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萧家
“来来,今天继...嗷嗷!” 对于张渊的锲而不舍我也是无奈至极,之前还会叫上几个人,后来索性就他一个了。 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他就是来找虐的。 “我他妈就想上你一回,怎么这么难呢。” “说一次我揍你一次。” “那你最好时刻保持警惕,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把你搞了。” “打得赢我再说。” “上次你那样把老子看硬了,那个人很厉害是不是?” “谁?” “你主动给他撸的人,他要是不彻底制服你,你这性格怎么可能做那事。” 我正发愣,他突然就凑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腹部。“卧槽!好丝滑~” 我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撇,他瞬间抖如筛糠。 “卧槽!好痛~” 刚处理完他的事,手机响了,是萧承打来的。 我本来不想接电话,但他的手段总能让我后悔自己的决定,“什么事?” “你过来。” “去哪?” “人民路街心酒吧。” “这么晚…” “嘟嘟嘟…”他挂断了电话。 我随便在桌上翻了点零食垫了下肚子。 酒吧外面倒没看出什么特别,进去里面才发现意想不到的宽敞,总共有三层楼。装修奢糜华丽,中间一个圆形舞台,上面偌大的水晶灯流光灼灼,晃得让人眩晕。 萧承在包房里,服务员很周到的给我带路。 门一开,喧闹的杂音如洪水般泄出,顿时耳鸣脑涨。里面的人玩得太疯,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包房很大,男男女女错落一起,划拳的,唱歌的,甚至还有旁若无人接吻的。我扫视着那边的沙发,寻找萧承的位置,终于在角落看见了他。 他腿上坐着一个男孩,男孩紧贴着他,殷勤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萧承抽着烟,偶尔回应地看他两眼,没什么表情。旁边还有个女孩,一直在敬他酒,时不时凑近他耳边说几句,然后趁机嬉笑着摸上他的胸。 我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耳边响起一声狎昵的口哨。我一回头,一拳就揍在了他脸上。 “滚你妈的,死变态!” 这是个豪华包,十多个人在里面也足够宽了。这些人穿着打扮不是公子哥、富二代就是陪酒的少爷和“佳丽”。 他喊我来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跟他们一路货色? 我冷冷地看着面前年轻时尚的男人,他片刻的惊愕之后,表情渐渐变得扭曲。 “一个卖的,敢跟我耍横!” 我不屑地回应,“你来试试,看我敢不敢让你横着出去。” “贱货!”他暴躁的巴掌紧擦着我的嘴角而过。 我迎面一拳打在他的右肩上,“你他妈个贱货!”然后作势又要一拳。 半空中一只手紧紧包住了我的手,声音冷冷的,“还想进警察局?” 我冷笑了下,另一只拳头直接挥上了他的脸,“你他妈才是贱货!” 音乐戛然而止,四周突然静下来,紧接着“咯嘣”一下,包住的手被他用力反扭,胳膊脱臼。 冷汗倏起,从背脊窜至头顶的巨痛让人瞬间清醒。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孔下,那双阴霾涌尽的眼睛,心里也随着“咯嘣”了一下。 “你们都出去。” 不带感情的话,已经是到了克制的边缘。 他们的离开让空气也跟着涌出去,只有重重的呼吸才能让胸闷的感觉得到片刻缓解。心跳得飞快,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对面的人沉如泰山般慢慢逼近。 移动的脚步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变形,心跳压迫着神经堵在了嗓子眼,一下急坠一下崩断。 突然一声闷响,他眉头皱了皱。 正准备说话,又一声闷响。然后一股屎臭味弥漫开来。 我弓着腰绞着腿,在他微微愣神中,连忙冲进了卫生间。 “噗!噗!噗!”不知是不是那零食过期了。 等我拉爽了从里面出来,他坐在沙发上脸色中毒般难看。 他们都说我做事冲动,不过对他,我倒是很庆幸自己还有那份冲动在,就像挫败中仍然倔强的表象,装腔作势也好,恫疑虚喝也罢,不至于落得太过狼狈甚至卑贱。 我坐在桌上吃盘子里的牛肉干,“这里有面条没?” 反正走不了了,不如吃饱了再说。 端面条进来的人估计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眼神怪异地在我和他之间转来转去,依依不舍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另一个手臂还半死不活地吊着,强忍的表情把整张脸搅得扭曲变形,面条在嘴里嚼得“嘣嘣”响,就着嗓子眼里的痛吟不着痕迹地吞下。 他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看我,事不关己的模样。 