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教师只喜欢把正常女人调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准S级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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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有人更是夸张,竟有人直接把小雪拖出纱帐外,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他则站在后面对着小雪丰满的屁股插入。这顿时使场面混乱起来,毕竟之前还有层纱帐隔着,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习俗,可是现在那层薄薄的隔膜被捅破了,众人看到新娘现场表演的活春宫,都禁不住欲火焚身,一群饥渴到已化身为禽兽的男人变得没什么好说了,纷纷扑向身旁的女性,开始开启另一边的战场。 只见在礼堂的一个角落里,十几个男人围成一圈,把两个女人围在中间,女人们的身体早就被按倒在地上,长裙和乳围也已被脱下抛在一旁,无数只大手滑进她们的裤内,心急的把她们的小内裤扯下,另外一些手又去揉她的乳房,我从那叫声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依稀猜得出那是我舅妈。 只见五、六个男人用力抓姿妈的四肢,她的内裤也被拉到脚跟,一个男人在舅妈柔软的乳房上揉动,并且拉高了她的上衣,两颗硕大的玉乳弹跳而出。一个男人用双手在舅妈的软肉上轻轻的揉着,还有手指在乳头上不停揉捏蹂躏着,那颗乳头很快地就胀硬起来。 有人撑开了舅妈的大阴唇,把女人的最隐密的私处呈现在大家眼前,并用手指来回抠弄着。在众人不停的抚弄下,舅妈娇喘连连,渐渐到达情欲的高峰。 这时一个男人受不了拉开她的大腿,把阴茎对着舅妈的淫穴插了进去,阴茎在她的阴部不停抽插,她的肛门也被一根巨大异物占领,身上的三个小洞都给填满了,不一会就把舅妈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抽搐。 在另一边,从那凌乱的长发间看出貌似我姐的女人衣裤也被扯脱,全身上下只脱剩乳罩,男人们一面玩弄着她的乳房,一面抠着她的阴户,其中一人把她一把抱起,站在她的后方,握着坚挺的阳具悄悄对准她的阴道口,突然全力一击,把它插入我姐的阴道。 「啊~~不行!」虽然我姐已有不少性经验,但给如此剧烈的冲击,却还是第一次,她用力地想抬起身子,但当然逃不开来,只有一双玉腿在空气中乱晃,真个是肉在砧板上,任由宰割了。 男人一面在她阴道内抽插,把她干得柳腰轻摆,一面嘲笑她说:「这样不行呀?那么这样如何?」把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深处快速的旋转着,我姐已经被插得花心惊、神魂飞荡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我姐大喊大叫着、拚命挣扎着,另一个人趁机翻开她的两片屁股,对准着她的菊花蕾用力地刺入。 「哗~~那里是……不行啊……」她拚命扭动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却令男人更欲火中烧,把阴茎插得更深。 「呀~~」她发出一声悲鸣,男人们立即用阳具快速的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抽插,过了一会儿,她摇着头大叫:「啊……不行……放手……我要来了……」四肢疯狂乱晃,小穴亦涌出热烫的淫水,顺着男人的阴茎流了出来。 另一个男人更是作出重重的一击,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简直是齐根到底。 疯狂的群交飨宴中,只见百多名男人把新娘和十多名观礼的熟女围住,近百支粗壮坚挺而又不带任何防护措施的粗大鸡巴依次轮流插入女人们娇嫩的下体,而女人只能迎合着男人的粗暴抽插,敞开的门户为往复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 这时小雪双手撑在床上,男人双手抓紧她洁白圆润的丰臀,从后面深深的插入,龟头直抵她的花心嫩肉。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小雪弄得全身滚烫火热、满面含羞,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地娇吟出声。 只见此时新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背后压住,下体完全赤裸,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向她娇挺诱人的玉臀撞击,每次撞击后,虽然新娘的屁股阻挡住了男人大部份的身体,但是,男人的凸出物却成了漏网之鱼,借着惯性深深的没入她的阴道深处。 小雪两个娇挺的乳房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从开始就饱受侵犯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两人激情的春宫表演,让在围看的人也激动不已。都说处在性爱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这话真是一点不假,新娘美妙的身姿曲线此刻完全展现出来了!只见小雪两手撑在床上,双腿已经叉开成60度,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发以减轻兴奋感;上身向前倾而屁股向后挺,整个身体呈S型,一对丰满乳房不知羞耻地向前挺出,在男人粗糙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变形,而臀部则向后挺出,阴茎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男人小腹和新娘屁股碰撞发出的「啪啪」碰击声听得大家又嫉妒又兴奋。 礼堂内上演的这场集体性交盛宴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三十多分钟,舅妈被干到后面也开始发浪了,主动地把双腿分开,迎上男人的火柱,只见两根阳具快速的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抽击,「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她摇着头大喊,小穴里就喷出温热的淫水,顺着阴茎流了出来。 男人们更是兴奋的继续干着,干到她趴在那不停颤抖。接着几个男人把舅妈压在身下,数十支阴茎轮流在她紧窄的阴户中不停抽插,舅妈忍不住大声叫床,另一个男人用嘴封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抱着,她仍不断扭动身体,男人则继续加快抽插,使她高潮迭起。 ∷妈高潮中的阴道将男人的阳具紧紧吸住,逼使男人将阳具推入阴道深处,最后在舅妈体内射精。而男人的手口也不闲着,不断抚摸舅妈的乳房,她的乳头很敏感,只消轻微的触碰便已硬起来。 几个男人狂攻舅妈的私处,几根阴茎轮流向着舅妈的阴道狂插,干得舅妈花枝乱颤,不断大叫,兴奋得快要昏死过去,男人们仍轮流将阳具送入她那紧窄的阴道和肛门抽送。 我姐那边也开始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啼:「不行了……你们都欺负人家……啊……又高潮了……啊……」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被干到高潮了。 男人们抓着我姐的屁股,全力干着她的小穴,湿润的小穴也紧紧包着男人的老二。在如此刺激下,男人终于射精了,「喔~~」男人立即把老二深深挺入,将精液全部灌注到她的身体里。 〈回来这边,此刻小雪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捏握,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拧柔嫩的乳尖,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又经过二十回合疯狂的抽插后,男人粗大的龟头最后深深插入新娘的子宫,只见男人屁股的肌肉大力收缩,就在原本属于我这个丈夫的子宫内灌注了精液! 