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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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覃未分手一个多月后,白锦在他的床上看到了林禾。大概算是个意外,他原本只是过来收拾之前没带走的东西。 开门的理所当然是前男友,他像是刚洗完澡,还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脸上。 看到白锦,他倒是意外了一下:“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随即让了让身,等他进来。 “我来拿鞋,最近有舞台,其他的鞋都穿不惯。”见到老情人,他表现得倒是挺自然的,熟门熟路地进了门。目光扫到挂起来的两件外套,他愣了下:“有客人?” 覃未倒像是被他问住了,只挑了挑眉,没吭声。白锦看他这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当即就冷下脸了。也不说拿东西的事了,他抬腿就往卧室走。门是虚掩着的,衣服也扔得一地都是,床上缩着个男孩儿背对着门躺着,正在看手机。 把人被子掀开的时候,那男孩都没反应过来,只惊呼了一声,就被白锦连着被子一块儿拉扯到了地上。一耳光打下去,力道不小,白皙的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了个淡红色的巴掌印。看着地上光着身子的人害怕地捂着脸,白锦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才算是散了些。 覃未这时候也进来了,地上的人瞧见他,眼泪立马就落下来了,也不敢哭出声,只怯生生地唤他:“阿未……” 再看眼白锦,结果他微微垂着头,死死地抿住嘴,眼角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覃未先把被子捡起来裹在林禾身上:“不哭啊,没事儿了。”他随意哄哄人,然后就起身一把握住白锦的手腕把他从卧室重新带回了客厅。 白锦的东西他是收在一起,他把箱子抱出来,挺大一个:“你坐会儿,我叫人来搬。”然后自己伸手去拿烟。 结果一下就点了马蜂窝,白锦原本只是红了眼,这会儿直接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哭了出来,少爷脾气一上来,想也不想,一脚就把箱子踹翻了,他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去砸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非得要林禾?你把我当什么?!” 覃未被抱枕打了几下,不轻,不过他也没躲:“分手了还不准我找别人?” 白锦让他气得更厉害,又委屈得不行,却又拿人没办法,急狠了一下就朝他扑过去,张嘴就咬在人锁骨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覃未痛得嘶一声,颈间有湿湿的触感。他叹口气,却只拍拍人的背:“好了,你哭什么,让你白咬一口你倒还哭起来了。” “白锦,是你提的分手啊,别搁这儿跟我闹。”软着来人不仅没反应还变本加厉,覃未就干脆说话呲他:“你要现在后悔了也行,咱俩马上打电话让前台在隔壁开个房,我反正也挺想你的。” “……你要点脸,”缓了一会儿人从他怀里坐起来,哭是没哭了,就是又牙尖嘴利起来,瞥了眼覃未身上还冒着血丝的牙印,他语气挺讽刺:“我是没想到你还挺不挑嘴,这样的恶心事儿你也干得出来,怎么着,放着那么多男人你不要,非得把那贱人带上床?” 男人轻微地皱了下眉,摸摸被咬破皮的地儿,“我没觉着哪不好。”他反而正了正神色:“你先把鞋拿走吧,其他东西我之后叫人收拾好了给你送过去。” 白锦其实并不经常与人恶语相向,但只要想起林禾上了覃未的床,他就忍不住恶毒的言语:“你和那脏东西上床也不怕得病。” 果不其然,听到他的话,覃未散漫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你一定要这么说话才舒服是吧?” “实话为什么不能说?林禾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你不知道?他跪着给人操的视频满学校都传遍了,你不怕人笑我还嫌丢人……” 话越说越难听,覃未看了眼敞开的卧室门,原本面对白锦很多的耐心逐渐消失殆尽,开始不耐烦了:“没什么事儿你先回去吧,以后别来这儿了,我已经让林禾搬过来了。” 最后覃未也挨了个耳光,白锦打完就走了,鞋也不要了。他看上去被恶心得够呛,连带着看覃未也成了脏东西。覃未没去追。 他点了根烟,回了卧室。 林禾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了眼睛在外头,被面叫他的眼泪濡湿了一大片。他听到白锦骂人的声音了,之前也不是没听过骂得更难听的,只不过这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委屈得受不了。 