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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皮肤因为常年练功,泛着健康的麦色,谢之章对美的东西一直很喜欢,不管肤色,他只在意好不好看。 谢之章伸出食指,他知道风无痕现在因为药性和身体提抗力,发烧起来,却还是故意的用食指上面平滑圆润的指甲,慢慢地从风无痕伸出左手,指甲轻轻的在他淡红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滑动。 隔靴搔痒一般的动作,让风无痕无意识呜咽出声,好热好热,使劲把手往他食指凑:“水,喝水!” “真是有潜质!”谢之章会慢慢地,把这位青年才俊,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俯下身去,也没有碰他,只是永自己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炙热的肌肤上,从脸上到脖子。 谢之章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到他一下,却已经让风无痕满头大汗起来。 “我……我要喝水!”风无痕想要去凑近那个离自己很近的热源,但是总是不得其法,最好痛苦的呜咽,他好渴。 谢之章抽出方才在他脸上滑动的银针,用针身在他的脖子间上下滑动,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也好像要找到一个穴位。 银针很冰凉,但是在应高烧而变得神志不清得风无痕这里却成了治病良药,不自觉的凑上去,想要得到更多触感,让自己舒服些。 看他如此难耐,谢之章用针头,把他身上因为扭动而变得散乱的亵衣挑开,看到他的皮肤。 “唔…给我,要喝水!”风无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得到冰凉的东西,让自己能疏解已经冒汗的喉咙和发热的皮肤。 “为什么要给你水?”谢之章此时褪去淡雅温润的气质,眉眼间邪气越发肆意,恶劣的语气,手拿着银针,继续给他排忧解难。 “唔…水,喝水!”风无痕被发烧搅乱脑子,他想要喝水,喝水缓解喉咙的干涸。 谢之章用极其低沉又色气满满的声音引诱他:“叫我主人,我就给你水!”把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谢之章深谙此道。 “呜呜,主…主人~~”风无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仅剩的潜意识让他明白,只有顺从这个男人,才能得到他得到水喝。 可是谢之章坏透了,哪怕在他叫出主人之后,却依旧没有给予他要的茶水,而是缓缓的继续用银针在他身上找穴位。 隔着布料,谢之章慢慢的慢慢的,把银针插进去,他对人体已经熟悉到这种程度,隔着衣服都能找准位置。 “不!”风无痕全身突然紧绷,原本应该在跟翻云覆雨,赤城索取的炙热,却被谢之章用银针扼住了喉咙。 但是随着银针插入,风无痕身体因为发烧而倍感折磨。 谢之章了解人体每一个器官,了解人性的每一个劣根性和弱点,风无痕像是待宰羔羊,在砧板上等在他的屠宰。 眼神没有半分情意,只有找到乐趣那眼神,他的人生总算不是那么无趣了。 用情欲的刀,把你拆骨剥皮,让你看到内心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你以为你是正直少年男,其实不是,或者不仅仅只是。 “呜呜~给我水!”风无痕此时他又难过,从未有过的感觉体验一直折磨自己的感官好渴又好难受,从身体到心灵,呜咽乱喊,可是也喊不出什么,他的嘴和眼睛好像被封印了。 谢之章就端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乞求甘霖的有趣的玩意儿,对,此时此刻这风无痕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个有趣的玩意儿。 静静看着他也有一刻钟了,看着他被发烧折磨的的全身泛红,理智崩塌,实在是太过扎眼。 风无痕没有再听过他的声音,周围一片安静,为什么?刚刚的是自己的意识错觉吗?还是......还没来得及想,他就又受不了。 房间里一个人理智又冷静,一个人孟浪又放乱。一个无心施舍,一个欲求不满。 看着他脸越来越红,谢之章也觉得差不多了,俯身下去,用充满诱惑的低沉嗓音给他一个小小建议:“睁开眼睛,去求那个你看到的男人,就能得到水。” 这句话,听在失去理智的风无痕耳朵里,反倒变成了自己心魔,自己内心的欲望在给自己想办法,让自己脱离苦海得到甘霖。 睁开,睁眼睛,看到一个人,然后去求他,就.......就能快乐! 风无痕被折磨的失去理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眼帘映入一个模糊的男人的身影,穿着那种颜色的衣服?好眼熟。 是不是他昏迷前,看到的那个男人? 而谢之章早给他暗示之后,就施施然起身,坐回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用手撑着八仙桌,假装因为劳累睡着过去。 闭着眼睛,但是耳朵时刻在注意他的动向,他从来不喜欢强取豪夺。 听到重重砰的一声,好像什么砸到地板上,谢之章猜到是什么,却自装作被吵得不甚舒服的嘤咛一声,却再没有什么动作。 风无痕摔下来时,伤口拉扯到,疼痛使他稍微回神,却还是能察觉到身后的伤口好像在流血,好疼但是,也有怪异的舒畅感。 因为疼痛换来的神智,也看到坐在椅子上打盹的男人,是那个在篱笆内的男人,他实在俊美,此时小憩带着安稳。 原本扰人清梦实在不该,但是风无痕几乎是半爬的到他脚边:“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水!” 匍匐在他脚边,仰头看着他错愕嫌恶的表情,风无痕哭出了声,从小到大练功再苦再累,受了再重的伤,他都不会哭,但是现在他哭了,毫无尊严的躺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脚边,痛哭。 “你!”谢之章戏演的很足,错愕的站起来,原本淡然的眉目为惊讶所代替:“何故如此?” “我~”风无痕不知道,只是摇头:“我不知道,我难过!”或许是自己这副鬼样子,让他升起怜惜之情,他看到男人眉眼松动,哭声逐渐收回胸腔里。 “你!”谢之章面带怜悯之色,好像一个天使,对堕落又饱受苦难的人感到同情,悲天悯人的表情配上他的长相,无懈可击。 他的圣洁和博爱,让风无痕心里羞耻更甚,哭,真的好想哭,还一直哭,但是又好难受。 谢之章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眼中带着宠溺和怀缅,直视进他的心里:“你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我曾经救过的那条雪白的獒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