小雪被他射得又一次到了高潮,只听得她大叫道:「啊……啊……你的精液……你的精液烫得人家小穴很爽……啊……好烫啊……我……我……我又来啦……」说着说着就见雪儿的腰肢挺了起来,双腿像抽筋般蹬直,连脚趾也蹬直了,直指上天,新娘又一次被男人内射了! 干完小雪的男人一离开,其它男人们立即替补上来,把小雪抱上床,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当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新娘的阴道变得更狭窄,对阴茎的刺激更加强烈,在我新婚老婆张开了的两腿之间把粗硬的阳具对准了她娇小的阴穴,利用龟头在阴唇上揉了两揉,就「滋」的一声把阳具插了进去。 只见他的阳具一插了进去,我老婆在男人的奋力抽插下随即声嘶力竭的忘情呻吟着。滚烫的龟头似乎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我看见小雪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结着不属于丈夫的男人的颈项与腰部,屁股一下一下向上迎合着对方的插入,汗花在他们两人紧贴的身躯上飞溅出来。 那男人也已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在小雪阴道的套弄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屁股的两团肌肉开始有序地发出收缩,也把精液灌入我老婆的窄小阴道内。同时也听见我老婆因被男人烫滚的精液射得再次达到高潮时兴奋的叫喊声:「啊……我要死啦……你的精液烫得我的子宫好爽呀……」见她连脚趾也蹬得僵直,就可知男人们带给她多大的享受。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女人们使尽浑身解数与众色狼周旋,所有女人的身上和头发上都布满男人浓稠的精液。新娘则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抵御着十几个强壮男人的轮奸,娇嫩的下体多次吞下证明受到凌辱的白色液体,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在自己等待受孕的身体中播下生命种子,同时也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 ⊥在所有人纷纷沉浸在无边欲望之时,礼堂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众人轰然从沉醉的性爱当中清醒过来。仪式结束了,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把饱受凌辱的新娘抬回新房,这才散去。 在新房中,我看着被干到昏了过去的妻子,她是一个22岁的美人,有着坚挺的乳头、修长的双腿和匀称的体形,但她现在脸上、额头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大片白色的浓稠精液,像珍珠般闪光的白线在她的脖子上交叉着;她那浓密的头发都黏在了一起,还有些白色的液滴悬在她的卷发上。 别致的胸口和乳房,一滩浓精正沿着她乳房的曲线缓缓下滑,还有些则黏在她的乳头上。两条修长的玉腿间,两片原本该是紧闭着的外阴唇和内阴唇都外翻得开开的,整片内外阴唇都沾满了白花花的黏滑液体,连四周的阴毛以及附近的大腿内侧处都逃不掉被玷污的命运。 狼狈外翻的内外阴唇之间,还不时着流出白白黏黏的液体滴向床上,小雪这时候小腹仍是小幅度快速的抽搐颤抖着,随着每一两次比较大的抽搐,外翻的内阴唇也随着一张一合,在每次阴唇的张张合合间,又会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我知道,这些是男人的精液。这些男人不断地、轮流地一直持续轮奸着新娘,并且都没戴套,全部直接射精在她的阴道里面。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心情再洞房了,早早睡下迎接明天。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社区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自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网路。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们对於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的人口,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可容纳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口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为了保护自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区称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於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下来的精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於竞争激烈,自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员的工作意愿。於是乎,以往担任社区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变成了满头白发,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可说是正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佛成了这个行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社区报到,那位白发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么年轻,还曾经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么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 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出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么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认命地接受保全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下正夯的网页游戏设计公司工作,可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么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 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体降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下,除非真的降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笃,以至於我出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出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系。