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成瘾性(踩x,鞋底打x,胸部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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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衣店里走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芬里尔倒是换了正常的骑装马靴和兜帽短斗篷,本来木雅雅想要同款,却出了点意外。 “您这样娇嫩的肌肤怎么穿得了骑装那样粗糙的料子?”不知为何,成衣店的老板娘把木雅雅误会成了落难的贵族少女,怎么都不肯卖给她。 所以,她现在穿着柔软轻薄的帝政长裙,头上带着宽沿蕾丝帽,别说自己走路了,就算芬里尔跑得稍微快点她都要风中凌乱。 芬里尔的心情极其复杂。 这身打扮下的树巫将清纯和欲念糅合到极致,即使宽大的帽檐挡住了大半张脸,也频频招来觊觎的窥视。 他想扣掉那些无知蠢货的眼睛,却又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就算这个树巫再怎么……也…… 内心的防线在节节溃败。 木雅雅现在离他太近了,即使是芬里尔已经尽量掩饰,她也察觉了异样。 “亲爱的,我们找个旅店住下吧……”木雅雅觉得这身衣服简直千值万值。 她扬起极具迷惑性的无辜笑容:“我有点……累了。” 好不容易才把“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呢。 然后她就看到芬里尔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木雅雅也不管现在还在大街上,开心地勾着芬里尔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芬里尔两只手都抱着她,不好避开,再加上那些从贪婪转为嫉恨的视线让他有些飘然,一时居然忘记了树巫的毒性,就这么由着两人的唇舌纠缠起来。 津液交换间,芬里尔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快到他根本来不及考虑。 他倒是想把树巫扔出去,但木雅雅现在恃美行凶,如果把她当街扔下,自己八成也脱不了身,只能几乎是毛骨悚然地加快脚步进了最近的旅店。 其实,按理说,树巫的毒液见效没那么快,而且芬里尔被坑了一次已经有点毒抗了。 但是木雅雅喝下去的那杯水里是黑市上最烈的淫药,虽然在她体内无法起效,但在和芬里尔接吻的时候…… 通过树巫的吸收转化,尽数返还到了他身上。 “亲爱的,是很喜欢我穿成这样吗?”木雅雅脸上还挂着甜美羞涩的笑容,却在进入旅店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放出了隐藏在长发下面的根茎,缠绕着芬里尔来到床边坐下。 大概是脱离了森林,她感觉自己比之前饿得更快了,而且芬里尔的身体还这么主动地“邀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主动,反正她是不会客气的。 “……放开!你说过会让我同意——”芬里尔是肯定不会承认的,挣扎着从床沿翻了下去滚到地上。 然而根茎却不依不饶地缠了过去,就着这个姿势拉开了他的大腿根。 “是吗……可你明明就很有感觉嘛……”木雅雅也不废话,直接抬脚踩到他裤裆上轻轻碾了碾:“不仅硬了,还在流水呢,被踩也会这么舒服吗?” 深色的裤缝上晕开了一道湿痕,被踩过后甚至有一点布料陷进了雌穴的肉缝里,前面的阴茎更是把裤裆顶得老高。 “……别……衣服还在……”芬里尔心知现在是逃不过了,只能尽量减损:“至少先脱了再做吧……” “对啊,毕竟新换上的呢,而且隔着衣服也不舒服。”木雅雅把他拉过来,一边捧着他的脸慢慢接吻,一边操纵根茎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双包裹着半截小腿的黑色马靴和他固定匕首的绑带。 “好了……这个就留着吧……我也很喜欢亲爱的这身衣服……”木雅雅把手指抠进皮带和大腿的缝隙里摩挲着。 虽然靴子挡住就看不到他高潮时脚趾紧缩脚背绷直的样子了,但是蜜色的长腿和黑色的皮革搭配起来也别有风味,木雅雅一点都不挑食。 “……有病。”芬里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骂道。 “彼此彼此。”木雅雅笑眯眯地对着他抬起脚尖:“还要我继续踩吗?舔也可以哦。” 上次口交的经历过于惨痛,芬里尔下意识对后者表现出一丝抗拒,然后木雅雅就帮他做出了选择。 “果然喜欢被踩啊,好兴奋的样子。”她用根茎把芬里尔的腿拉得更开了,几乎是固定在两边的床脚上。 为了搭配帝政裙,她脚上现在穿着的是一双素色的丝缎鞋,鞋面和鞋底都非常柔软,而且她这一路完全没下过地,所以她一点都不用担心会伤到哪里。 “鞋尖都湿透了,屁股还在往上面顶。”木雅雅用清软的声音描述:“里面是不是也想要了?” 想要……快进来……再用力点也可以……芬里尔失神地仰头看着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这样耻辱的话。 不管怎么说,被脚踩几下就能这么发骚,实在是太下贱了些,偏偏他的身体就是这个样子…… “要还是不要?想要就告诉我,好好说‘请’,要有礼貌知道吗?”