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韩之义把握得住分寸,和孟不言聊上几句便回到同门弟子之间。只是在临走之时,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从方时脸上掠了一遭。

    待人到齐,尚阳宗长老打开阵法,开启传送。方时眼前的场景倏忽扭曲,头晕目眩地闭上眼,手腕处一热,有人紧紧地握住了他。

    再睁开眼时,入目的是诡谲的红云,浮云涌动,四周如荒芜人迹的山野丛林,乱石嶙峋,

    草盛树茂。

    空气弥漫着潮湿的、怪异的腥味。

    而先前约有百人的各宗弟子们没了踪影,视线范围内居然只有他和孟不言两人。

    “那把匕首戴在身上了吗?”

    孟不言神色罕见地严肃起来。

    方时“嗯”了一声,摸向腰间。

    那里别着一柄短匕,是出行之前,孟不言给他的。

    一件极好的法器。

    “妖灵幻境危险。”孟不言看向方,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定会护好你周全。”

    方时自然是没有怀疑,眼角弯弯的说了个好,眉眼之前满是青春蓬勃的少年气。

    他这副全然信任地态度被孟不言纳入眼底,一双漆黑的眼眸如深谷之处的幽深湖泊,却是多了几分诡异的光亮。

    孟不言垂下眼帘,没再多言。

    妖灵幻境中妖兽遍地,不乏凶狠的庞然大物,孟不言但凡遇上,皆利落斩断妖兽头颅,狠戾果断。

    方时有时候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妖兽的尸体已经躺地上了。于是他全程负责在后边拍手,没事夸上一句“师兄真是厉害”。

    除去秘宝,幻境内妖兽的丹核也是极其珍贵之物。虽然对修真者无益,但是可以换取丹药法器。

    孟不言却是一下未碰那些尸体,雪白的剑身泛着冷光,滴血未沾。

    此次探索共有五日。在第二日时,他们碰上了韩之义。

    韩之义身后跟着六位弟子,头上都标着【危险角色】。

    当然,最刺眼的还要属【极度危险角色】这六字了。

    “系统,这危险角色是不是多了点?”

    那六个弟子,长相一个比一个憨厚老实,其中那位方脸的,几乎在看到孟不言的那一刻,眼里的爱慕就再也遮掩不住。

    【除去具有曝光孟不言身份的威胁,在原书中,对孟不言造成严重身体残伤的角色也会被标上危险角色。】

    方时脸颊抽了抽。统子,这幻境里共有多少危险角色?

    【三十二人。】

    韩之义和身后六人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几人不约而同露出惊喜的神情,旋即匆匆离开。

    “不言兄,昨日我在前方用灵力探寻到一丝非比寻常的气息,似是秘宝所在之处。”韩之义语气诚恳,“我一人前去探查属实不安,若你愿意一同前去,依不言兄的修为,也算是多了几分把握。”

    孟不言稍作思考,微微颔首:“好。”

    方时跟在身后,心想就算再蠢,韩之义也不会蠢到这时候搞什么幺蛾子吧。比如说这货在原书里最常搞的就是下药。

    毕竟孟不言此时的修为是金丹。

    结果当系统提示【警告】二字时,方时才发现,作为通篇全肉戏的十八禁的角色,韩之义脑子的确是不太正常。

    韩之义几乎是以光速,从袖中掏出一物,朝孟不言抛去。

    在系统的提醒之下,方时下意识,抢先一步挡在了孟不言的身前。

    这是……药粉?

