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到求饶,花蕊遭蹂躏受不了主动翘后穴
一股股热流持续不断的打着内部,让曲封州浑身直哆嗦。不同于他的同胞兄长,韩成佑对于内射似乎很是执着,射进去时性器就深深插进最里面,让精液一点不漏的灌进到曲封州身体之内,之后也迟迟不肯离开,插在小穴里面,堵着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两个人在沙发上抱着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侧躺在上面,相对喘息。 曲封州缓过来之后就想要起身,他的身体经历了四次高潮,实在是疲惫的不行了,然而他知道继续和韩成佑抱在一块儿,肯定还没有完。 或者即使不抱在一块儿,也没有听说哪个兽人发情期只射一次就能停下来的,但是一向做什么事都直面难题的人这一次却难得想要逃避了。 他支起酸软的身体,艰难的推开青年,就要从沙发上起来,然而他的手刚刚接触到韩成佑的身体,韩成佑就动了。 曲封州眼瞳一缩,忙不迭的就撑着身子要爬开,只是刚还没有真正拉远距离,他就被拉住了。 ‘‘成佑……’’曲封州的喉头因为紧张动了动,声音干涩:‘‘放开我,听话……’’ 韩成佑抿着唇,沉默的在原地。 曲封州心头的绝望越来越浓重,最后挣扎了一下,求饶道:‘‘哥哥真的不行了,不能再给你干了……’’ 韩成佑执拗的抓着曲封州的腿,通红的兽瞳死死望着曲封州,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态度。 一向乖巧听话的兽人青年似乎是迟来的叛逆期终于冒了头,他一点都没有‘‘听话’’松手的意思,紧紧握着兄长的脚踝,不让他离开。不仅如此,他还翻身起来,身体再度挤进了曲封州的腿间,重新勃起的硬物也一起来到了曲封州腿根处,灼热的温度顶在他的身上,充满威胁。 于是曲封州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被蹂躏过度的花蕊紧张的张合着,混合了两个人的精液,里面湿的不行,只是动一动,就能发出轻微的声音。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带着点火辣辣的疼,具体哪里也说不上来,但是曲封州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再让这里接纳一次发情期中兽人的欲望,恐怕他是承受不了的。 ‘‘成佑……’’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然后果断的开口:‘‘成佑,你插哥哥后面好不好?前面真的不行了……再干就要坏了……’’ 韩成佑的目光随着曲封州的话一路移到了他的身下,烂红的穴口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鲜美多汁,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开一样,而隐藏在身后的地方,却遮遮掩掩,让他没有办法探测到全貌。 韩成佑到底还是听曲封州的话的,更何况,他也曾经在某个独自一人的夜晚,大胆肖想过兄长的后面。 ‘‘哥哥……’’他小声叫着,耳朵兴奋的转动着,然后将兄长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同样被欲望气息浸染过的后穴上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韩成佑低着头,插进去摸了摸,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一手湿意。 ‘‘这里也被干过了……’’韩成佑低声说道,尾巴再度拍打着沙发。 曲封州听见韩成佑的话,下意识的缩了缩后穴,有些面红耳赤。不等他多做反应,一个火热的躯体就附了上来,龟头抵在穴口,只轻轻一用力,软糯的小穴就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 只凭着本能插进去的青年被肠肉包裹,与想象中不同的紧致与湿软瞬间几乎要把他的魂都给吸走了。眼前是兄长光洁的背,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蝶骨高耸,脸低垂着,莫名显现出一种顺服的气息。他急促的喘息几下,还没有完全插进去,他就退开一点,然后狠狠的撞进去,满意的看见曲封州猛的颤抖一下。 ‘‘好舒服……’’韩成佑低声说道,在曲封州身后摇摆起劲腰来。他整个人都伏在曲封州的身上,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紧相贴,脸靠在曲封州的脊背,贪恋的摩擦着细腻的肌肤,粗长的黑色尾巴缠绕在他的大腿上,不住磨蹭。 曲封州让他一下下撞得双腿分的越发开了,整个人不住往前面耸动,喉间低低的喘息,就感觉到自己背后突然贴上来一个湿润温热的软滑东西。 韩成佑在舔他的背,品尝着什么珍品一样细细的来回扫动,翻来覆去、黏黏糊糊。 