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爽完就不管我了
谢淮安没能迷茫多久——裴怀景一手将他按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刚才的滑腻已经划向身后隐秘之地,指尖在周围不断按压,试图戳进去。 谢淮安整个人一激灵瞬间清醒了,他此时异常敏感,手指的触感被放大数倍,酥麻的感觉顺着下身一路噼里啪啦地过了脊椎在他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谢淮安试图动一动头——被裴怀景牢牢压住;又想动一下手——被腰带牢牢绑住了;于是他又想伸脚去踹,裴怀景低笑一声“师尊是故意的吗?”他瞬间想起之前自己试图去踹的时候被裴怀景强行挤压进双腿之间的经历,又默默收回了脚。 裴怀景很满意师尊眼下乖顺的样子,俊美到妖异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扭曲的笑意,他的手愈加放肆,眼看就要借着谢淮安射出来的液体的润滑进入他身后那处幽秘之地。 然后他眼前闪过一片清寒月光,清亮的近乎透明的剑光从空中划过,他怀中一空,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不染尘剑身莹润如月色,通体冰寒,此刻正稳稳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染尘出鞘刹那,谢淮安手腕上的腰带被剑气所震瞬间破碎,他灵巧地挣脱裴怀景的压制,纤长五指牢牢握住剑柄,剑身正搁在裴怀景脖子上。尽管他此刻浑身赤裸,情欲还未从眉眼间退去,却依然能让人看到那个震慑了修仙界数百年的剑道第一人——凌霄仙尊的样子,高不可攀、不染尘缘。 那凛冽的气势只出现了一瞬,下一秒谢淮安又恢复了裴行止熟悉的懒洋洋的样子“傻徒弟,不染尘以我身为鞘,与我心神相连,不需要动用灵力。” 传说中四百年未曾出鞘的不染尘在裴怀景眼中却很熟悉,他小时候听不染尘的各种神奇传闻心里好奇缠着谢淮安要看,谢淮安随手就扔给了他,好像那不是传闻中可以一剑劈开天劫的绝世名剑而是一根破柴火棍一样。 裴怀景幼时白天看着还好,晚上却容易做噩梦,被梦魇困在过去中挣扎,只有谢淮安在身边陪着他时会好一些,但是谢淮安不可能永远陪着他睡,于是便把不染尘扔给了他,剑上有谢淮安身上清寒的暗香,也能让裴怀景安睡一晚。 小时候陪他安睡无数个夜晚,哪怕他在剑刃上滚过都划不掉他一丝汗毛的不染尘如今展露了它真正的模样,裴怀景知道,只要剑再进一寸哪怕以他龙族强悍的身体,不染尘也能让他血溅当场。然而裴怀景神色未变,只深深看着谢淮安“师父要杀我吗?”他说完又撇了撇嘴,好像有点委屈“师父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 谢淮安八风不动状似无意的瞄了一眼他的下身,到了这个时候那根大得可怖的东西竟然还没消下去,谢淮安忽然想起来以前书上写的龙有两根阳物…他大致想了一下觉得那处可能真的有两根合一那么大… 裴怀景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看见谢淮安弯起那双大而清透的桃花眼,点漆一般的瞳孔中清楚地倒映出他的身影,活像是没听到他那句调戏似的,一本正经回他“不杀,我就你一个徒弟,杀了你我教谁去。” “那师父不会以为自己现在没有灵力也能制得住我吧?” 谢淮安笑着挥了挥手,撤下了不染尘“制不住。”裴怀景的意思很清楚,此刻他没有灵力,不染尘只有出鞘时那一次机会,一开始没能一击必杀的话,之后哪怕是架在裴怀景脖子上他也可以轻松躲开。 不染尘发出微光,逐渐消失,谢淮安拔出不染尘结果没杀人、没伤人、连裴怀景脖子上的皮都没碰破,一被说还干脆利落地收回去了,活像是把剑拖出来走秀的。