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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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吸咂着青年饱食了一夜,到天明时,上下两张小嘴都有些微肿。 原本是起了床,两人各自都要回程赶路的,小耳才落了地,站定双腿,就对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的青年说:‘以后你莫再来这里了,咱两个就此分离了吧’。 ‘你说什么?’青年一愣。 ‘我以后不和你好了。’小耳理顺了腰带,又往紧勒了勒。 ‘为什么?’ ‘并没什么,只是不和你好了。’ ‘你…你怎能,裤子才穿到胯上,就说这等话?’ ‘便是现下再脱了裤子,我也这般说。’小耳说着,手上也停了,‘你还要?也不打紧多做一次,做过了,便分了,以后我也不来这里了。’ ‘你说糊涂话,骗我。’ ‘我没骗你。’ ‘怎的是你说分便要分,你想好便要好吗?’青年也生气了。 ‘正是如此。’小耳巍然不动。 ‘可是咱们已好了小两年,你怎突然要分?你要修仙,我已答应你了,你还要分?你便从未对我上过心吗?’ ‘昨夜之前,许是没有。’ 青年顿时噤声。 ‘昨夜之前,我自以为并非是与你相好,只是心性喜淫,贪欲难止,耐不住…要和人做床上事。’ ‘你自以为…那昨夜之后呢?’ ‘昨夜之后,我已知道,不能再误你深陷。’ ‘你终是对我上了心?’青年抓住不放。 ‘也不算是。’小耳有几分无奈,却不知道如何辩解。 ‘你终于对我上了心。’青年雀跃,轻声重复地肯定着。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再在一处了。’ ‘是因为你怕耽误了我?’ ‘不,我是怕耽误了自己修仙。’ ‘为何?我不妨碍你。’ ‘并非你妨碍,是我的心境会妨碍我。’ ‘我不信你说的这些。’青年微笑着,颇有几分自信,许是因为确信小耳已经对他动情。 ‘信不信皆由你,只一件事,你我二人是再没有以后了。’ ‘以后我还是会按时来这里寻你,等你。我不和你分手。’青年说的温柔自信,且又坚定,完全不像是被人抛弃之人。 ‘你莫要浪费时间。’ ‘你总会想我。’ 小耳回到洞府,已是午时,道长依然入境未醒,神游太虚,小耳不敢打扰,一路穿洞而入山内溪谷,在一处山遮树影的淙淙池水旁,脱尽了衣物,清洗身体。他靠趟池边,只在水面上露出个脑袋肩颈,闭目息神,一掬掬流水往肩头补去,再不久,一只手揉摸着往臀穴探去,两指挤入,自按自摸,将含持了半夜巨阳的肉穴在流水中按摩放松。小耳发出细微的叹息,昨夜惬意快活的回忆浮涌在脑中。小耳又补了一指,擦碾间便得了几分快意,又着实幻想了些情景,一手擦磨前端挺拔玉茎,激烈良久,直到在水中无声无息吐了精,这才放缓,面上还有迷茫之色,任由那肉穴颤缩夹吮手指,更待身体凉缓些了,才抽手出来,闭目屏气,将脑袋都沉入水里。 等小耳浮出水面换气,正待出水穿衣,突发觉有人立于十几丈外的山洞口,正是道长。 ‘你随我来,今日要出一趟门。’道长定定说。 ‘是。’小耳应声,心中略有惶恐,道长是何时来的?可知他在水中动作?但无论他再怎么想,也没个结果,道长早知他是炉鼎之体,却从未着落于此处想想什么试探之法,倒是要放他每半个月出山行走,小耳甚至疑惑许是道长修为高深,实瞧不上他筑基炉鼎的功用,又怜他贪淫,便纵他稍飨本性。 小耳不见道长走,便也硬拗着,水中站立,就要裸身出来。 ‘这里备了身道袍,你穿这身来。’