    甜腻的味道在嘴中弥漫,方时捂住口鼻,展开五指,在他的食指指尖处有几粒残留的药粉。

    方时本想细细观察一番,却是在眨眼之间,指尖便溅上了温热的赤红血液。

    他愕然抬头。

    韩之义脸色惨白,惊恐,扭曲的神色浮现在脸上。他的整条胳膊被孟不言砍断,血肉模糊的半截面,稠黏的血喷涌而出,飞溅一地。

    若不是韩之义躲得快,那一刀,便会如切豆腐般,硬生生将他身子斜砍成两半。

    他的目光在孟不言脸上停留不到一秒,眼中惊恐却是更为惨烈,仿佛看到了地狱修罗。

    孟不言提刀挥去,忽然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喘。

    含着情欲。

    青年动作微顿。

    韩之义看准这一刻,掐诀逃走。

    方时跌坐在地上。即便是拼劲全力,也无法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他干脆捂住整张脸,绷紧了身体试图强行忍住忽如其来的滔天情欲,裸露在外的修长白皙的脖颈不自觉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孟不言半跪着身子,稍稍垂下眼眸,被长睫遮住的眼底暗沉翻涌,抑制不住的戾气怒火。他扶稳方时的肩膀,纤细如玉的手筋骨突起,仿佛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温声细语地道:“师弟,你——”

    面前的人突然张开了双手,抱住了他,旋即天旋地。

    孟不言被压倒在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孟不言的耳畔,带着让他疼痛的那股略显疏离的清香。

    方时双眼微眯,眼角微扬,瞳孔茫然,却是显出几分冷淡的凶狠出来。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底下头无意识地蹭了蹭孟不言的脸颊,然后轻轻的咬住眼前雪白的耳垂。

    青年身躯僵硬,脸上流露出上一辈子即使处于绝境地狱中,也未曾流露过的脆弱神色。

    心脏因为痛楚费劲地跳动着。

    孟不言颤抖着双手,抱紧了方时的腰身,先前温和克制的假面此时此刻支离破碎。缩成一团的偏执病态的柔软内里,眼下无措的展开在了方时的面前。

    ……

    孟不言将方时带到一处石窟内,设上结界。

    在收手的那一刻,后背覆上一具身躯,身后的人低头轻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孟不言双腿发软,一个没留神跌坐在方时屈起的膝盖上,动情之中的花穴骤然受到挤压,布料勒紧两瓣娇嫩的肉唇,他紧紧咬牙,撇过脸去,几乎是抽搐身子瞬间着喷出了一股淫液。

    即使是最平淡的一个吻,都能让孟不言身下的穴肉绞紧,呜咽着高潮。

    这便是双性炉鼎动情的结果。

    若是得到心悦之人怜爱,便还好。否则这具身体只会成为最下贱的存在。

    红唇微张,他难耐地低低喘息,和身体数倍涌上的快感相同,心中的疼痛也在渐渐扩大。

    似乎越与这人接触,便越发疼痛,越发的恐惧……却也越发的让他欢喜。

    “啊、啊哈……”青年双眼迷蒙,被高潮快感和体内越发空虚的痒意激得泪意涟涟,两手紧紧握住方时的手臂,像是一只黏人的幼兽,伸着舌尖舔舐着少年的喉结,占有欲撕破了眼中浓稠的夜色,漆黑的瞳孔此刻亮得惊人。

    方时隐隐觉得不对,可现下头昏脑涨,无法冷静思考,即使刚有一丝理智冒出头来,立即被千百倍的情欲压了下去。

    身体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的掌控,他只知道,怀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解渴之源。

    顺从本能,方时一只手褪去孟不言的长裤,饱受情欲折磨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和青年俊朗漂亮的外表不同,孟不言的肉棒十分可观,未经人事干净得过分。柱身如玉,肉红是龟头很是好看,现在却呈现出可怜的姿态,颤颤巍巍的哭泣着。

    大腿根处的花穴更是泞泥不堪,明明未被碰过,柔嫩的穴口却是一张一合,仿佛已被空气肏弄出了淫态,肉壁泛红。因为噬骨的痒意淅淅沥沥的挤出淫水,阴蒂外凸,晃着娇小的肉粒,似乎极度渴望着被少年亵玩拉扯。

    方时半垂着眼帘,薄红的唇瓣抿出一条冷漠的直线,骨节分明的五指近乎粗暴地揉弄着青年身下的娇嫩哭泣的花穴。

    “呃——”孟不言双眼睁圆,猛地高高扬起头颅,修长的脖子弯出脆弱的弧度。肉棒像是坏掉的电动玩具,只知道抽搐抖动,喷射出一大股浊白的液体,花穴更是尖叫哭泣,肥厚粉嫩的肉瓣陡然抽动,肉隙间猛地喷出透明的淫水。那股水太多,宛如一根透明的细管,撑开了细小的肉缝,那淫水从压在软肉上的指缝间溢出。洒落在地,乍一看宛如尿了出来。

