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和弟弟做完含着精被哥哥按在门口肏,两兄弟灌满精插入外国小哥的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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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赵祁在训练场做刺激到了他,最近路嘉训尤其缠人,以前两人是规律做两次,最多也不会超过五次,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到凌晨才肯放过她,岑若是知道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太高频率的性生活,但是每次做着做着,她就完全忘记要阻止他这回事。 晚上岑若被伊戈尔拉着去吃了晚饭,自从上次看到他那大屌之后,她很难再以之前的平常心对待他,仔细观察下来,发现这家伙身材也十分有料,才十八岁,腹肌胸肌个个不落,勾得她蠢蠢欲动,有时候手垂放在身侧,偶尔会‘不小心’蹭到他的阴茎,几次之后更加馋他的身体。 一路上被他勾肩搭背走回寝室,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站在门边的路嘉训,一双眼藏在黑暗中,隐约显露出几分阴鸷,一晃眼她觉得自己是看错了,猜到他大概是没吃晚饭,连忙甩开伊戈尔跟着路嘉训回到他们的床铺。 这确实是她穿过来之后两人第一次没有在一起吃晚饭,岑若瞧着他的神色,心里暗道不好,牵着他的衣摆软了语气道:“对不起,我现在陪你去吃饭好吗?”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到晚上熄灯之后,还没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停下,路嘉训就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岑若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利落地剥了下来,两人赤裸着躺在被窝里,很快她就感觉到小腹处一团灼热逐渐硬挺,顶住她。 “等一下……”岑若从没觉得自己哪时候这么像一个良家妇女,伸手拦住他探到身下的手,被子下的温度迅速攀升,慌忙地扯过被子就要隔开他。 本来他们两个早就应该分开睡,但是不知路嘉训找了个什么借口,现在全寝的人都接受两人睡一起这个不正常的事实,两人偶尔睡下铺,大部分时候为了方便避开人的视线还是在上面,这也给两人在被子下行事提供极大的方便。 甚至路嘉训为了营造自己裸睡的习惯,偶尔还会特意穿着内裤在寝室里走动,久而久之,他们在早上看到他赤裸从被窝里爬出来都见怪不怪,谁能想到被子下面的女孩一整夜都塞着他的那根年轻的鸡巴。 路嘉训今晚显得尤其强势,避开她阻拦的手就摸到光洁无毛的阴户,手指拨弄一下缝隙里羞涩的肉珠,指腹按住磨了磨就转到花蕊处,就着刚吐出的蜜浅浅插进去半个手指。 岑若哪能料到他进步这么快,几下动作就撩拨得她兴致上头,夹紧他的手淌出了水儿。 她压低了声音,含着几分恼意:“他们都还醒着呢。”语气严肃嗓音却掐得出水来,腿心的小嘴还饥渴地吮吸他的手指。 此时的路嘉训哪里还看得到白天那青葱干净的模样,手指顺着湿滑的甬道就整根插了进去,指尖一点点推挤开层叠的褶皱,待稍稍宽裕些立即就喂进去两根手指,修长的手指不过是在外边摩擦几下,还远没有到肉茎插入的一半长度,少女的身子却早已湿透,压抑着逸出声声娇吟。 就着湿润他来回抽插几次,手心接满了蜜穴淌出的汁水,调整姿势,一手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膝盖跪在床面上,紧窄的臀部发力往前一挺,准确地怼上嫩穴,嫩泱泱的肉棒就塞了大半根进去。 被挑起情欲之后,岑若也没有理智再去担忧会不会被发现,手摸着少年显露出大致轮廓的腹肌,湿热的穴口传来一阵压迫感,两瓣的肉勉强挤成薄薄的一层,胯骨打开到最大,然后就是熟悉的饱胀感充斥而来。 “唔~~~慢点……”她的手扶在他腰后,少年的身形已经比才刚到军营要结实许多,身上年少纯粹的气息丝毫没减少,她像是瘾君子一样吸取他身上的少年气,双腿打得更开,不待他再次发力插入就抬臀往前一送,粗壮火热的肉根就破开层叠的软肉,推送到最里面。 这一下两人都享受到肉棒与内壁摩擦的快感,路嘉训埋首在她颈窝喟叹一声,完全不顾那边低声交谈的舍友,提枪肏弄起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几天路嘉训的鸡巴好像又长长了一些,由于年纪小,尺寸已经是非常惊人了,似乎从破处之后那物就飞速成长起来,之前虽然长,但到底是比不上成年的男人,插到底入不了花心,毕竟赵祁和他哥同样也是天赋异禀,那物也是又粗又长,顶进花心是正常的,但是这几天他明显也能塞进一个顶端。 虽然距离龟头插进去还差一段距离,但他才刚满十四岁,岑若不敢想象他成年后会是多么恐怖,思来想去,唯一的变数就是他第一次出精就肏了穴,然后每次射精都是射在穴里,阴茎几乎每晚都泡在淫水里被穴儿夹着,想来这系统改造过的身子,没准就有些奇异也说不定。 如此一想,心头更加振奋,张嘴就咬住嘴边的小奶头,粉嫩嫩的一小粒,比起她胸前的娇嫩也不逊色,牙尖一痒,禁不住用力啃了啃。 路嘉训正是欲望冲顶的时候,胸前一痒又一痛,洪流般的刺激冲刷着大脑,鸡巴又被紧致的阴道夹缩得舒爽至极,眼尾一热,提胯加速肏进抽出,好在军营的床铺质量过硬,不然就这摇晃的力度早就被人发现了猫腻。 