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可以帮你把生殖腔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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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折没办法出门,任务也没有多少进展,支线任务好歹在纸醉金迷中有一点推动。 明明按接下来的计划和剧情,他应该去把主角受的通告代言给弄掉的,现在却只能龟缩在这巨大奢华的别墅里享受傅离承的亲手伺候! 又过了两天,冬折跟傅离承说想要出去,不出所料的被拒绝了。 由于上次被弄得太狠,所以这两天傅离承也没怎么动他。多是用手和嘴解决,冬折在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之后就开始飘了。 他将筷子一甩,碗一推,气势汹汹地吼道:“我只是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都不行吗?!你凭什么这么禁锢我的自由,你明明就只是我哥,不是我妈!” 傅离承不置可否,盯着少年几秒,笑道:“我更愿意你喊情哥哥。”他没有因为对方发脾气耍小性子就答应对方的要求,“既然这么有精力,那就把它消耗、发泄出来。” 语毕,他将冬折一把抱起,带去房间里。 少年扭打不断,难以反抗。顶级Alpha信息素的压制加上体力上的优势,傅离承很快就将小Omega压在了床上。 半禁欲两日,他早就想继续嵌入少年身体里感受他的温暖甜蜜。 房间里玫瑰的香气和麝香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少年那掐着声线软出来的嗓音又甜又浪,媚到人的骨子里,让人兴奋到战栗。 别墅里的隔音效果绝对是上档次顶尖的,关上窗户房门没人会听见房内里的任何声音。 前提是窗户关上。 苏施俞小小的使用手段,堂而皇之的踏入这幢别墅,也许有人会怀疑家庭医生和正经清隽的面容,再施加了一点心理暗示就更不会了。 他看到了傅离承的商务车,猜测对方没有去上班,那么多半是留在家里软香温玉在怀。 走走停停的踩点和留意别墅的构造地形,在游泳池对着的二楼窗户下他顿住了。 苏施俞鞋尖一转,两步靠近窗户底下。 男人的粗喘闷哼声和少年细细碎碎的淫浪叫声愈发清晰,他好像还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软糯着泣音不断求饶,苏施俞都能想象到小Omega哭红眼角腰肢被人攥住狠肏的模样,一定分外动人心魄! 他苍白的脸上晕出红意,心底却在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用这种方式去离间插足两人。 小Omega的滋味一定香甜,因为Alpha一直要个不停,连哭求都没软下心肠。 苏施俞脸上潮红更甚,他抖着手,吧嗒一声解开金属皮带扣,然后伸进裤子里自渎。听着声音,他自己也在鼻尖溢出性感的哼声。 他们的情事持续了很久,苏施俞也听了很久。沉迷于听墙角却没让他半点觉得浪费时间。 还是那个想法,若是此刻在小Omega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该是自己多好。 肚子好酸好涨! 今天差一点就要被永久标记了。要不是傅离承看着他的腺体疤还没褪去,可能就一口咬下去了。 都在他体内成结狠干了,射了满满一肚子,还半天都不肯出去,也不知道是在弄个什么劲儿。 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发脾气反抗了,屁股好痛QAQ 等人走了冬折就去情理,花洒的水细流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微红的屁眼里流出,更深一点的就抠不出来了。 他骂骂咧咧的把花洒头放好,结果转头就看见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俊秀寡淡的男人,吓得他心脏骤停,差点当场去世。 冬折第一反应就是想想他情理的时候关门没有。 他关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施俞没戴眼镜,细长锐利的眼眸直直落在冬折的身上,从细白的脖颈一直到脚尖,每一处都没放过,仿佛在用眼神开车。 这火热侵略的视线难得的把冬折看的又羞又恼,用手捂哪里都不是。 “你不是说你是好人吗,怎么随便进别人家,未经允许擅闯进来,我可以报警的!”冬折凶巴巴的恐吓道,面上烧的慌,还得强装淡定去扯下浴巾围住下体。 苏施俞心痒难耐得厉害,以往转的飞快的大脑此刻都不灵活了,他的眼里只有大片的白、粉。少年害羞之后逐渐升温,粉白中渗出红来,削瘦流畅的腰线落入被浴巾挡住的地方尤为勾人。 也不知道是浴巾更洁白,还是冬折的皮肤更奶白一些。 