木雅雅收回脚,好以闲暇地看着他呻吟着抬胯想要追她的鞋底,却被根茎固定着只能原地扭动几下。 被踩开的雌穴充血红肿得像是开在腿间的一朵肉花,几乎是食髓知味地殷勤着往上凑,芬里尔反应过来后,羞耻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试图忍耐,被挑起欲望的身体却不允许他保留更多的尊严,发现木雅雅是真的不打算给了,只能难堪地偏着头求道:“要的……请……请踩我的穴……鞋跟……也要……请操进来……” “真乖……”木雅雅难得看到他害羞成这样,愉悦地踩在他湿漉漉的穴口,把细长的马蹄跟抵了进去,脚心正好压在剥出来的阴蒂上,相对粗糙的鞋底对于脆弱的阴蒂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芬里尔疼得几乎想躲,却被捆住动弹不得。 木雅雅的另一只脚已经脱下了鞋子,脚趾在龟头挠动,脚跟打着圈按揉着下面的囊袋。 “快射出来吧……”木雅雅兴奋地加重了力道,柔软的脚掌把阴茎踩到他小腹上挤压着,生生把大股精液榨了出来,几乎射到了芬里尔的下巴上。 “停一下,停、呜……下面也要……!”芬里尔叫到几乎失声也没能让她停下,最后翻着眼睛前后一起高潮了。 根茎伸出蕊芽在地板和他身上四处游走着,吸食他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木雅雅蹲下身,捏住他肿胀的阴蒂:“有点可怜呀,这里感觉都要破皮了,疼吗?” 芬里尔还没缓过神,被捏住阴蒂后也只是下意识地合了合腿,雌穴无能为力地收缩着,居然又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浇在木雅雅手上。 木雅雅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把阴蒂夹着又碾了几下,逼得摊开的雌穴只能一股一股地吐着水求饶,她接满了一手心的淫水,才终于收回了手:“看来还是舒服的。” 犹在不应期的阴茎被暂时放过了,但能够不断高潮的雌穴却还在受折磨,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下,芬里尔瘫软在地上,全身都在微微发抖,最后被根茎插在穴里膨起固定的结,靠着穴肉的摩擦生生倒着拖回了床上。 芬里尔在穴里的根茎卡着他穴口往上提的时候连挣扎都不敢,就怕会被这样生生扯出里面的穴肉,撑得发白的穴口死咬着木结,被提起腿后,几乎把下半身的体重都挂在了脆弱敏感的阴道里。 “你这个疯子……”他喘息着骂道,上半身还悬空挂在床外,双腿大开着被提起,只有手还能勉强抓着床边保持平衡。 木雅雅用平整的指甲刮了刮被结撑得无法收缩的雌穴口和翻出来的小阴唇,安慰道:“安啦,不会坏掉的,即使坏掉我也能把你治好,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 芬里尔气得差点给她来了个大腿绞杀,结果被再次袭来的高潮夺走了力气,里面的穴肉也在隐隐作痛,且敏感得他略动一下就还能喷出水来,于是他只能虚虚地用膝盖夹着木雅雅的腰防止从床上掉下去,不像是反抗,倒像是在求欢。 “亲爱的今天好主动……”木雅雅欣喜地给予回应,捏着一小撮发尾在他乳尖扫来扫去,和卡死在穴里的根茎一起逼得他进退不能,只能屈辱地保持着挺起胸部的姿势任她亵玩。 发丝时不时戳开细小的乳孔,在胸前染上大片淫靡的红色,他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乳头也会敏感到这个程度,简直变成了另一处性器一样。 尤其是在木雅雅开始在两边的乳尖来回舔舐,他感觉那两点本该内陷在乳晕里的东西像是烧成了两点火苗,淫痒难耐至极。 “是不是很舒服?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木雅雅低声诱劝着,拉过他一只抓着床沿的手,让他颤抖的指尖搭在自己的乳晕上。 在这种情况下被要求自己玩弄胸部……芬里尔的手都僵住了,喉咙里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木雅雅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住,按着他的手指去摸凸起的乳尖,还要煞有介事地指导动作:“要轻一点……慢慢揉,别用指甲……乳孔都要翻出来了,再用力可能会破皮哦,这种地方受伤的话,会直接痛到高潮吧?” 芬里尔被她的描述刺激得几近崩溃,偏偏手被固定着,只能捏起自己的一边乳尖揉给她看,甚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孔也被迫展示出来,这种地方是越碰越想要的,木雅雅又不准他用痛觉把快感抵消掉,于是只能越积越多,欲火烧得他神智尽失,终于彻底自暴自弃地挺着胸,用掌心来回挤压覆盖着薄汗和色晕的胸肌。 于是木雅雅索性用根茎架稳他后背,把他扣在床边竭力支撑的手也强行拉了过去,要他两边一起揉给她看,芬里尔翠绿的眼睛里汪着明亮的水,和缠住手腕的根茎抵抗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被迫做起了放浪不堪的动作。 木雅雅忍不住逗了一句:“都肿成这样了,要用绷带把这里缠起来吧,不然你被衣服磨一磨就想挨操了,明天要怎么出门啊。” 芬里尔没有回话,他双腿大开着挺起腰前后摆动迎合根茎的抽插,手掌从下往上捧着弹性极好的胸肉,把乳尖推得高高耸起,还用指尖抠挖着细小的乳孔,仿佛很清楚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才能最好地取悦对方的眼睛。 