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之淫荡女人在线阅读 - 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

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余。

    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

    海山那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呼痛不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干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

    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液大泄,尽入她的阴道里了。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竟是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别笑我没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心中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的本事。”

    丽鹃没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

    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尽兴哩。”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他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他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

    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只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白。

    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只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

    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

    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只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

    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他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丽鹃十分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

    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只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只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只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断。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慾火烧身,无处发泄。

    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他受用,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嚐嚐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既然把老婆让他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

    百无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间,经过阿香的房门口,正见阿香和衣小睡。

    (二)

    世韶早与她有染,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阿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

    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只觉甚是紧得有趣。

    阿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世韶将肉棒拔出,只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又抽了数十抽,只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慾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只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

    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嚐,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丽鹃咬住龟头只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只管摇荡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分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只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那精液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讨饶。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头三层皮,叫他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只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捉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只吸着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只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只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么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乾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只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只管傻笑。

    阿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只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三)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阿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里话了。”

    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他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他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慾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