道长留了一身衣衫在原地,转身便走。 ‘是。’ 等小耳绕谷穿洞地到了山洞外侧出口,道长已等在洞口。就瞧小耳一副俊雅小道士的模样,和道长站在一处,正是一对好师徒的形容。 ‘今日你随我去收徒,我盘踞此地,便是为了能收这个徒弟。’ ‘是。’小耳觉得新鲜,他原只见道长每日在山中蹉跎,不是神游,就是巡山布阵,便真当这是座颇有潜力的灵山,定是修行的好去处,只是自己眼拙,看不出此山深浅,却原来是为了等在此处收徒? ‘道长这般慎重,那徒儿定是有极好的资质了?’ ‘但愿如此啊。只是那徒儿才满三岁,我也看不出灵根端倪,只想早早收了来,我自小带着,才好教他。’ ‘这确是他的大机缘了。’小耳也明白,道长既然肯在此地等他徒儿长到三岁好去收他,两人之间说不定有什么深厚的前尘机缘,只与他无关,道长不细说,他自不会探问。 ‘只是我如今收了徒儿,你却还不是我的徒弟,若日后你灵根清净,我再收你为徒,只怕你还要认那小娃娃做师哥。’ ‘无妨的,正该如此。’ ‘另有一事交待你谨记,炉鼎之躯一事,你不可与他人知晓。此前只你我二人在此山中盘亘,以后却不同,日常行事,更需小心谨慎。’ ‘是,小耳省得。’小耳面上一紧,心中更疑道长恐是诸事皆都明了的,他若知道自己方才在水池中释精,会不会也知道这两年里自己每每出山时便与人通宵欢爱。 ‘上来吧。’道长已招出灵剑。 架风凌云,小耳背对着道长站得挺直。 小耳面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恍惚想着怎么以前自己带着华儿御剑的时候,也是他站在前面,如今道长带着他御剑,却还是自己站在前面。风从他的耳边呼呼地吹过,几缕没有梳拢的碎发向后飘扯着。 散仙人带着小耳,正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样,在这坠星之地,再一一寻着此前他留下契口的三户人家拜访,却发现那许是天人降世的两男一女的三个小娃娃,已经夭折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小娃却连一个灵台也未能长出。倒也不奇怪,寻常人若有机缘,三五岁里可长出灵台,十岁上下能长出灵根,甚至可晚到十二岁,诸多情况都是有的,便借此机会续存着契口,筹划着过两年再来寻访。 ‘道长何不将那两个孩童都收了做徒弟?日后若没灵根,再送返了便是。’回程时,小耳问。 ‘岂能这般不计机缘,打扰凡俗人的命数?’ ‘可这般珍贵的徒弟,道长不早早收罗了,不怕再生变数吗?’小耳还记着道长见了那夭折娃儿的一家时,实是遗憾痛惜的,万一那与道长有大机缘的人,便是那夭折了的孩儿… ‘再生多少变数,也是天意如此。’道长此时却并无一丝憾恨。 ‘是,小耳明白了。’道长自觉尽了力,不觉有憾。 转眼又到小耳出山的日子,他换了些茶盐背入山,路过猎户小院时,天光渐暮,稍想了想,绕了一绕,从院子后面偷入了进去,却是空的,小耳心中也是一空,并不高兴,在竹椅里歪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正到了无牵挂时,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忙藏身躲在柜子里。 进屋的人,正是那说了会来寻他等他的采药青年。 小耳窝在柜子里,等着青年在屋里歇了一夜,到第二日天光大明后收拾走了,才从柜子里钻出来。他将茶盐吊在肩上,一路出了小院,往山中走去,却不是往道长洞府的方向。山路走没了,绕绕拐拐,又是一程,直到一处离溪水不远的平地旁,密林围绕,小耳才停了脚,正是当日王六的葬身之地,也是后来小耳埋葬郑华骨灰的地方。 