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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地狱 兽交、跳蛋慎入

    「你眼红个什麽劲?怎麽?回来我这委屈你了?」龙易天一看到宁惜一副要哭的样子就来气,什麽东西!不过是一个垃圾奴隶,也敢在这里扮伤心?

    主人,您答应过不会抛下小惜的.....怎麽就食言了呢?宁惜低着头,强力压抑着快自眼眶中喷薄而出的泪水,主人,小惜好想你。

    「你敢掉一滴眼泪试试!」龙易天的薄唇扯出残忍的弧度,手上的遥控器推向更大档,冷酷无情的声音让宁惜相思之情更重了,「你要是让我看到一滴眼泪,你今天就别睡了,好好的陪风獒叙叙旧!」

    闻言,宁惜惊恐的抬起头,一双含泪的大眼睛看起来好不无辜。但宁惜知道,这一切都阻挡不了龙易天的残酷,他强忍着後穴的不适,跪了下来,用最卑微的姿势伏在龙易天的脚边。

    「你不能这样!」宁惜喊道。

    「嗤!你算什麽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是顾离太宠你了,让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龙易天冷笑,一脚毫不留情的狠狠踹向宁惜的肚子,巨大的冲力让宁惜身体朝上的往後跌出去。

    龙易天站起身来,缓步迈向宁惜。倏地,他穿着皮鞋的右脚踩上了宁惜光裸的私处,狠戾的辗了两下,皮鞋底部的纹路在宁惜的私处磨上红痕,本来因为後穴前列腺的刺激而微微翘起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

    「我能把你送出去,自然也可以把你要回来,你的手段不错嘛!这几天在顾离那过的很好?」龙易天弯下腰,左手抬起宁惜的下巴,宁惜的下巴瞬间因为外力起了红痕。

    「贱货!还乐不思蜀了是吧?可惜啊,不是我开口跟顾离要的你,是他自己把你送回来的!」话落,右手一计巴掌狠狠的抽向宁惜的小脸,宁惜因为龙易天的左手还捏着他的下巴,这次倒是没有飞出去,但脸上红色的五指印浮出,看起来更凄惨了。

    为什麽?明明...明明就说好不会抛弃我的啊!是我哪里惹您生气了吗?我可以改的啊!为什麽又要把我送回这个地狱?难道我真的不配拥有幸福吗?

    滴答,宁惜先前勉力含住的泪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滴落在粗糙的石板地面上,在阴冷的地下室荡起回音。

    看到宁惜的眼泪,龙易天冷笑,「我看你是这几个月活的太爽,都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没逼你。季清扬公司的问题都还没解决,你就反悔?我早说过,你要是让我不爽,就别怪我说话不算话。」

    宁惜僵住身子,对呀,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逃避的事情终於埋不住了,清扬公司的问题还没解决,爷爷的医药费就还没有着落。

    那是对他那麽好的爷爷啊,在他没人要的时候,把他带回家,给了他一个家,将他视若己出的爷爷;会在冬天风湿病犯了的时候,出去冒雪摆摊,就为了让他有书读得爷爷。

    他怎麽能这麽自私呢?为了自己享乐,就将爷爷弃之不顾。

    宁惜越想越自责,缓缓的扭回头,低眉顺目得跪好,双手交叉互握肘关节,背在身後面,用顺从的样子告诉龙易天他的决定。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就把你欠我的都还一还。」龙易天直起身拿起对讲机对外面的人下令,「把风獒牵进来。」

    「把牠伺候好了,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继续帮季清扬。」随着风獒被人带进来,龙易天回身坐在地下室内的唯一沙发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宁惜爬过来。

    他将宁惜翻过身去,屁股朝上的压在自己腿上,探手自宁惜隐约传出震动声的後穴中抽出了一串6颗鹌鹑蛋大小的串珠,一颗又一颗仍在震动的圆润跳蛋在龙易天的故意下,依序缓慢的辗过淡粉色的穴口,宁惜的贝齿咬住下唇,勉力将呻吟堵在口内。