既然黑道的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自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 於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下,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动安排我到这家,由他和几个人合夥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它至少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B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於可以好好放松,同时也改善了我的降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里的社区型态,因此见社区没什么状况后,我便悠闲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篇一律的「脑残爽文」。 我看了无聊的爽文好一会后,便关掉了网文的网页,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再次瞟了几眼监视器画面,小心翼翼地观察门禁情况,之后我立即锁上了警卫室大门,开启了一个日本网站的网页,熟练地键入了帐号密码,进入了这个名为「鬼塚俱乐部」的私密论坛。 〈着那些敞开的和服里,以各种绳缚手法捆绑的赤裸女体,我的心也迅速火热起来。 正当我的情欲,随着一张张淫靡的绳缚照逐渐升高时,我的眼角余光陡然瞥见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飘过大门,吓得我立即缩小网页,强忍着胯下的帐蓬已经高举的痛苦,故作镇定地,对着那名迳自而去的年轻女子点头致意。 由於在这个社区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多少认识这里的住户。从包裹及信件的签收单据上,得知刚才那个女人叫杨芷晴。她的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至於年纪嘛,我猜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在我眼里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清秀佳人,只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纵然她仍是小姑独处,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遐想,更何况她已是别人的老婆。 其实,目前这种集合住宅式的社区大楼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俨然就是一个浓缩版的社会形态,而某些与社区文化不搭轧的住户,自然而然就被主流住户贴上「怪咖」的标签. 像这位叫杨芷晴的女孩,我也是听其他保全人员说她已经有老公,可是听白天的守卫大哥说,她似乎不像全职的家庭主妇那样,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逛市场买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下班;他们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卫室来签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年轻男子进出大门外,就很少看到她独自一人出门。 换句话说,她们夫妻不管与社区或邻居的关系,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零互动地步。 我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下楼签收信件包裹时,她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识又有点诡异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自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下楼,总会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 然而,她有时可能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微笑示意一下;但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把我当成空气般视而不见,神色漠然地走出社区大门。 我暗中观察了几次后发现,她如果在社区中庭,遇到了其他住户饲养的可爱小狗,会主动蹲下来和牠们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变得特别好,如果遇到社区的住户,会主动漾起了看似娇憨天真又带着几分诡异地莫名笑容,可是她一旦看到绑着绳子的大型犬,却神色惊恐地迅速远离那些温驯的大狗。 不仅如此,有时她来收包裹,不经意看到了其他住户的包裹或礼品,用草绳或咖啡色绳子捆绑装饰时,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并且签收之后便匆匆掉头就走,彷佛警卫室有着什么不乾不净,令她感到恐惧不已的脏东西。 对於这个长得还算不错,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们私底下就给她取了个怪咖女的绰号。 见怪咖女又像离地而行的阿飘一样,面无表情地无声离去后,我才轻拍胸口,用力呼出一口闷气,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弟弟,就这样被她吓得瞬间软了下去。 「靠!又不是有灵无体的阿飘,走路不出声就算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下!还好现在不是农历七月,要不然准被你吓死!」 对着她的背影,低声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状况,随后扶了几个喝醉的夜归住户到电梯口,等他们的家人下楼,把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着社区中庭,假装尽责地胡乱逛了几圈才重返警卫室,再度打开了刚才的网页,继续浏览那些──让我情欲高涨的绳缚照。 我会对这些堪称变态的淫照这么情有独钟,全是因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影响太深了。 说起来,那已经是我即将升大四时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於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帮一名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补习英文跟数学。 第一天到她家中,从她看我第一眼时,那明显流露出──正处於青春叛逆期的敌视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富家千金。 和她妈妈稍微聊了一下,讨论完薪资问题后,我马上进了她的卧室,打算先了解她的学习状况,再为她制订学习进度的课表。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这个长得不错的小辣椒,已语气不善地对我呛声。 「哼!要不是我妈一直逼我,我根本不想请家教。你如果真要当我的家教也可以,你只要上课时间待在我房间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么?」 「只要不吵我,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同学,这个建议听起来非常棒,但有句话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而你的成绩也没进步,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再换个家教咩。