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点娘文反派翻车之后【np‖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涨奶(师兄,你的胸肿了!)

第十一章 涨奶(师兄,你的胸肿了!)

    卫丹心是头一次有这般奇异感受。

    那股子痒意被少年人的手掌催得愈来愈烈,偏偏却又莫名生出了难言的酥麻与畅快,直叫人又爱又惧,而那新生出来的地方也抽搐个不停,互相贴合、蹭磨,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儿似的,喷出清澈甘甜的水液。

    直逼得卫丹心溢出泪来,叫他连思绪都是空茫茫的一片,只能无力地软倒在少年人的怀抱里,无措而茫然地喘着气。

    这往日里从未有过的懵懂姿态,直将路知州看得头晕目眩、喉舌烧痛,叫他全身都又热又燥,像是中了什么难解的毒。

    少年修士难以自抑地将师兄揽紧了,只觉得心跳如擂鼓,直震得他双耳嗡鸣,却仍在口中乱七八糟地念着些废话:“师兄忍一忍,这水怎么喷了这么多——师兄可感觉有好些了………”

    嗡嗡的像是烦人的蚊虫,直念得软倒在他怀里的师兄恍恍回神,满心怒火又翻涌着席卷上来,烧得他止不住地发颤。

    在这眼中钉、肉中刺面前如此失态,实在是卫丹心从未有过的难堪,青年修士心中恨得几乎呕血,又羞还恼,只恨不能一剑把这混账东西捅穿了——偏偏他又心知自己如今半点气力也无,莫要说是杀了这混账东西,便是想要抬手都格外艰难,以他如今的处境,但凡遇到什么,便只能任人宰割………暂且还需这混账东西护着。

    心有盛怒而不得发,卫丹心实在是满心气闷、有苦难言,只能紧蹙着一双长眉,隐忍地想将这惹人厌烦的东西推开。

    但他毕竟受了重创——此前连少年人的手都拉不住,又怎么有力气把他推开?那好看的手掌搭在少年肩膀上,好似亲密地将人揽住了似的,叫路知州脑海中又是“轰”的一声震响,直震得他脑海中白光闪闪,叫他连话都说不顺了:“师、师兄?”

    他每叫一声师兄,卫丹心都止不住地觉得更恼一分——这混账若真是把他当做师兄,又怎么会在他喊停的时候………!

    他心中记恨,面上却半点都不见异样,只冷声道:“还不放开!”

    本是与寻常无异的语调,偏偏声音却还带着些叫人脸红的低哑韵味,让人听得耳道酥麻,莫名地品出些羞恼来。

    路知州还是头一回见师兄这样“发脾气”,心底登时软成了春水一滩,他从未与师兄如此亲近过,此时便难免觉得不舍,又因为此前才惹了师兄生气,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只能迟疑着将师兄放开了些,却又不敢叫人靠在石壁上,只将自己当做个靠椅,将师兄半箍在怀里,讨饶道:“这山壁既不平整,又有尘土,还请师兄忍一忍………”

    他嘴上恭敬,办的事儿却半点都不由人,卫丹心几乎被他气得脑仁发痛,又觉出胸口沉闷,像是走岔了气似的,涨闷难忍。

    他心知此刻是无法叫这混账把他放开了,便只得压下气恼,蹙眉探向胸前——

    入手却是一片柔和棉软。

    卫丹心微微一怔,尚还身处迷茫之中,路知州便已是察觉了他的异状,出声道:“师兄?”

    少年修士一边询问,一边看去,便见到师兄胸前的衣襟却是被顶起了一片,竟像是、像是——

    像是肿了!

    师兄的胸——肿了!

    路知州大惊失色,连“师兄得罪”都来不及说,只探手摸去,便觉出一片云团似的柔软,登时又惊又惧,连忙扒开了师兄的衣襟查看——被略略阻拦,又急道:“师兄!”

    却还是不顾师兄的阻挡,扒开了衣襟,便见得两团挺拔乳肉跳了出来,娇小玲珑,浑圆挺翘,那乳粒更是胀大了许多,像是生在雪中的红梅花苞,欲放还羞。

    这胸乳实在是好看急了,肌肤好似白玉,通透莹润、欺霜赛雪,捧在手里,既软若云团,又透着股难言的水弹,师兄身型一晃,它便像是对白兔似的弹跳、摇晃,实在是………

    实在是——不知廉耻!

