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野犬成长记录（小腊皮的初夜h。虐，慎入）

    时光在尊轶真脑海里倒流，他永远忘不掉自己被罗战朋带回去的那天。

    船舱的夹缝里逼仄又闷热，十二岁的尊轶真就这样被夹在当中，随船漂流。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高地贫民窟长大，吃百家饭过日子，对生活没什么概念。他以为自己能靠着偷渡，有幸漂到外边的新世界去，却没想到自己坐上的船，在高地另一面的恶徒区被拦了下来。

    这是一艘中转船，在高地黑帮行话里，这艘船不会远航，而是把在一个地区的东西运送到另一个地区，在海上转一圈，假装是舶来品，但不会在别国靠岸，而是混一个进口货物的名头躲避某些港口审查。或者是直接在海上与其他船队进行交易。

    船上的水手在夹缝里发现了尊轶真，把他揪下来，丢到恶徒区八区的黑市上。

    尊轶真那时候因为营养不良而生得瘦小脆弱，别说能不能卖出去，能吸引人看他一眼都算是他的荣幸。他就这样被当作腊肉似的，在恶徒区被用绳子捆起来，挂了好几天没人要。再没人要，可就得被贩卖器官的人盯上了，尊轶真通过人贩子们的对话得知自己的下场后急得想逃走，他大声呼救，被接手他的人贩子拿鞭子殴打，幸好被在黑市淘货的罗战朋听见声音。

    罗战朋向来慧眼识珠，他对人贩子们一番威胁，以超低价买下这小孩儿，给他取了“尊轶真”这个名字，将他带在身边，强迫他学东大陆的普通语言和世界通用语，和他一起搬进酒店的套房里居住。

    罗战朋一开始是怎样看待尊轶真的呢？十年前他刚到恶徒区，手下只有区区二十人，冬涞和呈昀还没被派过来，四个分舵主也只来了俩，他们还得凭借从爱法·瑞里昂的副官“允达”手上拿来的黑武器、靠拳脚打江山。而尊轶真虽然只有十二岁，却是个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好手，罗战朋让他去弗伦萨的赌场偷赌徒的钱，或者在饭馆门口偷窃客人盘子里食物，尊轶真也算是他们当初的一员战力。

    见尊轶真在犯罪上颇有天赋，罗战朋便有意培养他，教他开枪习武。本来罗战朋以为就尊轶真又瘦又小的外貌不符合自己的审美，最多以后分个分舵主的位置给尊轶真就行了，却没想到尊轶真长到十四岁时，那机灵可爱的模样叫罗战朋越看越喜欢，但他这人不会轻易留情，也知道尊轶真是单性别人，天生不会接受特异双性人那种滥性的行为，在他还隐瞒自己特异双性人身份的时候根本不会刻意教授尊轶真关于特异双性人的事。不过罗战朋还是希望考验一下尊轶真，毕竟要培养这么一个小子作为自己的重要副手，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会很辛苦。于是他决定看看这小子的性观念到底能开放到何种地步。

    正如罗战朋之前对禾道扬所说的，在尊轶真十二岁刚被罗战朋收养时，罗战朋就告诉他自己做的是情色行业，说不定哪天就把他推出去坐台呢，尊轶真只当是开玩笑的，直到他十四岁时发现自家老大隐隐有培养自己淫乱性观念的倾向，并且后来罗战朋叫上几个分舵主，打算强暴尊轶真，尊轶真才知道老大没在开玩笑。

    跟着罗战朋经营卖淫场所的尊轶真明白，自己的结局和娈童也没什么差别，他本来想跑，但看罗战朋的势力越来越强，恐怕怎样都逃不脱老大的手掌，而且他在罗战朋的帮扶下，也渐渐掌握了不少生存的本领，他不再像十二岁之前那样迷茫度日，他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他想风风光光地活着。

    十四岁那年，他亲眼看着刚加入他们的冬涞和其他双性人做爱，看罗战朋抱着他的木桩保镖“庄武”在床上缠绵。尊轶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必须像他们一样被色欲熏心，才能在战鹰内部站稳脚跟？

