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享受着紧实的穴肉包覆的快感,让我也不经意的说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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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真得是很忙,不过收成还好,净挣了400多个。要过春节了,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老婆孩子,先花了40多个为老婆孩子买了辆丰田皇冠3。0(老婆和孩子晕车——皇冠舒适性好,商务家用两相宜),再带领老婆孩子和老仗人、仗母娘初六去海南(说明一下,不是不孝敬自己的父母,去年已经去过了)。 老婆一听说去海南,非要带上小姨子,一是因为小姨子一个人过年没意思,二是可以帮忙带孩子我和老婆可以尽情玩。 老婆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何况这么多人也不能出事,于是向朋友借了海南的别墅,买好了机票。初六顺利到达、接下来几天玩得很愉快,小姨子把孩子照顾的也很好,就是总用异样的眼光瞄我,搞得我迷糊。初十这天下午孩子拉肚子,到医院说是水土不服加上休息不好,要住院观察一晚。老婆执意在院陪孩子。回到朋友家后,老人早休息了,我因为担心孩子睡不着看电视,小姨子去洗澡。洗玩后,小姨子身披浴巾来到沙发前和我一起看电视,说自己一年来是如何的苦和寂寞,我说有时间多回家聚聚吧,(一个女人自己过确实也挺苦的)。 这时候小姨子给我倒了杯红牛喝了。过了一会小姨子说热,把浴巾从肩膀松开,可能是用了香水香气扑鼻,她又把腿上的向上拉了拉。 这时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微湿的头发搭在一旁显得双肩是那么小巧,双腿纤细圆润,乳沟耸现,双峰若隐若现,看得我有点上火不禁又多喝了几口红牛。回想起一年前摸了小姨子,我的手就有点把持不住,有意无意得碰了几下小姨子的大腿,小姨子也不回避。我问小姨子以后有什么打算,交男朋友了吗。小姨子说,交往了几个都不满意。想找个有事业关心人的,不好找。我嘴上说着话,脑袋里全是小姨子的香肩和大腿,小弟弟也有些把持不住,直直的向上挺,为了不让小姨子看出来,我动也不敢动。小姨子看我不自然问我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我连忙说没事,就是有点热。 有一句没一句又说了会话,小姨子说困了睡觉去,起身要回卧室。不知道啥时候,小姨子的浴巾压在了我屁股下,一起身整个浴巾都滑下来了。小婊子全身赤裸得站在我面前,哇哇噻,白里透红的脸蛋、轻咬的嘴唇、颤抖的香肩、浑圆的馒头胸、平滑的小腹、一小丛黑毛围绕的嫩穴。一个带有少女羞涩、少妇妩媚温情的小姨子就在我的眼前,就是潘安在世也受不了呀。 我一跃而起抱起了小姨子放倒在沙发上,全身压了上去,看准香唇亲了下去,手抓向了双峰。小姨子双手推我,连说「不行、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不行也得行了,我不理会她,双手抱紧了她,继续狠亲着小姨子,用舌头撬开了小姨子的嘴找着舌头吸,一支手熊抱着她,一支手顺着后背摸向小屁股,真是又圆又翘,摸着抓着真有手感。小姨子的嘴张不开,呜啦着不知道说什么,身子一挺一挺的。 摸玩了屁屁又顺手转到了前面,硬是塞进一个手指在掏。不一会就溪水涟涟了。 我越亲越香,压着小姨子的嘴和她的舌头打仗。小姨子使劲得推开我的嘴说进屋吧。我二话没说,抱起她进卧室后把她使劲得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扑向了赤裸的小姨子。搂着她又是一顿狂吻。小姨子也积极得回应着,娇声连绵。 我吻完了嘴唇吻脸颊,吻完了脸颊吻脖子,再下来就是双峰了。我两手推托、抛掷着乳房,把两奶头挤到一起,时而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轻扫,小姨子只是胡乱得抓着我的头,用双腿使劲夹着我。越过小腹,串过小丛林我亲到了小 妹 妹,小妹粉嫩娇小,只是一条小线。我轻轻分开两片小肉,用舌头上下来回的亲着,越亲越来水。 小姨子用双腿紧紧得夹着我的头,全身颤抖,连声说不行了不行了。过了一会,小姨子说,我也给您亲亲吧。我翻下身来,躺在床上。小姨子跪在我双腿间,一支手抓着我的小弟弟轻轻的亲着,一会用舌背连扫,一会用舌面连舔、一会用舌尖挑拨龟头,一会全根尽入,力度速度把握得很好。我真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过,感觉整个人要飞了起来。小弟弟已昂首挺立了,青筋暴涨了。我一把把小姨子抱着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小弟弟二话没说就全力冲刺。哇,真热真紧真滑呀。 上边亲着小嘴,下边九浅一深的干着。小姨子时而抱着我的头,时而抓着床单,激烈的回应着,那叫床声别提多刺激了。 我跪了起来,一手托起小姨子的腰,把她的上身悬了起来,小弟弟努力的干着。一会,小姨子主动的翻了上来,变成了女上男下,她的小 妹 妹紧紧夹着我的小弟弟,一支手扶着我的胸一支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我用一支手揽着她的腰一支手抓着她另一个乳房来回揉搓。小姨子腰肢挺动,上下套着我的小弟弟,溪水顺着小弟弟直往下流。我看小姨子速度慢下来了,就把她搂在身上,双脚把身体连同百多斤的小姨子支起来,小弟弟奋力快速向上冲击着。这水床太给力了,人借床劲速度越来越快,只听啪啪响。小姨子连声大叫痛呀痛。我连忙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小姨子,下面缓慢继续抽插着。这个动作两人紧紧相拥,相互亲吻,真是水乳交融。 这时,我想起了新近练习的动作。我抱起小姨子下床,让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小弟弟挺动着。小姨子在我耳朵上小声说真是太爽了,还没有这么干过。干了一会有点累,我就把小姨子顶在墙上继续干(这样能省劲,我也借机缓口气)。真是把小姨子干爽了,也主动得配合着我的动作。我说姐夫再给你露一手。我把她的一支腿放下来,一支腿抗到肩上,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插入继续干。小姨子那见过这阵式,爽得一塌湖涂。 真怪,干了这二十多分钟,还用这么消耗体力的动作,可我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我把小姨子放到床上,她双腿跪在床边,我站在地上把着她的腰从后面干她,一会又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搬起来干,真是次次见底,小姨子说姐夫你真硬、真粗、真有劲。这时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搬起双腿猛烈冲击,狂干了几十下把精液喷到了她的胸和肚子上。