    “方时,方时、方、时……”孟不言腿根不受控制的发抖,他仰头依靠在少年胸膛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喊着这个名字。似乎只要这样,他便可以放心的投身于这片欲海中,被对方所给予的快感淹没,心甘情愿地成为一只不知伦理,不知羞耻,只知道流泪的淫兽。

    方时此刻却是倏忽停下了动作,蒙了一层雾似的瞳孔骤然恢复几分清明。

    汗水打湿长长的睫毛,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孟不言,瞬间明白了眼前究竟是什么情况。

    敛起心神,方时面色微沉,从腰间掏出那把匕首,心里狠狠骂了韩之义一番,毫不犹豫地刺向掌心。

    “方时、方时,唔,方时——”孟不言双手后伸紧紧抱住少年人的脖子,全然不顾汁水淋漓的下身,舌尖如同发情的小奶猫似的一个劲的舔弄着对方的喉结,眼底的偏执与喜欢快要溢出来。

    下一秒,孟不言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面色僵住,呆呆地垂首看去,刀尖没入皮肉中,刺目的鲜血从少年人掌心处缓缓流出。

    几乎是一瞬,孟不言便从欲海沉浮中脱离出来。

    青年因为情动而薄红的脸蛋惨白如纸,欢喜和情欲被膨胀肆虐的杀意和阴鸷充斥。

    即使下身的花穴还在往外吐着淅淅的水,痴求着对方的触碰。

    孟不言静静地端详着方时因为痛楚而蹙紧眉间的脸,以及顺着下颚线滑落的冷汗。

    外露的情绪缓缓冷了下去,只是那双黑眸似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暗得令人窒息。

    孟不言神情平静地吓人,柔和的语调甚至让人听出几分温柔缱绻来:

    “你在做什么?”

    方时疼得眉头直抽,好在这一下,暂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听见孟不言的问话,他将人从怀里推离,自己挪到石窟边坐下。面上笑容一贯肆意:“师兄,你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孟不言闻言,侧过头,长发披散,上半身衣衫凌乱散落,下身乱得一塌糊涂,像是从天边月尖跌落,满身的温润谦和成了鬼魅的妖气。

    “为何?”

    孟不言喃喃,宛如陷入魔怔:“你不愿意碰我……为何?”

    方时依靠在石窟边坐下,汗水滑落,少年人明媚亮丽的俊美五官因情欲缠绕,多了几分惑人的意味。他低低喘着气,用未受伤的手臂支撑在地,青筋根根绷起,他笑眯眯地说道:“师兄,你和我现在都不太清醒。如果真做了,你之后肯定会后悔的。说不定还会恨我呢。”

    他也是读过原书的人,自然知道孟不言有多厌恨被人强迫。

    方时舔舔薄唇,垂下眼帘,双手伸入自己的裤中掏出肉棒,撸动着,血液沿着骨节分明的五指滴落,沾染在肉红的龟头上。粗壮的性器多了几分怪异的淫糜之感,方时眉骨舒展,低喘着自渎。

    只是动了不过几下,双手突然被虚空中看不见的力量绑住,动弹不得。方时微愣,还没反应过来,孟不言便靠了过来,将头埋在他的胯下,下一秒,龟头便被含到湿润温暖的口腔中。

    “……”方时气息陡然絮乱。

    孟不言用舌尖轻抵出龟头,唾液从唇角涎落,龟头上的血液被舔的一干二净,他喉咙鼓动,仿佛不舍硕物离开一般,喉管一缩一缩的挽留。

    似乎是为了遮掩什么,他没有抬头。用柔软的脸颊,高挺的鼻尖蹭着肉棒的柱身,似乎想要将这张脸都让这根肉棒侵犯个遍。

    方时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湿热打湿在下腹。

    ……

    孟不言觉得那些人说的话也是有几分正确的。

    比如说他下贱,说他可怜。

    真是贱,也真是可怜。

    屠杀了整个修真界复仇,重活一世又如何?

