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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钊把乔陌岚放到干净柔软的被褥里,对方在连番折腾下已疲累得陷入昏迷,脂玉般的身体没比跟宋则做完好多少,一双绵乳更是被咬得惨不忍睹,他腰肢和腿根布满青紫的指印,不难看出性事中男人有多用力,臀肉也被扇打得红肿。 宋则似乎想碰碰乔陌岚,看到这遍体鳞伤的身体竟无从下手,最后只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发,他努力克制住心中不满,向宋钊道:“大哥是不是做得过了?” 宋钊给治疗机器人设定好命令,让它开始工作,闻言答道:“心疼了?” 五十步笑百步放在当下过于虚伪,他们半斤八两都是伤害乔陌岚的刽子手,谁也不配指责谁。 宋则当然清楚,况且在大哥到来前他更过分,凭什么他就能发疯般折磨乔陌岚?没有这样自私的道理。 于是宋则只好反问:“大哥就不心疼吗?” 宋钊目光落在微微喘息的乔陌岚脸上,语气不掩冷意:“你应该知道,我若真放开了弄他,他根本受不住。” 不论他多想把乔陌岚当成宠物对待,终究还是不同的,他给过乔陌岚的不会给任何人,而他对那些小玩物的冷血残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地付诸于乔陌岚身上。 或许是因为乔陌岚现在意识不清,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的愤怒只会显得无能且可笑。 他应当等乔陌岚清醒,说不定他的夫人已经愿意跟他回家。 宋钊看了眼面色青白的弟弟,说:“给自己打针营养剂,追踪芯片用了么?” 宋则沉默着点了下头,视线一直停留在昏迷中也不断磨蹭双腿的乔陌岚身上。医疗机器人能够修复他躯体上的伤痕疲惫,却解除不了多种媚药激发的情欲。 结束治疗的机器人滑向宋则给他注射营养剂,宋钊转身出了笼子去往道具柜,他挑了支尺寸稍小的按摩棒回来,看到弟弟还在对着妻子发呆。 宋钊暗叹,选择权在乔陌岚手里,从阿则毁掉乔陌岚的那一刻起他便迟早要出局。 他不是不心疼弟弟,毕竟除了乔陌岚,对方要什么他都不曾拒绝过。 “给他放进去吧。”宋钊把东西递给宋则。 宋则一愣,“哥……” 大哥可以继续做的,哪怕乔陌岚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身体并未沉睡。 宋钊听懂他的疑惑,说道:“你跟陌岚都该休息了。” 宋则顿时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如果对方继续在他面前拥抱乔陌岚,他就算痛苦万分也会跟自己较劲般看下去。 宋则上床拉开乔陌岚不停绞缠的腿,把按摩棒开启最低档震动后轻轻推进了合不拢的蜜穴里,对方舒服地呜咽一声,躁动的神情慢慢平静下去。 宋钊也没打算离开,他跟宋则对视一眼,兄弟俩默契的各退一步,将乔陌岚拥在中间睡了。 * 囚笼建在Rose地底,不知晨昏,三人里宋钊是唯一没被药物影响且拥有良好作息习惯的人,因此清晨时他便醒了。 乔陌岚被他从身后搂在怀中,饱满柔润的臀正在轻蹭着他,宋钊探手下去,摸了满手的甜液。即使是最低档震动乔陌岚也被机械肏弄了整夜,淫水淌得腿缝间湿滑一片。 昨夜就没满足的男人把按摩棒抽出来关掉随手丢开,按住乔陌岚小腹将晨勃的性器抵了进去,穴肉被机器维持着酥软状态,顺畅地吞下了粗大肉棒,开心又贪婪地吮吸起来。 虽然乔陌岚含了一夜的玩具,但那东西尺寸不大,不会令小穴难受。此时忽然换了有着炙热温度的粗硬性器,立马撑得后穴连着腹部都酸胀发麻。 