真是太爽了,也真是太累了,一头歪在床上。 小姨子把我搬到床里,用嘴给我清理了战场并压在我身上主动亲我。 冲动过后我怕了,怎么会这样,我把小姨子给上了,太可怕了。小姨子讲出去怎么办、老仗人知道了怎么办、最关键的是老婆知道了怎么办。越想越不敢想,纸包不火,还是求老婆原谅吧。 我起来抓起衣服上医院找老婆去了。临走前到厨房喝了口水,看见垃圾桶里有个小兰色包装袋,上面是英文没看懂也没在意。 见到老婆,看见她一直没合眼得坐在孩子的床前,握着孩子的手。真是好老婆呀,我干得这事太对不起老婆了,不知道怎么说,就借口说老婆一个照顾孩子太累了我来陪你。 第二天孩子出院,小姨子继续帮助我们照顾孩子,老仗人有点不对劲,看得我直发毛。做了愧心事,真怕鬼叫门。 临走前,我借口小姨子照顾孩子很辛苦,给她买了苹果4S,给老仗人买了1万块的海参,老婆说我会来事。最对不起的是老婆,她一直喜欢越野车舍不得买,我偷着给她订了辆现代ix35。回到家后,我仔细想了想,这事得瞒着呀。 老仗人可能发现了,但两个女儿都是肉,家丑不能外扬,有气也没办法。只要把小姨子摆平就行了,吃完晚饭我送小姨子回家。小姨子一路上不说话就是看着我笑。临下车前,我给小姨子1万元,告诉她千万不能声张呀。小姨子接过钱,用手快速摸了摸我的小弟弟,亲了我一下说姐夫你真会干,我那现在还痛呢。 返回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孩子突然拉肚子、洗澡后不穿衣服、诱人的香水、倒给我的红牛、来路不明的兰包装袋、掉下来的浴巾、半推半就的反抗、主动的口交、接钱的笑容、勾人的话语,这些疑点加起来,他妈妈的,我被小姨子设计坑了。只是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情、为了钱?她会放过我吗,我该怎么办?纠结、纠结、还是纠结。看懂也没在意。虽然我在国内已经通过了日语一级考试,但是毕竟是在国内的环境下学的,到了那边才发现,现实中的日本人讲话跟课本里学到的相差很大,于是我便报了一个日本语志愿者教室,就是由日本人教那些日语不好的外国人学口语的志愿者教室。 这种教室的志愿者基本上都是一些退休的有空余时间的老头老太太,而我则比较幸运,教我的老师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这个少妇叫渡辺美恵,以前是上班族,后来结婚了就辞职在家做主妇。 后来老公被分配去了韩国的分公司,她于是便从繁忙的家务中解放了出来。 由于渡边老师以前也是从事教育工作的,于是闲来无事便来志愿者教室教外国人日语。 渡边老师人属于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虽然她还没孩子。 她讲话轻声细语,总是面带微笑,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女人味,至于长相,我认为属于中上,比实际年纪看上去要年轻四五岁的样子,皮肤白皙,身材比较娇小。 渡边总共带四个外国人,其中只有我一个是中国人。 其他三个性格都是比较内向的那种,只有我比较外向,而且由于我和她的兴趣爱好比较相投,因此在课堂上我和她的交流最多,那段时间渡边正在学英语,正好我的英语很不错,于是我便跟她互相加了skype,我教她英语,她教我日语。 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我都会在skype上跟她侃大山,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我发现渡边其实对我还蛮有好感,因为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 当然了,男人对女人有好感肯定少不了对性的渴望,我也是一样。 跟渡边熟了之后,我聊天的话题便开始慢慢放肆起来。 有一次在skype渡边问我最喜欢日本什么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说AV和漫画。刚开始说完之后,我很紧张,怕渡边会生气。 结果渡边发来一个笑脸,说原来你很好色啊。 我说是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色,不止是日本男人。我做梦都想跟日本的女优做爱。 渡边又问我如果让我来做AV男优的话,给多少钱我会同意。 我说免费我都干。然后我问渡边老师你呢,给你一百万的片酬你会做女优么? 渡边沉没了一会儿回答说,怕被熟人看到,比如父母和老公。 我说如果不露脸呢。 渡边想了一下说,大概会吧,又能赚钱又能享受。 听完这话之后,我便知道我有戏了,原来渡边不是那种忠贞不渝的人妻,只是怕被发现而已。 那天之后我和渡边的网聊话题越来越露骨,虽然在课堂上我们表现得跟其他师生一样。 我们不仅聊自己的初夜年龄,交过几个男女朋友,到后来甚至开始聊具体的性爱细节和技巧。 有一天晚上,我假装很苦恼地说,无法掌握给女人口交的要领。 渡边居然很仔细地告诉我女人哪里最敏感,哪个地方最喜欢被男人舔,如何舔之类的。 我见时机成熟了,便试探性地问,实践比理论知识重要一百倍,不如渡边老师您来教我可以吗? 渡边那边很长时间没有回应,当时我紧张死了,就在我觉得事情要黄了的时候,渡边给我发了一条消息:真的可以吗?其实我也不是很懂。 我赶紧说:这种事情,必须要相互实践才可以,拜托老师了! 渡边说:那好吧,要不我现在去你家吧。 我喜出望外,想不到当天就能搞定,于是便告诉渡边我家的地址。 渡边家离我住的地方很近,坐巴士十分钟就到。 可是大概是因为渡边要化妆的原因吧,她一个小时候后才到我家,那一个小时真是漫长啊,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报警了。 渡边到我家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我把渡边请到房间里,一本正经地说:渡边老师,今晚的授课,拜托您了! 渡边居然很认真的回答到:哪里的话,这是做老师应该做的。 然后渡边居然又开始跟我讲理论知识, 我心急如焚地跟她说,老师,我看不到实物,无法掌握要领啊。 渡边微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裙子和三角裤,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中间的黑森林。 然后渡边坐在床上把腿分开,用手指给我看哪里最敏感。 渡边的私密处很美,阴唇薄薄的,颜色很粉,看起来很窄的样子。 我当时血管都要爆炸了,完全听不到她在讲什么,下意识地低头去舔。 渡边的阴部没有任何异味,像少女的一样水嫩可口。 我从两片大阴唇开始往中间进攻,渡边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床声一边扭动屁股配合我的舌头,而我则一边舔她的逼一边用手揉捏她的乳房。渡边也很配合地脱了自己的上衣和文胸,露出两个雪白的乳房,渡边的胸不算大,大概B左右的样子,但是很坚挺,乳头粉红粉红的,像在奶油蛋糕上镶嵌了两颗草莓一样。 