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车,剧情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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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爱,贫穷,咳嗽,是最无法掩饰的三件事情。同理可证,阳痿也是。 当余秦第七次试图让手中自己的那根焉了吧唧的玩意儿重振雄风时,对面的明晓已经做完了一整套肠道拓展顺带将自己洗了个油光水滑。只听见身后的滴滴一声警报响,被冷落多时的摄像机已经耗尽了电量,成功关机。 明晓觊觎着余秦猪肝一样的脸色:“还是我来吧?” 余秦憋了半天,将浴袍一解:“你来吧。” “唔.....”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余秦按着胯间耸动的脑袋,费力地用性器撞击着正包容着自己的嘴巴,“再快一点.....我快要到了......唔!” 预想中的高潮并没有到来,因为挑逗着自己的舌尖忽然停了下来,明晓吸了一嘴唾沫,埋首在余秦的腿间长吁了一口气。热气喷在余秦的性器上,挠得人心头发痒:“不行了,我不行了,让我歇一会儿。” 余秦真急眼了,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这忙乎了一晚上,底下才好不容易硬了一点。明晓突然的消极罢工,让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下体冲去。余秦死死摁住了明晓想要离开的脑袋,反客为主从被动变为主动,扯着明晓软绵绵的头发拉近又推远,软趴趴的性器在明晓口中一下下抽插着。明晓躲闪不及,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挣扎着,却徒劳。最后只能任由余秦强迫着自己做着口交。 “呼,呼,算了,我站不住了......”一小时后,余秦终于放弃了,他双腿发麻,无力地倚靠在浴室门,抖抖索索地给自己点了一支沧桑的事后烟。脚边被放开的明晓失去了支撑,躺在地上软成了一滩水,嘴角还留着几滴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口水。 浴室外的电视机还开着,原本是余秦为了两人在床上更情投意合时增加的小情趣。此刻某牌子的护肾片广告声响彻整个房间:“....肾虚,也许就是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究竟肾不肾虚,余秦不知道,但他确确实实感觉到什么是身体被掏空,一滴都没有了。 “我和你说,我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最近锻炼少了,屁股都不翘了。”余秦盘腿坐在床上,面露难色地给自己塞了一大口刚刚外卖叫来的牛鞭汤,“这才两个月,我对你就硬不起来了。” 那时候的明晓还桀骜不驯得像只不服管教的公鸡,审视着镜子里自己几乎完美的身材曲线, 嘴上丝毫不让步:“硬不起来说明你该退休了。” 手指自顾影怜地划过修长而诱人的脖颈,明晓有信心没有人能拒绝自己这具骨肉匀停的新鲜胴体,他才二十岁,正是大把多余的精力蓄势待发的年纪,也不搞忠贞烈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套。对明晓而言,告别是他那惨淡的人生餐桌上的一道甜点而已。但既然余秦如今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那么和明晓之前已经忘了名字的炮友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夜晚再缱绻缠绵,也总会有退房走人的时候。 “我对人体健康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明晓干脆利落地退出了相机里的记忆卡,扔在茶几上,捡起地板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穿好,“你既然不行了,那咱俩就到此为止,江湖再见。” 明晓反应之迅速,思路之严谨,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早有所准备,随时可以全身而退。余秦摔了手里的筷子,脸色青一片紫一片,笑容逐渐尴尬:“哦?这么快就决定好了?一次不举百次不用?” “哇不是吧sir?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不会是玩不起吧?”明晓已经拉开了房间的大门,扭头瞥了余秦一眼。原本对今晚春宵一刻的期待被余秦搅乱了,明晓的语气已经带上几丝不耐烦,“你这情况,咱俩再处下去,谁也吃不消吧?” “啧啧,真可怜。快点把透支的肾补起来。”离开房间前,明晓从未关的门缝中冲着余秦挑衅地学了一句广告语。余秦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就要冲出房间暴揍明晓。不料明晓动作更快,房间门抢先一步重重阖上,差点把余秦的鹰钩鼻带走。房间里空空荡荡,余秦咬牙切齿地摸了摸身上半褪的浴袍,莫名有了一种被嫖了的错觉。 还是被嫖到一半惨遭对方退货。 余秦呆若木鸡地在床上愣了好久,直到压着的双腿开始发麻,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扑向床头的手机,恶狠狠地戳出了一个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明晓什么时候将自己拉黑的? 余秦胸膛剧烈起伏,泄愤般地将手机摔向了墙壁,撞出了一声震天巨响,无辜的手机霎时五马分尸。想当年余秦是多么风光,身材火辣,技术常更常新,伺候得每一个床伴舒舒服服的,小蓝鸟软件里的信息从来就没停过。面对明晓,余秦自然也是有几分中意的,身软腰细音质清,余秦这还真就有点操上头了,却没想到还没睡够,就折在了身体素质这块儿。 这以后传出去可还得了! 余秦对着墙角四分五裂的手机咬牙切齿:“你等着,有一天我一定会.....干死你。” 这种荤话。余秦的前半生在无数张床上,对着无数人说过无数遍。但绝对没有这句来得真情实感,余秦的的确确如他所说,在各种意义上,都想干死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