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隔着红纱肏进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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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验证……”江依镜垂眸,虚弱地说道。 他舀动卧房内的清水,简单给自己清洗。 乳尖被闻驳掐得红艳,周边荡漾着一圈乳晕,乳头下方还有浅浅的咬痕,被凉水一碰,敏感的乳尖再次硬挺起来,雌穴也随着分泌出淫液。 雌穴中再次涌出滑腻的淫水,媚肉互相贴合摩擦,亟待填补空虚。 江依镜咬住下唇,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被闻驳肏出滋味,插得时候觉得疼,不插的时候又觉得痒。 不管什么时候都难受。 秘境之内,无法使用术法。 青年逡巡着屋内的摆设,打开红木衣柜,衣柜里没有衣袍,只有五花八门的器物,红色的绸布扎成蝴蝶结,碧玉雕刻的春笋,还有铃铛皮套,和一只小挖耳勺…… 江依镜不知这些是什么,看一眼便关上柜门,倒是闻驳颇有兴趣地打开柜门挑拣着…… 江依镜找半天没有找到衣物,目光落在拔步床的红帐上。 他的喜服被闻驳撕得只剩下布条,没法再穿。 他踩在拔步床边沿,解开红色纱帐简单套在自己身上,等下离开婚房,先得找块布料遮丑。 “徒儿,为师撕一半给你披着。”江依镜用绳子简单在腰间系了个结。 闻驳回头看见江依镜的模样,喉头滚动,目光炙热。 青年披着红纱,隐约露出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白皙修长的腿一览无余,仔细瞧还能看见顺着腿根往下流的淫液,比不穿还诱惑。 亏得江依镜还说自己是男子,连男子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欲遮还休的模样,叫人恨不得把他肏死,偏偏他的表情是极为懵懂清澈的,更叫人想把他搞得哀哀求饶。 “我才不穿……”闻驳想象自己穿着红纱的模样,一阵恶寒。 他又不是江依镜,披着红纱只能是不伦不类。 “徒儿,别置气,等下我们要一起出门。”江依镜撕开一半递给闻驳。 青年的身上的红纱布料不够,堪堪遮住大腿,红纱尾端还系着金铃,走动间铃铛作响。 “秘境里面又没别人,我不穿。”闻驳大喇喇地凑近,粗长的巨屌随着动作晃动着。 “好吧。”江依镜也不强求。 他从窗户爬出卧房。 房间外,空气清新,温度低冷,带着秋日特有的寒凉。 白雾中,能见度极低,只能看见地表的枯叶,一层又一层,踩在上面松软极了。 闻驳也跟着出来,拍了拍灰。 这个秘境,显然很久没人来了。 “徒儿……在此交欢吧。” 江依镜抿唇,飞速说完这句话。 闻驳挑眉,瞬间明白江依镜的推测。 “老货,文绉绉的干嘛,不叫交欢,要叫肏逼。” “徒儿,那我们肏逼吧。” 江依镜仰头望向闻驳。 闻驳深呼吸一口气,他真的要被没点常识的江依镜噎死,他怎么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肏逼? “不对,要说徒儿,你来肏我的逼吧。” “徒儿……”江依镜的脸唰得红透,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在和自己的徒儿行道侣之事。 “往下说。”闻驳搂过青年细软的腰肢,舔得青年腰肢一抖一抖。 “你来肏我的逼吧。”江依镜羞得不敢看闻驳的脸。 “真乖,”闻驳咬住他的耳朵,粗砺的手指往小腹下探,“跪下!” 江依镜撑着枯叶跪下,撅起臀等待闻驳的插入。 扑通扑通,青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进来。 雌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瘙痒得互相碾磨出淫水,顺着腿根沾到枯黄的叶片上,将叶片覆上一层白浊。 “徒儿,好了么?” 江依镜跪趴在枯叶中,软嫩的穴口被冷气舔舐,翕张着等待巨物的插入。 他的雌穴由于被过度使用,周遭红肿不堪,好似发面馒头。 “老货,别急。”闻驳掏出香薰铃,塞在青年的嘴里。 “唔唔……”江依镜说不出话,口涎顺着嘴角滴在枯叶上,看着骚魅又淫荡。 “含着。”闻驳满意地看着脸颊被撑到鼓起的江依镜。 青年跪在地上,红纱遮不住曼妙,脚掌娇嫩,好似刚出笼的糯米糕。 香薰铃中间放着香薰球,微弱的火舌跃动,舔舐着青年的上颚。 铃身坚硬,下颚被迫打开,喉咙不断颤缩着,试图吐出圆球来。 “小母狗,”闻驳拍打着青年的阴蒂和雌穴,“真骚,也就我能满足你。” 他透过红纱望着青年撅起来的臀,雌穴被掩藏在红纱下,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出声响。 