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逼奸自己的弟弟,兄长掐着兽耳主动脐橙
韩成佐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竟然被躲开。形式一下子翻了个个,曲封州俯身压在韩成佐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胸膛,用体重限制住了曲封州的行动。 韩成佐被出乎意料的变化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境中过的脸庞背着光,看不清太清楚,微弱的霓虹之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圈淡淡的辉光。他的兄长垂下眸子,平日里锐利的双眼沾染上了雾蒙蒙的水汽,一下子柔和下来,让他好像沉浸在梦幻之中。 他怔愣于这反常的一幕,直到他的身体上传来重压,韩成佐才想起来要反抗。 然而曲封州的速度比他更加快。 兽人的速度和力量虽然要比普通人类强上一截,但是曲封州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更何况韩成佐先一步被压制住了,韩成佐根本没有办法瞬间拿回主动权。而就在这短短的交锋之中,曲封州的手准确的伸向对方的弱点,手指捏住了他的耳朵根。 ‘‘唔——’’韩成佐闷哼一声,金灿灿的耳朵让曲封州冷不丁狠狠一掐,身体顿时就失了力气软了下去。 ‘‘还想和我动手吗?’’曲封州坐在韩成佐的身上,压低上身,脸几乎要贴到韩成佐的脸上。他的手抓着韩成佐的耳朵,指头捻揉个不停,让韩成佐浑身无力的同时,酥麻一阵阵的从脊柱炸开,在身体里面迅速蔓延开来。 兽人的耳朵不只是他们的弱点,还是他们的敏感点。曲封州很快就听到了韩成佐粗重的喘息声,抵在他屁股上面的东西越发的硬了起来,本能的在他的身上顶弄。 ‘‘曲封州,你这是来故意看我的笑话的?’’韩成佐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被人压制着,尤其是这种被欲望控制的样子落在曲封州眼中,而曲封州却冷眼旁观、看着路边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爽极了。 曲封州让韩成佐撞了一下,眉头一挑,原本想好好说话的想法也让他挑出几分火气来。他捏着韩成佐耳朵的手再一次狠狠掐了一下,把韩成佐嚣张的气焰都给掐下去,才开了口,话里的意思却是晦暗难辨,‘‘不管之前怎么样,你强行逼奸兄长就是做的越了界,到了现在,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紧绷的尾巴蓦然失落的软了下去,韩成佐抿了抿嘴唇,却是一脸不耐烦的偏过头,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想操你,你不是也知道了吗?。’’紧接着他不知道又想起来了什么东西,阴着脸说道:‘‘你最好现在把我废了,要不然以后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你!’’曲封州让韩成佐气得不行,‘‘乘人之危,用武力逼迫别人,这是我教你的吗?’’ 窗外不知道是谁的灯亮了起来,将曲封州的脸照亮一瞬,显出曲封州面孔上带着的怒色。 曲封州一向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也没少在他们犯错的时候训斥过韩家两兄弟,不过向来是服个软就没什么问题了,然而这一次,韩成佐却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认错。 难道就要让曲封州和外面随便哪个女人结婚,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而什么都不做吗?就算他做的有错,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的。 韩成佐越发的沉默,哪怕是被发情期的欲望折磨的血管之内仿佛流动着岩浆,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一样,他也死死憋着一股气,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曲封州先撑不下去,担心韩成佐的身体熬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打算把教训孩子这件事情往后挪挪,先把迫在眉睫的事情解决再说。 