欲火几乎烧坏了脑子,全身上下都饥渴难耐,偏偏现在树巫的动作一点都不着急,猫捉老鼠一样按着他逗弄。 “……呜、奶子好舒服……要磨坏了……不……”他语无伦次地求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嗯啊啊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从嘴里漏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涎水,色欲沉沦的表情下,眼睛却空洞无神。 木雅雅这次没有错开过眼,敏锐地察觉到了芬里尔的变化。 现在这种用色情的姿势玩弄自己身体,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是通过表演极尽勾引讨好求欢的淫态……应该是很久以前被刻意调教出来的。 黑市酒馆的遭遇,不难让她猜出公式书里短短一句,芬里尔年少时沦为奴隶的经历是代表了什么。 木雅雅看出来后,立刻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可以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她用根茎把芬里尔从床上吊挂起来,手脚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插在雌穴里的结也松开拔了出去,根茎顶端的蕊芽纷纷张开,有的卷曲成吸盘状附在小樱桃一样的乳尖上,有的则是飞机杯一样包裹住再次勃起的阴茎,更没放过敏感的阴蒂,被细细的蕊芽残忍地缠绕着从嫩肉里完全剥了出来,几乎在可怜地抽搐发抖。 蕊芽上覆盖着密集的绒毛,同时对着这么些敏感的位置吸咬拉扯。 芬里尔空着的雌穴和阴茎都在不断高潮,哭叫和求饶又被转到喉咙里抽插的根茎全部堵在了嘴里,他本来就因为就被毒性逼得撑不住,现在几乎是要…… “还行吗?”木雅雅的语气温柔至极,虽然他肯定是听不清,更没法回答的。 木雅雅也没想要什么回应,她只是一脸怜爱疼惜地顺着他绷紧的后背,擦拭着他哭红的眼角。 她只喜欢看芬里尔在她的操纵下,沉迷在欲望里的样子。 她拿过一只绸缎鞋,用鞋底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空着抽搐潮吹的雌穴,芬里尔潮喷的水就没断过,每一下都能拍出清晰的水声,她还时不时拿鞋跟戳进穴里一点,吃惯了粗大根茎的穴哪里能被细细的鞋跟满足,越发想要。 偏偏木雅雅就是不给他,看他淫水喷得太急,也只是敷衍地将吸饱了淫水的鞋尖塞进去蹭几下。 一开始,芬里尔还为了快感主动挺着逼迎上鞋底的抽打,但没过多久就受不住了,穴口本来就被踩过,两片阴唇被打得像蒸熟馒头一样肿胀着,因为打得不重,他还没感觉到什么痛,整个外阴就几乎麻木了,几次被强迫在不应期勃起的阴茎也酸麻发胀,吐出的腺液和精液都愈发透明稀薄。 淫毒逐渐被多次高潮代谢掉过后,他终于恢复了神智,但身体各处都酸软疲惫得动都动不了。 木雅雅的根茎这才心满意足地纷纷舒展,把芬里尔放回床上。 吃饱后,她出走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这次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芬里尔在大街上被亲了一下就能流了一裤裆水,后来也在主动求操,简直比她还饥渴。 就算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到这个程度也有些不正常了。 她笑容甜美地趴在芬里尔身侧,歪着头对上芬里尔的眼睛,水葱一样细白的指尖点了点他的嘴唇,膝盖却抵在了他腿间:“亲爱的,我能再舔舔你吗?” 芬里尔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不及掩饰就露出了一点慌乱的神色。 木雅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默默猜出了答案:“真没想到,我的树液居然是催情的。” 虽然很符合魔植的天性,但是一想到自己以为的你情我愿…… 只是从强奸变成迷奸罢了。 她就觉得还挺难过的。 芬里尔只是惊慌了一瞬就恢复了冷静,而他却看到树巫的神色在说出答案后骤然落寞了下去,之后照旧检查他身体的时候也还是一副蔫哒哒的样子。 “晚安,亲爱的……”树巫给他喝了花露后,大概本来还想凑过来亲一下,结果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委屈地退开,也没有再往他身上趴,而是背过身在床最外沿缩成一小团躺下了。 这是个解决她的好机会。芬里尔想道。 现在的树巫毫无防备,又只是一具脱离本体的分身,只要杀死她,本体很难迅速做出反应,这个时间足够他逃脱。 单看今天床上的所作所为,她就死得一点都不冤,那些暴虐残忍的性癖简直能把人磨死,要不是他以前…… 芬里尔阴沉地盯着树巫的瓷器一样纤细优美的后颈。 大概是他的杀意过于明显,木雅雅即使是背对着睡的,也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罢了。 芬里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反正这段时间,也不缺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