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拖入床上,没成
方之列踢开牢房的门,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临丘、临向两人。 临向瞪大了眼睛,警惕的看向方之列。 临丘更是瑟缩了一下,转而愤怒的说:“你来干什么?” 方之列好笑的回了一句:“我当然是来要我的把件,怎么,含着不舍得还我了?” 临向一拳打向方之列,没等亲卫动手,方之列已经一脚把临向踹出好远,临向痛苦的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呻吟。 方之列对他没兴趣,反而另一双犹如小鹿般澄澈的眼睛,瞪的他心中燥热不已。 方之列一步步的走向他,临丘慢慢后退,对临丘而言,方之列眼中的浓浓的侵略意味太过强烈。 临向在墙角威胁道:“不要碰我七弟。否则我杀了你。” 初来的欲望就是想看看临丘,被临向的一再挑衅弄得气到极点。 方之列一把拽过临丘往肩上扛,临丘大骂着畜生,死命的踢咬方之列。 方之列狠狠的打了几下临丘的屁股,当着临向的面把临丘扛出了大牢。 临向还在后面诅骂,诅他罔顾人伦,禽兽不如,如此对待战俘,定会有灭顶之灾…… 方之列哈哈大笑,甩下一句:“灭顶也是我灭顶,战俘还是顾好自己吧。” 临丘在方之列肩上捶打着方之列,方之列重重的拧了下临丘的屁股:“老实点,否则脱了你的衣服继续走。” 临丘被这一拧一威胁,心脏差点停了。 后面跟着一群亲卫,大都眼光如炬,眼观鼻鼻观眼的假装没看见。 临丘皱着鼻音:“你要带我去哪?” 方之列来牢房之前,也没想过要带他去哪,现在人在肩上,只想把人扔在床上好好亵玩一番。 身下的性器微微有点膨胀,好像要拱什么东西一样。 方之列当着众多侍卫、亲兵的面,一路把临丘抗到龙床,临丘被狠狠地摔到床上。 震的几秒钟没回过神来。 仓皇爬起,方之列脱的已经只剩裘衣。临丘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本能的问你干嘛。 方之列爬上床,拽过临丘的脚髁:“干你呀。” 临丘一脚踢出去:“你脑子有病吧,我是个男人。”转而又愤怒的接道:“并且,我还是临渊国的七皇子。”语气如烛,铿锵有力。 这话不说还好,一听到皇子二字,方之列更加兴奋了。 方之列常年带兵打仗,父皇已老,跋扈的性格肆意霸道,古方族上至母妃下到妃妾,没一个敢问他的私事,也导致了方之列对后官之事不感兴趣,如今碰上一个难得让他有兴趣的人,管他男女,先操上再说。 方之列按着临丘的脚腕:“我对男人和男人也不是太懂,但我问了宫里的掌事,听说是从这里。”说着手指暧昧的滑过临丘的臀缝。 临丘被惊的一窒,手忙脚乱的往后退,被方之列抓着压在身下:“别乱动,你不会想让我用强的。” 临丘大骂着方之列,什么祖宗大义都出来了。 方之列被骂的恼,看向身下人红了面皮,愤怒的青筋都暴起了,一双含着水儿的小鹿眼,瞪着他更是好看。 方之列有点冲动,几下就撕扯了临丘的衣服,临丘拼力反抗,还是被方之列扯了只剩了几条布片,可怜兮兮的挂在身上。 身上该露的地方悉数露出,下身更是赤裸裸的不着一毫。 临丘终是怕了,颤音的面对方之列:“别,别这样对我,你要是喜欢男人,宫里多得是禁脔,我可以让二哥给你找。” 宫里的禁脔确实不少,方之列连看都没看过就赏给他那群手下了,凭他对那群手下尿性的熟知,那几个禁脔赏给他们之后,估计很难活到一个月。 方之列咬上临丘的耳朵:“我对他们没兴趣,我只想看看你的身体。” 这话说的太羞耻,临丘在方之列的皮肉紧贴之下,抓着他的双腕,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已经受伤了,后面还不行。 方之列挣开他的钳制,双手扒开他的大腿,临丘手舞足蹈的抓他,两人在床上扭打,几乎不会武功的临丘没一下就被方之列制住。 方之列嫌他烦,几下就把人捆住,双手像粽子一样的绑在胸前。 方之列这才满意的掰开临丘的大腿,临丘死命的夹着,被方之列一个大力,差点掰成直线。临丘疼的啊一声。 方之列看看临丘的脸,在看看他的后庭,当天惨受折辱的后庭还红着,并不肿,方之列好奇的用手戳了一下。 “你几天没怎么吃饭了,说是不用洗,里面应该不脏。” 临丘哄一下脸皮更红了,他屁股着力的往回缩了缩,收了点岔的很开的大腿,几乎是哭泣的说道:“你已经得了临渊的天下,又荣登太子宝座,不日就可登基为皇帝,为什么老要和我过不去呢?” 方之列想了想,难得的没有发火,他说:“因为你好看,比古方族所有的人都好看,所以我想操你,想操的你哭,想看你在我身下的反应。” 临丘被他赤裸裸毫不掩饰的言语惊的震住:“可我是男的。” “嗯,”方之列一把拖过临丘的身体:“所以会很疼,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你的屁股可要流血了。” 方之列嫌不方便,把临丘掀了个面。 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他,方之列上手戳了戳,没女人的软,不过挺刺激的。 临丘又开始诅骂,方之列照头给了他一巴掌,拿出的只是打羊的劲儿,没成想临丘几乎晕了过去,两眼一翻白,趴在床上不吱声了。 方之列看看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一团软肉:“这么不经打?” 方之列把临丘拉起来抱在怀里,临丘像个粽子似的卷着,头疼的几乎昏掉。 向来不手软的方之列面对瘦弱的临丘,到不怎的起了下不去手的心思。 他一会儿揉捏一下临丘的唇,一会儿揉捏一下临丘的下体。 临丘哼哼的不再动,面色明显痛苦极了,方之列想,连日来的折腾和心理上的屈辱落差,可能让临丘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有可能是怒急攻心而病倒了。 丝毫不承认自己一巴掌把人打晕了。 方之列把人松了绑,就那么抱着,把临丘揽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