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仙人沦做娼/穴里塞铜钱做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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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逢趴在软垫中,身上皮毛黑白斑驳,像只最普通不过的猫儿一般,但一双血红的眼,冷冷看殿中淫荡一幕。 白嫩的晃眼的美人被几个身形壮硕的壮汉夹在中间,美人的皮肉上布满红痕青紫,看着便知被好好疼爱过。 这无边际的情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但严雪明却没有丝毫抗拒,还沉迷其中,在欲海横流间,他俊美的脸上皆是迷离满足,甚至粗鲁的男人用孽根摩挲着他水嫩的嘴唇,还用沉甸甸的巨物拍打着他光滑细嫩的脸,这种羞辱却换来他风情一瞥,而后主动张开唇齿,熟练的用淡红的舌尖舔在滴落残精的小孔上。 “唔…啊……啊啊”他现在已经极少呼唤宋藏风的名字,发出的都是动情的呻吟,而且不分昼夜,总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他淫穴里进出,喷发后充满他的小腹,有时他会让魅骨直接吞吃,有时则会享受精水充盈的快感,跪趴时像一只母兽,小腹沉沉坠着随操干晃动,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响中,淫水伴着残精顺着他抖颤的长腿下淌。 他穴里已经不知品尝了多少根鸡巴,宋长逢操纵那些凡人傀儡不过信手拈来,但是也不想背负太多因果,妄造杀业,当严雪明吞下傀儡过多阳气,他便会将那些人傀解开控制,人傀离去后只不过大病一场,但宋长逢留下的金银却可缓他们燃眉之急。所以傀儡长长更换下,操干严雪明的肉根各有不同。 他如今嘴里含着一根,脸颊吸的下陷,模仿着交合吞吐,后穴里塞着一根,但那根尺寸不过寻常,有时掐着他软肉操干过猛时还会滑出,惹严雪明愈发不满,吐了嘴里的阳物,便喘道:“不……唔,不够。” 他扭动着臀肉想逃,又被拖回,那根不大的鸡巴从新塞入后穴,严雪明便有意夹弄,那个傀儡不过几十下便泄身于他穴里,接替的鸡巴却硕大狰狞,一下便解了他心间被撩拨起来的欲火。 刚才不过浅尝辄止,这根巨物闯进来便令严雪明满足的长吟,主动弯下腰,却把肉臀翘的更高,等着这根大鸡巴的灌溉。 那个傀儡乌发浓密,剑眉星目,长相英俊,手上还有着粗糙的剑茧,是位武林中薄有声名的少年剑客,接了个暗查此地的委托,正好被用来喂养这个淫荡的骚货。 他既为练家子,自然要比那些寻常凡人有力的多,抱着严雪明干的又急又猛,驴儿般粗大的性器寸寸碾磨过严雪明的甬道,把严雪明干的摇晃下连为其他男人的口活都顾忌不得。而是直接瘫软着呻吟。 “哦…藏风……啊!小穴好胀……肏的…肏的太快了。” 男人眼神混沌,机械的按照本能,似乎要插死胯下淫物,严雪明汗热津津,银发散乱,又被提着一条腿,直接翻转身体,那根大东西还插在其中,旋转时严雪明叫声更为高昂。 他攀上那个剑客的脖颈,跨坐到剑客腿上,这个年轻的英俊的有力的剑客,似让他想到了他的徒弟,严雪明便主动含着他的嘴唇,想要与他缠吻。 “藏风……藏风…亲我……啊,好深……” 这个姿势,可以干到更深,严雪明仰着头,他的水穴早被魅骨改造成名器,无论被奸淫多久,都紧如处子,而且色泽鲜美,艳红的穴口插动间如牡丹绽放,而脱离了丑陋的肉棒,滴着淫水的色气像花沾朝露的美艳。 但是严雪明此时媚态,与其说是修真者,倒不如说是妖魔,他面容上流转着无尽风情,眼神又迷蒙懵懂,唇角扬着痴迷的笑容,只是无人欣赏他的艳美,来说些赞美的言语,只有这些不懂风情的傀儡,被操纵着喂养于他。 那个少年剑客,抱着他的腰,助他飞快起伏腰臀,主动找到最敏感处落下,严雪明主动敛了腹内精水,想多得些体力支撑,但怎比得过这些无知无觉的傀儡,还因魅骨的贪婪,在那傀儡精水泄出时,不断夹弄吞吃,以至于那剑客迅速消瘦,很快便皮包骨头。还是被宋长逢出手才救的一命。 宋长逢看着仍摸着自己胸乳,让其上金铃晃动的严雪明,还因穴内暂无阳物而空虚的用手指抚慰,蠕动着的身躯上怎也寻不到那人当年半分孤傲的影子。 他将洗髓丹用灵气送入剑客口中,那人傀不仅迅速复原,而且原本浅薄的真气,也迅速充盈后迈入先天之境,竟因祸得福的成了人间界凡人中的顶尖高手。而后茫茫然起身离去。同时身上逐渐渗出各种污秽恶臭,洗经伐髓的淬炼后,等他醒来便会察觉自己得了一步登天的机缘。 “不够……还不够。”宋长逢来回踱步,他似乎已经厌恶了这种无聊的把戏,只有这些没有神志的人傀和放纵欲望的失了神志的严雪明,实在太无趣。他想要刺激宋藏风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那个小心眼的蠢货哪怕只看到严雪明抱着人傀吻上,怕是都要拔剑。