乔陌岚在这难以忍受的感觉中半梦半醒,精神阻止他面对残酷的现实,身体已被男人的肏弄唤醒。 温热滑腻的肉穴软得宋钊呼吸粗重几分,他咬住乔陌岚耳垂舔弄,把人牢牢抱在怀里轻慢抽送着,享受这一刻的缠绵。 他总是幻想着尽情操干乔陌岚,却也不得不承认十分喜欢温情欢爱时,乔陌岚为他软成春水的模样。 如果能够把乔陌岚变成小小一只多好,他总想把他捧在手心。 冰冷的玩具永远比不上男人性具拥有的温度与触感,轻缓的抽插令摩擦的感觉更分明,硬烫的肉棒一点点碾压而过,湿滑紧窄的嫩壁比幼兽更贪吃,被塞满了仍觉得不够。 温存性爱掀起的快感是聚沙成塔,由少变多的侵占身体每个角落,乔陌岚在这样昏沉的、不真实的潮涌般的酥麻中低低哼吟,诚实的反应告诉宋钊他很舒服。 他不愿醒来,他睡在欲海里。 太湿了,甜腻的淫水竟要顺着宋钊结实的大腿流下去,他插入得慢,却顶得极深,按在乔陌岚小腹上的掌心都能感知到自己的形状。 他的太太有着成熟蜜果一样的敏感身体,在性事中他们鲜少需要用到润滑剂,往往前戏未完蜜穴就湿润得渴望男人插入。可同样是这具身体,却又不管经过了多少次欢爱,每一次都依旧青涩生嫩。 娇软水润的穴道总是那么紧,含住了肉棒就舍不得放,充沛的甜液一股股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心都要酥了。 宋钊轻咬乔陌岚光滑的后颈,就像凶兽叼住自己的伴侣,交媾时也要掌握对方的致命之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下滑,很快就只盖到了腰间,他在这安静得只有乔陌岚低吟的性事中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 ……他的弟弟就睡在妻子身前。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明明他就是乔陌岚的丈夫,可因为弟弟也爱慕着他的妻子,他占有乔陌岚像躲在被子下偷情,有种身份颠倒的刺激。 男人的劣根性千万年不变,在性爱中总想要寻求更出格的快感。 出轨偷情、乱伦背德、暴露性交……抑或是与人同享。 宋钊从没想过跟弟弟共享爱人,宋则有的极端占有欲,他亦有。 他们事事不分彼此,唯独关于乔陌岚一度走向分歧。可他在此时此地偷情般的快感中,突然懂了那日他到Rose撞破两人欢爱现场时,阿则是何心情。 背德的刺激仅是肤浅的形容。 混合着标记他人挚爱的成就感、被亲缘嫉羡的虚荣心、看到兄弟受伤的愧疚,还有跟血亲分享了最亲密爱侣的、血脉相连的惺惺相惜与同出本源的默契。 他们是最亲的兄弟,他们伤害对方如同斩断自己臂膀,但在占有乔陌岚时,这种伤害成了自残的快感。 是痛的,却难以克制冲动。 宋钊忍不住咬得重了些,在乔陌岚白嫩的颈肉上留下咬痕,他怪这宝贝太会勾人,竟连他的弟弟都为他神思不属丢了心赔了魂。 倘若到了最后阿则也放不开手,倘若乔陌岚心里还留存着弟弟的位置……宋钊不得不挪出一丝神智去考虑,他能否接受跟阿则分享? 温吞的性爱无法让两人满足,乔陌岚的性器已经勃起,贴在宋钊手背上吐着黏液,肉乎乎的屁股随着男人肏弄不停向后送去,好让那根粗热的东西入得更深,顶得饥渴的穴心酸痒,舒爽的呻吟声也渐渐提高了音量。 颈后传来的刺痛令乔陌岚不满地呜咽一声,迷糊中乱抓的手,一把搂住了宋则的腰。 宋则猛地惊醒过来,睁眼便是嫂子紧闭双眼面容晕红沉浸情欲的模样,那么淫浪,又那么诱人。 再看对方张着红唇喘息淫叫,怎么还看不出发生了什么。 宋则只怔了一瞬,渴望与燥热比嫉妒酸楚先一步占据了心神。 他的兄嫂趁他睡觉时在他身旁做爱……该生气吗?该发怒吗?该心痛至死嫉恨难安! 