光天化日,他张开腿跪在地上等待徒弟的亵玩。 羞耻和惊惧同时涌上,刺激得青年的身体愈加敏感。 “骚母狗,”闻驳隔着红纱怼弄着青年的软嫩,还没碾磨两下,青年就弓着肩背到达高潮,“荡货。” 江依镜把头埋进枯叶里。 他是不是真的很淫荡,被徒弟玩得连连高潮。 雌穴被隔着红纱怼弄开去,网状的轻纱布料套弄着敏感的媚肉,痒痒的,疼疼的,还有被勒开的酥麻。 甬洞里面的一截没有被照顾到,空虚和瘙痒让青年不由自主晃动臀部蹭着青年的肉棒。 “老骚货,发什么浪!”闻驳掐住江依镜的腰肢,欲根压住青年的臀。 他差点被他扭得早泄,一点都不乖。 江依镜不敢再动,甬洞渴望着肉棒的填满,想要吞吃青年的欲根。 乳头也想得到抚慰,红纱蹭着柔嫩的,和花苞一般的乳尖,疼痒难耐。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学着闻驳的模样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江依镜,”闻驳眸底通红,手指捏得青年腰肢凹陷,“真该让青云门的修士围观他们仙长淫荡发骚的模样。” “老货,你说呢?让他们看着你被徒弟肏得流淫水,还自己玩自己的乳尖,你说他们会不会摩拳擦掌,和我一起肏你。” “到时候你被压在山门的牌坊下,轮流被出入山门的弟子肏干,成为山门的脔奴……” 江依镜想象着闻驳描绘出来的画面,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真是个老骚货,”闻驳没了耐心,隔着红纱直接捅进青年的雌穴,“你要是先被千人骑万人肏,也得先给我生个孩子。” “唔……”江依镜的口中塞着熏香铃,连咬紧牙关都不能,只能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呜咽。 他的声音停留在十九岁的模样,清冽动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语调舒缓,便是这般难忍的呻吟也被他叫得好似猫儿挠痒。 甬洞中填满红纱,本就被肏得糜烂的软肉,被衬得更加艳丽,渥丹似的小口吐出白浊,纱网压着敏感的媚肉,撑开一个个小小的鼓包。 直接肏干的时候,是肉贴着肉,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中的青筋和流动的血液。 隔着红纱之后,灼烫的感觉稍稍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被异物放大的敏感和疼楚。 浊白的浓精顺着红纱往下淌,铃铛随着青年的肏干剧烈晃动。 狂插狠捣。 江依镜方才还修整好的仪容瞬间就被弄得散乱,红纱被闻驳扯开,露出紧致的蝴蝶骨和腰线,青丝松散,被汗液濡湿。 青年的眼尾还泛着薄红,后背被青年灼烫的汗液滴得瑟缩。 饶是这样的跪姿,他也要跪不稳了,上半身完全趴在枯叶表面,翘臀高高撅着,露出窄紧的菊穴。 闻驳伸出食指,往青年的菊穴里面刺进。 菊穴立刻瑟缩着合拢,似乎不愿他离开。 “真浪,”闻驳发狠地捣进青年的宫口,“老货,你要是不做青云门的仙长,去幽都的妓院也能混个头牌当当。” “看着端方,其实又骚又贱,魔主一说让我和你肏,你就答应,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 “唔唔……”江依镜想反驳,香薰铃卡在嘴里,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 “小爷的肉棒插得你爽不爽?”闻驳耸动着腰肢,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薄薄的汗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唔……肏死你……” 闻驳被夹得倒抽一口冷气,手掌又拍了江依镜一记。 害得他父亲陨落的罪魁祸首,被他压在身下肏,这个人还是他的师尊。 不管是心理上的愉悦,还是生理上的快意,都让闻驳爽得上天。 江依镜维持着这个姿势,被闻驳肏得目光涣散,汁水淋漓。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连出婚房的目的都忘了,思绪全集中在身下一点。 敏感的凸起被闻驳来回碾磨,青年的手指还不安分地搅动着他的菊穴。 江依镜勉力呼吸着,垂眸感受闻驳欲根的形状。 收缩。 扩张。 恶劣的青年一深一浅地在甬洞中抽插,丝毫不在意胯下之人的感受。 江依镜的情绪完全被青年左右,脑海中只剩下青年硕大的,滚烫的,能将他完全填满的阳物。 他的心随着青年抽插的动作,一提一松,一提一松。 “呜呜……” 口涎顺着嘴角绵延而下。 江依镜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盼着青年能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