少年那色厉内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花了极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回神,眼神还是难以从那雪白的肌肤上移开。 “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关注你。”苏施俞向前走了两步就收到了警惕的眼神,他适时停住了脚步,释放善意的微笑,“两天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因此冒昧找上了门。” 冬折蹙眉,不是很信他这番说辞,“你的目的是什么?!” 苏施俞叹了一口气,很想说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不过肮脏的心思总是不能浮于表面。他浅浅一笑,“傅离承应该跟你说过我的事吧。” 冬折眨眨眼,脑海里回想起之前傅离承也是在床上,将他的腿并拢在一起,用滚烫粗大的阴茎边蹭边跟自己上眼药,不停地说苏施俞的坏话。 傅离承脊背微颤,鬓边的汗珠坠落,薄唇轻启,将苏施俞的事娓娓道来。 苏施俞和冬折不一样的是,他是私生子,不被苏家本家承认的那种。所以过的很可怜,不过比起他,现在更悲催的是苏家,在当家人死后就变得乱糟糟的,也没一个能挑大梁的。 豺狼虎豹盯着苏家,谁不想咬一口这块蛋糕呢,其中最占大头的还是灼重集团,抓住了苏家的命脉狠狠撕下来好大一块肉。圈内人有头脑的都知道是苏施俞的手笔,他们从未小瞧过这条在暗处蛰伏的毒蛇。 苏家现在是树倒猢狲散,落魄潦倒,自怨自艾的揪着最后剩下来的公司不放,一家人争抢的丑恶嘴角让外人瞧了个热闹。 而这一切兴许只要苏施俞一句话就能解决,可他偏不。他就爱看这种夫妻反目成仇,兄弟手足自相残杀的丑剧,最后才让他们从美梦中破裂,坠入地狱。 钝刀子割肉,慢而疼。 能干脆利落解决仇人,却要如此阴险狠辣,这便是苏施俞的为人。 腿根渐红,最后被磨破皮,麝香伴随着精液射出来的微腥,让冬折的记忆特别的深刻。 他耳根微红,神态自若的发问:“所以呢?” 苏施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我同寄人篱下,我只是记起了自己从前的遭遇,现在想帮你一把而已。” 不等冬折细想,他又开口,“你对我的了解多是来自他人的,多多少少会带上别人的主观臆断。只有自己亲身相交,才能判断一个人的是非功过,不是吗?” 好、好有道理。毕竟这是一本书,原着都是作者一手写下,纸上印下的文字终究浅薄苍白,但人都是有血有肉,谁知道进来以后他们究竟是什么样。 冬折彻底被苏施俞的三言两语给说服了,他点点头,睁着小鹿般清澈干净的茶色眼瞳,问道:“好吧,那你要怎么帮我呢?” 不过苏施俞没有立马就回应他的这个问题,紧皱着眉,十分担忧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不久于世的病人。 冬折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傅离承给他下药了? “我们先不急着讨论那些,”苏施俞像害羞了一样垂眸不去看他,“我刚刚看见你清理了,你是不是没弄完?” 冬折面子有些挂不住,小脸白中透粉,苏施俞用余光悄悄看他,一颗心彻底落在少年身上。 “是,太深了,弄不出来。”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在安静的卫生间里还是一字不落的传入苏施俞的耳中。 苏施俞喉咙紧了紧,有些发干,“那很不妙啊,他应该是射在了生殖腔内。傅离承想让你怀孕留下他的孩子,这样你就不会轻易离开了吧。” 冬折一下慌了神,他没想过苏施俞会在这上面骗他,况且对方还是个医生,大概率都会有医德。 “那怎么办?!”他面色发苦,现在自己又弄不出来,想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实在难以想象大着肚子的模样。 少年用期冀的眼神望着苏施俞,“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吗?” 苏施俞深思一会儿,犹豫道:“我可以帮你把生殖腔操开,然后再把精液给冲出来,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他面上也是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冬折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我愿意!苏医生,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不愿意怀孕生孩子的念头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苏施俞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颗一颗将衬衣的扣子解开,皮带和西装裤也一同脱下。冷峻清俊的面容透着禁欲的勾人样子,散发出来的烟草味信息素一如这个人那般惑人上瘾。 