可他……可他更想吻住嫂子红润的唇,想让岚岚更舒服,想在对方意乱情迷的这一刻再偷得一点甜蜜。 他奢求乔陌岚再施舍他一点点心甘情愿的温软。 宋则试探地吻上乔陌岚张开的唇,沉沦欲海的美人不在乎是被谁侵犯,空虚已久的唇舌热情地任对方进入。宋钊看到凑首过来的弟弟只是顿了顿便继续,他移开捂住乔陌岚腹部的手,往上捏住了软嫩的乳肉。 催乳剂效用在昨夜就已结束,乔陌岚的胸部恢复了往日的平坦,仅有薄薄的胸肌令乳房起伏些微弧度,但两粒乳头因为过度的吮吸胀大了两倍,被宋钊夹在指间拉扯亵玩。 乔陌岚紧搂着宋则的腰,柔嫩的舌被对方轻咬猛吸,继而又被男人顶回口腔里,吻得淫糜又缠绵。宋则用舌搅弄遍乔陌岚滑腻湿软的口腔粘膜,甚至探到他喉口模拟性交抽插,剧烈的酥痒侵袭了乔陌岚的大脑,配合着身后的肏弄让他舒服得全身都颤。 宋钊不再轻抽慢送,退到粗大的龟头卡在湿淋淋的穴口再狠操到底,将乔陌岚撞得扑向宋则怀里。 宋则难以忍耐地掀掉被子,把硬胀的阴茎跟乔陌岚分身握在一起凶狠撸弄,骤然变得激烈的欢爱使乔陌岚清醒过来。 他迷茫地睁眼,宋则刚好松唇让他喘息,情欲虽烈可药性消退了不少,失踪一夜的神智也再次回归。 他还在被宋则凌辱吗?剧烈的快感让他不能保持神智的清明,乔陌岚恍惚地想,不、不对,抵着他身体的分明是两根性器…… 宋钊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宝宝醒了?” 宋则指端用力摩挲他脆弱的孔眼,舔了舔他濡湿的唇,哑声道:“岚岚。” 两个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如两堵坚实的墙,把乔陌岚关在其中尽情玩弄,愈燃愈烈的情欲是即将没顶的水,乔陌岚在遍布全身的酥软里觉得晕眩窒息。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们同时在跟他欢爱?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重,次次顶得穴心凹陷,爽得一股股喷出甜水来,宋钊揉捏他的乳尖,在他耳畔沉沉地笑:“阿则的药不错,再给宝宝打一针可以吗?” 宋则握着他跟乔陌岚的性器用力套弄着,两根阴茎炙热的皮肉挨在一处不断摩擦,巨大的酸麻感使他嗓音几乎跟哥哥如出一辙的低沉,听到这话便也问乔陌岚,“可以吗嫂子?你的乳汁好甜。” 如同雌兽般溢流奶水的耻辱,被欲望支配如淫兽的可怖,一夜前的记忆残酷地灌回脑里。 以及当下被两人同时亵玩羞辱的愤怒哀痛。 是他想错了,这不配称之为欢爱。 他们不过把他当成猎物分食,以快感为刀刃,在他身上分一杯羹。 无尽猛烈的快感收缴了乔陌岚试图反抗的力气,他软得像随波逐流的水草,在两人间辗转纠缠着。 他全身都好舒服,后穴被操得要化了,阴茎也在套弄中失禁般流淌黏液,清晰的水声令两个男人更兴奋了,他们用刀撕扯着他的肉,用他的鲜血品尝欲望被满足的舒爽。 高潮的酥麻涌向全身,可原来性爱并不能治愈心理上的痛苦。 他究竟该恨谁?他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肮脏的境地?他们都说爱他,竟也可以分享他。 他爱过两个人,他信过两个人,他们站在同一阵线对他挥刀相向。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张开腿,贱得像个婊子。 乔陌岚多想再重复对宋则说过的那句话,但一向骄傲的性格不准他再次懦弱认输。 他绝不向情欲下跪,他凭什么要死?该死的人从头到尾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