等我吃完,那簌簌冷汗已经在桌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过来。”一阵下来,他的语气里已经听不出怒意了。 我起身走过去,看了看玻璃柜台放着的话筒,实在忍不住了老子就对着他砸过去。 正想着,脱臼的手臂突然刺痛了一下,就再没什么疼的感觉了。 居然帮我接好了,手艺挺不错,应该是久扭成良医。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转头瞄了一眼,他半张脸肿着,本来清爽的面容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傻逼。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想嘲笑他,结果之前打架留下的伤被牵扯,痛得我脸上一抽一抽的。 他嗤笑一声,“活该。” 我也嗤笑一声,“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还不去买药?” “我为…” 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阴影,他没说话。 “我,咳…老子没钱,你给。” 一张卡丢过来,“敢买便宜货敷衍我的脸,小心炖了你。” 等我回来,他两眼一抛,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你来给我抹药。” 两人面对着面,他有意无意地把气息喷在我脸上,距离越拉越近,然后突然捉住我的手,饶有兴致地说,“该我给你搽药了。” “不用…” 舌头舔了舔我额头上的伤口,咂巴着嘴,“先消毒。” “不用…”被他牢牢握住的手,越挣扎越收紧。 舌头迅速伸进我的嘴里,细细的捣鼓,密密的扫荡,吸得舌头都麻了才肯退出来,“口温刚刚好,没有发烧。” 看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脑子一嗡,忙推开他,“别想。” “别怕,”再次靠近,“我再来试试肛温…” 我侧过身子,躲开他的手,他却立马扑上来,擒住我的腰。奋力挣扎中,他眉头微微一挑,双手狠狠地按住我的腰侧。强烈的酸麻加疼痛突然侵袭全身,人一软,他趁机把我的双手折到背后,抽出上衣领带反绑住我的手腕。然后居然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出了门。 只要反抗,屁股上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在一路暧昧不明的眼神中,走到地下车库,把我摔进了车里。 愤怒地望着他,“放开,你个变态!” 他唇一勾,直接踩着油门飙了出去。 “你带我要去哪?” “回家。” 那个别墅! 就像突然挨了一个雷,浑身都在颤抖。剜心的痛从通黑的洞口闷闷地窜到四肢百骇,蔓延了整个背脊,闪过一道道冷噤。不堪的记忆如巨兽扑来,眼前瞬间跌黑。 一时间,脱力的坠痛让我无法作为。 直到慢慢回神,立刻失控大叫。 “不不!不去!我不去!” 双手被绑,我只能疯一样地拿头去撞车窗,“放我走,老子要出去!” 猛地一刹车,人直接撞到了前面的玻璃上,我缓了缓气,无力地趴搭着。 一只手把我的头转了过来,看见因为激动而憋得涨红的脸,目光紧缩。 “怕什么?” “不去!” 他难得耐心地安抚:“不是你想的那样。”把我抱过去坐好,又用安全带绑在副驾驶上。 不理我越来越激烈的咒骂声,车子驶进了萧家大门。 在车库内停下,他手里把玩着钥匙,悠然看着我徒劳地挣扎。等欣赏得差不多了,他扫视着偌大的车库,问我,“这里面有你喜欢的车吗?” 见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反而扣住我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 “你要在哪辆车上射出来,我就把那辆车送给你。当然我也不反对多多益善。” “滚!” 扬眉轻哼了声,他懒得再跟我废话。双手利落得脱掉了我的裤子,内裤罩住了我的眼睛。 看不见东西的恐惧感,让我全身绷得僵直。衣服被拉倒胸前,乳头很快被控制。 “快放开我!”挣扎扭动的身体,丝毫不影响他玩弄乳头的兴致,反而跟着身体地频率一扯一缩。眼睛看不到,全身心的感官都在触觉上,酥麻痒腻的感觉比平日强烈的太多。他把我各处的敏感点摸索得一清二楚,轻而易举地就让身子软了下去,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接住。 “反正都是要被干,与其嘴硬,还不如说点好听的。至少我能多多奖励你,让你更爽。”隔着衣服跟我的皮肤相摩擦,粗糙的布料抵在大腿内侧,触电的颤栗感慢慢从那一处席卷到全身各处。 听见一个盖子被打开,不清楚是什么,身体便颤抖了一下。 耳边的语气带着揶揄,“润滑剂。” “别…不要…” “那天就不该放了你,害我整个晚上都没睡好。贱货你告诉我,你身上是不是撒了迷香,你淫穴的浪水是不是就是那毒药,嗯?”声音暗哑,气息更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