    可他不是很甘愿，所以他埋头研究罗战朋给他丢过去的那些书，学习怎么制作武器。

    就在罗战朋以为尊轶真确实与他们这些双性人无法相融的时候，尊轶真突然主动提出想要去暴力分部学着怎样当一个真正的混混。

    那时候战鹰的成员多是特异双性人，他们调侃尊轶真，不服他的管理不说，还打算骑到尊轶真头上欺负他。

    而罗战朋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尊轶真感激多年？其实也就说了一段简单的话：

    “你们可以不信我带出来的人，但你们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看看这小子做得怎么样再说，要是做好了，就认可他，要是没做好，管教不周的锅，只管往我脑袋上扣！”罗战朋说话掷地有声，生得又高大威武，他闭上他那只金色的眼，用那只红色的眸子震慑自己的手下。

    罗战朋这样的形象在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孩眼里，确实会因此闪闪发光。

    在罗战朋走后，那些特异双性人们直说尊轶真是因为罗战朋的教导才能学那么多本事，笑话尊轶真不仅长得不怎么样，连心也不忠诚。这些话无不刺激着尊轶真的自尊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养父手下的人看到自己的魄力和才能，并且他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他是罗战朋的养子，他绝对忠于罗战朋！

    从那以后，尊轶真不再想逃，他努力地在人群中证明自己的价值，直到它被老大认可为止。

    但无论尊轶真怎样努力，他始终认为自己跟罗战朋之间有一道难以跨越的沟，那不是什么深渊悬崖一般的沟，只是浅浅的一道，却是有毒液流过般，令尊轶真望而生畏。

    没错，在单性别人眼里，纵欲仿佛剧毒，尊轶真害怕自己被色欲冲昏头脑，他克制着，在十三岁那年第一次遗精的时候，被罗战朋调侃“长大了”的时候，他就开始克制自己的性欲。他担心自己跟那些嫖客一样看起来形容猥琐，怕跟他们一样为了某个美人的一套再虚假不过的说辞而连皮带肉甚至抽筋削骨地将自己奉献出去。

    这一切担忧，在他十四岁时被加固了。

    他一度以为罗战朋想要自己的皮肉，或许是因为老大吃腻了美人，想啃一块骨头。好在东舵主向老大求情，老大才认真地对待自己。但也不是很认真地对待吧，尊轶真想：“老大依旧会在某一天，把我摁在床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兽性大发地强暴我。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十五岁时，尊轶真提出去暴力分部，他没想老大会同意，并说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样的话。尊轶真突然感受到罗战朋的“爱”，那种属于男性的、沉重的爱。

    待他十六岁那年，罗战朋给他举办了成人礼，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当众宣布：“爷我养的小腊皮成年啦！可以做更多坏事啦！但是不可以对咱们酒店里的小可爱下手，听到没有你这混小子？”

    庆祝成年那天，尊轶真第一次喝醉酒，是罗战朋亲自背他回酒店的套房。

    这个喝醉后神志不清的男孩哭着说出自己的担忧：“老大……我不想被操……我想当个男人……”

    罗战朋好笑地问他：“挨操和当个男人他妈的有什么冲突？”

    尊轶真恶心得厉害，只顾把头埋进枕头里，晕得说不出话来，但他记得罗战朋说过：“爷我不碰你丫的，肉少骨头多，鸡肋。”

    等尊轶真稍微舒服点，他听到罗战朋在他身边说：“你十八岁以后我再问，你不同意，爷我这辈子就不碰你屁股。”

    尊轶真因为酒精上头，他当下就撑着身子起来，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对罗战朋说：“我十八岁时就让您碰！”

    罗战朋坏笑着逗他：“不说不想挨操么？”

    “但是不挨您的操会怎样？扬哥看我的眼神让我好怕！我宁愿只给您一个人操啊！”