    他到底还是那个飞蛾扑火,渴求着他人一点善意的可怜虫罢了。

    年少时期,孟不言相信“否极泰来”来这四字。

    没有人会一直悲惨下去的,要不然那过的还是人的日子吗?

    后来,他度过了悲惨的一生,也的确活得比畜生还不如。

    从始至终陪到他最后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背叛,欺凌,侮辱。

    因此,只是一点善意,即便是嘲弄的善意,他也甘愿奉上全部。

    只是上辈子,这“一点”善意都没人给过他。

    “我说师兄你怎么一直低头……师兄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方时话语刚落,就察觉到束在受上的灵力被解开了。

    他捧孟不言的脸。

    孟不言哭得很安静,是不露山水的那种哭法,只有那被泪水打湿的微颤的睫羽显出这人并不平静。

    这副模样让方时略微惊异,原书里的孟不言像是没有泪腺,除去药物作用,清醒的时候仿佛是一块冷硬的石头,可面前的这大师兄仿佛成了个水做的哭包似的,脸上的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方时垂眸思索片刻,也顾不得掌心的疼,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了吻孟不言发颤的眼皮,温柔得不像话。

    ……

    孟不言喉结微动,泪流德愈发凶猛,像是要将上辈子没能流出来的泪一次性全发泄出来。

    等着他哭够了,眼角泪水被人轻轻舔去,他紧闭双眼,两腿门户大开,双手撑地,在方时绵柔的亲吻下呜咽着再次高潮。

    他柔顺到了极致,两腿如同软弱的菟丝花缠绕在方时的腰上,难以克制地摩擦着少年精瘦的腰身。

    但若是睁开眼,青年眼中只有近乎疯狂的偏执。

    “师兄,估计待会我就要不清醒了,”方时将脸埋在孟不言白皙的颈窝处,声音闷闷,“你真的愿意和我做?”

    孟不言没有说话,哆嗦着手握住方时的修长的手指,将它塞入自己湿黏的花穴中,潮湿肉甬几乎是争先恐后地缩紧,缠绕攀附在少年人的指节上,疯狂地绞紧湿淋淋的肉洞口,努力讨好这根漂亮的手指,热液如喷潮般涌出。

    回答不言而喻。

    方时这才抬起头,黑眸湿漉漉,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毫无阴霾的笑容。

    妖灵幻境中,一只兔子妖歪着脑袋盯着不远处的一个石窟。

    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兔子妖却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那里传来。

    兔子妖曾经误落人间,闯入到了聚集贱民的窑子中,那里有一个妓院,那里就散发着股味道。

    是一种淫糜到了极点的味道。

    “方、方时…呜呜,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了呜呜……”

    石窟内,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两条修长漂亮的双腿被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孟不言全身都被肏弄成了粉色,乳头发红,像是被挤出汁液的艳红花蕊。身下的肉棒半硬,只知道哀哀地垂着龟头小声哭泣。

    娇嫩的花穴更是一副使用过度的可怜样,像是触电似的震颤个不停,即便如此,肥嘟嘟的花唇仍旧贪婪的想将少年人的肉棒永远包裹在体内,于是努力合拢,却总是被沾满水光的肉棒粗硕的柱身残忍的刮擦挤弄,肏到内肉外翻,连着褶皱都被撑开。随着方时大开大合地肏弄,原本朱红小巧的阴蒂覆上亮晶晶的水光,肿了一圈,要是轻轻拉扯一下,定是会让这好看的青年翻着白眼失禁。

    方时每一下都撞到孟不言的深处,孟不言虽然不具备子宫,但恍若间,被插得好似宫口大开,被肉棒狠狠钉在地上,哭叫得一塌糊涂。只是哭来哭去,喊得都是方时的名字,太过缠人。

    “哈哈。”方时笑声低哑,伸手将额前散乱的黑发捋到脑后,漂亮俊美的五官因为极度的愉悦和舒爽,眉骨舒展出几分不正经的邪气。

    可是脸上又笑出了与周身气质截然相反的明媚,像是缠着人撒娇的巨型狼犬,他眉眼弯弯,俯下身躯,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出干净利落的弧度。