他稍微抬了抬腰,借着微弱的光线摸索到韩成佐的下体,抓住了那根硬的发涨的粗长性器,抿着嘴,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被朋友点醒之后,曲封州就一点都不忌讳和两个弟弟发生关系这件事情了——如果他还想和他们在一起,那么这种事情以后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忸怩没有什么意义——从某种方面来说十分坦然的曲封州身上完全找不到羞涩之类的情绪,就像是渴了要喝水,他家孩子在发情期中,他来解决欲望,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是韩成佐却像是一只突然失去尖刺的刺猬,双眼蓦然瞪大,愣愣的看向曲封州低下的脸,巨大的快感爆开,曲封州的主动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现实之中。嘴里先一步哼哼起来,下面本能的挺腰迎合曲封州套弄的动作,然后,韩成佐才呆呆的问道:‘‘哥哥,你、你这是……’’ ‘‘闭嘴!现在不许说话。’’曲封州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气势汹汹的说道,一边放开了韩成佐的耳朵,将空闲出来的那只手在身下进出开拓。 韩成佐从兄长的动作中立刻清晰的意识到了他的目的,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恍惚了一下,紧接着就狂喜的将坐在自己身上的曲封州抱住,将人往自己怀里拉。。 ‘‘哥哥,不用了,你下面贪吃的很,一插就能进去的。’’韩成佐颤抖着声音说道,感受到曲封州自己开拓时淫水溅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体温又慢慢凉下去的感觉,肉棒兴奋的在曲封州的臀缝中前后抽插,顶端在两个穴口上狠狠擦过。 曲封州被他一拉,顿时跌进那个火热的怀抱,趴在他的胸膛上,两只手也夹在了交叠的躯体之中。他的一只手腕上贴着韩成佐的阴囊,顶着他在身上来回摩擦。 见他没有露出什么反对的神色来,一直注意着曲封州表情的韩成佐立刻不再压抑,把曲封州的腰往前面一搂,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肉棒抵在后面的穴口,顺势就插入其中,在体重的作用下深深刺入深处。 ‘‘嗯……’’随着进入的过程,曲封州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抽着气,双手下意识撑在韩成佐的身上,紧绷着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抽动。不过正如韩成佐所说的,曲封州的小穴不久之前才经过几轮操干,现在软极了。曲封州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就顺利的和韩成佐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韩成佐掐着他的腰,用力的开始抽插了。巨大的肉刃从紧咬着它的小穴中连根拔出,带出大量飞溅的淫水,又飞速地狠狠捅入,让硕大的阴囊拍打在兄长结实的臀尖上。 包裹的紧紧的衣服已经化为碎片,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随着韩成佐的顶弄渐渐滑下来,挂在臂弯上,半遮半掩的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腰支撑着身体,在青年健壮的身体上扭动,挺翘紧实的臀肉在衣服下摆下若隐若现。 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之中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混着湿滑的淫水,让曲封州的小穴柔软而湿润。肉棒在里面抽插个不停,上面虬结的青筋狠狠刮过穴壁,顶端破开软肉,内壁就软软的缠在上面,一下下吮吸着。 ‘‘啊……好深……成佐,嗯……慢、慢点……’’曲封州很快就被干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突然得到兄长自愿的兽人青年满心都是膨胀的占有欲,一心只想让心上人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自下而上的顶弄每一下都将曲封州的身体高高抛起,而后很快又重重跌下,从来不曾离开小穴的性器插在里面,曲封州坐下来的时候又再度将它全部吞进。曲封州好像骑在了一匹野马身上,下面不停颠簸着,唯一提供着力点的却是深埋在里面的肉棒。 韩成佐的阴茎在他体内并不是一味粗蛮地直上直下,每一次抛起坐下的角度都不尽相同,龟头划着圈儿戏弄被它操得合不拢的肠道,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的地方。 在这海浪一般涌动的交合中,曲封州的屁股被兽人的胯部不住撞击着,沾满了淫水的肉体互相拍击,‘‘啪啪’’声是如此响亮,甚至连因为汹涌的高潮而忍不住提高音量的呻吟声都没有办法将它完全掩盖过去。