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绝不低头在线阅读 - 21-落地窗前的红酒很助xing

21-落地窗前的红酒很助xing

    明凤已经直说了,但江横好像不太信他要带他去玩,明凤能怎么办?只能把人抱在怀里不走心地威胁:“睡觉,不想用名词那我们就用动词的睡觉。”

    江横这才觉得明凤正常点了,他挣了挣对方的手:“你不松开我怎么睡!”

    “那就是你还不够累。”明凤不肯松手。说着,还把手往上揉了揉江横的乳头。

    “操!睡睡睡!”江横把作乱的手拿开,努力忽略腰间的手臂闭眼睡觉。

    他真的时怕了明凤,而且他也确实累的很。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和短暂的睡眠,早已经让他的精神被崩到了极致。现在躺在舒适的床上,即使身后有个大型挂件,江横也很快睡去。

    明凤听到怀里人舒缓的呼吸,轻轻松开了箍着的手臂,只把手搭在对方的腰间。他作息规律,现在还不到晚上七点,睡眠对他来说还早的很。但他也不想下床,只能抱着睡熟的江横,瞌着眼睛想事情。

    麦色的皮肤就在眼前,明凤看着江横肩膀的那一小片皮肤,眼神涣散着发呆。偶尔回过神来,他就凑近去亲亲江横的后颈和肩膀,然后继续发呆直到睡意上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横还有点懵,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抱着明凤。准确来说是明凤半趴在他身上,他微微侧身手里搂着对方的腰。嫌弃地把人推开,江横穿了衣服去浴室洗漱。而被吵醒的明凤,则是非常熟练地打开江横的衣柜从里面拿了套悠闲装出来。

    套头卫衣和牛仔裤,秋日里的常见搭配。这种风格的衣服出现在江横的衣柜里并不奇怪,但出现在明凤的身上,那就很奇怪了。最起码江横觉得非常奇怪。

    平日里都是西装革履,私底下也是衬衣西裤的明凤突然换上了这套略显青春的装扮,显然呈现出了一种不同往日的感觉。

    “你不用上班?”江横拧着眉,对明凤一系列自来熟的行为努力视而不见。

    “我都已经成为老板了,为什么还不能自由休假?”明凤甚至当着江横的面订了早餐,“再说了,你今天好不容易休假,我总不能去上班吧?”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休假的?”江横深呼吸一下,已经猜到了身边的“叛徒”。

    明凤眨眨眼睛,没有回答江横的问题。

    忍着现在去公司把方万打一顿的冲动,江横坐在沙发上看着自来熟的明凤去客卧洗漱,去厨房喝水,甚至打开了冰箱检查有没有剩余的食材。

    江横抱着手臂坐在那里,明明是在自己家,他却有种在明凤家的错觉。

    坐回到江横身边,明凤随手打开了电视,“早餐马上就到了,等吃完饭,我带你去放松一下。”

    “去哪里?”

    “南城枪馆。”

    简单四个字,却激起了江横平静的心。他之前也是在一个经常摸枪的兵种里的,现在虽说是退了下来从商,但他对枪械的爱好可从没消退。可以说,有哪个男人不爱抢?

    而南城枪馆,里面不仅仅是有气枪,甚至还有真家伙。由红三代开的枪馆,想进去自然也是非常艰难。江横虽然能进,但确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可明凤就不同了,他带着江横进去,可以说是非常容易。

    “谢谢。”江横坦然道谢。他之前嫌麻烦不肯去,现在有人带他自然不会不识好歹。该道谢他也不会含糊。

    “没了?”明凤显然不满意只有两个字的道谢。

    “你想怎么样?”江横有点警惕,总不至于道谢还得去床上吧?

    掐过江横的下巴,明凤凑近吻了上去。江横努力推开明凤,从唇齿地缝隙里艰难吐出两个字:“眼镜……”

    明凤戴着眼镜,吻过来时冰凉的镜框刚好压在江横的脸上。不疼,但很难受。

    金丝边眼镜被主人摘下扔到一旁,沙发上的两人又重新吻到一起。吻并没有持续太久,送餐人员的敲门声打断了暧昧的氛围。明凤自觉起身去取餐,江横淡定地抹掉唇边的唾液,顺手把明凤的眼镜拿到了餐桌旁。

    吃完饭明凤就开车带着江横往城南赶去,枪馆地方偏远,他们在路上花费的时间也不少。到了之后,明凤从车上翻出一张黑卡塞进口袋,领着江横进入后向侍者出示了那张特殊黑卡,就被领着进了一个包间。