冬折腿肚子有点发软,这个男人看着清瘦实际上却是宽肩窄腰,腹肌分明,线条肌理流畅优美,苍白的肌肤看起来很有力量。 他背靠着对方,双手撑在冰凉的墙壁瓷砖上,浴巾解开丢在地下,圆润挺翘的两瓣白臀被迫高高抬起。 少年白嫩纤瘦的身体弯成一个柔韧的弧度,脊柱与两侧肌肤形成一条性感的沟壑,雪白晃人的皮肉摸上去滑腻柔软,凑上去还能闻到甜腻的玫瑰香气。 男人克制不住的双手揉捏两瓣屁股,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引发他发情放松,腰身发软,屁眼里缓缓流出黏腻晶莹的淫水。 就连身前那根秀气的玉茎也半软不硬的膨胀起来,直指墙壁。 冬折有求于人都一一羞涩忍下,他有些委屈地小声哀求:“可不可以快一点。” 苏施俞瞳孔微缩,一改方才的严谨认真,语气轻挑戏谑:“这么淫荡骚浪啊,我怕快了你受不住。” 听着这突然转变的态度,冬折隐隐有些后悔,他来不及阻止,背后的身体紧实宽阔,男人扶住那粗长火热的猩红鸡巴,对准微红的小口就插了进去。 “啊啊……”娇嫩的粉红洞穴一下被炙热坚挺贯穿,冬折猛地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 苏施俞愈发兴奋,双手改成掐住瘦腰,猛地挤进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向前抵进深处。 “嗯啊……太深了……啊啊……”粗长的阴茎如打桩一般,一下子就尽根没入湿滑温热的肠道,弯着的身体被顶的有些前倾,如铁般的双手却死死箍住他,完全贯穿的激烈抽插起来。 苏施俞挑眉:“不深点怎么操进生殖腔,小骚货?”他炙热的硬挺的鸡巴在Omega肉穴里不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是几乎快完全拔出再尽根没入,肉体啪啪的相撞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尤为明显。 玫瑰和烟草开始散发再死死交缠缭绕,两者融为一体早已分不清你我。 “哈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行……慢一点……唔啊啊……”嫩穴被反复入侵的巨物扩张到极致,刚刚还死死闭合着的生殖腔不知何时被顶开了一条小缝,在伴随着那鸡巴的抽出插入而缓缓打开。 苏施俞一下拔出自己的肉棒,出来时肠壁不舍的摩擦扯动,“啵”的一声看见那粗长的鸡巴也已经被淫水染的油亮,他感叹一句:“啧,小骚货的小穴真是又湿又紧。” 黏腻湿滑的淫水被带出来许多,顺着少年白皙的腿根流下。 他打开花洒,将水柱对准少年被肏的合不拢的肉穴,温热的激流涌入肠道,小Omega的肚子不一会儿就微鼓了起来,又胀又奇怪。 明知道身后的Alpha是在为自己清理,少年还是因为这酥麻的滋味失态的叫了出来。明亮的瓷砖倒映出他淫荡的模样,身上被操粉了,眼尾抹红勾人,脸颊也像抹上了胭脂一样艳红。 苏施俞使出强大的臂力将冬折抱起,显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以一个为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将肚子里的水混合着精液排出。混浊的液体顺着屁眼流出,宛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少年羞耻的连粉嫩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水液终于排尽,冬折舒缓的轻叹一声。 然而他身后的Alpha早已忍耐良久,将小Omega正对自己,肏进那只有一个小孔的骚屁眼,狠狠插入,穴道立刻贪婪地收缩紧咬Alpha顶入的阴茎。 “啊唔……”冬折被突如其来的狠插给刺激的尖叫,苏施俞用手钳住他颊上的软肉,虎口正对下巴,嫩红的舌尖显露,Alpha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用温热灵活的软舌将对方的卷过来,又吸又吮,将那甜丝丝晶莹的口水吃进肚中。 胯下挺动抽插的速度也不慢,将小Omega顶上高潮,挺立起来的玉茎射出白浊,分泌出来的大股淫水都浇在胀大火热的鸡巴上。嫩穴不停蠕动往里吞噬着插入的肉棒,生殖腔也不停的嘬着龟头。 苏施俞更是毫不客气地操干蜜穴,一次比一次深。少年的唇又软又甜,在这将近十分钟的亲吻中被弄得又红又肿,艳丽绝伦。 强烈的快感让小Omega早已忘却所有,只臣服在Alpha的身下为他尖叫哭泣。 这场明明一开始是不以情欲为前提的情事最后却变成了抵死缠绵的水乳交融。两人像世间普通的情人一般做着最亲密的事。 燕岑鸣拿到了医院的有关资料,小Omega腺体居然被划伤了! 他心里一紧,仿佛被刀割。当时小Omega一定很害怕难过,自己身为他的Alpha却不在他身边,事后几天才得知消息。 燕岑鸣十分自责,明媚的泪痣在忧郁的心情下也暗淡了几分。 既然知道了消息他也不拖着,将手里最近的工作都推了,立即去找冬折,准备救人于水火之中。 冬折的任务也算变相完成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