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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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醒得比我还晚?” 钟海捏住沈为安的鼻子,把人弄醒。沈为安从第二段睡眠里窒息醒来,看了看钟海,有点脸红,昏昏沉沉间被钟海拉到了自己膝盖上。 手掌击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间,疼痛使人完全清醒。 “喝酒是吧?” 成年人这样被按着打屁股,疼痛夹杂着羞耻感,让沈为安脸上发烧,把头埋在被子里,像一只鸵鸟。 “还喝醉找不到回家的路是吧?” 每说一句,钟海的巴掌就落下几下,沈为安的屁股变得一片通红。 他像是在被家长惩罚的不听话小孩,只恨不的把头埋的更深一点。 直到钟海的手掌开始刺痛,这场清晨的spanking才宣告结束,结束之后,沈为安也不愿抬起头来。 钟海亲了口床上这个滚烫发红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沈为安臊得马上坐起来,又因为压到了伤处,龇牙咧嘴,揉揉面前卷曲的头发,钟海开始了自己愉快的一天。 “周六再收拾你,快去吃饭。” 整个星期沈为安处在惶惶不安之中,没事有什么事情比未知的惩罚还要吓人了,再加上醉酒时候迷蒙间听到的话,更加让他不知如何面对钟海,也不算是面对而是不知如何回应,还好最近社团临近演出,使得他有充足的理由拖延回去的时间,虽然他完全在打酱油,在他看来,即使是现在有限的相处之中,两人间的气氛也会变得暧昧胶着,这让他有些不安,从小的经历让他不太相信伴侣这样的联系,更让他感到忧虑的是他真的值得钟海的感情吗?他真的值得被人爱吗?他还不能确信,他不相信这样好的事情可以落到自己身上。 “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社团又有排练,要晚点。”文字的消息给了沈为安更多的安全感,不用直接面对,不用揣测语气,更像是一种通知,不用担心自己会搞砸,即使发送的时候,心脏颤抖着要跳出胸腔,那也只用承受这短短一瞬间。 电话那头的钟海,也感觉到了最近闪躲疏远的怪异氛围,这让他越来越焦躁,沈为安变得开朗健康,走进社会本来就是他最初想看到的,加入社团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可到今天,一切来到脱离自己掌控的关节点,这件事让他无比暴躁,捡回来受伤的鸟想飞走了吗? 太阳从西边厚重的云层里缓缓下落,将附近的云层染成血腥的红色,暮色四合,阳台上最显眼的光是烟头跃动闪烁的红点,黄昏惶惑的天色映着钟海冷峻的棱角,让这张脸也染上几分邪异。手边的烟灰缸这会塞了三四个烟蒂,口袋里的手机还震动不停,提示着未读消息,他像下了什么决心,食指和中指间的烟还剩一大段,就被碾熄在烟灰缸里,烟丝裸出,扭曲又难看,他呼了口浊气,转身出门,是时候把小狗抓回家了。 舞台上演出的是第二幕,男主女主最近成为真实的情侣,无时无刻散发着恋爱的酸腐味,沈为安的出场在最后一幕,他也乐得穿着戏服,安静的缩在角落里,无聊的拨弄着手机,等待最后一刻,上台说他那两句少得可怜的台词。 钟海还是没有回消息,不知道看到了没,会不会担心呢?他总是看两眼台上,又专注的盯着手机屏幕回复的讯息的界面,一直都没有新的进来,倒是等来了几个好友申请,仔细一看都是那日酒桌上同坐的,还都是女生,那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沈为安头痛的摁住额头。 终于轮到他上台,两句台词加在一起没有超过三分钟,实际上来不来也无所谓,他等着所有人换完衣服,看着男女主角牵着手离开,目光在那碍眼交叠的手上多留了一会,这才进了后台的更衣室。 男更衣室里堆满了各种戏服,空间不大,有股轻微的脚臭味,没由的让人感觉烦闷,一张门锁也是时灵时不灵,不过男更衣室,大家都觉得无所谓,没有上报。沈为安走到里边,面对着墙壁先脱去了长裤,露出背白色三角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臀部,然后是上衣,脱到一半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像是确认了什么后又被一把推开,高大的身影冲向墙边的沈为安,一把将人抵在墙上,死死的捂住了嘴,脱到手肘处的衣物,也成了捆缚沈为安的利器。 