岑若是习惯他这样肉贴肉的做爱,到路嘉训射精的时候双腿缠在他腰后,迎接他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力度和量都十分令人满意,两人低喘着交颈而吻,很快插在穴里的肉棒又精神抖擞,新一轮的欢爱又开始了。 半夜,岑若在一阵生理冲动的刺激下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路嘉训干净的睡颜,少年的睫毛很长,斜着落在脸颊上一道长长的阴影,有几分意趣,然而憋尿憋得难受的她无心欣赏,略一错身掀开些被子,屁股挪开小半步,‘啵’的一声插在穴里的粗物就抽了出来,在热流流出来之前,她连忙扯过纸巾堵在下面,软着腿下床到洗手间。 在她的一再坚持下,两人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每次路嘉训都射得很多,浓稠得跟高浓度的牛奶一样,小解过后仍然残留大半在身体里,走动的时候沉甸甸的,她已经习惯这样被灌满的感觉也不觉得奇怪,擦拭干净腿心的液体,提起内裤就往宿舍走去。 时间已经太晚,尿又急,她下床的时间随便扯过路嘉训的T恤,穿上自己的内裤就出了门,远远看着像是没穿裤子一样,她走到门口,刚要抬手推门,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岑若习惯性地就去扳那手,腰肢扭动去看背后人的长相,腿抬起几次要勾住来人的腿,试图把人放倒,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耳边兀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我。” 这平淡不掀起一丝起伏的嗓音,不用怀疑就是路嘉盛,路嘉训的哥哥。 她紧绷的身子立即放松下来,退一步靠在他身上,腰扭回原位,臀一抬腰一热,灼热的巨大的硬物顶在后腰,她立即明白那物是什么,精神放松后反倒恢复了理智,这人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新兵营,除了看他弟这个可能性之外就是她了吧?! 他弟在里面好好睡着,最近又没有特别的事…… 岑若扶着门把往外面一拉,半掩的门重新合上,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眉眼含笑看着面上一片肃然的男人,食指在他扣着严实板正的军装上划着圈:“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路嘉盛唇角紧抿,仍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即使被拆穿也不见一丝慌乱“路过。”话音落,大手抓住她在身前作乱的手,呼吸略微急促:“别乱动。” 如果不是他胯下那玩意儿热情地抵着她,还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恐怕岑若真的会以为这人大晚上的会这么无聊,小手从他掌心挣脱开,从他上半身直接就跳到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上,大拇指摁着高昂的肉冠研磨一圈,半秒不到,男人的气息急遽转变,她没管,手指顺着一路摸到根部,丈量一下大概有二十厘米往上的长度。 她踮脚在他耳边轻声说话,鼻息时轻时重喷在他耳廓:“好长啊~~~” 身体不自觉地就开始回味起上次在他宿舍被他压在床上肏的滋味,才被他弟弟弄得满足的淫穴再一次翕合着吐出花蜜,忽而内裤包裹的臀上一热,男人宽大的手掌包住两瓣丰满的软肉,既克制又放肆地狠揉一把。 原本只穿着内裤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他的手就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恍惚间仿佛直接接触,即便现在已经是晚上,她潜意识里这里仍然是他们每天来回进出的地方。 自从上次有了第一次尝试,她再没来找过他,路嘉盛白天让训练把所有的时间都占满,到晚上却难以自持地回想起两人那天在房间里发生的,想着两人就在他躺着的床上疯狂交缠,浑身像是突然着火一般,今天终是忍不住出门走到这里。 他的手力度很大,手掌的肌肉发硬,抓握住某样东西的时候像是铁钳子一样让人根本没法扳开,岑若勉强倚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的手抓捏,粗粝的手指时而蹭到中心的敏感处,勾连出丝丝缕缕的春水。 她抬头看他的神情,明明暗暗看不出东西,想着距离他宿舍也不是很远,踮脚轻咬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一口,夜里嗓音沙哑迷人:“要不去……”你的宿舍? 后面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震惊地看向他的双眼,撕裂的声音似乎还回响在耳边,他的掌心灼热,真正地贴在肉上,食指还陷进肉缝里,恰好卡在穴口,穴肉蠕动着舔舐他粗糙的指腹。 路嘉盛也没预料到这个意外,低沉的声音轻咳一声,“就在这儿。” 岑若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真的是军营里出名的严肃狙击手路嘉盛会说出来的话吗?! 