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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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占有 临清言再一次摔倒在软垫上。 他已经摔得七荤八素,但是却无法冷静下来,尤其是听到皮带扯开,丢到地上的声音。 他手支撑着身体,细瘦的腰肢软绵绵地塌在软垫上,他几乎是有点狼狈地侧翻出去。 但是很快,炙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脚踝,他几乎是仰面被扯入青年身下,面对如此难堪的局面。 他赤红着眼,着急得几乎泛出泪花。 “住手!我是你的学长!” 但是斥责的言语根本毫无作用,他的衬衫被用力扯开,对方的手掌摁住他的肩膀,用力压着他的胸腔。 “是,学长。”青年的瞳孔还有点涣散,仿佛陷入挣扎一般,但是强迫心爱之人的快感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看着对方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极为短暂又难以抑制地喘息了一声。 “你是我的学长……” 轻飘飘的话语和粗鲁的动作不同,青年几乎是强迫着绑住临清言的双手,勒紧他的口腔,夕阳从体育馆的上面窗口斜斜射下来,在斜前方留下一块瑰丽的血色光斑。 临清言哀鸣着,如同落网的天鹅,他偏瘦,线条极美,青年一路滑下,只觉得触手生温,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指尖一路蹿上胸口。 临清言想不明白,学弟如何敢对他如此冒犯,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小惩大诫,却引起如此不堪的局面。 “默默……” 青年不同他冷峻的外表,名字倒是普普通通还有点可爱的陈默默,往日里取笑着,含在嘴里逗弄青年的普普通通的名字,在因为勒紧口腔后,变成含糊不清的声音。 已经无法逃跑的临清言,下意识就已经呈现出脆弱的姿态,双眼恳切地注视着青年,但是他看不到那个寡言少语的听话学弟,只看到一个被欲望烧光理智,眼中闪烁着摄人目光的男人。 对方还有点不得其所,用臀部蹭着临清言的胯部,只能笨拙地亲吻不被许可触碰的肌肤,往日里被差遣玩弄的怨气转化为黑暗的情绪,肆意凌辱着无法反抗的学长。 他还记得,这个学长是如何可恶地挂在他的身后,鼓鼓囊囊的下身贴着他的臀部,埋在他的侧颈耍弄着身为学长的威风。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陈默默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洗脑,他历数学长卑鄙的往事,试图浇灭因为他的粗鲁,而楚楚可怜地落泪的临清言,他其实不用付出这份心力,实际上,他因为如此可怜,却仍然情热而顶住他的学长而新生愤恨。 这个婊子! 临清言呜呜地耸动身子,青年矫健的身躯钉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被强迫的羞愤和情动的热切,逼着他脑袋像是一片浆糊,但是身体的交缠,汩汩作响的声音,和学弟压抑而情色的喘息,都逼着他越发沉沦。他哭得眼睫毛都湿漉漉地贴着肌肤,因为情热而汗湿全身,瑰丽的光斑落在他的眉目间,耀得他不禁闭上双眼,方法受难的天使一样,奉献般地弓起身体,追随着恶魔般的欲念。 抖着身体,满满射了学弟一身,他终于挣开了手上的束缚,用力扯开嘴上的东西,喘息着侧过脸。 青年也用手撑着他的腰部,肉穴是因为高潮而无法自控地收缩着,贪婪地咬住并没有全部软下的肉棒。 空旷的体育馆将他们的喘息变得飘渺而不真切,随着暖融融的太阳逝去,肌肤因为冷空气而微微收缩。 临清言无法面对眼前的场景,他用力推开学弟,抓过原先绑住他的手的布帛,擦拭下身的白浊淫液,学弟闷闷哼了一声,紧紧地盯着他。 