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玫瑰(浴室自慰/提出分手/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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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击声依旧此起彼伏,晏辛来到流血不止的宫越面前,瞬间红了眼睛,声音也带着惊慌失措:“宫越!宫越!我求你了,你醒一下好不好!” 宫越依然毫无动静,子弹直接擦着晏辛的眼角而过,鲜血瞬间顺着擦口流出,仿佛是流出血泪一般。 “我真服了!你别发愣啊,把枪给我,你带着宫越先走!”尤克喘着粗气地跑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差点急出一口老血。 晏辛立即把宫越架起来,转手把宫越交给了尤克:“你带着他走,我来殿后!”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别逞能了,你会射击吗?快带着宫越...”尤克话还没说完,这个带着口罩的人在看着自己的同时,就射出好几发子弹,他看到高台处的好几个人都瞬间倒下... “赶紧,带着宫越,走!”晏辛说完就转身对着后面的人开枪,他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开枪声,看着子弹落地的位置,脑子里瞬间描绘出一副立体动态图,紧接着在下一发子弹发出后的间隙,他马上闪躲的同时,立即向子弹传来的方向射击。 晏辛回到飞行舰上时,乔西已经把宫越身上的子弹都取了出来。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宫越,止不住的发抖:“他怎么样了?” “身上中了三发弹,失血过多,导致大脑暂时性休克。” “那还有多久才能回去,他流了那么多血……” “别担心,打了一剂凝血剂,勉强可以让他撑回去…”乔西处理着伤口,看了眼晏辛:“你强行解除了催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大脑是撑不住的。” “没关系,我没事。”晏辛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宫越。 乔西也没好多说什么,只好继续处理包扎伤口。而尤克一直看着晏辛,心里若有所思…… 直到他们回到喀兰星,把宫越送到特级军官病房输血时,晏辛才终于缓了口气,他看着带着氧气罩陷入昏迷的的宫越,自打他认识宫越起就从没见宫越受过这么重的伤,尤其是胸口不断涌出鲜血,怎么也止不住的画面,挥之不去的萦绕在脑海…… 是我害宫越成这样的,这个想法开始逐渐占据他的内心,他看了宫越许久,起身,在宫越额头落下一吻之后,离开了病房…… 等宫越醒来时,已经是一周后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鼻尖充斥着浓烈的消毒水的闻道,刺得他心烦意乱。 “宫越,你终于醒啦!”看见宫越睁开眼,一直守在床边的乔西,马上凑了过来。 “晏辛呢?” “我说你怎么不先关心关心你自己。” “他怎么样了?” “好着呢,把你救回来后,第二天就去军部报到了!” “他...他是恢复了吗?”宫越激动起来一下坐了起来,但扯住了伤口:“嘶……” “你那么激动干嘛!”乔西见状赶紧把枕头立起来,让宫越的背靠在上面。“他当时看你倒在血泊中,就忽然受了刺激,强行恢复了。” “强行恢复没什么大碍吧?” “顶多头疼几天吧,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怎么头疼过吧。” 宫越这才放下了心:“那军部最近有什么事?” “呃...”乔西忽然犹豫思考了下,才结巴地说:“没...没什么事!你好好养伤,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宫越一把抓住乔西的手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事啊…”乔西赶紧用手扶了扶眼镜。 “乔西,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扶眼镜啊”宫越抓住乔西手腕的手忽然用力,手腕被捏得生疼:“你要是不说,手腕就没了啊...” 乔西觉得这事儿姓宫的完全干得出来:“别别别,我说我说,伽什星三天前向我们宣战了,晏辛要去做主将……” 晏辛刚从军部中心出来,准备返回南部太空领域,就看到宫越脸色苍白,似是匆匆赶来还喘着粗气的看着他:“你要去做主将?” “是。”他马上别开脸,不去看他。 “你还没完全恢复,你去逞什么能?” “我恢没恢复我自己清楚,我看宫将军的样子才需要好好休息。” “你喊我什么?” “宫将军。” “晏辛,你是不是记忆...” “我记忆很好,不劳宫将军费心,前段时间感谢宫将军的帮助,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晏辛,你到底在说什么?!” 宫越说着就拉起晏辛的手,却被晏辛一下甩开:“别碰我!” “晏辛,别闹了,好不好?” “宫将军,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但是你非要让我亲自说出口”晏辛抬头看向宫越,一脸严肃:“宫越,我们分手了,以后就各走各的,谁也别管谁了。” 说完晏辛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飞行舱,宫越还站在原地愣神。 回到家里,晏辛就进了浴室,他对着镜子脱掉了庄严肃穆的黑色军装制服,脱掉了打底的白衬衫,他看着镜子,把裹在胸上的束胸一解开,里面两个雪白丰盈的肉球就弹了出来。 晏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逐渐发红,他又脱掉了自己的军裤,隐隐约约能看到下面有着像女人的花蕾一样的东西,他一拳打在了镜子上,镜子瞬间裂开好几道口,自己的手上也渗出血来。 晏辛觉得自己就是个怪物,一个丑陋的怪物,他进了放满了冰水的浴缸,拿着毛巾反复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身子,太脏了!怎么会这么脏!为什么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用两根手指扳开自己红嫩的阴唇,之前的伤口还在愈合,导致蜜穴总会让他觉得搔痒,他将手指伸了进去,不断搜刮着发痒的蜜肉,“嗯...”似是得到了缓解,晏辛的喉腔发出了低吟... 紧接着他握住了自己已经勃起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腹部开始收紧,他将头向后仰,露出了白皙秀颀的颈部,喉结也小幅度的滑动着,随后他挺了挺腰,白稠的液体溅射出来,混着浴缸里的水浮动散去…… 他忽然想到了宫越,那个特别干净特别纯洁对他特别好的宫越,他这种样子怎么配得上宫越,如此肮脏卑劣淫荡……自己还差点害死了他,他不想弄脏宫越,他应该和一个正常的人在一起,所有的伪装在想起那个人以后再也支撑不住,全部垮塌…… 他坐在浴缸里,将自己蜷缩起来,无助又绝望的哭了出来……像他这种有着污秽不堪的几近变态身子的人只配一辈子在后面默默看着,自己根本不配拥有爱情…… 也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头疼再次袭来,自打自己强行解除催眠后,他经常会感到头痛欲裂,特别严重时需要吃药才能有所缓解。 他赶紧起身,想去吃点药,然而他起身的一瞬间,眼前忽然发黑,双腿一软,直接跌回了浴缸,头越发胀痛起来,但他感觉周身都脱了力,意识逐渐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