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射满我的子宫
施京被他用力一甩,狼狈地摔在众目睽睽之下,服务员赶紧把他扶起来。 张哥呸了一声,“晦气,母狗从良还是母狗,以为跟了个日本人就能当根蒜了,老子叫你还敢还手,贱货真把自己当盘菜。” “是啊,我是贱货。”,施京不用服务员扶,自己拍拍裤子站好,眼神淡漠,语气极为冷淡,“你呢张哥,花几万块睡我这条母狗,还秒射,到底谁贱啊?” 围观的食客们谈论声更大,甚至有人拿了手机出来录像,太劲爆了,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卖屁眼的极品,还是阳痿不忘嫖娼的极品。张哥的脸青一块紫一块,怒气冲到头顶,捉住他的衣领,右手高高扬起就要打下去。 施京别过头,咬牙忍住即将到来的剧痛。 这一下却迟迟没打下,他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之间张哥的手停在半空,手臂被人钳住了,怎么都抽不出来。 姓张的愕然,看向胆大包天的人。 “你是个什么东西。”,林宇涵冷笑,手上猛地使劲,将张哥拉得往前了几步,另一手揪住他衣领,腰身一扭,发狠地把人惯在地上。 张哥被摔得头昏眼花,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骂着,林宇涵其实脾气一点也不好,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几个黑人护工都按不住他,现在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敢在施京面前撒野,更是下了死手地去揍,一拳拳地打在对方脸上,鼻血沾了满手。 桃色新闻变成了斗殴,一楼的男男女女都尖叫着跑出餐厅,经理和服务员欲哭无泪,“林医生——别打了,妈呀已经有人报警了!” 林宇涵被几个人拉开,胸口剧烈喘息,这个人已经被他打得跟条死狗似的了,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真恶心,“给你们顾老板说,今天的损失,全部记到我账上,另外帮这东西叫个救护车,爱告不告。” “好…好的。”,经理发着抖。 “林医生——”,迎他们进门的服务员怯怯地开口了,“另外那个先生,他,他刚刚就跑出去了。” 林宇涵一愣,抬头看去,只有几个吓得脸都白了的侍应生,没见到施京。 他急急交代了几句就跑了出去,街上人来人往的,就是没他放在心里那个人的影子。 茫然地站在路中间,天地之大,可他要到哪里去找。 拿出手机输了几个数字,又停下,对啊,怎么忘了,小京的手机被他自己拆了,要给他买个新的,最好的才行。 “喂,徐洋。”,冷静下来后,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你带人来海明区这边,小京不见了,必须给我找回来。” 施京身上什么都没有,他能去哪。 林宇涵从街头走到街尾,有人认得他了,就捂嘴偷笑,窃窃私语。 好孤独啊,恍惚间又回到那段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日子,他拿不准小京在想什么,他一心不愿和自己在一起,连血管里都浸满自我厌弃的毒素,也许他方才不应该直接帮小京出头的,他肯定不想自己与他的过去对上。 他走回了停车的地方,两条腿能走多久,开着车在街头巷尾找,说不定就能见回他了。 “怎么这么久啊。” 瞳孔猛地缩小,车头前蹲了个白色的小小一团,脑袋头发乱糟糟的,眼圈红肿。 施京蹲在地上,一晃一晃的,抬眸问他,“没吃饱,回去给我下个面吧。” “好啊。”,林宇涵大步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才猛地按进胸前搂着,手臂几乎要把他的腰勒断。 鼻间嗅到着他脖子里蒸起的沐浴露香味,更加充满保护欲地紧了紧手臂,薄唇蹭着他的耳垂,“我想吻你,小京,不要再拒绝我了。” 施京静了一会,声音方闷闷地想起,“不嫌脏的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都惯了。” “你不脏。”,林宇涵松了他的腰,双手珍惜地捧起这张总是惨白着的脸,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脏。” 施京抽了抽鼻子,把他的手扒拉开,拉着副驾的门说,“磨蹭什么,快回去吧,我好饿。” 上了车,他就靠在车窗那边,撇过脸,身体缺乏安全感地缩成一团,副驾不宽的位置,硬生生空了一半。 车开得飞快,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家,林宇涵一进门就受不了地脱去身上沾染了旁人血渍的外套和衬衣,裸着健硕的上身径自走到厨房里,给施京下面条吃。 施京两只手插在衣兜里,靠在门框上,看他熟练地取出一把细面,下锅,切蔬菜和鸡肉煮汤底。 一时只有水沸腾咕隆的声音,和尖刀与案板碰撞的声音。 怕他饿着,林宇涵很快就煮好了,他端着热气腾腾的锅,朝施京笑了笑,“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哦。” 见他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了,林宇涵才放心地上楼冲凉换衣服。 林宇涵帮他出气了,于情于理都要报答一番。嘴里是鸡汤的香鲜和面条的嫩滑,施京吸溜完一碗,又忍不住夹了一碗,喝了一碗鸡汤,胃里暖暖的,还有饮饱吃醉后的满足。 洁癖精还没洗完。 施京坐了一会,望着楼梯口,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别哭了,人家三岁小孩子都没你爱哭。施京轻轻叹息着,拇指揩去眼角止不住的湿润,给他吧给他吧,他不嫌弃,那就给他好了,除了性,他没什么可以报答的。 踩着拖鞋走到楼上,浴室门半掩着,里头的水汽一股股地涌出来,暧昧醉人。 