我舔完下面之后又开始舔她的胸部,渡边也开始不断抚摸我的裆部,我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此时JJ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渡边说:肉棒好元气啊。边说边含入口中吮吸起来,嘴里不断发出下流的啧啧声音。 渡边的口技很棒,有好几次我被她吸地差点没坚持住。 前戏做了二十分钟后,进入正题,渡边朝上躺在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按着肉棒,对准阴户,慢慢插入,然后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 渡边的呻吟声原来越大,我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换了五六个姿势之后,渡边用哀求的语气恳求我:你快射吧,我不行了。 渡边越是这样,我越兴奋,于是加大马力,疯狂地抽查起来,龟头越来越热,我一声长啸,一股热精喷涌而出。我把肉棒拔出,精液开始不断地从渡边阴户里流出,我赶紧拿纸巾帮她擦干净,而渡边则很体贴地帮我帮JJ上的精液舔干净。 休息了十五分钟后,我们二次大战,这次渡边更加疯狂,居然为我甜菊,她的小舌尖像钻头一般在我菊花里探索,我去,生平第一次啊,帝王享受啊! 既然人家都为我服务了,那我也不能丢了中国人的脸,当时我就想,溜肥肠我都吃了,人怎么地也比猪干净吧,于是心一横,也给她来了个毒龙,说实话,真做的时候反而没恶心的感觉,她那里很干净。 渡边很感激我给她毒龙,说以前都是她为老公做这个,老公从没为她做过,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 然后渡边便开始更卖命地为我各种服务, 最后我提出能不能让我肛交一下,渡边犹豫了一下,说要用润滑油,还要我温柔一点,我满口答应。 我把润滑油涂满渡边的菊花,然后把自己的JJ也涂了个遍,然后对准渡边的菊花,慢慢地往里送。 我无,菊花果然比逼紧多了,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爆菊,我缓慢地抽动着,渡边一个劲地叫,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我第一次肛交,由于太紧了,我坚持了大概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那天晚上渡边没有回家,我们俩几乎干到天亮。第二天我精疲力尽,打电话跟领导请了个假。 从那之后,我便成了渡边的固定情人,隔三差五地她便会来我家跟我幽会,当然了,除了她老公回国的日子。 半年后,我在日本的工作完事,要回国了,最后一晚上,我和渡边做到几乎要虚脱。 第二天,她送我到机场,走的时候她居然流了眼泪,我想,她大概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现在我们还是经常在网上聊天,偶尔我去日本出差时,还会抽空跟她幽会,日本的人妻,真的是妙不可言。 前阵子因原来租屋处房东的儿子要娶媳妇,给我两个月时间搬家,因那段时间工作忙碌,时间有限下所以迟迟未能找到合适的住处,没办法急就章找了个顶楼加盖铁皮屋,因为是公寓,所以不需经过房东家里就可上楼。 铁皮屋共计三个房间,其中一间套房有卫浴的,另两间是雅房,共用外面的卫浴间,加上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及小茶桌的简易客厅,目前无其他租用住户,我就选择套房临时住下来。 租屋时新房东是个老太太,就住楼下,我会在每月中下楼缴交房租。经过三个月,我前往楼下交租时却是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姐开门,聊了一下,她告知原来跟房东没往来的我,竟然不知住楼下的房东老太太因心脏病发已过逝,现在租的房子由她继承,于是我的房东就由六十多岁老太太变成三十出头的貌美熟女。 由于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她也想多了解我这个房客,因此我们就多聊一些,原来她大我两岁,已结婚,老公开了一家印刷厂,常驻深圳,没有生小孩,她是独生女,所以继承了房子。 言谈中我们都觉得谈得很来,几乎是话题不断,聊得相当愉快,相互间就像老朋友一样,她叫我直接叫她「铃月姐」就好。不觉之中已近午夜,因为时间已晚,她要回去她老公住处睡觉,所以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过了几日后,下班吃完晚餐回到租屋处,刚洗完澡,穿着短沙滩裤光着膀子在房间看电视,过了一会儿,突然间我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因为住了几个月从没人来过。我紧张的问:「谁啊?」一个温柔的声音回答:「铃月。」我几乎是从床上跳起,因为身上仅一件短沙滩裤。 「请等一下。」我赶紧快速套上宽松背心,将门打开问道:「嗨!你好。」只见到铃月那立体美丽的脸上挂着笑盈盈的笑容,手上还拿着一包鼓鼓的提袋,问我想不想吃宵夜。既然有美女送来宵夜,哪有拒绝的道理呢?我们就在卧室外简易客厅并肩坐下,她从提袋中拿出一些卤味,还有一手罐装啤酒,我感谢她的照顾,给我有家的感觉。 这时我仔细观察了铃月,今天穿着无袖细肩带洋装,展示着她白细皮肤的颈部、性感的锁骨及滑顺的香肩,微微露出的乳沟掩藏着饱满胸部,及膝的裙摆在坐下后缩到膝上十公分,显示着修长的细腿,虽不暴露,但在喝了两瓶啤酒后的我眼中显示着无限的性感妩媚。 家常话说个不停,铃月也喝了第三瓶了,脸上显出了两朵红晕,更显得娇媚无比。我们的话题就慢慢地转到她老公的身上,原来她老公在她结婚后三年多就跟了上游工厂前往深圳设厂,前几年藉着人工优势还算经营得可以,每三个月回来陪她两星期,但随着上游工厂经营的不佳,生意也在打平或小亏状况,回来的时间也变成半年一次。 她也跟她老公谈过回台湾做,将大陆的生意结束,但她老公舍不得投资多年的心血,也不习惯回台湾后去上班的日子,所以就一直没回来,而铃月姊也过着如守寡的生活。 此时在她的眼神中我已看到了有一丝幽怨,让人不禁的想安慰她,就在我刚说了几句「要放轻松点」、「其实一个人不用煮菜也很好」、「生活自由自在」后,突然从她的眼眶中,斗大的泪水已夺眶而出,我也无意识的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但效果跟我想的却相反。 铃月转身面对我,搂着我的颈,将她的脸趴在我胸肩上轻声的啜泣起来。我扶着她的肩轻拍着,也不敢再多说,就让此时的无声变成一种氛围,铃月慢慢地也变得无声。 男人跟女之间如果经过了轻微肌肤接触后,那层薄纱好像自然溶解了,男女间特殊的感觉却提升了。铃月慢慢抬起头,微闭着双眼,红润的双唇正好在我眼前,微微翘起,我禁不住地用我微颤的双唇迎了上去,轻轻接触着那柔软的唇。 铃月似乎也在情境中,将她的双唇微微张开,我原来轻触的唇也变成吸吮着上下唇,接下来逐渐变成如野兽般的狂热接吻,将双方的舌互相吸入及深入对方的嘴里,我和铃月都进入情慾的漩涡中。 「嗯……」铃月突然哼了一声,更让我完全失去理智的用双手由抱着背转成抚摸着丰满的胸部,虽然是隔着衣服,铃月那软绵绵的奶子仍陷落在我的手心。 