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沉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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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骤然紧缩绞紧昂扬之物,吕微禾闷哼一声惩罚性咬住林主君侧颈,并手上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同时,火热之物破开层层束缚钻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尽根没入之际,林秋渝哽着嗓子发不出声响,皎月修竹般的脸蛋仰面朝天,瞪大的眼里有什么强撑着的东西被打碎,散了盛不住的不可思议与惊惧,大颗泪珠滑落,素来骄傲跋扈的林主君此刻如同破碎的瓷娃娃,无端惹人怜爱。 吕微禾却见不到这般破碎美的林主君,她只顾顺着自己的意思将他颈间咬出血痕才满意撒嘴,不管半悬空着的林秋渝是有多么难挨,身下冲撞的力道速度只增不减,寂静夜幕下,异常暧昧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喘息间,吕微禾还不忘出言羞辱:“主君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莫不是武安侯离家多年您床榻空虚寂寞如雪?倌怜待客尚且讲究欲拒还迎,堂堂武安侯主君却来者不拒,那不如直接挂了牌子开门迎客,届时主君夜夜笙歌不舍昼夜,岂不快哉?” 吕微禾句句带刺,将林秋渝打入倌怜之流,贬低的一文不值,林秋渝固然心性狠辣跋扈,可也是出身名门大族,叫人欺辱至此,羞愤之下竟生出寻死的念头。 与他面对面的吕微禾将他神态尽收眼底,似是知道他下一步动作般率先捏住林主君的下巴,暧昧的贴近,唇瓣摩擦林秋渝的,轻轻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挞伐中,林秋渝酸麻酥爽的感觉愈发清晰强烈,即使他倔强的抿唇不肯吐露半句呻吟,可急促混乱的呼吸声却是忽高忽低,时而绵长时而粗重,诱人的厉害。 “不,不是,滚……啊…滚开!” “主君真会说笑,我如今当真,您才是不要吧。”她撞击的频率只快不慢,激的多年寂寞的林主君越发情动呻吟难忍。 “您的小骚穴箍的可真紧,想是咱们薛侯许久未至冷落的主君,叫您紧若处子了不成?不过说来您也真是个傻的,就不知找些玩意儿叫自己好过些,旷的做起春梦,凉风一吹夜半惊醒,身旁也没个安慰的人。” 这女子恶劣的恨人,她玩笑一般说着隐晦辱人的浑话,手上抓着林主君丰满的乳鸽揉圆搓扁,着重偏爱那一点茱萸,抠挖剐蹭,害的林主君不断扭动抽搐,爱液淅沥沥地淌。 吕微禾抽手摸了一把俩人相连出,指甲有意无意攃过主君羞涩隐蔽的菊穴。林秋渝猛地一抖,摇头呼道:“不!脏,脏,滚开!” “脏?”她离开那出刮了些黏腻的爱意蹭在他脸上,被疼爱的面若桃花娇艳欲滴的林主君顿时变得淫靡起来,她又恶劣的把剩余爱液塞进他嘴巴里,笑道:“都是你的秽物,怎么这就不嫌脏了?” “唔…唔……” 出人意料的是,固守真地的林主君竟异常乖顺的舔舐起吕微禾的手指,甚至吸吮的啧啧有声欲罢不能。 吕微禾惊奇:“只听人说过世有人爱口欲之癖,不想主君竟也如此?” 林主君不住摇头呜咽,清泪四溢,高洁骄傲的玉兰花终被碾落成泥。 他一边负隅顽抗,一边双目迷离的臣服于御滔天快感。俊脸上还挂着泪痕就已显现出一二沉醉之色。 他不回答,吕微禾也不介意,兴致勃勃地勾弄那香舌玩耍,林主君嘴角牵出淫丝,唇舌并用地追逐吮吸,玉面淫靡惑人。 他自有就有啃噬手指的癖好,放纵了许多年,等到有意识时已经改不掉这怪癖了,虽得极力纠正可在人前不露端倪,私下里却因过分压抑越而变本加厉。 