    说是包间,其实里面设施非常齐全,除了休息之外主要是让客人换衣服或是存放物品。不过明凤和江横两人都穿着休闲装,轻装上阵直接去了靶场。

    再次摸到有些熟悉的枪具,江横自然是兴奋无比。明凤被忽略了也没说什么,他带江横来本就是让对方放松心情的,现在目的达到了他自然高兴。

    陪着江横打了几枪,明凤就把枪放到了一边,专心看起了江横。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职业,江横的脊背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挺直的,不管是站立还是坐着身形都很漂亮挺拔。现在对方立在那里,抬手持枪的标准姿势和认真专注的侧脸,在明凤眼里都带着无法形容的性感。那是一种属于ALpha的强势与野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思绪不经意间跑到江横在床上的样子,明凤赶紧回神打住移开了视线。

    弹夹被打空,江横更换弹夹的空隙里,抬头看了一眼握枪的明凤。被人长时间的注视,他又不是机器没有感觉。

    只不过那目光包含的感情太浓烈了,让江横不敢回头。只能趁着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抬眼轻轻扫过对方的脸。

    只一眼,就让江横的内心翻滚不已。

    抬手瞄准,眼前出现的却是明凤最近的所有表现。

    被撞车时下意识的保护,受伤后那一瞬间的脆弱,专门练习的开车。以及现在,连续几天忙碌后及时的体贴与迎合他喜好的“玩乐”放松。

    明凤喜欢他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最起码比他之前说过的有好感要深刻不少。他能感受到对方对他感情的加深,也再也不能怀疑对方感情的真假。

    江横自问,你喜欢他吗?喜欢明凤吗?

    答案是不知道。

    从他决定随心开始,不再抗拒明凤的行为之后,他就想知道明凤到底能做到哪一步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而明凤就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人,让江横即使知道有些是明凤的刻意而为,也难免会被对方引诱,迈入陷阱。

    可要说喜欢明凤?江横自认还没到那个程度。他依旧无法想象和对方在一起后的场景,甚至没有想和对方一起生活的冲动。

    他应该是不喜欢,但内心的防守却已经没那么牢固了。

    子弹被发射出去,正中靶心。

    江横收了枪,正大光明地打量旁边的明凤。

    带着金丝边眼镜一脸斯文相,还穿着卫衣牛仔裤的明凤,和以前江横印象里的明凤可真是差远了。甚至回想从他们有纠葛开始,明凤对着他,就一直是温柔且脸上挂满笑意的。和以前的那副冷淡样子全然不同。

    明凤察觉到江横的目光,有些疑惑地扭头,无声询问。

    江横开口,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你的名字,为什么会是‘凤’这个字?”

    在江横的理解中,凤这一个字在名字中是有些女气的,大都是女生用的比较多。他问这个问题,也是因为面对明凤的询问,他无话可说才随口挑了个问题。

    明凤罕见地呆愣一瞬,显然没想过竟然会被人问到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缓缓说:“不知道。”

    “我是在什么环境下出生的你也知道,所以生下来后我就被爷爷抱回去养了。名字也是爷爷取的。不过我三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名字的含义,还真没有人为你解答疑惑了。”

    没想到得出这么一个答案,江横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随口问的。”

    “没事。因为年龄小,我对我爷爷的印象并不深刻,自然也就谈不上感情有多深厚。”明凤倒是无所谓,说话也非常直接,“我只是作为工具出声,又不是带着爱意。传统的那套父慈子孝,血脉亲情,在我这里真算不上什么。”

    话说的凉薄,江横却能理解。

    “你的父母呢?”明凤反问,“他们生前应该对你很好吧。”

    “嗯。”江横点头,“普通的小康家庭。不过他们去的早,没能享到他们儿子的福。”

    江横的父母是车祸去世,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只觉得天都塌了。不过等他从悲痛中缓过神就发现人生还是要继续的。他只能带着父母的期盼走下去。

    江横和明凤两个,还真说不上哪个更惨。

    短暂的关于家庭的交谈很快打住。两人在靶场里打打停停,打的时候比赛,停下来的时候闲聊,氛围融洽又和谐。

    在靶场消磨一上午的时间,吃饭的时候,江横虽然觉得胳膊有些酸,但浑身畅快淋漓,心情更是无比地好。前几天那焦头烂额的工作似乎都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吃完饭带你去别的地方。”明凤柔声道:“拿了一上午枪,你的手臂也要歇一歇。我把黑卡给你,以后就算我没时间陪你,你也能随便来。”