「好软,真的好好摸喔!」我的一只手也转到她背部小洋装的拉链上慢慢将它往下滑,铃月几乎没有反对的意思,仍双眼闭上享受着热情之吻。 在拉链滑到底部后,小洋装前方也慢慢地滑落,原本微微露出的乳沟变成深邃的溪谷,饱饱胀胀由胸罩包覆着奶子白花花的就在眼前。我轻轻的拨开胸罩的前缘,用手指深入探索,感受到一些小颗粒疙瘩后就再轻轻的往前,中间一颗软中带硬的乳头,伴随着铃月身体的颤动硬了起来。 「嗯……」铃月从喉部发出长长的声音,身体也不由地扭动,细小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摸我……」她的双手也由环抱着我,转为从我背心侧面抚摸我胸前的乳头,我们又陷入更深层的慾望中。 我轻轻的将胸罩扣解开,露出铃月那嫩白的乳房、中间约3公分的粉红色乳晕及些微上翘的乳头。「好美啊!」我忍不住的出声赞美,就将嘴亲吻上它,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另一边的奶子,铃月也忘了矜持的发出「好棒……好……嗯……嗯……嗯……舒服啊……啊……嗯……嗯……哼……」的呻吟。 原本慢慢轻轻的动作,随着淫吟声更加触发我们原始的本能,相互间迅速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离身体。铃月下身净空了,倒三角型浓密的阴毛挂在平坦白皙的小腹下方,更显出淫媚的气氛,我的手指也深入到阴道口的那个肉蒂上轻揉着。小月的阴道口早已经湿滑,我揉着阴蒂滑转着,「啊……啊……啊……嗯……嗯……嗯……」从铃月喉部不断地发出淫靡声音。 我的一根手指也深入阴道中一进一出,阴道更是淫水四溢而出,中指及无名指两根进入完全无阻。上面我依然狂烈地亲吻着铃月,「啊……轻……轻点……你这样……啊……嗯……嗯……嗯……」铃月那不清楚但充满挑逗的淫音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 我的无名指及中指微微弯曲,感觉着阴道上方的皱褶处快速的振动着、抖动着,不到一会儿,铃月突然大叫着:「不要……不要……啊……啊……啊……我射出来了……从来没有这样过……」随后全身肌肉收缩,阴道喷出水液,阴道内我的双指被夹得紧紧的还是振动着、抖动着,整个手被不断喷出的体液染得全湿了。 我减慢抖动的速度变为轻抚,铃月还沉醉在余韵中:「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嗯……」铃月会潮吹,这是我以前就梦寐以求希望能遇到的女人,我终于遇到会潮吹的女人了,我内心是激动的,我的阳具更是涨大挺直坚硬的。 我把铃月的双脚推成大字型,用我坚硬到发麻的鸡巴抵着铃月下面泛滥成灾的小穴,她完全没有拒绝,反而发出细微的声音:「干我……插进来……我要你的……鸡巴……」细微的声音进到我耳中,却如加满油的战斗机引擎声。 我将鸡巴放到穴口轻磨着,把鸡巴的前列腺液与铃月的淫水混合湿润双方的器官,战斗机起飞了,我将肉棒插入阴道中,「喔……啊……嗯……」小穴已给撑满了,铃月发出不同层次的声音,也让我了解到声音的意义,从刚插入龟头进入阴道口、插入后龟头刮着阴道、完全插入后的饱满的满足感。 我也感觉到铃月已久未使用的阴道那种紧实感、插入后的包覆压缩感、已经湿润的滑动感。我忘情地抽插着铃月美妙的小穴,铃月也享受着感受,嘴里不断发出浪叫:「嗯……好满……喔……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啊……嗯……快……用力……伸进去……」过程中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我的鸡巴享受着紧实的穴肉包覆的快感,让我也不经意的说出:「嗯……好棒的穴……我要干死你……爽……爽啊……」我的下体传来一阵舒麻的快感。 铃月的淫叫声也似乎达到顶点,全身开始紧绷:「出来了……啊……啊……啊……出……来……了……」我的龟头接收到一股热流,将原本也达极限的精门打开了,我赶紧抽出肉棒,大声的叫了一声:「我们一起射吧!」我紧紧抱着铃月,相互间感受着对方的喘息,互相亲吮对方的唇,感受着激情的余韵。 我牵着铃月回到我房间的浴室清理身体,互相将激战后留下的汁液冲净,铃月的头一直没抬起,她的眼睛未跟我相对过,我不知道她在激情后的想法。 在擦乾身体后,我们各自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坐下。此时我终于看到铃月有喜有悲的复杂眼神,我也赶紧为我的侵犯向她道歉,但也诉说着我的情不自禁。 一直到铃月离开前她都没发出过一句话,但我在关门时,看到下楼时的她回眸望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我终于放下心:我们还有继续下次激情的机会。 葬礼的一切都中规中矩,小姨并没什么积蓄,大多都被那个男人拿走,剩下的,全给了吴雅和外婆。 钱本来是存在外婆那里,大概有三千多块。但现在不仅一分也没有剩下,还多了七千多块的债。 外婆被外乡来的骗子骗了,骗光了所有积蓄,还骗的外婆借了邻里乡亲七千三百块钱。 于是外婆放弃了继续当一个累赘,满怀着愧疚,去和外公相见了。 葬礼之所以没有太寒酸,是因为小姨的那个男人特地赶了过来,一手操办了全部过程。两个没了主心骨的女人,除了哭,就是呆呆地站着。 人死不能复生,该来的却还是会来。 小姨回旅馆后,那个男人也走了,贺元清帮了所有能帮的忙,之后悄无声息的不见了,空空落落的家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坐在灵堂的垫子上,看着黑白相片里的外婆露出难得的微笑,心里说不出到底是难过还是解脱。 七千三百块钱的借条,十几户人家,垒起来厚厚的一叠。她不知道何时能还清,也不知道如何去还清。她只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再靠小姨了……逼不得已,她也只有去县城,去找那里的那个能把自己买的更高价一些的地方,然后在彻底的堕落中还清现实的债。 其实……有什么所谓呢,十里八乡的人,还有谁不把她当作小姐来看待呢? 守着毫无意义的底线,有什么用? 还等不到出了头七,那些债主就堵上了她家的门。 在这种乡村,几百块已经能做很多事情。还算憨厚的汉子们还可以好声好气,那些等着养孩子填家计的主妇却已经开始骂了起来。 吴雅低着头,跪在门口,只能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说她一定会想办法还上,一定尽快。 但难听的辱骂,还是在持续着。 女人对于这种旅馆里工作的同性,总有吃了苍蝇一样的厌恶。同时宣泄出来的,并不仅仅是愤怒,还有莫可名状的嫉妒。 就在她被沉重的压力压得抬不起头,忍不住轻轻叹了了口气的时候,那群人的背后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她欠你们多少钱,拿借条找我!” 她抬起头,就看到了贺元清。 好像一直绷紧的线,终于从中间断掉一样,她闭上了双眼,软软的倒在了门口。 (十五) 醒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床上,坚硬的板床,粗糙的枕头,但却足以放松她疲惫的身心。 “你再睡会儿吧,街坊说你三天没睡了。”