但是他要宋藏风感受的是严雪明的淫贱,让他不能在为严雪明的放浪开脱,而是抱着对严雪明堕落的厌恶和憎恨。 严雪明被换了身红色纱衣,这件衣袍薄透轻浮,他身上几乎一览无余,只是衬得他一身好皮肉混白如玉,身上挂着些锁链淫器,乳头上的铃铛被换了样式,更为硕大,且震颤不停,他腿被分开固定,那个萎靡在锁精环中的性器便暴露众人眼前。他的银发也怕引起麻烦,被遮蔽成了乌黑,显得他似乎多了一些稚嫩,柔和的五官像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流风宛原本热闹的大堂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痴看着台上美人,几乎目不转睛。 严雪明的脸在修真界时便能算得俊美,只是被他气势压迫下,极少有人敢在他眼前抬头直视,也会因他修为而无法对他的容貌留下几许印象,但是沦落凡间后,他本就算谪仙之姿,加上天魅之体的媚态生香,等众人回神后都呼吸急促,只觉身侧妓子小倌都俗不可耐,而就连那些风月之人,也眼中痴迷。恨不得直接扑上,看美人泣泪含羞。 站在他一侧老鸨风韵犹存,她听着台下客人中有人拍桌要一掷千金,买下严雪明初次,不由心动,又想起那位大人物的吩咐,便娇笑道:“这贱奴原是位大人物的爱妾,不过生性淫荡,竟与数位家奴们私通,被捉奸在床时可是连穴眼都要被那些奴才玩烂了,那位大人一怒之下,便把这贱奴送到妾身处,让诸位大人们替他管教管教,只需两个铜板,便能爽利一番。” 她是有意留着严雪明做花魁接些上等恩客,但是严雪明被送至此地时也不知被灌了多少淫药,穴里水淌的像个女人,神志也痴痴傻傻,那人给了她不少赏赐,只是令严雪明只能做最下等的贱娼,非要他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 她心间固然可惜,但是眼见一位壮汉第一个冲到台上,直接丢下两个铜板到严雪明纱衣中,便急色的用手指扣摸他穴眼,而后喊道:“果是个贱货,这穴眼里的骚水都能把人淹了。不知被多少人插过。才有这口淫穴。” 他身后已经有人拥上,急哄哄乱糟糟都想去摸摸美人皮肉,这般容貌的美人,便是来妓馆之内,也只能望着花魁远远一观,又怎能一沾芳泽。 “兄长你可是觉得我做的太过?”宋长逢翘着脚歪在二楼看楼下乱像,一个个男人都如恶鬼般推攘争夺,眼里皆是急色垂涎,恨不得将严雪明生吞下腹。 宋长锋依旧笑吟吟的,他总也在笑,仿佛没有烦忧,目光落在严雪明额间的红痣时,才弹指落下一个阵盘。却是一个低阶迷魂幻阵,对付这些凡人已是绰绰有余。 “阿逢你素来爱玩,但是他仍是你我师尊,你难道愿看那些蝼蚁玷污于他,这对我等又有什么体面。”他揉乱宋长逢的头顶,对着这个顽劣的弟弟温和劝告:“但是我们的师尊的天命便是如此…你也是为帮他顺承此劫…” 严雪明穴眼里又被塞了两颗冰凉的铜板,硌的他穴内嫩肉发痛,他只哼上两声,就有一根鸡巴闯入他穴里大开大合,把那铜板撞到他穴心深处。 他不停的被人奸辱,已经分不清到底换了多少个男人给他喂养,不同的气息在他眼里只有阳气多寡,但是每个人都比不过宋藏风。 严雪明身上红纱衣早被撕的破破烂烂,有一截还被塞到他穴里,粗糙的纱衣裹着鸡巴,摩擦着他的嫩肉又疼又痒,幸而他淫水丰沛,穴里也一收一缩套弄着那根鸡巴很快吞了精水。可是光裸的肉柱又让他觉得尚不过瘾。但是那截布料被从穴里拖出,带来的是战栗的快感。 他穴里不知被塞了多少铜板,只知道每次夹紧穴道都会有突兀的异样感,待他稍微回神,却是被一侧男人用木板拍打着臀肉,催促他快排出铜钱用以记数,旁边他脚腕上已经挂了一串,粗粗数来已有百钱。 严雪明手脚被被缚,身侧环绕着无数粗鄙丑陋的男人,表情猥琐淫荡,可是也是这样人的阳气供养着他修复身躯中的暗伤。可是任凭他喃喃乱语:“藏风……藏风……” 但是也只能不甘顺从的在妓院的侍从的捶打下,蠕动着穴道,在众目睽睽中,失禁般缓缓推挤出穴眼里的卖身钱。却因催促者的又一次拍在他臀肉,把他饱满的肉臀打的红艳一片,肿胀不堪,而惊的收纳几分,最后铜钱颤颤落地,又听得围观之人爆发出的窃窃嘲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越发淫邪。 而宋藏风御剑而行,去寻觅他与严雪明疯狂的山谷,身侧跟着不甘不愿的顾九泽。 “九泽已经说过了,那位前辈修为通天,九泽只为小师叔祖而来,才不得已弄丢了小师叔祖您的妾室。” 她一副小姑娘耍脾气的娇纵模样,只让宋藏风恨到默念清心决平复郁气,却果然一无所得,便反驳道:“你不是人间界界主之尊么?谁能在人间界内,令你屈膝。” “当然是小师叔祖你啦,九泽可是一直对您是以礼相待无所不从呢?” 可他神识落到那处小镇,却发现镇子已被焚毁大半,其中空无一人,只有残骸死尸,而严雪明那个视为友人的幼童,尸体亦被挂在后院那颗枣树之上,随风而荡。 宋藏风手抚剑柄,心中散发着冷冷寒意,仿佛有什么坚持一瞬破灭,顾九泽看他脸色大变,也不敢动作,却听他问:“人当真不可拂逆天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