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练功
成则进屋时，成小双的那一根还埋在李欲何体内。二人如此亲密地拥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你先在外面等一等。”李欲何收敛春情，对成则道。 “等……等一等？”他显然有些气愤，脚下一个不注意踩上功法册，恶狠狠地看着成小双，“都是你！竟敢背着我轻薄欲何！不要脸的奴才！” “喂喂，成则，是我自己同意……”李欲何想帮成小双辩解。 “还有你，”成则望向他时，委屈不已，简直要哭出声来，“不是说好了等我吗？为什么提前就跟他做了？他有什么好的？又丑又糙。” 李欲何拍拍成小双胸脯，让他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一根软下后仍尺寸可观的性器沾满淫液，退出小小的阴道口，从成则的角度，还能看见被肏开的穴中鲜红软滑的肉壁。 成则咽了咽口水，心中怅然顿生，要是自己没被缚阳咒压制，是不是也…… “功法册给我。”李欲何指指他右脚。 成则边帮他捡东西，边质疑道：“你继续跟成小双练功？他今日泄了元阳还能行？别碍着你进度。” 成小双向来最怕拖累自己喜欢的这人，闻言自行退让：“抱歉，李先生，小双一时冲动……” 一个是没完没了的挖苦打压，一个是无休无止的自卑歉疚，李欲何忙举起功法册制止：“行了，你俩都闭嘴，我得好好翻翻。”对他来说，提升实力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事情只是琐碎。 “等等，别着凉了，”成小少爷快步到衣柜旁翻出一件长外套，抱过来给他披上，“坐椅子上看吧？你站着不累？” “还成。”李欲何腿根部湿漉漉的，搭着他人的衣服有些许不自在。为转移注意力，他翻开第一章——正是他在隰桑面前失态时看的那几段文字。当时没想太深，如今仔细琢磨，它和平常功法的不同之处在于，平时他们调动的是灵芯中的灵气，而魅魔的功法主要以唤起淫纹为主。淫纹可与符箓类比，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用它结阵，再把外界的元阳引入练功者体腔，并入经脉运行。 再往后翻，李欲何惊讶地睁大眼：“这是……” “怎么？”成则好奇地靠过来，“功法有问题？” “不，”李欲何指着最后几页，“除了功法，这本小册子还记载了其他事。”这些东西在成则此前翻过的书本中，貌似从未出现过。他皱着眉头，认真地把它们读了一遍，直到末段。 他看书时，成则一直在看他，成小双则默默地走到自己的衣服堆旁，暂时把衣服裤子穿上。 “讲了什么？”成则见他读得差不多了，问道。 “也不复杂，”李欲何合上功法册，跟他简略复述，“首先是‘淫纹’的来历。魅魔一族并非先天就有这纹路，而是他们先祖无意间帮助了一位上古阴魔，阴魔为答谢他们赐予的。” “那魔还在？” “不确定，着书者推测它魔功大成，已成大魔，隐入它自己开辟的魔境，常人无法觅得其踪迹。”魔族的归宿有三，一为魂飞魄散，譬如被成则用木剑刺死那位；二可于魔体无法抵抗时间流逝后，化为无意识的鬼体，飘荡在地底，最后湮迹；三即是像那阴魔一般，修成大魔，不被岁月所扰，与人神或是妖神类似——不过能达成此项的魔少之又少。 “会不会去天映之境了？”成则猜测。 “也有可能。”可惜无论是哪种归宿，李欲何都无法轻易找到它。 “书里讲了让淫纹离体的方法没？”成则关心道。 李欲何遗憾地摇头：“没有，魅魔一族对淫纹只有感恩，没一只想祛除它的……” “啊？那你岂不是得一直受制于它？”成则表面上很焦急，实则内心念头愈加活泛：他得想个什么法子把这该死的缚阳咒解了，如此这般，等成小双走后，和欲何修炼的最佳人选就是他自己。 “哎……没办法，”李欲何继续说，“照这本书写的，淫纹还挺严格。至少每七日得修行一次功法，否则它便会引动欲念，让魔体难耐如焚，不得不搜寻元精滋养；不用咒文还无法提升修为，只能于体内储存元精，然后淫纹会调动它……”后面的话他有点儿说不出口。 “调动它干什么？”成则看着他脸颊微红的模样，莫名心痒。 “哼，不愧是邪法，”李欲何骂道，“竟会让人动用元阳之力往皮相上使劲。” “哦……”成则听他一说，就悟了，“就是说，欲何会越变越好看？” “差……差不多吧……”李欲何难得地结巴，“不过这功用也没太大意义，我又不靠皮相……” 成则打量着离自己不远处那隽秀的眉眼，不由得思索，这人已经长这样了，还能怎么好看啊？到时候别一出门就像狐妖施惑术一般，所到之处人人为他倾倒——他仅是想想就开始心酸难过了。 “你什么表情？”李欲何也心有不悦，总觉得依成小少爷的脾性，一定是在暗中嘲笑自己。 “没……”成则正色道，“我在想，既然淫纹是大魔级别的魔创造的，那肯定不止一两种用途？” “嗯，你说对了，”李欲何见他这么正经，反倒为刚才的恶意揣度感到些许愧疚，“它还能影响他人的神志，比如放大人内心的欲念，使人做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比如……”他话没说完，成则就神情恍惚地挨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李欲何的肢体动作快于心中所想，“啪”地一巴掌招呼上小少爷的脸。 “啊！”成则捂住左脸的掌印，歪斜着后退两步，“你怎么突然打我？” “什么我打你！”李欲何带着怒意擦擦嘴唇，“我还想问你，怎么突然亲我？” “不是，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成则道歉道，“是不是淫纹……”他一脸无辜地看向李欲何。 “所以怪我？”李欲何冷冷地盯着他。 “没有，我真错了，”成则态度端正地服软，还顺便送上自己的右脸，“你要不再打我一下？” “你……”李欲何瞬间哽住，手抬到一半缓缓放下，“算了，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时时犯病？时间不早了，我得尽快跟小双练功。”说着，他便走向床旁呆立的成小双。 “欲何！”成则悔于方才的“色迷心窍”，忙不迭跟在他身后，目光不善地瞟瞟那位总在欲何面前压他一头的自家下人。 “你爱看就看，看够了就滚。”李欲何背对他，盘起头发，又利落地把长外套褪至地面。十几分钟前欢爱的痕迹还很清晰，挺翘的臀被成小双的大手捏出几道玫红的印子，他撅臀俯身时，臀缝稍稍分开，露出被淫液浇得水润的紧闭的后穴。 成小双安静地按他吩咐躺在床上，上衣和裤子穿得整齐，只脱出像刀刃般直立的性器。 “放心，我不会伤到你的。”李欲何说完这话有些面热，怎么搞得像强上良家妇男一样？ 成小双笑笑：“伤到也无妨。” “那……我开始运功了？”他提醒道。 成小双点点头，撸撸自己硬挺不已的肉棒：“您随时都可以使用它。” 李欲何被他的顺从和柔情搅得情动，他叉开腿，握住底下形状熟悉的龟头，径直往阴穴口塞，慢慢顺着柱身坐到底部两颗胀满的阴囊上。他止住溢到嘴边的呻吟，念起刚背下来的功法，小腹的淫纹顿时苏醒，发出深紫的幽光。 成小双的元阳源源不断地流向他小腹，被贪婪的淫纹尽数吸收，又回馈以噬骨的快意，逼他双眼通红地向上重顶。 李欲何恍惚间被身下人载着飘上半空，功法在经脉内运转，充盈了他的四肢百骸，带给他无尽的快意和力量。练到一半，穴中的快感瞬时被百倍地放大，他骤然回落，长叹一声，蹙着眉趴倒在成小双胸口。 “欲何，你没事吧？”成则见情况有变，咽咽口水走上去查看。但他刚一靠近就知道自己多虑了，李欲何上身没力，阴穴却依然在贪婪地吞吐，水光一片，打湿了成小双乱糟糟的黑毛。 成则忍不住把手放在李欲何的臀部，并未立即收到制止，之后，他大着胆子摸到他臀肉间另一个泛起湿意的小口，轻易地将一根食指插入那粉白的穴口。 李欲何的注意力全在功法的练习和与成小双阳物的结合处，但长长的紫色尾巴对成则的举动十分关注，它特意盘绕在自己主人的腰间，全无遮挡地把隐秘的后穴暴露给“不怀好意”的入侵者，还用尾尖压着他手背，带他不断深入探寻。 “嗯……”成则按到稍里面的一处时，李欲何突然一哼，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缩。 “这儿是？”他新奇地多戳了几下，手指又被热乎乎的软肉挤压。 李欲何随这动作胸背后弓，功法运转接近尾声，他的神志也逐渐清醒：“成则，你在干什么？” “我……”成则心虚地收回手，后退两三步，“没……没干什么……”他突然反应过来，若是没有女穴，男子和男子交合便是靠他刚摸的那一处吧…… “小双，你怎么样？”李欲何暂时无视他的怪异，关心地问成小双。 成小双看起来比平时疲惫，但好像又比第一次精神，他答道：“我没事。” “欲何……”成则小声说，“我在你修习功法时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发现你体内好像有两股力量。” “两股？”李欲何这才和小双分开，草草地穿了衣服，扭头看他。 “嗯，没错，一股是淫纹吸引进你体内的元阳之气，另一种不确定，应该是本就存在于你脉道的，我辨不出阴阳。”运功时，它似乎可以抑制嚣张的淫纹，使它安分几分。 “本就存在……”李欲何隐有察觉，他把在寺庙听到的消息与之结合，很快就推断出，“估计是那和尚给我种的白玉菩提子。” “白玉菩提子？”成则对佛家的灵物并不熟悉，“我都没听过。” “我的灵芯，”李欲何告诉他，“师父带我去寺庙寻佛缘时，隰桑大师送的。” “哦……”成则觉得奇怪，但没多问，而是继续推测，“这么说，淫纹印上你的肉身后没使你爆体而亡，也没在首次吸取元阳时把成小双吸干，得归功于这颗白玉菩提子。” 若真是这样，很多事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算起来，隰桑救了自己两次，他倒真欠那和尚很多句感谢。 “这功法练起来比你平日练的有用吗？”成则又问。 李欲何体会着全身接续循环的阳气，点点头：“它没我想象的那么邪门，如果小双有灵芯，按照这书册的说法，我和他是能双修的。” “双修？”成则眼睛发亮，“那你下一次要不要……” 李欲何装作没听到，直接忽略了他的期盼，走到床角：“你跟小双出去一会儿，我还得再打打坐，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