    “孟不言,你好可爱啊。”

    方时笑着道。

    明显药性上头,恢复了床上本性,没再规规矩矩的喊“师兄”。

    红肿的阴蒂急速颤动,孟不言腰肢被刺激高高弓起,抽搐着身体,泣不成声,水又从穴肉中喷了出来。

    只是这次的量少了许多,看起来是真的不行了。

    方时不记得自己做了有多长时间,回过神后,他立即垂眸看了眼孟不言,青年身上脏兮兮的,全是精液白浆和淫水,双眼失神,嘴巴微张喘息,舌尖无力地搭在嫣红的下唇。

    完完全全一副从里到外都被肏坏的样子。

    方时又插了最后几下,松锁精关,灼热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在肉甬中横冲直撞,烫得孟不言如幼兽发出微弱的呜咽,双眼迷离,咬住指尖,受不了似的哽咽着呢喃:“好、好烫……”

    可是那一抽一抽的大腿根,和病态的表情,都显示孟不言是一个犯了病的瘾君子,痴迷地享受着少年人在自己体内的射精过程。

    方时将肉棒缓缓抽出,被堵在穴肉里白浆淫液迫不及待地涌出,喷洒一地。

    方时感受到药效已经退去,他瞥了眼孟不言被肏得泞泥不堪,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肉穴,脸上不由泛起红晕,想将人抱在怀里缓一缓:“不能再做了。”

    可孟不言伏下了身子,屁股高高抬起,他的臀部生得极好,臀肉雪白圆润。

    毕竟是剑派的修真者,孟不言绝不是白斩鸡身材,腰部腹肌紧实,但不夸张,肌肉线条漂亮得像极了方时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高奢品牌的模特。

    孟不言向后伸手,两根白玉长指抵住靠近臀缝的两边臀肉,向两旁扯开,露出了藏在雪丘下的后穴。

    似乎是感受到了方时的目光,艳红的后穴羞涩得一张一缩,咕嘟的往外吐出一股透明的的液体。

    “这里还可以插……”孟不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引诱,“你插插好不好,这里不脏,很干净。”

    修真者无需食物,也不需排泄,体内自然不存在污秽。

    孟不言脸颊贴地,朝着他望来,眼里已经神志不清,笑得柔媚温柔:“还可以肏的,方时,把我肏成只会喷水的骚货好不好,双性的身子天生就是挨操的,下贱又淫荡,插不坏的。”

    上辈子做炉鼎时被侮辱的那些话,他此时竟然说出了口。

    这些话,他听在耳里时,心中只有冰冷的杀意和无尽的屈辱绝望,如今却只想通过这些自轻自贱的话将人挽留在自己的体内。

    方时略有愕然,随后恍然大悟,孟不言这是……被肏傻了?

    做爱这事的确会让人上头。方时可是见过好几个上头后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的人。他听着倒是怪害羞的。

    没有多想,方时把人从跪趴的姿势抱起来,亲密的搂入怀中,方时眼睛弯弯,笑着道:“师兄,你这身子要是能听见你这话估计能委屈死了,你可是天生剑骨,怎么能是生来挨操的呢?”

    他亲了亲孟不言怔怔看他的眼角,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处。方时注视着孟不言,黑耀似的瞳孔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你注定是生来站在最高处,受人敬仰的。”

    孟不言看着他,嘴唇微颤,眼角殷红。

    方时立马扬眉,不给孟不言哭的时间,立即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个底朝天。

    孟不言缓缓闭上言,贪婪地吞噬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

    被仇恨和绝望浸泡了百年的心脏,遭无数的人践踏,踩在地上。早已又黑又脏。

    如今却是被方时拾了起来,擦得干干净净,捂热后笑着还给了他。

    上一辈的执念终究是在这一世让他抓住了。

    这人既然噫他满心满怀的善意招惹了他,那他也会如同疯子一般紧紧将这人缠住。

    不论是缘分。

    还是天道故意派来的惩罚……

    他一定会死死地抱紧这人,最好勒到肋骨血肉之中,也绝不会放开手。

    即便最后只是天道安排的一出戏,他也会拖着这人一同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