    那是罗战朋第一次亲吻尊轶真，尊轶真控制不住声音，在罗战朋怀里唔唔地呻吟，那是拒绝，听起来却也真的诱人，尊轶真用手掌推搡罗战朋，但他被吻得发昏浑身无力，罗战朋放开他的嘴唇后往他脖颈下亲去时，他满心痛苦地哭着呢喃着拒绝继续：“求您了……老大、别碰我……别碰我……”他没有挣扎，只是卑微地恳求罗战朋住手。

    罗战朋离开房间，留下衣衫还算平整的尊轶真独自侧卧在床，他脑子里都是罗战朋跟别人做爱的画面，那个看似毫无感情的木桩保镖庄武，在罗战朋怀里露出奇怪的笑容，满足又舒爽地叹息着。

    尊轶真突然产生了憧憬那种事的想法，他心想既然那一天迟早要来，为什么不让它来得更早一些？

    于是尊轶真打定主意，要靠牢罗战朋这棵大树，他一边努力地为战鹰的成员打造武器，领着新收的手下对抗汉伯顿挑事的混混而一战成名，一边私下了解男人跟男人该怎么做爱。

    尊轶真会在洗澡的时候用手指稍微试探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将之打开。他看过罗战朋的男根，以为只有庄武那种体型才能容纳那么大那么长的东西。在跟老大做爱之前他忐忑不安，这种心情一直持续了近两年。

    “老大，我想好了……”即将十八岁的尊轶真走进书房，对正在看书的罗战朋说。

    罗战朋悠闲地抬头看着尊轶真胀红的脸，越发觉得这个小腊皮像个猴子一样可爱。

    “您干我吧……”尊轶真声如蚊呐，说完这句话后就羞得在罗战朋面前蜷缩着蹲下。

    那是个毫无经验的献身的处子，罗战朋对尊轶真的主动献身还抱有些困惑。一想这小孩这些年来一直顺从安排，自己指哪儿他打哪儿，是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而献身还是因为感情深厚到可以把屁股献出来的地步？罗战朋觉得搞清此人献身的目的非常重要，这与他能否培养尊轶真成为自己的副手关系重大。有些人表面上装得乖巧，其实心里反叛得很，他不希望自己养出个白眼狼。

    于是罗战朋打算，让尊轶真的初夜又疼又爽，让他将老大的威严深深刻在脑子里，也要把做爱的爽感刻进身体的本能里。

    罗战朋悠闲地从椅子上起身，缓步踱到尊轶真跟前，大手一伸，将瑟缩成一团的青年从地上拎起来，甩到书房的木门上。

    他一言不发地脱下尊轶真的裤子，抬起这青年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看到从尊轶真腿上流下的半透明液体，还能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甜味。那是酒店里给嫖客准备的润滑剂，与一般润滑剂不同，这些都是采自特异双性人的淫液制作而成。

    罗战朋暗想这小子挺上道的，一边将手指刺入尊轶真的处子穴，用力搅弄，寻找尊轶真的敏感点。

    终于要把自己交出去的尊轶真仍是有些不甘心，他仰头靠在门上，痛苦地闭上眼。他知道自己一旦让罗战朋侵犯成功，就再也做不成他心中憧憬的那种“男人”了，他将不再是个“单纯的男人”，或许还会沦为罗战朋身下的玩物。

    但他不后悔，罗战朋给了他六年的重视，他不后悔一直跟在罗战朋身边、学习如何当一个黑帮的成员。比起挨操，尊轶真更怕死亡。

    “老大……”尊轶真哭泣着，抱紧罗战朋宽大的肩膀：“请您温柔点……这是我第一次……求您了……”

    可惜他的恳求，换来的却是毫无怜惜的残忍对待。罗战朋狠狠地在他前列腺上摁下，痛感从他穴内一路上窜，疼到他的大脑里，又流回心中。

    “我要把你往死里干，你也是不能拒绝的。”罗战朋冷冰冰地对养子说。

    “……”尊轶真闻言一愣，随后他松了口气，一股绝望的情绪从他脑海深处涌出。

    “是啊……我不能拒绝……”尊轶真苦笑着说：“但是我不想死……老大，我不想啊……求您别杀我……求求您了……”

    罗战朋沉默着，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二十多公分的男根，将龟头对准尊轶真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