小耳守着两个小坟包,坐在地上,眼看着那两块木牌,是他手刻的字,小耳摸了摸,木质还是好的。 小耳坐了好一会儿,山林里风过无痕,无牵无扯地吹到人面庞上,似爱人的手拂过。小耳往自己衣衫里摸去,华儿,他微闭了眼,摸松了身上衣衫,形容不整地歪趟在一处坟包旁,裤腰也垂到了脚跟。华儿,小耳无声地低语着,一只手往自己私密处揉去。 一双雪白翘臀正夹了玉葱般三根手指,肉浪微抖,溪水有声,小耳哼吟着寻到自己最惬意的密处。 ‘华儿,华儿…’小耳唤着埋在地下的道侣。 此时光影猛地一暗,一个矫健的身形不知从何处来的,大喇喇地压下来,直将小耳笼在身下。小耳惊急中一瞧,正是那采药的青年,他已捉按了小耳腰胯,不知几时已硬到灼人的阳物,直刺刺地就往小耳密穴里捅去,那里方才还含着三根玉葱似的手指。 ‘别在这里。’小耳忙低声说。 ‘怎不能在这里?’青年不听,巨根肉头已入了洞。 ‘啊!’小耳叹憾,闭实了眼,不瞧四周。 青年却并不打算莽撞作歹,入了个头部就不急切了,掰着小耳的脑袋索吻,身下亦是温柔坚定推进,抬着小耳一条腿胯在自己后腰,缓缓抵着入洞。直至啪啪肉击之声渐脆渐响,声声入耳,口中更一条狡舌纠缠吮涌,小耳再不能无动于衷,抱着青年激烈回应。一如往常情热,半月未见,他想入骨髓。 两座坟包之前,小耳被青年肏弄的髻发散乱,眼角湿润,口涎外溢,不多时便精水尿水皆出,穴里更是湿意喷涌,浑身上下再没一处干爽。 ‘啊…啊…啊…’,小耳胯坐青年腰腹处,肉臀含着巨阳吞吐,他已脱力,却还是被顶弄颠伏。身后浑圆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正对上郑华的坟茔,身侧还有王六的墓刻。小耳倒在青年身上,两腿松垮劈开搭在两侧,任由捣弄。 ‘他们都是你的相好?’青年渐渐慢了下来,揉掰着小耳臀肉问他。 ‘嗯。’ ‘你不肯和我好,是怕我也死了离你而去吗?’ 小耳轻笑,又嗯一声,像是懒得与青年理论。 ‘你放心,我便是离你而去,也不会如他们一般死在这里。’ ‘好。’小耳高兴地应着。 青年抱起小耳,两人身肉相连,赤着身往溪水里走去。 晨光暖融,小耳与青年在溪边洗漱了,又在一处大石上晾晒,却还不肯分开,小耳附身去吻青年下身,也将自己下身留给青年,两人互相叼酌侍弄着,却终是小耳先不济事,泻在青年口中,又被青年分捉了两腿,在下身密穴里好一番肏弄,才出了精。 ‘你怎么嘴上功夫也这般厉害?’小耳揽靠着青年劲实腰身,颇有些赞叹。 ‘天赋。’青年说得自豪。 ‘嗯。’小耳并无异议,他此前不喜欢让青年用嘴弄他下面,今日却遗憾以往不曾多多受用,‘你当真是非常喜爱我吗?’ ‘确实当真。’青年今日也觉不同以往,欣欣然回答道。 ‘那你后面也给了我吧。’小耳问着。 青年瞬时不说话了,一双眼直盯着小耳,端端探问。 ‘你不肯吗?’小耳漫不经心。 ‘真想要吗?’青年问他。 ‘华儿死了,我便有件憾事,没有那样要过他。’小耳并不直接回答他,‘我若能好好爱惜他,他肯定喜欢’。 青年闭口不言。 ‘今日你在他们面前要了我,细细想来,就算华儿活着,只怕也会不气我。但若是我要了你,许能将华儿活活气生还了。’小耳说完,倒是笑了。 青年依旧闭口不言。 ‘不论如何,我都要修仙,便是为了能再与华儿相逢。’ ‘为了个死人么?’ ‘你不明白。’小耳不打算解释给青年听,修仙之人若得飞升,可窥天机,可探轮回,届时哪怕是九千世界,他也可以寻了郑华的转生之人,再续前缘。 但青年也不屑明白这些虚无缥缈之事,他坐起身来,按着小耳脑袋,要他再为自己口。 ‘你若要了我,还与华儿相逢做什么?自欺欺人吗?’ 