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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唤着他的名字,舌尖主动探向他的舌,引着他攻城略地。 文椒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又离开他的唇沿着他的下巴吻向喉结,每一次亲吻都郑重且珍惜,元芷不忍拂开她的手,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吻,好不容易止住颤抖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文椒闻言,用力点点头,含笑道:“元哥哥,我不能与你拜天地高堂,总能与你行这周公礼。” 元芷定定地看着她,无声将她抱起,轻放在榻上,“你会后悔的。” 文椒笑着摇摇头,手去扯他衣裳:“元芷,为何你总不信?我真的想与你做夫妻。” 元芷再没了话,沉默着解她的裙扣,又由着她解开自己的衣裳。 文椒拦住他的手,将刚才的发带又覆住他的眼睛,“元哥哥,我怕羞,你莫要看。” 元芷点点头,由着她动作。 文椒压着他的肩跨坐在他身上,右手扣住他的左腕,引着他摸向身下的炽热。元芷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虽然眼睛被布遮住,但他就是能看见她嫩白的手扯着自己的腕,学着他轻抚过那矗立的阳根…他明明未着寸缕却热出一身的汗,不自觉地咽着唾沫,声音低哑:“娇娇,莫再摸了,太难受了。” 耳边传来文椒戏谑的笑,那音调跟平日里打趣自己是一模一样的,让他觉得有些难堪,手就想去扯那布条。 却被身下的凉意止住了想动作的手,文椒凑近他些许,那流着水的花穴轻轻蹭了蹭它的头,他仿佛能感受到那水珠滑过。 文椒听着元芷的闷哼,时不时吞咬住他的龟头,引着他的手揉捏自己的乳,调笑道:“元哥哥可喜欢?” 元芷听出她的逗趣,咬紧了牙不说话,右手捏着她的腰,挺起身子肏进去。 文椒被这突如其来的肏弄勾出一滩水,尚且来不及夺回主动权,便被他又快又狠地顶弄着,花穴刚吐出些许就又重重坐下,整根裹住。 偏偏这人好不识趣,得了巧还一个劲地问:“娇娇可喜欢?再叫几声,好娇娇,再大声些…” 文椒被这毫无章法的肏弄顶得一会似要上天,一会又被他抓住往地面扯,止不住地娇喊,“喜欢…元哥哥快些…唔唔,轻些,啊——” 元芷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她断断续续的话语想来是喜欢的,身下越发用力起来,直把她撞得连连喘叫。 弄了好一会儿,元芷烦躁地扯下布条,看着文娇娇迷离的眼,只觉身下又硬了许多。 文椒被他干得流水不止,穴口不住地吮吸着他的坚硬,肉棒一出一进间带出不少蜜汁,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的臀。 元芷得了示意,手重重地拍她的臀,又像后悔了似得轻轻揉捏,听着文娇娇骂他:“啊!做什么打我…元芷!” 元芷不停歇地挺着腰入她,又抱着她的后脑让她咬自己的肩。 文椒到底没只顾着享受,狠狠咬他一口以示报复,又摁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动作。 “娇娇累了?”元芷有些好笑道。 文椒给他一个白眼,小样儿,待会儿保管叫你后悔。 “元哥哥。”文椒抽离身子,跪立在榻上,面朝墙壁微微撅着臀。 元芷看着美人光滑的脊背,见着一滴汗从她颈处滑落没入臀缝,声音又哑几分,“做什么?” 文椒手撑着墙面,扭过头来看他,“想要元哥哥抱着我。” 元芷不解,到底照她的话做了,心口被汗水粘连着她的背,身下的昂扬无师自通般又顶入她的穴。 “唔…!”文椒被他突然插入,这姿势看不见人,有些被侵犯感,让她心头痒痒。 元芷也听出来她的欢愉,终于找到机会笑她:“娇娇原来是喜欢这个…从哪儿学来的?” 文椒被他入得太深,懒得回应他的废话。 元芷等不到她的回答,有些羞恼,又再添了几分力撞她,“娇娇从哪儿学来的,说不说?” 这姿势插入得太深,文椒忍不住想逃跑,又被身后人紧紧贴上来,捏着她的乳去碰那冰凉的墙瓦,乳尖的冰冷冻得她一抖,险些失了力。只好回他,“从…话本儿上看来的,再轻些,啊啊…不要,不要了…” 元芷好为人师的性子又上来,“谁让你看的这个?嘶…娇娇轻些,莫咬那么用力,让我再弄会儿。” 文椒翻白眼,这厮上次醉酒时不是这样的…他再不射自己是真的要被他操晕过去了。 文椒扭头吻上他的唇,不住地呻吟,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姐夫——姐夫莫再弄了…娇娇要让姐夫弄晕了…” 身后的元芷被她这一声声的姐夫叫得小腹一热,一个抽身将白浊的精元全数泄在她两瓣雪臀上… 文椒失去支撑,趴向墙面,臀上的精元顺着她的动作甩出一些滴落在床榻,看得元芷红了眼。 元府,文妙坐在床头,望着元家的院门,无声地掉了泪。 第十章 文府归宁,文椒回府? 元芷替文椒盖上薄被后才去拣散在地上的里衣,他出府时满腔想问文娇娇的话被她一袭嫁衣冲得溃不成军,自以为坚持了二十多年的冷静和克制抵不过她的一件衣裳和一句话语。 元芷收拾齐整后坐在床头,文娇娇已经睡了过去,屋子里的灯也早就灭了,但他就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脸。 她像是在做梦,双唇微启在嘟囔着些什么,元芷俯身凑到她唇边,只听见她有些不耐烦似地:“元芷,你个笨蛋。” 元芷只觉得十分好笑,还真的就是连梦里都是自己了。他笑完又有些无奈地轻抚她的脸,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向外走去。 是啊,可不就是个笨蛋,这么迟了才知道你的心意。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点呢。 文椒这次是真的梦见了元芷,梦里她也像今晚一样费尽心机去设计元芷,却在元芷吻上来的时候推开了他,将自己的深沉心机全盘托出,哭着骂他是个傻子。 元芷回府时只剩下平安还守在门前,平安见了自家郎君终于松了口气,忙迎上前去,但他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问郎君怎么去了一个多时辰。生怕郎君被他一提醒又折腾出什么事来。 好在元芷主动开口问道:“文小姐歇下了?” 平安腹诽:...那是您夫人不是文小姐了! 但他面上不敢显露半分,接过元芷的披风摇摇头道:“未曾,夫人遣了侍女去歇息,屋里还点着灯。”平安出于好心,在“夫人”二字上加重了音调。 但元芷半分不觉,朝他摆摆手道:“你也去歇着吧。” 平安正要应是,就见郎君的披风上有几个鞋印,看那样子不是郎君的尺寸... “愣着做什么?”元芷早已自顾自往房里走去,他没听见平安的回话,扭过头去看才发现平安捧着他的披风还站在原地。 平安连连道:“这便去了,郎君可要备水?”府里的侍女都让夫人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