到了后面,每次坐到底,齐根吞入兽人巨大的阴茎时,曲封州的小穴都忍不住死命收缩,拼力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啊……哥哥好棒,咬的我好舒服……干死哥哥……啊……哥哥……’’韩成佐词不成句的胡乱喊着,手肆意在兄长身上摸个不停,干到深处,激动的按着他的背压下来,让自己的脸全部埋在对方细腻软韧的胸口中,一边疯狂在小穴里面操弄,一边把乳头吃进嘴里,大力吸吮起来。 曲封州让韩成佐折腾的厉害,恍惚之间竟然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被压制着肆意奸淫的夜晚。哪怕早有心里准备,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还是让他有点失控了。 ‘‘唔……小畜生,轻点!啊……住手,不要顶了……啊——’’曲封州一边斥骂着,身体却被干的本能曲起来,在无尽的快感冲刷之下,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连带着说出来的话也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的像是调情一般。 韩成佐兴奋的狠插猛顶,龟头每一次都直往最深的地方插,然后干得兴起,嫌在下面的体位不方便发挥,双手猛的扣住曲封州的腰,抽出肉棒,然后把人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自己从后面再一次插进小穴。 ‘‘我是小畜生……小畜生要用鸡巴干死你!嗯……哥哥屁股翘高一点……真紧……’’韩成佐陶醉的疯狂挺腰,在曲封州还没有反应过来体位变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小穴里面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了。 曲封州终于在剧烈的操干之中哽咽起来。强烈的快感使得本能代替理智,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曲封州的屁股真的跟着韩成佐的话高高翘起,将小穴完全展现在韩成佐高速抽插的阴茎之下,挺翘的臀肉被硕大的阴囊拍打着,渐渐泛起一片红色,带着火辣辣的疼,每次重重的撞击都让它被挤得变了形,然后在压力消失的时候很快又恢复原来的形状。 他仍然被迫大大分开着双腿,承受韩成佐对他腿间凹陷下去的洞口的欺凌。每次兽人抽出时,那娇嫩的艳色穴口都紧紧裹吸着兽人的性器,被带着抽离,将一点本不应该暴露在外面的软肉翻出来。而被深深捅入时,又被推入,一层层的紧紧绞住逼入的粗壮茎体。 神智站在两个人交合的场景之外,看着他自己无意识的落下泪来,脸上带着水光,每次的抽气都带着鼻音,仿佛求饶一般发出啜泣的声音。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成佐却指挥着毛绒绒的尾巴,让它来到曲封州的身前,在花唇之间磨蹭,让长长的硬毛钻进了闭合的穴口,小幅度抽动。 他黏糊糊的用尾巴刺激着兄长的身体,却见曲封州只是颤抖了一下,双眼无力的抬起,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骂道:‘‘混账……嗯……你、轻一点……’’ 竟然是默许了的意思。 这简直是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韩成佐激动的眼睛通红,尾巴迫不及待的往里面一捅,随着他肉棒操弄的频率一起干着曲封州的前面来。 吸饱了氺之后的尾尖毛球体积也不算巨大,在曲封州湿软润滑的身体里面可谓是如鱼得水,轻松的在里面肆意进出。粗硬的毛发一起在嫩肉上肆意挠挂,毫无顾忌的刺激着曲封州,让他身体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在临界点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曲封州喘着气向后仰头,喉头滚动,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哭吟声。身前已经硬得发痛的茎体在两方夹击之下的一泄如注,精液全数喷洒在地上。 高潮时痉挛的内部紧紧绞住了兽人青年仍然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带来巨大的快感,但仍然没有满足的韩成佐却紧守精关,趁着曲封州高潮时分外敏感的时间高速操干着小穴,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让精液迸射而出,全部送进了曲封州的体内。 此时曲封州的高潮已经过去,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轻颤一会儿,只是将曲封州钉在原地的那根肉楔,仍然源源不断地喷射出炙热的液体。在这滚烫的洗礼下,曲封州疲惫放空的脸上小幅度抽动,内壁一阵阵紧缩蠕动,却无法躲避被热烈的种子灌注撑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