兽人青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轻柔的吮吸着白腻的肌肤,不断厮磨。曲封州让他舔得颤栗起来,不断的轻微抖动,每一寸被韩成佑扫过的肌肤都蔓延开难耐的酥麻。 曲封州的反应越发大了,双肩下的蝶骨在晃动中展翅欲飞,韩成佑看着渐渐的忍不住贴过去,然后张开齿关,轻轻的咬住,衔在嘴中细细舔吮。 带着舒爽的麻痒炸开,曲封州一声抽气,‘‘成佑——’’ ‘‘怎么了?’’韩成佑乖巧的应答着,说话的时候气息不稳,带着沉重的粗喘,下身重重的不断向前撞击,凶猛的破开内壁,在肠肉上狠狠刮过。 曲封州被干的说不出话来,两条腿艰难的抵抗着身后越发增大的撞击之力,身体内部却是配合着,甬道不断张缩,挤压着深埋其中的性器。 曲封州使着力指挥下身运动,前方也一同跟着收缩起来,将藏在其中的精液往外挤,一股不容忽视的热流从前方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面淌。 融化黄油一样粘稠的东西在下流的过程中越发清沥,速度越来越快,曲封州蹙着眉伸手往自己腿间探过去,想要将它们抹掉。 他的动作很快引起了韩成佑的注意。顺着曲封州探向的方向,韩成佑在他腿间一抹,立刻明白过来拉着兄长的手不肯放开,伏在他耳后,说道:‘‘不要抹,让它留在哥哥身上。’’ 说着又觉得不甘心,又说道:‘‘哥哥收紧一点,不要让它流出来。’’ 只是他的做派却不是这样,他猛烈的操干着身下的人,把他干的毫无余力,连迎合操弄的力气都难以挤出来,更别提是夹着精液不让它外流了。 只有更多带着体温的液体流到腿上,曲封州呜咽着低下头,只老老实实的等着韩成佑结束,却又叫他拉着回头,舌头劈头盖脸的钻进来。 这一次带着侵犯的意味,变得强势起来,动作却依旧算不上粗暴,缠缠绵绵的引着他的舌头纠缠,几乎称得上是温存了。 曲封州让韩成佑亲的晕头转向,几乎化作一滩水,气力都让这个吻抽走了一样,再也升不起一点劲,被侵犯的小穴也不再有能力和肉棒周旋,无力的顺服下来,被推得前前后后歪来倒去。 他的小腹开始泛起一个酸胀的感觉,让这个折磨的受不了了,双腿艰难的闭合,试图故技重施,让韩成佑抽插的缓一些。 只是以这个姿势来说,曲封州跪趴在沙发上,让韩成佑从后面干他,并拢的双腿也起不了作用。 ‘‘这样没用的,哥哥被干的不是前面。’’韩成佑说道:‘‘哥哥看不到,但是屁股一翘起来,哥哥的小穴就全部露在外面了。’’ 以曲封州臀部高翘的姿势,他的臀瓣打开了一点,后穴的入口本来只藏着臀缝转深的地方,这样一来,只要轻轻一掰,穴口就露了出来。 韩成佑的肉棒插在这样的穴口里,无论进出都容易的很,就算曲封州再怎么动,也没有办法影响到他。 ‘‘来,哥哥摸摸我,摸摸就知道了。’’韩成佑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他的手去摸他们两个交合的地方,越过丰满的臀肉,曲封州先是摸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火热性器,然后被韩成佑胯下一撞,碰到了含着肉棒的穴口。 男人的肉棒就在自己手边上飞快的来回插送,曲封州想要抽出手,却被韩成佑死抓着不放。他被体内的快感冲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朦胧颠倒,嗓子都已经有点哑了,不住地扭腰挣动,却又无力脱开,只得软绵绵的又提了提腰,将自己送到身后的肉棒前面,叫它一遍遍捣弄顶磨,希望快点解脱。 曲封州半死不活地仰着头,嫣红的嘴唇喘着气张阖了几下,眼中混混沌沌的淌下泪来,顺着泛红的眼角落下来,滚到身上。他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所有声音都遥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模糊的不成样子。韩成佑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曲封州停下来等了一下,又呻吟的越发厉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一道热流灌进体内,一切云收雨歇,曲封州低吟一声,才迟钝的一起射了出来。他的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倒是小穴喷水喷的厉害,只是到底,他还是被这一切消耗的过了头,昏了过去,垂首伏在沙发上,头发凌乱不堪,大部分额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再朝下看,只见他胯间挂着稀薄的精水,臀缝上却布满了浓厚的精液,一片狼藉。 韩成佑望着昏迷过去的兄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带着满身的痕迹进了卧室,塞进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满足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