    “谢谢。不过卡就不用了。别人送你的我拿着也麻烦。”江横拒绝了明凤的提议,“如果想来,我可以约你。”

    听到最后一句话,明凤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瞬间绽开了一抹笑意,“好,我等你约我。”

    明明没什么意思的话,从明凤嘴里过了一遍就显的有那么点意思了。江横戳了一下盘子里的牛肉,突然就产生了一点悔意。

    “等会儿去哪里?”江横岔开话题。

    明凤反问:“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江横利索摇头。

    除了平日里上班之外,他还算是个挺宅的人。尤其是走到哪里都避免不了些许的应酬,让怕麻烦,又受够了平日里公司应酬的他根本感受不到游玩的乐趣。所以江横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献给了工作和游戏。

    “你的生活真是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多了。”明凤毫不留情的评价。

    其实从江横饮食的口味,就可以看出这人的反差到底有多大。

    “看来明老板日常生活非常丰富。”江横漫不经心地回怼。他觉得自己的作息很正常好吗?每天上班都那么累了,还要到处乱跑才是脑袋有坑。

    当然,假期除外。

    “也许?毕竟我有一个放荡不羁的发小。”明凤默默把锅甩给了顾安。

    虽然锅甩的利索,但明凤在心里还是很感谢这位发小的。要不是他,明凤还真不知道本市的一些人少但又值得闲逛的地方。尤其是一些藏在角落里的各种各样的店铺。

    明凤带着江横,把一下午的时候都浪费在了那些有趣的小店里。吃过晚饭后回到江横家里,明凤熟门熟路地打开厨房的橱柜,从里面摸出两只红酒杯又拿了红酒,又拿了毯子抱枕铺在客厅落地窗前,拉开了厚实的窗帘。

    透过单向玻璃,外面昏黄的路灯和五颜六色的广告牌,装饰灯光一览无余。

    “喝酒?”江横见到明凤这架势,原本轻松了一整天的心情瞬间紧张。他可是还没忘记上次和明凤喝酒后发生的事情。

    “我控制着量,不会醉。”明凤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江横坐下来说话。

    江横坐下,眼睛盯着明凤倒酒的手确认杯子里只有小半杯之后,他一把把酒瓶拿了过来,给自己到了酒后,把酒瓶放在了自己的身侧。

    “有必要这么谨慎吗?”明凤有些无奈,“我上次喝醉后到底干什么了?”

    “也就是耍酒疯到想让人揍一顿的程度。”江横面无表情,“你自己的信息素就是红酒味儿的,为什么酒量这么差。”

    “信息素只是味道,又不是酒精。”明凤有些无辜:“喝酒少量是养身,喝多了就不好了。你也少喝点。”

    江横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拿着酒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后看着外面的夜景。

    “有糖吗?”沉默了一会儿,明凤开口。

    “茶几上。”江横虽然意外对方的问题,但还是指了路。

    明凤起身去茶几上搁的小罐子里,随便拿了几颗走回窗边。坐下后拿了一颗撕开包装填进嘴里。

    水蜜桃味。

    小小的糖球在口腔里翻滚,明凤摘下眼镜后抬起手搁在膝盖上,撑着脑袋问江横:“还记得上次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的多了。”江横小口抿着酒,随意答道。

    “关于……糖的。”明凤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暧昧。

    江横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扭头看向明凤。准确来说,是看向对方红润的唇。明凤注意到江横的视线,舔了一下唇把糖球咬在齿间,慢慢凑近了江横。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明凤凑得很近,江横甚至能闻到糖果浓郁的水蜜桃味。他垂下眼睛,含住了对方的唇,然后把那颗糖果勾进自己口中。连带着,还有趁机而入的舌尖。

    甜蜜又激烈的热吻,两人在对方的口腔里搜寻着那颗小小的糖球,舌尖彼此勾弄着,甜腻的水蜜桃味糖液和唾液一起被咽下。暧昧的水渍声和逐渐升腾的热意,在信息素的包裹中逐渐浓郁。

    纠缠的双唇分开,明凤拿起酒杯含了一口红酒又再次把唇覆上。有酒液从两人的下巴滑落,顺着喉结一路向下沾湿了皮肤。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水痕往下,探进了宽松的衣领,摸到形状精致的锁骨。

    江横一手抱着明凤的腰,一手缓慢地从领口摩挲明凤的锁骨。吻依旧还在继续,只是两人原本整齐的衣物已经凌乱不堪,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被完全脱下。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江横和明凤两人都气喘虚虚。赤裸的身体在空调的作用下并没有感觉到寒冷,甚至因为体内被勾起的情欲而越发炽热。

    明凤双腿分开跪在江横的腿侧,伸手摸了一下对方硬挺的阴茎:“这可不是个好姿势。”

    “你说过,你不在意上下。”江横握着明凤腰的手缓缓向下。

    揽住江横的脖子,明凤轻笑了一下凑近对方的耳边,哑声说:“不在意。不过我怕疼。”

    “江老板可以轻点吗?”

