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实在是渣

    顾媛终于知道外面的声音哪里熟悉了,那不就是她塑料闺蜜团的人吗!

    更惨的是,她们谈论的刚刚好就是赌约,还越说越起劲。

    【闺蜜A:“还真有可能,顾媛那骚货长得漂亮,又惯会装,勾男人的很!”

    闺蜜B: “呵,你是妒忌吧,那个你喜欢的、圣歌电器的小开,今天眼睛都黏在人顾媛身上了,他们还一起跳了舞,吃饭也是邻座,有些人没戏咯!”

    闺蜜A:“你还说我,你好到哪去,你那个金主,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睡顾媛一次吗?你小心也翻车!”

    闺蜜C: “嗨,吵什么吵,邢铮那男人多难搞啊,我看顾媛也不行,我还等着看她赌输了,跟流浪汉肏逼呢,明明都是出来卖的,就她喜欢装清纯,我看她才是最骚的”

    …………】

    原本小幅度插穴的邢铮已经顿住了,那双深邃的眸子眯起,满满都是不可置信,里面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温柔爱意,倒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随着外面聊天的深入,这小单间的气氛越来越冰冷。

    “砰”的一声,外面的门被关上了,所有的声音都渐去渐远。

    顾媛张张嘴,刚想要解释糊弄一下,就见邢铮以极快的速度抢过她放在一旁的手包,从拿出手机、摁住她的手指解压,到打开社交软件,只花了几十秒。

    男人皱着眉头查看消息,薄唇越抿越紧,握着手机的指节甚至发白。

    得,这车翻定了!

    顾媛干脆不管了,清纯人设失败了,她倒要看看游戏还能不能继续。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无需忍耐欲望了。

    女人扶着门把手,半撑起身体,用花穴在僵直伫立的男人身上摩擦,她一边提胯迎接大鸡巴,一边浪叫,脸上再没了羞涩娇弱,只剩下对欲望的深深享受:

    “唔,好舒服,好大……”

    享受快感的同时,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邢铮,不错过男人的每一处反应。

    想想,事业有成、骄傲矜贵的男人,喜欢的人原来是处心积虑接近他,自以为冰清玉洁的仙女居然是个小姐,该多难受啊,简直就像冬日被兜头一盆冷水、尖刀刺入心肺吧。

    这么一想,顾媛居然觉得:还,还挺有趣!

    渣,实在是渣!

    邢铮控制不住手指发抖,刚刚听到的消息,手机里展示的信息,还有女孩此时的表现,都在告诉他——

    顾媛不是个简单的姑娘,她的接近不过是为了一个赌约。

    得到的时候有多喜悦,追求的时候有多忐忑,此时就有多可笑。

    他邢铮,居然被这么一个女人,玩了??!!

    怒火在胸中翻腾,数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已然盖过了身体汹涌的欲望,他一把拽住还在他身上骑乘的女人,眼里露出凌厉的光芒,声音更是冷出了冰渣:

    “解释!”

    这种时候还要什么解释,这家伙也真是死板绅士了。

    顾媛坏到家了,她转了转眸子,立马收起脸上的放浪,恢复到以前清纯的样子,眼角含泪,咬着嘴唇开口:

    “没有,我没有,她们都是污蔑我……你滚,你走开~”

    说完后,一滴泪还顺势滴在了邢铮的手上,端的是楚楚可怜。

    如果此时还看不出来她在玩,还看不出来她眼里的恶趣味,那邢铮真是愧对自己虚长的年纪了。

    可最可怕的,当那泪珠落在他手上,他居然还会短暂的心疼?心尖尖的地方微微颤动,如同被人戳了一下。

    太可笑了,他邢铮太可笑了。

    “顾媛!!你他妈居然还想骗老子?!”

    男人两眼喷火,凌乱的呼吸粗重如野兽,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随时都能将她撕咬开来,而且罕见的,男人飚了脏话,那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个字眼都锐利无比。

    真man!

    顾媛觉得自己变态,她居然觉得此时这个炸毛的雄狮,比平时更让她兴奋,这个毫不收敛、愤怒的、骂脏话的男人,让她腿都软了,骚芯里一波又一波春水,都在渴望被惩罚,渴望把她绑起来,用大鸡巴作为教鞭,肆意的抽打。

    一起肏干了三次,肉棒也插在花穴里,对于女孩的反应,邢铮了如指掌。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肏穴,她嘴上说不要,身体却那么骚,原来都是装的,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邢铮握住女孩左右摇摆的臀瓣,一言不发,片刻后,眼中闪过冷芒 似乎下定了决心。

    男人用力将整根肉棒抽出,遇到咬合的特别紧的地方,也全然不理顾媛的挽留,大鸡巴强行剥离开后,连糜艳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

    被迫大开的穴口红艳艳的,呈“O”型,压根闭合不上,那抽出的肉柱更是遍布青筋,水淋淋的,充满了威压。

    顾媛急促地娇喘呻吟,忍不住的请求起来:

    “唔,别走,这么生气,就操死我作为报复吧……把逼逼肏烂,绑起来肏……”

    狭窄的厕所里,邢铮紧抿着唇,连脸上的肌肉都僵硬无比,一米九的身高,当他不愿意压低身子时,看人都像是在俯视。

    男人撇了顾媛一眼,嘴角戴上些许冷笑,他强行将自己整理好,打开门离开厕所的那一刻,只留下一句清冷的声音回荡开,他说:

    “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