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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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钟海关上大门的一瞬间,沈为安就醒了,关门声虽然已经被刻意放轻,但是因为钟海身体余温在床单上的渐渐消失,他不适应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清醒之后,反正也睡不着,想着干脆去浴室清理下自己难受的后面,站起了身,又晃了晃,花了很久才来到浴室。 将身后半凝固的精液弄出来很不容易,往常一般是钟海帮他清理,他做得很生疏,险些弄破内壁,肛口肿胀得更加严重了,等会擦点药吧,他叹了口气,有点挫败。 洗漱台上的牙刷口杯还是那两套,却只剩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了,难免觉得失落,在浴缸里多泡了些时间,这才想起还有礼物没有拆。 想了想之前的的制服和跳蛋,沈为安打了个冷颤,犹豫着要不要去拆开这份“礼物。” 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到了下午,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滋长的好奇心,细长的手指放在了盒子上来回敲打了很久,最终还是拉开了胶带,掀开一条缝隙,往盒子里瞟一眼,银色金属的寒光露了出来,他红着脸,泄愤似的狠狠拍上了盒盖。 钟海的消息就是这时候来的,“我已经到了,礼物打开看过了吗?弄好了拍照给我。” 沈为安看了眼亮起的屏幕,恨恨的将手机翻过来扔到一边。 手机收到消息的提示音一直在响,生了一会闷气,他还是打开了盒子。 敞开的盒子里躺着一个银色全金属阴茎状的笼子,整个笼身呈现出一种向下的弧度,中心还有一根金属小棍,看样子应该是放在尿道里的,如果戴上别说射精了,连上厕所都要打开最上方的锁扣,可锁扣上应该出现的锁眼却怎么也找不到。 钟海现在已经不在身边了,别说钥匙了连锁眼都没有,沈为安拿着这份冰凉的,残酷的礼物,第一次有些迟疑,直到金属在手心里变得温热,他仍旧呆坐在那里。 没收到回覆的钟海有些担心,昨晚没能及时清理,这人不会病倒了吧?不能否认,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令他很焦躁。他想象不到相关知识匮乏的奴隶会脑补出一个怎样冷酷的故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软件上也没显示鸟笼的启动,他决定打个电话。 这个电话的时间恰巧打断了沈为安的胡思乱想。 “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发热?” “没。” 沈为安的声音闷闷的,一听就知道情绪不高。 “这么不喜欢那个东西吗?” “没。”沈为安还是敷衍着。 钟海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跪下。” 沈为安没有犹豫,朝着钟海经常坐着的那个位置标准的跪下,挺立的胸膛上跳动着银环,双手背在身后,严谨得仿佛男人还在这个空间里。 “主人。” 他对着外放的手机喃喃的念着,同时盯着那张空荡荡的皮座椅。 “现在用力搓你的阴茎,让它硬起来。”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更加的低沉,沈为安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对着一团空气摩擦着自己的阴茎,没有人看,这幅样子可真是下贱,钟海喜欢的是这幅下贱的身体吗?越这么想着,本来萎靡的性器渐渐充血,上翘着几乎要贴到小腹。 “硬了?”钟海冷冷的问。 “嗯……已经……硬了…主人。” “现在用力的撸它,想象我把你压在地毯上使用,粗糙的地毯擦过你放荡的尿道口,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一直肏你,一直到你昏过去。” “……主人……” 沈为安的呼吸浑浊起来,身体泛红。因着说话的人是钟海,因着这侮辱的几句话,几乎就要射出来。 沉重的呼吸声在钟海手机听筒里回响着,他知道沈为安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现在用力的掐住顶端。” 身体又一次在理智之前行动,敏感高昂的性器遭遇巨大的疼痛,刺痛令沈为安缩成一团。 “本来想让你射一次再戴上这个的,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钟海冷哼,听着那头痛苦的抽气声。 “把东西戴上。”钟海听着纸盒打开的声音。 “这是一把远程锁,想排泄了来求我。” 这次沈为安没有再彷徨,柔软的性器被套进了坚固的铁笼,就像他自己主动走进了名叫钟海的监狱并且锁住了自己。 咔哒一声,锁扣合上,冰冷坚硬的金属棒刺激着脆弱的尿道。从此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主人掌控了,排泄也好,射精也好,本来应该觉得恐惧的沈为安,此刻只觉得没缘由的安心。 …… 沈为安还以为这样尴尬的时刻应该会来的很晚,至少等到晚饭之后吧,当他跟莫医生谈完安眠药失效的情况,从莫医生那出来,汹涌的尿意冲毁了大脑里一切念头。他随便找了个公厕走了进去,冲进了最里侧的单间。 钟海看着手机掐着时间,跟他预测的相同,沈为安会自己忍耐一段时间,但按沈为安喝水的速度,绝对忍不过七点,正读着秒,电话就打过来了。 “主人……我想……”虽然什么都做过了,这样的话,沈为安就是说不出口。 “想什么?” 沈为安红着脸不说话,挂掉了电话,再忍忍吧,先回家再说。 可钟海已经等不了了,他已经等了一天,就为了看到这一刻,奴隶羞耻着的潮红。 视频电话的声音在空旷的公厕里回荡,沈为安吓了一跳,以最快的速度摁下了接听。 “连上耳机,让我看着你。” 沈为安没能顺利解开裤链,却先从口袋里拿出了蓝牙耳机,他的下腹鼓胀着,小腿肚也颤抖着。 “主人,求求你,忍不住了。”沈为安的声音也带着颤音,隔间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发红的脖颈。 “说出来,我的小狗想要什么?”沈为安咬着下唇,对着摄像头,几乎是用最小的音量说出了那句,“想要,想要尿尿。”咔哒,锁扣松开,沈为安急忙掏出那根,艰难的抽出金属棍,对准马桶。 钟海在那边看着这一切愉快的吹着口哨,“尿吧。” 沙哑的声音摩擦着耳膜,尾椎一阵酥麻。水柱终于被放出,沈为安长舒了口气。 “戴上吧,真乖。” 沈为安恨恨的挂了电话,重新戴上了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