施京脱了拖鞋,轻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林宇涵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不但体现在样貌上,因为长年练拳,身体肌理流畅,就像博物馆里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雕塑,他正闭眼站在热气腾腾的水流下,皮肤因热气而泛红。 察觉到浴室热气散了点,他睁开眼睛,灼灼地盯着握着门把不敢放的人。 一时相看无话。 半饷,施京才没话找话,“那个…打了张哥,会不会有事?” 林宇涵转过身面对着他,坦然地展示赤裸的躯体,殷红性器沉甸甸的,蛰伏在毛发里。“不会,那种人只会欺善怕恶,品性就和他的性功能一样,畏缩无能。” 施京噗的笑了,“那是,真的挺无能的。” “过来。”,林宇涵朝他伸出手,手掌向上,只要施京愿意,他就能握着他的手,拉到怀里亲吻,爱抚,做爱。 施京小心地看他的脸色,眼神不安慌乱,躲躲闪闪,“你…真的不介意?” “我只怕你介意。” 施京咬住下唇,踌躇着往前挪了几步,“啊——”,王八蛋竟然直接把他拉到水下面,淋了一头一脸。 “你有病吧!”,施京看着湿透了的运动装,怒道。 林宇涵圈过他脖子,嘴唇渴望地吻上了他的,柔软的唇瓣被碾磨、吸吮,施京被他吸得嘴唇发麻,腰一下子就软了,他太敏感了,只要一点点的触碰,都想被更深地侵占进入,让阴茎插到闭合的子宫口里去,咽下男人的精液。 而他真的受不了这样。 施京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嘴唇哆嗦道,“算…算了——” “不行。”,林宇涵直接拉起他的上衣,从头顶把衣服扯出,没了衣物的束缚,热水也变得尤其舒服,甚至希望裤子也一并脱下。 “不是的…你不懂…算了吧,真的。”,施京双臂抱住自己,肩颈弓起,像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头低垂着,两条藏在裤子里的腿纠结地夹紧。 林宇涵着迷地搂着他赤裸的上身,唇舌在锁骨颈侧那些敏感的部位上流连,他想这样很久了,很多年前就想,多年的盼望总算实现了,他激动得喉结滚动眼睛湿红,从脖颈吻到他刻意藏起来的胸,在受过穿刺的可怜乳尖上安慰地舔着,又含到嘴里吸吮。 “嗯……”,施京戚起秀气的眉,他硬了,林宇涵的阴茎也早已充血挺立,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裤带一松,这个累赘总算被除去,身上一丝不挂了,施京喘着气,后退几步靠在浴室墙上,刘海被水淋得遮住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林宇涵在看自己的身体,不带鄙夷侮辱的,温柔的视线。 忽然间,他就哽咽起来,身体难受地一抽一抽的,胸腔梗得喘不过气,热水有多暖,五脏六腑上插着的利刃就有多寒冷。 身体被抱紧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原来和爱人皮肤相帖的感觉是这样的,很安全,很快活,严格来说,他从未做过爱,因为做爱是要和喜欢的人做的,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令人难堪的性虐,和爱没一点关系。 “没事,想哭就哭吧,这是在家里。”,林宇涵抚着他不住发抖的背脊,轻声细语地安慰。 施京摇头,他在重逢后,第一次主动地搂上他男朋友的脖子,带着哭腔说,“干我,狠狠地插进来,求你了——” 林宇涵吸了口气,关上淋雨,把人横抱起来,一道湿淋淋地滚到床上,被单马上被染湿。 他在林宇涵面前张开腿,给他看自己不男不女的私处,“真的很不堪是吗,我好像生来就应该卖淫。” 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了,林宇涵猛地俯身擒住一直在自我作贱的嘴巴,舌头搅动他的口腔,把颤抖的舌勾到口里吸着,把他嘴里的津液都咽将下肚。 手掌包住单薄的胸口揉搓,又捏又揉的,一路落到分开的腿间,在阴唇上大力摩擦,引出满手的淫液。 施京已经爽得不行了,又觉得悲哀,理智在说别太淫荡了,身体又不听使唤地打得更开,甚至捉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珊瑚珠子一样的阴核上。 “啊啊——”,施京猛地躬身,他在林宇涵只揉捏蒂珠的情况下高潮了,阴茎喷出小股精液,全洒在林医生的腹肌上。 “对不起。”,他的脸红得像发烧了,嘴里喃喃道,伸手想抹净林宇涵腰腹上自己的精水。 林宇涵按住他的手,两手按在身侧,“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因为这是你的东西。” 一边说着,阴茎对准翁合的花穴,龟头抵在绵软湿热的贝肉上,忍不住舒爽得叹气,就这样按紧他的手,一寸寸地插进去。 施京茫然地张着口,眼前雾蒙蒙的,头皮舒服得要炸开,两条打开的长腿缠上男人的腰身夹紧,一阵阵地战栗。 在女穴里捅了几下,他就化了,腰软得像没了骨头,任由林医生随便摆弄,嘴里嗯嗯啊啊的,语无伦次地呻吟,囊袋下隐秘的花核硬挺地悄悄突出一点尖,水光淫靡。 “林医生…林医生…” 林宇涵被他喊得颧骨发红,大牙紧咬,松开他的手腕,把缠在腰上的没有骨头一样的腿撑开,压在身体两侧,腿间特殊的生理构造毫无保留地坦现。 他的龟头顶在闭合的子宫口,施京并不真是双性人,估计是他妈妈怀孕的时候乱吃了东西,也可能是他爸烟酒不离身,他前半生的悲剧都是因这两个品行低劣的人,还有一半原因是他林宇涵。 “哎你怎么哭了,我都没哭。”,施京摸上他的脸,好笑地说,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林宇涵把他的手拉下来,俯身依着他的唇瓣,“我想射到你的子宫里。” “好啊,好。”,还怕你不愿意呢,射满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