    啵的一声,最後一颗跳蛋被抽出,淡粉色的穴口不适应的开合了两下後便羞涩地收缩,不叫外人一窥内里的景致。

    龙易天将跳蛋往旁边的小桌一放,中指与无名指并拢,长驱直入,插进宁惜柔软的穴口,毫不客气的往深处肆意搅动,感受内壁的温暖濡湿。

    「还说不喜欢,都湿成这样了,口是心非。」龙易天将手指抽出,带出了一缕透明的银丝,在地下室的白炽灯照射下,透出几分淫靡。

    闻言,宁惜只是无力的闭了闭眼,努力的想忽略内心的抽痛。

    龙易天又从桌上的手中拿过润滑液,将长达5公分的塑胶尖嘴插入穴口,一口气把整管250cc的黏稠液体都挤进宁惜的穴内,然後拔出塑胶尖嘴。

    「夹紧了,要是等等流光了受伤我可是不会喊停的。」龙易天用手掌抽了两下宁惜白嫩的屁股,看到了意料之内的红痕,与身下人的颤抖,他感到了一丝快意。

    龙易天命人替宁惜装上分腿器,并将分腿器在地下室右侧离墙1公尺的铁环固定住,又将宁惜脖颈上的项圈扣在地上的铁环上。这样一来,宁惜不仅无法透过并拢双腿抵御风獒的侵犯,更无法挣扎、逃离,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风獒的入侵。

    宁惜双腿大张,跪趴在石板地上,被摆成了腰部下塌、屁股翘起的姿势,後穴被抹上了雌性激素,以唤起风獒的性慾。

    随着一切布置完毕,龙易天蹲下,为他戴上口球,避免待会他因巨大的撞击力咬到舌头。

    龙易天拍了拍宁惜的脸,邪笑道:「好好享受吧,嗯?」

    宁惜没有回话也无法回话,只是闭上眼,拒绝看到这个恶魔。

    龙易天见状也没说什麽,解开了风獒的牵引绳,摸了摸风獒头顶粗粝的毛发。而早已嗅到雌性激素,进而变得暴躁不安的风獒,感受到主人的允许,开始往前一步一步的移动,朝着宁惜走去。

    龙易天清楚的看到宁惜的身子在颤抖,应该是害怕吧?毕竟马上就要被一只畜生侵犯,换做谁都无法冷静以对。

    风獒是一只藏獒,足有半人高,毛发被修剪的很精神,每天都有仆人仔细照顾,如今被带到跪趴在地上的宁惜面前,实在是慑人的很。

    风獒围着宁惜跺步,牠已经嗅到了母兽的味道,虽然牠并不明白,为什麽眼前的人类会散发出同类的气息,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牠被急速唤醒的性慾,属於兽类的器官正昂扬挺立,顶端微微渗出腥臭的黏液。

    风獒熟门熟路的找到宁惜诱人的穴口,一鼓作气就要捅入,但宁惜的穴口却因这几个月来顾离的温柔对待,已许久没受过这般非人的蹂躏,窄小的只能勉强插进头部,大半茎身仍留在体外,风獒感受不到熟悉的温暖,暴躁的疯狂撞击。

    「呜!呜呜...」宁惜被顶得眼前发黑,忍不住挣扎。但因拘束器的缘故,身子并未自地上挪动分毫,一切都只是白费力气,膝盖还被粗糙的石板地刮出几道红痕。

    噗哧!带着些许硬毛的茎身终於凶狠的劈开柔嫩窄小的穴口,3分之2的茎身长驱直入,茎身上的硬毛划过敏感的肠道,刺激的宁惜翘起玉茎直接泄了。

    快感中,宁惜瞋大了一双眼眸,被畜生操射的羞耻弥漫全身,眼泪溃堤,一颗颗圆润的泪珠无声的滑落脸庞。若是没有这畸型的生理反应,他还能骗骗自己是被强迫的,但此时回应快感的行为,令宁惜生不如死。

    几个月来的幸福生活剪影,还有顾离一张张温柔的笑脸飞快的划过眼前,画面倏地停留在那天的玩笑话上。

    「小惜,主人我可是很爱乾净的,你要是脏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哦!」记忆中的顾离还是那麽的温柔,眼睛里的温柔与关怀浓的好似可以滴出水来,但当时的笑言在此刻回忆起来有如利刃,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宁惜脆弱的心。

    被弄脏了呢...

    主人,小惜再也不配陪在您身边了,我已经成了您最讨厌的那种人了。

    小惜...已经......脏了......