贺元清坐在床边,脸上有点胡茬,还有些黑乎乎的烟灰,正静静的看着她。 她扭了一下,想要起身,但身上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她迟疑着说:“贺先生……那钱……”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去,说:“我已经替你还上了。你安心休息吧。” 她闭上了眼,低声说:“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给你。我现在还不起。” 他柔声说道:“没事,不管等多久你再还给我都可以。乖,再休息一下,我熬着粥,能喝了的时候,我叫你。” 她把头转向里面,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脸,低低说了一句,“好像只要我一叹气,你就会出现呢。” 他揉了揉她的头,“别瞎想了,休息吧。” 那碗粥过于稠了,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放错了什么东西,就算是不挑嘴又吝啬的很的外婆,喝这碗粥也会毫不犹豫的倒掉。 但她喝完了,喝得一滴也不剩。 看着他因为用灶台而弄得黑乎乎的脸,嘴里的粥便说不出的美味。 (十六) 用贺元清的说法,他应该只有七天假。 但吴雅一直守到了外婆的头七,他依然还在。她也不想去提,好像只要一提他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一样。 他一直犹豫着有话要说,她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几乎是刻意的,一到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就找个别的话头打断了他。 但该来的时刻,就一定会来。逐渐从悲伤中脱离出来的她在打扫的时候碰掉了他放在枕边的皮夹,里面放卡的位置清楚的塞着火车票,隔着透明的塑料膜,冰冷的陈述着明天晚上他就要离开的事实。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用油墨印成的时间,很慢很慢的伸出了手,把皮夹放了回去。 那天晚饭,她有些艰涩的开口:“贺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将来我要怎么找你还钱呢?” 他怔了一下,迟疑着想说什么,但挠了挠头,只是说:“没……没关系。不急。” 不急么?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么……她苦涩的笑了笑,端起碗食不知味的扒拉着饭。 已经不能再休息下去了,明天就回小姨那里吧,生活还要继续,欠的债,也总归要还。 幸好,她还有一晚上。 一晚上,已经足够长。 (十七) 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轻微的鼾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脸上有些发热,既是害羞,也是有些紧张。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月光很美,也很亮,足以让她看清楚,床上那睡的正香的男人模样。 她把手放在花布短褂的扣子上,慢慢解开,接到胸前那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能感受到温软的胸膛里快速的心跳。那颗越跳越快的心,简直想跳出胸腔子一样。 她脱的很仔细,也很慢,仿佛要用这最后的时间来犹豫。当她把破旧的内裤叠好放在了桌边的凳子上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的表情却变得不再犹疑。 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乡村皎洁的月光下,像罩着一层薄纱,泛着淡淡的胧晕。她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嫣红的乳头渐渐地变硬,胀起,她把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走向了他的床。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但她知道,与其让那层贞洁被钞票洞穿,还不如就这么给了他。好歹,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虽然见多了女人勾引男人的桥段,但实际操作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她把脸凑近他的时候,双颊已经好像被火烧着一样,连赤裸裸的身体,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 就像是在发烧,却远比发烧要舒服的多。 她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嘴唇,想要吻上去的时候,却有了苦笑的冲动。 她为男人口交过,而且不止一个,却依然还没有过初吻。这样的双唇对男人来说,算是什么? 她轻轻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顺着这个自卑的方向思考下去,她再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气,耳边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爬到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 (十八) 贺元清最先从先从睡眠中苏醒的,是他的触觉和嗅觉。他的嘴被两片冰凉柔软的唇轻轻的触碰着,鼻端充斥着极淡的少女肉体的清新味道。 随后,思维开始恢复了活跃,很快的下了判断,这不是贾燕燕,贾燕燕的嘴唇比较厚,亲吻的时候也十分激情和用力,而且,贾燕燕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床上。 吴雅!这个名字跳进脑海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有些模糊的视线在月光的帮助下,锁定了她酡红的双颊和黑不见底的眸子。 “贺大哥……抱我……”她呢喃着唤着他的名字,把头枕在了他的颈窝。 她的体重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少压力,而是很直接的传达给他少女胴体充满弹性的触感。 “雅……你这是干什么。”理智挥舞着白手帕迅速离他而去,毫无留恋,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脑子里不停飞快的闪过“不能趁人之危”的滚动字幕。 “贺大哥……你不想要我么?”她微微抬高下巴,吐出了舌尖,轻轻舔过他的颈侧。 