这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一瞬间沈为安就被制服动弹不得,他的所有抵抗挣扎在这个人手里都显得格外无力,被捂住的嘴巴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待他冷静下来,闻到熟悉的烟味和木香,以及嘴唇上更加熟悉的手掌,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见他不再反抗,男人松开了拧成一团的上衣,放开了按住嘴唇的手。 沈为安想要回身看着钟海却被更用力的抵在墙上,冷厉尖锐的牙齿划过颈部血管处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薄唇留下一串津液后来到了耳侧,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声音。 “跪下,奴隶。” 身体在思考前完成了命令,沈为安带着疑惑朝着墙壁缓缓跪下,想问的话重新吞回肚子里,挺立的乳头擦过冰冷的墙壁,带动乳上两个小环,使他全身战栗。 “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在学校呆着乳环,跪在同性身下,如果被撞破,后果肯定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拒绝的语气惹怒了钟海,眉头蹙得更深了。 还带着水汽的鞋面,接触到沈为安大腿上的皮肤,轻轻一脚,留下一个鞋印,沈为安摇摆了一下,又回到原位。 “你的身份?” “主人的奴隶。” “你属于谁?” “属于主人,属于你,钟海。” 钟海脸上的坚冰终于融化了一些,语气却还是很重,“张开双腿坐在桌上,要露出你的贱逼。” 沈为安回身终于看清钟海脸上冷硬的表情混合着日光灯的冷光,冻的他心头一颤,他瞟了眼更衣室的门,关上的,总算安心了一点。这才脱下内裤放到一边,坐上了化妆镜旁的空桌子,双腿撑在身体两侧,没来得及脱下的道具项圈,宽松的垂在一边,显得他的颈部格外纤细脆弱,激起人的施虐欲。 “已经勃起了呢。”指间点过龟头的小孔,拉出一根银丝钟海脸上带着鄙夷,有些嫌弃的将液体擦在沈为安裸露的大腿内侧,这让沈为安羞耻得全身泛粉。 “自己弄,让它射。” 沈为安涨红着脸,手缓缓移到自己性器上抚慰起来,钟海眼神冰冷,表情禁欲,不为所动,这让他更加羞耻,生殖器却是更加坚硬了,他握紧了烫手的性器,更加急躁用力的撸动起来。 等到了射精的边缘,钟海的手指,残忍的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通红的眼角,带着雾气的黑色眼睛,迷茫的望着钟海。 “求我。” “求你…主人……” 白浊喷薄,溅射在各处,浅色的阴茎不断抽搐,性欲被掌控,人成为附属,沈为安处在身体与精神双重快感的眩晕中。 漂浮在空中的感官,一瞬间被拉扯回地面,沈为安被压在身前重新跪下,抬头正对着钟海的裆部。 咸腥的巨物塞入口腔,抵入咽喉,没有准备的深入抽插,每次插入都极端深入,触及喉头,干呕感窒息感,在不断的抽插侵略里,永远没有尽头。 等到炙热的液体落到脸上,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沈为安松弛的跪在地上,脸上带着男人的浓精,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脸上液体往下坠落的瞬间,沈为安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像是钟海在说。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不要忘记你属于谁。” 瘫软下去的沈为安,既觉得安心又有点难过,怎么会难过呢,不应该啊。白浊糊住了他的双眼,冷光里,钟海化成一个模糊的轮廓,闪着光,令人向往。 喜欢有那么多种,是哪种的喜欢呢?拜托告诉我吧,我实在是太蠢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