他抓着学弟的下颚,右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对方的脸上迅速变得红肿,却仍然用热切的目光巡视着临清言的身体。 “你让我恶心。” 临清言沙哑着声音骂到。他太过委屈痛苦,声音还透露着情欲欢好之后的欲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青年的下身又笔直地竖起来。 他惊讶又恶心地丢开青年,刚刚起身要走,就被虎视眈眈的青年扑倒在地,他察觉到对方的手伸入他的裤子,紧紧地抓住时,惊喘的声音变成暧昧压抑的呻吟。 湿漉漉的臀部又一次摇晃着坐下,临清言的手被抵在背后,压得很痛,另一只手锤着青年的胸口,却被对方的动作扯动,变成要抓着对方的身体稳住自己。 慢慢的,单方面的强迫就变了味,临清言根本不可能抵抗汹涌而至的清潮,他追寻着次次深入的无限快感,感受着下身被紧紧束缚住的感觉,喉咙里压抑着自己本能的喘息,像是一条蛇一样,在青年的身下扭动身躯。 青年捧着临清言的脸庞,探入对方的口腔深处,这时候的临清言完全无法抵抗,红着眼睛就被冒犯地侵入,掠夺。他可以清晰地察觉到青年吮吸他的舌尖,抚弄他的上颚,舔舐他的牙齿,身体内部都被入侵,全身被打开,丢失身体控制权一样的错觉让他有难以抵抗的恐惧,以及,从脊背一路疾驰,占据脑海的那种酥麻快感。 最终结束的时候,临清言又累又饿,被青年用游泳池旁边的浴巾包住,一把打包起来,他的眼皮因为疲惫而牢牢黏着。只能察觉到自己摇摇晃晃,在空中无法安定。 不要……不要…… 恐惧着被青年抱着面对生人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委屈,他从微动的唇瓣里艰难地挤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但是就像他无法摆脱如今的局面一样,也无法阻止青年的行动,只能坠入深深的恐惧中,在梦境里痛苦挣扎。 临清言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清秀有余,却算不上俊朗,他稍微有点任性,人缘也不是很好,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背影是极美的,有种天鹅独自游湖的矜傲。 没有什么本身,却愤世嫉俗,说的就是临清言,或者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就是心高气傲,眼高手低。 陈默默是新生里面最打眼的一个,无论是出生,还是样貌,亦或者是成绩,都是天之骄子那一挂,临清言就想当然地接近,自以为是地把人当做自己的小弟。 可是情窦初开的陈默默,只当自己和人心生默契,临清言那些任性不讲理的行为,全部变成撒娇试探,都已经脑补完他们两个人婚后的美好生活。 但是谁能想到,临清言因为颇有好感的妹子对陈默默心有好感,就拉陈默默到体育馆要个说法,不然就断交,之前一直以为临清言是在吃醋,担心害怕之余又甜蜜的陈默默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能说,脑补是病。无论是对临清言,还是陈默默来说。 但是无论如何,临清言还是想象不到这个发展的。 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脚搭在青年的背上,被深吻的大腿内侧酸痛又羞耻,浑身泛红。 他的下身已经半挺,可是青年还在磨磨蹭蹭地观察着临清言的表情,试图丰富自己的做爱技巧,他尴尬之余,只觉得羞恼,只能双腿交缠,几乎是明示一般地用在青年的背上画圈。 半挺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含住,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顶端,临清言红着脸,绷紧腿部肌肉,从鼻腔里逸出满意的声音。 他的理智唾弃他这放荡的行为,他不得不从内心里辩解,就算他不肯屈服又怎么样,又不是没有试过,青年只会把他折腾着奄奄一息,才肯把他吃干抹净,他已经恐惧那漫长的爱抚和带着滚烫欲望的亲热,对他来说,只是把这羞耻事情的时间延续得更长而已。 