    路知州在心中痛骂自己:路知州啊路知州,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师兄的胸都肿了,你不先想办法,却还在这儿………还在这儿,看师兄的胸——好看不好看!

    他恨不能再打自己两个耳光,却又莫名心虚,不敢叫师兄看出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能道:“师兄………这儿可难受么?”

    他说归说,手掌却还小心地捂着师兄肿胀的胸乳不敢放,师兄却不肯配合,只一副要掰开他的手掌、拢好衣襟的模样,隐忍道:“你——先放开。”

    却怎么都没力气阻拦、遮挡,只能听这混账东西道貌岸然地斥责自己:“师兄,你若是哪儿难受,便该说出口来!我虽然没用——但总也能想想办法,师兄是为了我才受了这样的伤,就算是为我着想………也请师兄莫要再忍着了!”

    少年修士情真意切,手掌却依旧拢着师兄的乳肉不放,青年娇嫩的胸乳被掌心那层薄茧磨得发麻发痒,里头的胀感也愈发清晰,直叫他心底惶惶,生出某种荒唐的猜测来——于是更不愿在这混账面前露出这般狼狈模样,只忍怒道:“路知州——你若真当我是你师兄,便快些放开我!”

    他心底又惊又惧,几乎不敢去想若那猜测成真又会如何,只想先收敛形容,却又因为四肢绵软、神魂受创,又无法调动体内真气,而显得孱弱可欺。

    所幸他虽是虎落平阳,但只需露出几分怒容,那抚养了几年的幼犬便不敢再有违逆,只得忍着焦虑为师兄拢好衣裳、理顺长发,再就着师兄的意思,扶着他重新躺下。

    但他也不愿师兄再躺在只铺了几层衣物的石地上,于是揣着满腔心虚,叫师兄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便在一片寂静中,痴痴地看着师兄的脸庞。

    修行中人,少有痴肥丑陋者,即便少年时形貌不堪,但等到修为渐深,也会恢复美人本相,而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修行者中,青年依旧皎皎如月,再风华绝代的美人,往他身边一站,便也泯然众人。

    路知州本是极焦躁的,想不通师兄为何会这般着恼——分明已经有了异状,却不肯与他说是否有难受的地方,师兄越是回避,他便越发觉得师兄是隐忍着不肯开口,于是忧心忡忡,焦虑不安,但这些乱麻一般的凌乱思绪,却都在看见师兄冷玉一般的面孔时沉静下来。

    师兄是君子。

    他想。

    往日里,师兄从未在人前露出过这般模样,即便是常人落到这般窘态,也是要羞恼难言、不愿见人的,更别说是师兄了。

    且师兄一向要强,从不示人以弱,更何况——师兄一直都是拿他当小辈待的,又怎会愿意在他面前展露出孱弱的姿态?

    路知州很快便稳下了情绪,在心中想到:待到师兄醒来、不那么气恼他了,他便好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师兄听,师兄的伤痛,本便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他本便该担起责任来………且早在之前——师兄不知晓的时候,他便已经………若是实在不行,便等到师兄沉沉睡去的时候,再好好查探吧。

    他打定了主意,便也没有那么焦虑了,只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的白衣修士擦了两回水——那水实在是淌得太多,若不擦拭,便要将青年身子底下的衣裳都染透了。

    便这么耐心等了不知几多时,才又见得白衣修士睁开了眼。

    修士一入筑基,便已能用修行替代睡眠,但卫丹心如今身魂受创,连一缕真气都释放不出,本便已是虚弱至极,这才又会像是凡人一样,在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他睡得勉强算是安稳,本来遭受重创的神魂也得到了一丝温养,叫他不再混沌茫茫,也不像是在之前被惊醒时,只得了片刻清明。

    卫丹心尚未清醒,却已经开始在心底估量自己如今的状态,待到那昏沉沉的感觉过去了,他才看向路知州,冷淡道:“扶我起来。”

    昨日受的气还未尽,但都已被压在了心底最深处,日后一一清算。

    少年修士尚还不知自己已经在师兄心底被记出了厚厚的一本旧账,殷切地搀着师兄起身,叫师兄靠在已被他垫了些东西的石壁上,随后便止不住地落下了目光——

    历经了好几个时辰,师兄的胸——竟是又胀了许多!

    他平躺时还看不出什么,但一起身,那胸前的衣料便被高高撑起,形成一道极丰润的美妙弧度,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路知州竟闻见了些许温软的香甜………却正是从师兄胸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