像是看出来裴怀景的疑惑,谢淮安耸耸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拔得出不染尘。顺便让你冷静一下,我闭关的时候有人在外埋伏,你过去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发了疯?最后一句他没问出口。 裴怀景一怔,脸上现出点迷茫,随后被更加深重而扭曲的笑意取代,他眼中有血色闪过,原本就俊美得妖异的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戾气。“师尊这么好奇,不如先讨好我再说。” 裴怀景说着就欺身压近,谢淮安气结,好奇难道不是因为你?他盘算着不然真的打一架拖延点时间,一抬头正对上裴怀景骤然靠近的脸,看清楚裴怀景神色后,谢淮安相当识时务的闭上了嘴。结果再次被压到床上时,他想起了那根看起来实在巨大到骇人的阳物,咳嗽了一声,十分镇定地问“一定要睡的话能不能我在上面?” 谢淮安这话实在出乎意料,连裴怀景眼中的血色都一瞬间停止了蔓延,他胸腔震动连带声音都染上了低沉的笑意“师尊会吗?” 谢淮安不会,他爹也就是老王爷当年非常自恋,一贯认为去秦楼楚馆是花钱给人占便宜。在他爹遇见他娘前,要不是皇帝顾及皇家威严死命拦着自己亲弟弟,老王爷肯定是要在自己家里开个收费项目,谁想来观赏一下他的脸或者写诗赞叹一下他都要收钱的。老王爷在谢淮安出生后,严禁谢淮安接触这些,坚决认为不能让随便什么人占他儿子便宜,直接导致了今日谢淮安被徒弟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谢淮安不死心,他拼命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了一点理论知识,装作很懂的样子“我可以试试。”裴怀景依然笑吟吟的样子“师尊想在上面也不是不行,只是第一次就这样容易伤到师尊,日后倒是可以试试。” 他们两个显然对在上面的理解出了点偏差,谢淮安一时没明白裴怀景在说什么,他被喷洒在脖子上的炙热气息吓得炸了毛。 龙族一向体温较低,然而此时裴怀景喷洒在他脖间的气息却带着灼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谢淮安直觉不好,拼命想往后缩。 裴怀景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谢淮安抬起头,长发从他手指间穿过,冰凉柔软、顺滑如丝绸,宛如缱绻情思。 谢淮安下巴尖,皮肤白,头发极其黑,他瞳孔也极黑与眼白对比太过分明,就缺少了几分人气,整个人活像个雕刻精致的玉像,此刻被强迫抬头,清澈透亮的眼睛也被迫睁大,许是裴怀景手劲太大,他眼中浮上盈盈水色,一刹那玉像生灵,冰雕化为了活人。 裴怀景低头亲了下去,纯粹的雄性气息极其有压迫感的涌入谢淮景的鼻子,他从未与人亲密到这个地步,震惊地睁大了眼。 裴怀景捏了一把谢淮安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舌头趁机伸了进去,唇舌交缠,口腔中每一处嫩肉都被细细舔过,气息交换,仿佛连人都沾染上了对方的味道。谢淮安下意识要躲,反而被裴怀景勾住纠缠,他甚至隐约能听见唇舌纠缠发出的黏腻水声。谢淮安自己虽然强势但是平素并不咄咄逼人,猛然间被另一个雄性气息灌入,压迫的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像是被猛兽盯上来不及逃跑的猎物,颤栗的感觉一路从尾椎骨窜到太阳穴。 谢淮安脸色憋得通红,裴怀景极其不舍地抬起头,离开前还舔了舔他的嘴角“师尊,别忘记呼吸。” 谢淮安听完咳了个惊天动地,他狠狠瞪了裴怀景一眼,可惜眼中水色摇摇欲坠马上要掉下来了一样,活像是小动物无处可逃只能向背后强大的猎人求饶,并不能换取一分半点的怜惜,只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