    「啧啧,又哭了呢!有什麽好哭的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龙易天嗤笑一声,自椅子上站起,迈开脚步走向宁惜,两只手指勾起宁惜瘦削的下巴。

    宁惜无声的落泪,两眼中是被抛弃的痛苦与再也无法完整的回到顾离身边的绝望。

    「遵从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好吗?非得这样哭哭啼啼的?装什麽贞节?」龙易天满意的看着宁惜身後的风獒仍然孜孜不倦的挞伐着宁惜的後穴,鲜血混合着润滑液被柱身带出再插入。液体已被高频率的抽送打成泡沫,看起来好不淫靡。

    在风獒抽插过百来下後,牠的阴茎开始成结,在宁惜体内变得有如拳头般巨大,阴茎结死死卡住宁惜的肠道。

    内壁被生生拓开的痛楚让宁惜终於承受不住连日来的压力,与心中的悲愤,脱力晕了过去。

    「还是那麽不耐操。」龙易天皱眉,对在一旁待命的人吩咐道,「等风獒射过之後,就把他送回房。记得拿个塞子给他堵着,别流出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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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惜睁开眼睛之时,已然是深夜。

    小腹饱涨,肚子里却传来饥饿感。浓稠且大量的犬类精液仍留在肠道中。尽管里面被异物塞着,外头却空荡荡,凉风灌进被强行拓开後还无法合拢的穴口,被肏红的嫩肉敏感的缩了缩,无法止住强烈的空虚感。他知道是塞子深埋在深处,而且至少是他手指勾不到的距离。

    肯定又是那些人无聊的把戏,故意拿棍子将塞子往里面捅,直到它停留在手指无法触碰的位置才停手。

    如果想要取出来,就得去他们面前跪着求。求着他们插入整只小臂,用手指在肠壁上刮搔,食指狠狠碾在他的前列腺上,或是将跳蛋抵在上面,看着他在痛苦中登上极乐,後穴潮喷。最後玩得爽了,才顺手把塞子取出来。

    这是他们心情好的情况下。

    假设他们心情不太好,就会拿扩肛器让他後穴门户大开,仅有8根细铁丝贴在他敏感鲜嫩、有性瘾的肠肉上。撑开到可以给医学生上一堂人类肠道构造的课之後,再拿风扇对着吹,直到汁水淋漓,他不断扭动身躯,哭着让他们上他为止。

    但是他们不会因此让他满足,提枪干他。而是再拿出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小刷子,轻轻的、慢慢的,顺着细小褶皱,往内刷着肠道深处的腺体,使他被快感撩到几近崩溃,全身被汗水浸透,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地上沾满他後穴制造出的黏腻液体。最後才像补偿似的,换上一根特制的软夹。

    那根夹子只有尾部是用稍硬的塑胶制成,整个夹身都布满1公分长的细小矽胶毛刺,还被加了振动模式。伸入肠道後,会360度无死角的折磨早已到达临界值的肠肉,直到塑胶片终於在漫不经心的捅戳中塞进塞子与肠肉的间隙,方才缓缓将塞子拔出来。

    而在拔出来的过程中,夹子若是一个不小心因为肠液过於丰沛而滑开,那就不干他们的事了。他们会报复性地将夹子粗暴的捅回穴里,大力搅拌两下,在他的哭喊中将振动模式开到最大,看着他翻着白眼高潮,然後才重新把振动频率关小,重新用夹子去勾那个又被捅回深处的夹子。

    大部分时间里,这个意外会重复多次,直到夹子没电,或是他们玩腻为止。而那根夹子的电量足够最高频率振动连续4小时,他们总共有8个人。

    肚子有点痛,秽物长时间留在体内,会带来腹部剧烈绞痛。按照剧本,他应该要起来准备摇尾乞怜了,但是今天他不想。就这样痛死好了。

    好好爱惜自己是建立在人生有望的前提下,以前有青扬,希望破灭後还有顾离。然而现在,什麽都不剩下。没有事情能够让他积极活着,早点死了算了,反正只要不是自杀,是自然损坏的话,没有人会在意。

    除了爷爷......

    如果他被玩死了,龙易天应该还是会遵守诺言,继续顾着爷爷,也不会故意刺激他,除了没那麽无聊外,毕竟他这人暴戾归暴戾,还有个优点就是一诺千金,不然也没办法建立这麽大的地下王国。

    就这样吧,他也不想再见顾离了,守着记忆中的幸福快乐,总比捧着一颗真心遭人践踏要好。

    而且他的真心,对他而言可能有点恶心吧…不然怎麽会在几天内就像转性一样,然後没多久就把他送回龙易天这边呢?

    肯定是腻了,没有新鲜感了,所以原本的海誓山盟也就不做数了。虽然原本的海誓山盟也只是一句:只要听话就不把你送回去。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天真地可笑,怎麽会奢望跟他有永远呢?

    他抬起手指,蹭了蹭脖子上顾离亲手帮他戴上去的项圈。没有被拔下来,真好。

    再次闭上双眼,在昏迷之前,他恍惚的想,生活到底是怎麽变成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