    声音低哑暧昧,明凤像是诱惑无辜行人的花,漂亮却致命。

    江横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在明凤白皙的腰迹留下了红痕,明凤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挨在江横耳边道:“上次你掐了我的屁股,那里青了好几天才好……”

    “明凤。”江横打断了明凤的话,然后沉默了。

    明凤吻了一下江横的耳垂,往下磨蹭着准确的咬住了那凸起的喉结。

    敏感的地方被人又舔又咬,江横咽了下口水,喉结滑动更添了几分诱惑。搂紧明凤的腰,江横抱着明凤有几分无措。

    “明凤……”

    再次喊了明凤的名字,听到明凤有些含糊的应答声,江横突然伸手掐了一把明凤的乳头。

    停下动作,明凤抬头望进江横的眼中。

    抬手捂住明凤的眼睛,江横无声叹息,然后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去窗边吧,做爱。”

    他承认,他被明凤诱惑到了。

    跪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膝盖抵着冰凉的玻璃,身后是同样跪着撑开他双腿的明凤。江横脑袋后仰靠在明凤的肩头,半磕着眼睛让明凤给他扩张。

    手指在酒杯里的红酒中润湿,带着一层薄薄的酒液被送进紧致的肠道。冰凉的酒液被涂抹在火热的肠壁上,手指抽出,然后沾了酒液再送进反复如此,直到三根手指全都在里面进出无阻之后,阴茎才代替手指,抵着穴口缓慢进入。

    明凤揽着江横的腰,侧头吻着对方的脸颊。

    坚挺的阴茎一插到底,稍稍适应之后就是熟练的抽插。蹭过前列腺时逐渐加重再一挺到底深深插入。

    交叠着跪在窗前的人影被玻璃清楚的印在上面,透过反射,就是窗外堪称绚丽的夜景。

    抽插的速快加快,江横伸了一只手按在玻璃上抿唇忍耐作乱的快感。玻璃上的手被另一个人握住,明凤一手掐着江横的腰,舔着他的耳廓,声音沙哑,说的话裸露又勾人情欲。

    “你里面好热。”

    “江横,你已经适应我了吗?”

    “我喜欢抱你。”

    “阿横……”

    明凤无疑是兴奋的。这是第一次,江横主动想要和他做爱。其中所代表的意思,就算不是他所求的,也说明距离不远。明凤对待这次的性爱,拿出了万分的温柔,想要江横快乐,想让他沉沦。

    “唔!”

    不知顶到了哪里,江横突然弹动了一下,身体也往前倾挨在了玻璃上。明凤紧跟而上,倾身压住江横的背,被人困在自己和玻璃之间。

    “不小心操到生殖腔了。”明凤蹭蹭江横的后颈,闻了一下后颈腺体散发出的浓郁苦甜味道。

    “操生殖腔,不止是疼,习惯了会很爽的。”

    明凤伸手撸了一下江横已经开始流前列腺液的阴茎,又挺身往记忆里的地方顶了一下没有移开。

    “挪开!”强烈的快感已经超越了痛苦,浑身像是过电一样的酥麻从尾椎窜到整个身体。江横把额头抵在落地窗上,试图让明凤移开顶着生殖腔口的阴茎:“别,惹我生气……”

    话音刚落,明凤就把手移到了江横的小腹上,张开手掌按住那里后,把阴茎抵在生殖腔口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操干。

    江横再也忍不住,开口小声地呻吟。

    快感太强烈了,这是哪一次性爱中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江横的认知,只能让情欲支配大脑,狂轰乱炸之下江横脑中一片空白。

    呻吟声突兀地停了,江横剧烈喘息,迷蒙间他听到明凤说:“你射了。”

    也不能说射,因为快感太过强烈的缘故,江横的精液是直接从马眼流出来的。浓白的精液和前列腺一起,弄湿了分量十足的阴茎。

    抽出半硬的阴茎,被射进肠道的精液也缓缓流出。明凤把江横揽到自己怀里,小声说:“江横,我喜欢你。”

    “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