舒畅的麻痒让他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贾燕燕偶尔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主动挑逗他,但也仅限于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乳房,在接吻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而已。 所以在他知道她这一切行为其实只为了装出纯情的样子之后,就说不出的难过。 “我……我不是不想,可……可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个……”理智已经化成地平线外的小黑点,脑子里的滚动字幕变成了一个一个裸体的小美人,举着“上吧”的小旗跑来跑去。 他能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的勃起,前几天被口交带来的强烈愉悦被渐渐唤醒,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张开,想要狠狠地握住紧压着他胸口的那两团软肉。 吴雅的眼里滑过一丝黯然,轻轻吻着他的肩头,低声说:“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还钱。贺大哥,你难道也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伴游小姐吗?” “不……不是……我没有……”他的手已经忍不住举起,悬在了她瘦削的双肩上方。 她挪了挪身子,柔软的舌尖一路从肩头滑向他的胸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慢慢地画着温柔的线条,一直到吸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尖撩拨了一下,就那么吻在那里,含糊的说:“我想给你……全都给你。” 他终于放弃了忍耐,猛地抱住了她,用力的抱起到她的脸和他正对,然后狠狠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略带冰凉的嘴唇。 “唔唔……”她回应着满足的呻吟,微微分开了双唇,欢迎着他的侵入。 他立刻把舌头探了进去,和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再次变得火热,轻微的扭动起来,赤裸的肌肤在磨蹭中释放着情欲的火花。 她冰凉的小手摸索着滑进他的内裤,轻轻抚摸着他火热的分身,坚硬的肉棒已经涨到发痛,只有她的爱抚才能安慰那难以压抑的欲望。五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了肉棒,在两具肉体的夹缝间艰难的上下滑动。 他被刺激得更加兴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更加狂烈的吻着她的唇舌,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她胸前一只滑嫩的白兔,那里的肌肤并不像她的手臂和小腿那样留有日光的印记,依然白皙细腻,带着一层薄汗,柔腻弹手。 他放开了她的嘴,双手撑着身体向下挪去,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手玩弄乳房,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找到了硬翘的乳头,一口含吸了进去。 “呜……”她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哼,双手扶着他的双肩,像是不知道要把他推开还是压下去一样。 他快速而执着的在乳头上舔着,就像初次品尝到美味的糕点,爱不释口。 胸前敏感的顶点不断传来被舔弄的酸痒,她忍不住发出了清晰的呻吟,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只有发出这样的声音,才能宣泄胸中那股憋闷的情潮。 胸前的感受越来越强,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啊啊的叫了出来,小腹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流向外涌出,暖暖的十分舒畅,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股根在交叠中彼此摩擦,让甜美随着身体中心晕开的湿润一起扩散。 他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膝弯,在内侧温柔的抚摸着,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慢慢挤了进去。 一阵本能的恐惧让她把腿并的更紧,身子也有些僵硬。 “你……害怕的话,就算了。”他的动作勉强顿住,喘息着压在她身上,“如果现在想停,我……我还能停的下来。再等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她的回答,是颤抖着吻上了他的额头,努力的放松了双腿的力量。 他的手终于穿行过了最后的阻碍,碰触到了她一直保护得很好的隐秘羞处。 柔软的两片花瓣紧贴在一起,被饱满的大阴唇夹在中间,关闭着纯洁的入口。他的手刚触到那片花瓣,她的浑身就明显的一颤,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前。 像是为了提醒他一样,她颤声说:“贺大哥,我、我还是第一次……轻,轻点。” 他的双眼睁大了不少,闪过一丝隐秘的喜悦,他缩着身子,把头挪了下去。 “别……不要,我……那里,不、不干净的……”感觉到温热柔滑的舌尖一路滑过了她的肚皮,长途奔袭向她的双腿之间,又羞又怕的她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 “唔——!”她的背筋猛地被一股麻痹感贯穿,酸软的快感顿时扩散到全身。 下体最娇嫩的顶端,那颗柔软的蓓蕾正被他的舌头轻柔的舔吸,性感像潮水一样顷刻就淹没了她娇小的裸体。 他用双手扒开了覆盖着阴核的薄皮,暴露出来的肉豆呈现出亮丽的肉粉色,他兴奋地把嘴凑上去,把舌头盖在上面,上下滑动。 她的双腿猛地挺起夹住了他的头,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十根脚趾一起张开。 一股快乐的蜜汁从花瓣覆盖的秘穴之中洇了出来,滑腻的润泽在紧缩的膣口。 他已经硬的难以忍耐,起身跪在了她的腿间,搂着她的大腿把高翘的肉棒伸向了已经完全湿润的嫩穴,“雅……我来了。” 她吞了口口水,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抿起了嘴巴,娇喘着对他点了点头。 对准了那一片绵软中央的凹陷之处,他的身体前倾,开始向前送腰。龟头前端传来绝妙的吸吮感,被撑开的膣口紧紧地裹住了龟头上的每一寸表面,想要抵抗异物的进入。 但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的蜜穴即使非常紧致,也难以阻止天生就是为此而存在的侵入者。 