,终于缓和些许。 于是有些尴尬。 文椒觉着,要不还是绑回去算了? 文椒尚在犹豫。 江祁想到方才文娇娇对自己的一番逗弄,身下又硬些许。 他扯过腰带飞快绑住文娇娇的手,又问她:“方才好玩罢?” 文椒突然有些怕了。 但她刚才头一次动就动得狠了,四肢酸软,且江祁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地将她双手束住。 江祁见她隐隐有些发抖,笑道:“文娇娇,你自找的。” 且江祁存了报复的心思,一手解她衣裳一手戳弄进她身下:“方才你自己也是这样弄的?” 文椒尴尬地想死,身子不自觉往后缩:“没有。” 江祁便将手指退出来,改揉她阴蒂:“那是这样?” “你…” “对着我?” 文椒羞愤欲死:“江祁,你…” 江祁只笑,指尖的湿滑黏腻昭示了身下人的情动。 “想不想要。” 江祁只略插入些许,任由她穴肉吸吮,强忍着非要扳回一城。 见她不答,江祁用力抽插了数个来回又停下。 “文娇娇。” “求我。” 文椒不肯求他,江祁便重复着,一时不管不顾地干进去,被吸得狠了也不出声,撞得她喉间偶尔蹦出一两个字节,一时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停止动作。 给你,只给一点点,这一点点还非得分成好多次给。 文椒被这要命的快感和失落交替折磨得失神,在江祁再一次停下看她时终于开了口:“江祁,快些…” “求求你。” 江祁满意极了。 她分明是不高兴的,眼圈红红,甚至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咬着牙。嘴上却晓得好赖,连嗓子也软了下来哭求。 让他有些受不住。 江祁本就忍得辛苦,如今面上也过得去了,便照着方才引她媚叫的动作直直插到最里头,手固着她的腰疯狂顶弄。 文椒手被他绑着,只能弓着身子迎接他的操弄,穴肉本能地收紧,夹得江祁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疼?” 江祁其实并不想替她解开,但见她双手不住地摩挲相蹭还是问一句。 实则,文椒颇享受这样有些不能反抗的感受。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这便是一种催情剂了。 她摇摇头,江祁便不再管她的动作。 江祁虽从未与人做过这事,但到底见得多了也无师自通,他将她双腿又分开些许,扯了衣裳露出雪白的两团,身下愈发凶猛地抽插不停,直撞得那两团雪乳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身下结合处的淫靡声响不止,伴着文椒不时的哭求娇喊,江祁被她这声声哭求叫得红了眼,竟用了十分的气力又加快了动作,恨不能将她操晕过去才好。 文椒本就没什么气力,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狠干,哑着嗓子求了几句“江祁慢些…轻点儿”,呜呜哼哼地,身子一紧痉挛着泄了身。 甘泉淋淋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