覃未也没急着去哄他。 他先去把头发吹干了,又把房间里的顶灯熄了,只留床头的小灯还亮着。 躺到床上以后,才一把将缩成一团的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脸还痛不痛?” “......”林禾蜷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行,那睡吧,我抱着你的,不怕。”覃未摸摸人的后脑勺,又牵住他的手,把人搂得紧紧的以后,怀里的人才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 覃未是中午的时候醒的,准确的说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小五,今天记得回家吃晚饭,大哥和覃空都回来了。”苏阑的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的,但即使覃未还没怎么睡醒,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开心。 苏阑是覃未的二姐夫。 覃家到覃未这一代一共有三个儿子两个双。覃未排行第五,和排行第四的哥哥直接差了九岁,是覃父四十了才有的孩子。因此,即便覃家是军政家庭,但对待覃未,也是从小就宠得没边。 覃未的大哥覃倾今年三十过半,比覃未大了一轮,但已是陆军上将,仅次于覃母这个军中一把手一步之遥而已。覃空行二,从商,手里的覃氏集团近年发展迅速,本人也算是年轻一辈的商界精英。 华庭算是近年来B市发展的最好的私人会所,也是覃未如今带着林禾住着的地儿,但它其实是覃空送给覃未的十七岁生日礼物。覃未接手以后,把顶楼全部打通了,弄成了自己的起居室。 剩下的两个哥哥,是一对收养的双。三哥买断了几个新闻台,专攻舆论为覃家造势;四哥开了一家私立医院,本人是一位神经外科医生。 “好,下午就回来。”覃未靠在床头半睡不醒地眯着眼,应得很快。正要挂电话的时候,他看到从被子里面冒出了一个小脑袋:“姐夫,准备点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在我那儿,我带林禾一起回来。”覃未玩着男孩柔软的头发,语调不变。 林禾仍然闭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只有蜷着的手指微微缩了一下。 倒是电话那边的苏阑愣了一下,缓缓开口:“那之前白锦的东西……” “收拾一下送到白家去,不等他来拿了。” “行,晚饭前我就安排好。”这回苏阑应得快了,他管着家里的事儿,只要有个准话,办的很快。 …… 覃未虽然是醒了,但还是懒懒地靠在床边不愿意动。 倒是林禾先起了,他看着人身上穿着他的衬衣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柜找新的内衣,脸上面无表情。 黑衬衣刚好遮住了少年的臀部,但走动间还是会若隐若现。领口也没有完全扣住,导致他大半个白皙的肩膀都露在外面。覃未看着他,明明是刚刚睡醒的人,可只单单那微微低着的侧颜,就浓墨重彩得像是山野里走出来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林禾长得很漂亮,覃未一直都知道。 但他永远都穿着最简单的深色衣服,散着长发,遮了自己大半张的脸。再加上常年都戴着一副眼镜,如果不仔细看,哪怕是跟他擦肩而过,也不会有人能注意到他。 林家情况挺复杂,林禾他爸算小三上位成功的典范,但原配也不是善茬,大概是想报复,硬是拖着没离婚,只分居了,孩子也不要,自己住在国外。 就这样拖得林禾这么多年都算非婚生子,他爸还是三儿,只身份上来说,污点不小,名不正言不顺。 林家原配就一个孩子,也是个双,原配出国前就把孩子送到了外家,还改了姓,更不巧他这外家与覃家是世交,大人说笑间便有个口头婚约,从小就订给了覃未。 只是那孩子身体不太好,一年到头大半的时间又都在国外,覃未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几次。 反倒是林禾,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爸住过来了,念书也一直都和覃未在一个学校,初中高中都在同一层楼,想不熟起来都难。 白锦是覃未上大学的时候才谈的,俩人就谈了小半年,大一还没结束就分了。 他和白锦也算一起长大的,原本一直一块玩儿也没啥苗头,结果后来喝多了滚上同一张床,睡过以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分手是白锦提的,覃未拈花惹草的时候让人逮个正着,白锦性子强势,忍不了。 林禾和覃未之间一直都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高中的时候俩人就有点暧昧,覃未也把人带上过床,后来出了点事儿,才不得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