他攥紧身下的被单,咬紧牙关,挺起胸脯,他曾经看到一本书写着,做爱如同决斗,死亡美丽的曲线亦会在高潮时复刻。就如同此刻,他濒死一般的挣扎。 眼泪从眼尾坠落,只不过是生理无法自控的悲哀,他茫然失焦的神情,和喘息着平息热潮的姿态,乖巧得不得了,让原本驯服于他的野兽品尝到忤逆的甜蜜,施施然地继续享用他的美味。 临清言依旧是疲惫又无力地抵抗着,因为连续性的性爱,他到这里之后几乎脚不沾地,根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不肯低下头颅,常常因为自己任性而吃亏,但是实在是挨不住饿,软软地圈住青年,口气放软地祈求食物。 他往日里向来是冷傲的,对着陈默默没有几分好脸色,雪白的脸庞常常绷得紧紧,头发又因为莫名其妙的理念牢牢地定型,全部梳到脑后。 直到此刻,你才知道,他的脸颊又滑又嫩,吸一口,就像是吸果冻一样。你才知道,他的头发细细软软,无论是因为汗湿被拨开,还是软绵绵地搭着,都可爱得不得了。 你才知道,你原来可以这么用力,这么放肆地去侵犯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婊子。 但是即便如此陈默默已经图穷匕见,但是并不代表着他真的是以折磨临清言为乐,他确实看不到往日身上对临清言的珍重,但是这浓稠黑暗的情绪,未必不是被他压抑在心中的欲念。 青年用力咬了临清言脸颊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委实是临清言的脸颊太嫩太滑,居然还有不少肉,他是摸索了很久,才堪堪可以完美地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痕迹。他离开房间,去拿早就准备妥当的食物。 爱抚,进食,爱抚……漫长而枯燥的循环让临清言的精神肉眼可见的萎靡,他那股厌倦的神态,配合着被爱欲折腾出来的色情,糅杂成了肮脏色调的诱惑,低级又肉欲,一路杀入人心。 青年未必不担心,但是让他放弃对临清言的控制欲,把求而不得的宝物从心里挖出来,他万万是做不到的,何况他还恨着临清言的无情,编织着谎言,继续欺哄自己,冠冕堂皇地囚禁着临清言。 临清言扑倒在枕头里,他已经射光了所有的积蓄,青年还意犹未尽,翻过身,蹂躏着他的臀部。 青年埋首在他的臀部,一手攥着一个,饱满的圆弧次次脱手,然后又被紧紧抓着,被捏得变形。他喘息着噬咬亲吻,身在上位,却谦虚地匍匐在临清言的身上,将对方蹂躏成自己专有情人。 何时才是个尽头? 临清言攥紧枕头,从嘴里吐出不堪的声息,他实在是困乏,不小心打盹迷了过去,却又突然惊醒,梦里梦外,没有一处自由,都是地狱般的淫欲场面,让他忍不住发问,此时是身在梦中,还是确有其事。 “咦,好久没见你了,是回家了吗?” 临清言慢半拍地抬起头,他有点不安又无法集中精神,眼神飘忽,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努力伪装得仿佛无事发生,却不知道,他已经发生了根本性质的改变,他习惯去找东西依靠,不肯留后背给人,矮了一截般的漫不经心的站姿,远不复往日的笔挺冷傲,不近人情。 他的头发也没有梳到脑后,几乎让人分辨不出,长期被娇养的肌肤白得会发光,明明只是正常不过的闪避,却不知道为什么缠着一股欲念,仿佛是暗娼,明明就是妓女,却遮遮掩掩,勾勾搭搭,还要立起牌坊,不肯依从。 “学长。” 连吃惊都暗昧不清。 路过的人心里烧着一股情欲上头却被人吊着的怒火,他有点吃惊于自己的情绪,来不及调整,就看见临清言从身边擦过,撞了他一下之后,无知无觉地往陈默默那里走。 你看着他腰肢微妙地轻轻摆动,臀部被紧紧裹在牛仔裤里,你的目光惊慌又贪婪地流连忘返,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收回。 “我还想玩一会,可以吗?” 只不过是靠得很近,临清言却觉得陈默默眼中的人笑得碍眼又卑劣,很快这个念头就消失不见了,他不复刚才的漫不经心,将全部身心放在青年身上。 他要好好哄着,哄得野兽听话,才好从最柔软的腹部,给他致命一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