他向里顶着,很快就感觉到前端遇到了一层软嫩的腔膜。 而此时的她,双脚已经紧紧地蹬住了床板,双手的指节因为用力而青白,酥软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她才压抑住了叫的冲动。就像是有条烧红的铁棍戳了进来,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胀痛。 他此时已经无法停下动作,处女的阴道给他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向里推进的时候甚至感觉包皮都无法随着阴茎一起进入。 “雅……你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他擦去额头上紧张的汗水,一只手笨拙的爱抚着她的乳房,试图给她一点快感好让她快点适应。 她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呻吟般低声说:“贺大哥……你,你来吧……我能忍住的。” 他已经硬得几乎爆炸,那根快活的肉棒就要成为全身的主宰。他点了点头,抬高了她的臀部,调整成更容易进入的倾斜角度,一鼓作气的压了上去。 “啊!啊啊……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嘴立刻被痛呼冲开,但马上她就咬紧了下唇,硬是把后面的声音忍了下去。 完全冲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分身上面,欲火直接控制着他的腰,开始带动着肉棒抽插。 被贯穿的纯洁变成了落梅片片,随着男人性器的活塞运动,从娇嫩的股间星点落下。 “啊……哈啊……哈啊……”他的喘息变得越来愈粗重,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射精的快感很快的聚集在阴茎的根部,蠢蠢欲动。 “雅……好舒服,我……我要射了。”他把她的双腿举高,肉棒抽拉到最紧的穴口处,用龟头敏感的肉棱快速的摩擦着,把快感推向高潮的巅峰。 “嗯嗯……没……没事。我……我就要来事了……”她自然是懂得算安全期的,并没有要求他射在外面,逐渐从疼痛中解放的肉体追逐着做爱的快感,迎凑向变得更大了一些的肉棒。 “哦哦哦……来……来了!”他高亢的喘息着,突然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深埋进体内的龟头紧紧的压住了子宫口,一股温热的液体激烈的射在了阴道的尽头,白浊的精浆,几乎灌满了性器之间的每一点空隙。 “啊啊……啊——!”她也感到全身猛地一酸,暖洋洋的舒畅感觉从依然疼痛的下体扩散开来,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在声音中,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十九) 她小小的身子窝在他的怀中,枕着他一只胳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已经彻底成为了女人的她,一时间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时不时的吻一下她的头发。 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一边,上面的点点猩红见证着刚才的激情。她看着那块红色,并没有一点后悔的感觉。 比起卖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能献给一个称得上喜欢的男人,显然要好的多。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声音里还透着兴奋后的低哑,“你看起来好小,让我有种在犯罪的错觉。” 她羞涩的笑了笑,轻声说:“我已经二十了。在这种地方,已经是老姑娘了。” “怎么会……”他咕哝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压抑不住想要问的冲动,“你……明天晚上就要走了是吗?” 他的手臂突然一紧,几乎勒痛了她。 她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小声的说:“可是……你还是没告诉过我,我该去哪里找你……呃……还钱。”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头顶,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我其实一直想跟你说的。 可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可现在说,有感觉有点不太合适。” 她掩饰住心中的失落,淡淡的问:“只是告诉我一个地址而已,有什么不合适的……” “不是,”他慌里慌张的打断她,“我不是在说还钱的事。” “那是什么?”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眨着眼睛看他。 “我……”他的脸变得有些发红,突然把说话的音量提高,“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买了两张火车票,你……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她愣住,目光立刻从他的视野中移开,自卑象野藤一样疯长,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那……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他有些激动地搂紧了她,“我想照顾你,我想你能一直陪我说话,我不想你一直呆在这种地方。你现在已经没什么牵挂了,跟我走不好吗?” 她瑟缩了一下,把脸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很快,带着浓浓的犹豫,她小声说:“我……我害怕……” “别怕!”他打断了她的话头,有些急躁的表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相信我,我……我这个要求虽然有点仓促,但我是真心的!” 像是被一根钢丝突然吊在了空中,她的心底感到一阵飘零的不安,好像没有真实感一样,她叹了口气,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那……我明天和小姨谈谈,好吗?” “嗯……”他点了点头,捧过她的脸,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灼热的嘴唇在吮吸中变得亢奋,她惊讶的感到硬梆梆的东西硌在了大腿上方的位置。 “你……你又硬了?”她挣开他的亲吻,有些惊讶的说。 “雅……我想要你……”他兴奋地喘着气,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可……已经这么晚了……嗯……嗯呜……”她还来不及提醒他时间,无力的双腿就已经被分开,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到柔嫩的蜜壶中央,借着里面残留的湿润再次快速的抽送起来。 她只有完全敞开自己柔软的身躯,忍着依然还有些明显的胀痛,迎接着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略带痛楚的娇美呻吟和满载情欲的粗重喘息,交织成了安静的小屋中唯一的旋律。 (二十) 小姨听到吴雅的话后,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而是捂着小肚子,表情复杂的盯着她看。 小姨还在痛经,所以那个男人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正在后院的厨房里熬粥。 小姨的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对于她说的事情,小姨应该是有些高兴的,但并没高兴多久,就变成了隐隐的担忧。 最后,小姨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了很多话。 她当时只觉得伤心,对于就要离开这里的伤心,所以并没有记住太多。 她仅仅记住了几句。 “小姨看人一向很准,那个男人太容易冲动,不是好事。” “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看得那么轻,你要不是命苦,本来该是个好好的平常姑娘。” “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小姨,小姨只要还有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 “希望你能比小姨命好。咱们家的女人命里多磨难,你一定要好好的……” 最后那句“你一定要好好的”,小姨说了很多遍,说了不知道十几遍之后,就怔怔的落下泪来。 那个男人恰好端着粥走了进来,一看小姨泪水涟涟的模样,有些羞恼的摸了摸光头,骂了句娘,咕哝着说:“别哭了行不?我不是说了以后会注意嘛。我那老二就长那么大个,还老也不射,我他娘的也没办法啊。” 小姨顿时红了脸,“去你的,谁哭这个了。我和乌鸦仔说话,你放下粥就出去吧。” 她这才发现,小姨其实不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恐惧和憎恨这个男人。 只是不知道平时的那些样子,是做给别人还是做给自己看的。 那个男人出去后,小姨和她又说了阵子话,然后叫进了贺元清,把她撵了出去。 她在门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贺元清才走了出来,让她进去。 这次,小姨只说了一句话。 “这里有两千块钱,不多,你拿着,到那边买些东西用,这里的破物件儿,就别带了。” 于是,当晚,她坐在了呼啸而去的火车上,再次奔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唯一随身带着的,就是他买给她的那个MP3 ,和那首她一直在听的歌。 (二十一) 如果贺元清没有说谎的话,她其实已经很了解他的家。 他只有一个妈妈,含辛茹苦一如所有单亲母亲一样把他带大。因为母亲爱静,也为了上班方便,他独自租了间房外住,只有周末回去。 她在火车上问他:“见了阿姨,你打算怎么说?” 毕竟火车已经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冲动的情感也渐渐冷却了。 他想了想,摸着她的手背,说:“你让我去说就好。” 她有些忐忑的笑了笑,柔顺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十天,儿子就带回了一个女人,如果她是那个母亲,也很难留下什么好印象吧。她自嘲地笑了笑,如果被那个单亲母亲知道自己工作的旅馆有着什么样的生意,恐怕更是会掀起滔天巨浪。 她看了看身边的贺元清,轻轻的问:“元清,你……是真的想要我吗?” 他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微笑着回答:“也许你觉得太快了。但我实在没有时间一直在那里追求你。幸好……你跟我来了,否则,我大概不得不炒掉老板来找你。到时候你就要养我这个小白脸了。” 她笑了出来,轻轻捅了他一下,靠在了他的肩上,小声的说:“讨厌,没正经的。” “唉,见了我妈,怎么说倒是小问题,她不打我才好。”他故意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说,“要是一见面就挨打,你肯定嘲笑我。” “阿姨……为什么打你?” 他故意皱起眉,严肃的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很快的说道:“都怪你,长得这么小,我妈一见你,一定说我拐带儿童!” 心里的不安暂时的烟消云散,她抿着嘴,真正的笑了起来。 (二十二) 作为他的女人,吴雅理所当然的回了他的家。 “我明天销假上班,周末再去见我妈。怎么样?”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来,看看咱们的家。” 她顺从的跟着进去,四处看了看,对这个自己将要生活的地方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房子并不大,但足够两个人生活的很惬意,家居陈设很简单,大概是因为房子只是租来的缘故,卫生间很小,但足够在里面舒服的洗上一个热水澡。 她最后停在厨房前,看着凌乱的厨房,突兀的想起了父母还在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的香气,那时的欢声笑语仿佛也一起飘进了她的脑海,熏得她鼻子一阵发酸。 家么……真是很久都没有过的称谓了。 “你认识我才十天,就这样把我带回来,不觉得……自己很冲动么?”她忍着眼里的眼泪,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沉溺到这种温馨的感觉之中,就像飞倦了的鸟,面对着温暖的巢。她提醒着他,也是在提醒着自己,这还并不是一段牢靠的感情,这也并不一定就是她的枝杈。 他已经换上了家里穿的背心,听她这么说,径直走了过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炽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夏衣烘着她的后背,暖洋洋的。 “也许开始想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后来开口的时候,也确实有些犹豫。但现在你来了,我真的全心全意地感到高兴。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真的。” 她不安的抓着他的胳膊,轻声说:“你……不太了解我,我也不太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