路嘉盛对她的渴望比自己所预料的还要强烈数倍不止,胯下被挤得难受的肉棒一经放出就兴奋地弹跳几下,岑若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大鸡巴的热情刺激到,内裤的布料向两侧滑,露出中间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中心粉白泛着水光,隐约可以看见泌出的水带着点滴的乳白。 她的手扶在门把上,背后是结实强壮的男人,敏感的阴户虎视眈眈地顶着一根粗大热硬的生殖器,她甚至都没做好准备,腰肢被男人箍住抬高,一团不容忽视的滚烫凑近,一个挤塞,满胀感已经冲上头顶。 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除了推开门就会被发现的紧张,岑若还担心的就是他发现阴道里的精液,今天晚上他弟弟可是射了两次,每次的量都不小,虽然她刚刚清理掉了一些,花心里还堵满了浓稠的液体。 过了几分钟,岑若见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是狂躁地抽插数十次,巨兽几乎每次都会肏进花心里,里面包裹的浓精被他的顶撞弄得疯狂流动起来,激荡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她双手扶住门框稳定好身形,暗暗舒了口气。 上次两人就做得很激烈,路嘉盛毕竟是军营里十多年训练出来的顶级狙击手,一身的腱子肉勇猛得很,连肉茎底下附着的囊袋都沉着得可以,不过几息间就把她腿心的肉拍打得发红发热。 路嘉盛做爱的时候跟平常完全是两个人,巨硕的肉棒把穴口两边的肉挤成薄薄一层,因为太过粗大,一插进穴里肉缝里的阴蒂就被迫露出来,很快就被他浓黑的耻毛刮蹭得媚红膨胀,被肏得娇红淫糜的嫩逼也忍不住颤抖着喷出水。 这男人像是闯关一样,一次比一次猛,每次岑若到了高潮,下一秒就会比之前更加大力快速地进出,她一边要压抑着不要叫出声,一边还得扶住门把和门框以免不小心撞到发出声音,水汪汪的穴不住地收紧,缠住他猩红肿胀的大屌,表面上的青筋鼓起,磨得水穴发软。 在她一再软了腰肢,把肏得正爽的鸡巴滑出来时,路嘉盛终于将她从地上抱起压在墙上,手臂架着她的腿,中间的秘处大敞,伴随着汁液的飞溅,紫红怒涨的肉鸡巴飞速在其中抽插。 激情做爱的两人就靠在门边,虽然表面上看身上都还算得上是衣冠整齐,但是男人裤前的拉链拉开露出粗粗长长的阴茎,沾满了女人蜜穴里的水,女人大腿上挂着要掉不掉的内裤,中间早已被肏得一片糜烂。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或仅仅是走近些,便能听见肉体极速拍打的声音,和水液摩擦排挤的声音。 这种偷情的快感冲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岑若腰拱起,小腹紧急收缩,甬道痉挛死死缠住贯穿其中的肉茎,他胯一顶,滚烫的精液喷洒而出,一股接一股射不完一样。 岑若喘息着等他结束,身体里面还剩余不少路嘉训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没想到两兄弟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会面,不得不说这东西遗传也有影响,两兄弟的性功能都不是一般的强悍。 一结束,她就催促着路嘉盛赶紧回去,如果真被发现不是开玩笑的事,大晚上这么刺激地做过一次已经足够刺激。 她的话把他要说的直接堵了回去,缓缓抽出尚硬挺的肉根,上面满是混交在一起的液体,他也没擦,直接就塞回裤子里,抿抿唇,低声提醒道:“你进去小心一点。” 话音都没落,那娇小的身影就已经进了门,他眸光微闪,唇瓣抿得更紧,转身和来时一样悄声离开。 岑若夹着腿缓慢往里面挪,小腹热胀,下一秒就会倾泻而下似的,偏偏她尤其喜欢这种感觉,而且里面是两个亲兄弟的浓精,这种感觉就更加浓烈刺激,况且被如此优质的男人灌满精的机会可不多,她舍不得浪费。 原本还在发愁怎么爬上上铺去,一转过拐角就看见伊戈尔赤裸着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住脚,高大的身型和明晃晃的肌肉都露在外面,和路嘉训的借口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的裸睡,浑身一片丝都没挂,中间的欲望苏醒,野蛮地矗立在一片浓密之间,粗壮可怕。 这粗度比她上次预想的还要吓人许多,围径都要超过她的手臂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太久没发泄了,睡觉都能自然勃起。 一边想着伊戈尔雷打不醒的睡觉习惯,她一边往自己的床铺看去,还有漫长的距离,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恐怕会流出来,身体比脑子快,等她做出决定的时候,她已经爬上伊戈尔的床,跨坐在他腿上。 人种原因,伊戈尔身上的毛发远比他们要多,光是坐在他腿上都觉得扎屁股,预估着时间,岑若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又轻声在他耳边叫了几遍他的名字,确定毫无反应之后,顺着手就抓住他精神抖擞的大鸡巴,大拇指在龟头上拨弄几下就抬起臀凑近。 粗确实是粗,光是塞入就费了她不少劲,好在今天晚上比较特殊,经过路家两兄弟,花穴已经完全被肏开肏透,虽然难她也完全吃了下去,只是随后的撑胀感不好受,时刻感觉要裂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