青年难有这般粗暴急切的时候,小耳却也乖顺自觉,被迫地面胀气短,喉咙深处更是被顶的痛楚欲呕,却还是由了他,直到精水呛出,仍是细细嘬了阳根,伺候干净。 ‘你嘴上功夫还得再多练。’青年语气平平地做出评价,松了按在小耳脑后的手,自去捡了衣物穿戴,就要离了此地。 却多撇了一眼那两个坟包的方向,‘以后你再出山,便在那小院子里好好等我,非要引我来这里寻晦气。’ 小耳也穿了衣衫,又搭上他的茶盐包袱,闻到阵阵茶香,才想起定是这味道暴露了自己。 由此往后,小耳与采药青年都当没发生过这次的事,照旧每半月一次,在那小院里相会。 青年不再提要小耳断了修仙念想,与他出山过活的话;小耳不再提要与青年分离,亦不提要变个花样爱惜青年的疯话。 两人在床上本就相予的甚好,自从断了别的胡乱思想,每次相见皆是新婚小别一般,只一门心思地求欢,更如水乳交融一体,默契贴合,再无痴怨矛盾,恰成一对神仙眷侣,缠绵恩爱难言。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小耳打理的山间诸多生长供给,日常所需多能自取自得,便是半年里不出一次山,也无不可,却还是照旧要每半月出山一次与青年相会,两人间爱惜完满,更是前所未有,情意深深,不能形容。 小耳跪在地上,为青年口侍。一手自抚玉茎,稍做宽慰。 两人浑身赤裸地在山间一处小院落里,沐着晚霞余晖,偶有鸟鸣虫啼之声,悉嗦之间,全无打扰。 小耳功夫渐长,青年颇喘了口气,才按捺住射精欲望,将小耳捞立起身,两人缠密细吻,下身阳具拌抵在一处,倒似要打架一般。终于搬挪过了小耳臀侧,扶着低矮桌椅,就肏弄进下身密穴。 小耳翘着屁股,腰摆臀就,迎得甚好。青年促捣了一会儿,还不觉满足,捞起小耳一条腿,又将小耳摆弄怀里,只凭一条腿站立,一只手扶桌,捣弄的再站不稳,呜咽唤叫着两人齐射了精。 青年还不退出,半萎的阳根留在小耳体内,嘴上亦是亲缠,时而蜻蜓点水的几下,时而吻到气短。 ‘唔。’青年微喘了口气,竟是因为不忍断连出体而得意忘情尿在小耳穴里。尿水热涌,从那密穴口沿着小耳腿根流出,直侵落到脚面鞋面最后渗入地面。 小耳常被肏弄出尿水,却不曾被人这样做过,一时无语,却也不拒不嫌,由着青年将半注热涌的尿水都落进他身体。 青年在小耳嘴角亲了亲,似是问他,又似赔罪。 小耳也不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青年搭一只手在小耳肩头,手指微微下垂,小耳知是要他口侍,又跪了下去,将青年阳物含在嘴里时才反应过来是在做什么,却被青年手搭在脑后,不及躲闪,一股热液涌入喉间,不是精水,却也不似尿液腥臊。 ‘咽了。’青年令他。 小耳尽数吞咽,做了人的溺壶。 青年抱起小耳,搂坐在自己怀中。两人静谧良久,依偎化做一人,不知岁月要流走到几时。 忽地吹来一阵山风,刮在地上成了个小旋,卷着几片叶子盘旋不止。青年对着小耳微笑着说:‘我打算跟随那个常与我交易的药铺老板北上,以后就不方便来山里看你了。’ ‘哦。’小耳似是还没醒转过味道来。 ‘你这般淫浪,若没了我,定会去找别人,却要当心被人耍了去。’ ‘怎么耍?’小耳问。 青年嗤笑,却不回答,只继续说到:‘我以后可能会娶那老板的女儿,既要娶妻,便是再遇到你,也不会碰你了。’ ‘嗯。’ ‘只今晚,我是你的,凭他什么。’ ‘是我的…既如此,那老板女儿好看吗?你喜欢她?’ ‘既要娶她,自是不难看的;既要与她相守过一生,定然是会喜欢的。’ ‘那便好。’小耳偎在青年怀里,似是满足。 ‘我们回屋里。’青年抱起小耳,勾着丰实臀肉,由小耳双腿缠腰勾背,两人进屋,便放小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