如今吕微禾得了趣儿,新奇地玩了又玩,卡在林主君脖颈处的拇指摩挲他不停滚动的喉结,挑起银丝蹭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在欲望中的浮沉的林主君陡然绷紧脚尖,大腿抽动不知几次攀上顶峰。 月色撩人,这一夜的武安侯府春意盎然。 天色蒙蒙亮时,书房里一片狼藉,林主君已经昏死了不知几回了。 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娇花,生下来就被养在温室,平日里在自家走动就是最大的运动量,哪里受得住那武功高强又中了虎狼药的登徒子? 窗外传来更声,不久又响起窸窸窣窣的走路声,这是下人们打扫院子呢。 “嗯…嗯…啊…” 随着她撞击的频率,林秋渝从鼻息中哼出难耐的呻吟,迷离间,他看见门外烛火闪动,心神一凛花穴急急缩紧:“有人来了…不要…” 他苦苦哀求,身后人却愈发放肆,大手游走,逼出他更多呻吟。 “不要了,真的不要…来人了……别在,啊~不行……别…呀啊——!” 林主君被撞到不知名的小口上,顿时小腹一酸,里面又痛又麻,后面有什么淅沥沥泄了出来,他死死咬住手指把尖叫吞下,前端跳动,可它连稀薄都元阳也喷不出来,顶端翁合,有黄色的体液汩汩流出,林主君竟是被操的尿出来。 “呜……不,不……”他口中溢出呜咽的调子,人也颓废自弃。 快了、马上、最后一次…… 这话她说自己都不耐烦,抬手甩了林主君的翘臀两巴掌,恶意道:“只要主君收敛些,我自会早早结束,只怕主君心口不一,像这般死死纠缠于我才是不妙。”她说着还在那撑得满满,已经红肿起来的娇嫩花穴伸进一根手指,寻到秘处打圈按揉。 林秋渝臀肉急剧缩紧,新一轮的刺激与快感朝他扑来,又被她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眼前发黑,跋扈要强的林主君纵使细腰扭动如蛇还不忘立刻回嘴道:“蛇鼠之辈!很该下阿鼻地狱受拔舌焚身之刑!” “我若下地狱也定是与主君一起,不过主君放心,阿鼻地狱十八层轮回,纵使你我分离受难,我也会寻到主君带您逃出来。” “狂妄之言!唔…你…你当地狱是你想来就来…啊——想走,想走就走的吗!”他说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还要压低声音恐怕被人听见。 “主君怎知我不能,我心中无佛,天上地下孰能困我?” “哼,哼…”林秋渝捂住嘴耸动身躯,已经不得多想,他下体酸胀难忍,只想着这厮能快快放过他。 吕微禾愈发激烈的冲撞让林秋渝有些话不成句:“你若肯见好就收,出了这间屋子我便盖不追究,若你执意错下去,我拼上薛林两家的前途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吕微禾也没想到药效如此强烈,她听出林主君的色厉内敛,自己也到了最后关头,重要的是,暗室里的人怕是已经醒了,想着,便顺嘴说道:“既如此……早就听闻主君的绣工天下第一,您给我绣个荷包,就当做小人的辛苦费了可好?” 她言语轻佻,可渐进的脚步声却叫林秋渝不得不应。 林主君的长使田二带着春枝春叶来请,叩门三声不见应答,田二退了两个台阶道:“请主君安,今儿主君要赴西苑尚主君的宴,得早起梳洗了。” “侯着。” 屋内传来主子暗哑紧绷的声音,田二一愣,又道:“主君可是身子不爽利?书房久五人居想是阴潮了些,现下是寅时初刻,主君多歇歇也是不打紧的,我这就命人备些姜汤,晚些再起身也不迟。” “滚!” 中气不足的一声骂,田二心知主子脾气,立刻应了一声招呼着春枝守在一旁,自己则带着春叶去做一应准备走。 门外春枝打了个哈欠,端着灯笼站在门口,一墙之隔,是林主君捂着嘴巴泪眼婆娑的与人苟合,异样的紧张与刺激感,让疲惫不堪的林主君生出新奇又羞耻的快感,耳边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也化作最好的催情剂,林秋渝长发散乱有些被汗水打湿,额头抵在桌子上,最后一次攀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