既然我妈爱花钱就让她花好了,反正我们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听到如此慓悍的极品狂语,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当下虽然萌生去意,但在她妈妈柔声劝说,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资的份上,我就从原本的学生家教,变成了她的专属保母。 因为她妈妈说服我的理由是:「其实我请你当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着小祯,不要让她在外面结交坏朋友而已,至於她将来考不考得上好学校,我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高中毕业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我会直接送她出国念书。」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我当然乐意接受这份轻松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周一到周五会准时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里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就这样待了两个小时;而她除了和朋友打电话,看电视,偶而发出夸张的笑声外,我们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学妹,竟神情雀跃地上了一辆,由我们系上的四年级学长驾驶的高级轿车后,我当天的心情骤然变得特别低落。 心情郁闷地来到她家,听到她用刚上市没多久的新手机,和朋友聊着当季的名牌包,随后又讨论起她们被某个男同学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对方的贫寒家世时,我当下竟然气愤地起身,用力在她屁股狠狠搧了一巴掌。 「干!有钱就了不起呀!那些钱是你爸妈的钱又不是你的,所以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打了这一巴掌,我紧盯着手掌,来不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弹俏触感,我心底已忍不住暗叫一声:「完了!」 见她委屈地扁着嘴,湿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倔强地盯着我的双眼,我一时间竟慌张得手足无措。 脑海里正思索该怎么办,她才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时,她已出声道:「你知道吗,从我懂事以来,不管我犯了什么错,我爸妈不要说打,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不管怎么样,成绩怎么差,老师也不敢打我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千金……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敢打我屁股的人。」 「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 「拜托,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哈哈哈,你也太逊了吧!」她沁着比哭还难道的笑容,「也难怪了,像你这种长得不帅又没钱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帮别人养老婆罢了。」 「你闭嘴!」 「怎么,我说错了吗?」她下巴上抬四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你!」我愤怒地扬起了手掌,与她对视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下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懒得跟一无是处的败家女废话!」 撂下这句话,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明天会用简讯向你妈辞职。」 「没用的死宅男!我诅咒你一生只能在家看A片打手枪。」 「干!」 愤怒的粗口甫出,我已将包包丢在椅子上,随后冲到女孩面前,将她翻身压在床上,然后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屁股。 「干你娘!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样!干!女人不管再怎么有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男人干!操你娘贱逼!」 我每说一句,就用力打她一下,而她一开始还倔强地和我对骂,但打了她几十下后,就只剩她低声地呜咽啜泣声。 「呜呜呜……你说的对,我妈就是贱逼,以后我也是一个让男人随便操的贱逼!你打死我吧……呜呜……」 听到她的泣诉,我不由得停下动作。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自己跟你妈?」 只见她转过身,泪眼婆娑地恨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妈是我爸的小老婆吧?」 「啊!」 「哼哼……我爸虽然愿意花钱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名份。我爸曾经跟我说,等我长大嫁人,他就会减少我妈的开支,所以我妈这几年才开始和人合夥做生意。不过,她大概还不晓得,我已经发现她和那些合夥人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没跟我爸说而已。」 她无意间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惊,顿时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乱搞,为什么会请你当我的家教,还承诺你可以不必管我的功课?说穿了,她还不是为了怕我破坏她的好事,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呃……对不起。那……我现在只能待在这里,继续和你大眼瞪小眼?」 「唔……」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其实你……你刚才打我屁股的时候,我… …我一开始觉得痛,可是没多久忽然感觉被打得很舒服……你……你可不可以再多打几下?「 「蛤?你说什么?」 「其实……我国中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妈被我爸绑起来打……那时候我好害怕,可是看我妈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乐……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可是刚才你打我时,我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觉……刚才被你打的时候,我彷佛感觉到,这是你表达关心我的方式……」 她说到这里,忽然把手伸进了枕头套里,随后从里面摸出一本漫画:「你… …你有没有看过?「 一看到「女人被绳子绑起来」淫秽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M重口味类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说:「你……你居然喜欢这种的?唔……你该不会已经有性经验了吧?」 「嘻嘻……」她忽然泪中带笑,「喂,你想不想试试?」 「我……这不好吧。」我看着她漾着狡黠的笑容,口不对心地说道。 「试试嘛,反正又不会让你花钱。嗯……其实,我还没被人绑过唷,没用的死宅男老师……」 这句话言犹在耳,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捆拇指粗的红色棉绳。 〈着她彷佛化成「头上冒出两个尖角,屁股伸出一条倒钩尾巴」的妖野女恶魔,故作傲骄地挑衅我,我的理智似乎一丝丝地抽离了我的脑袋,等到我回过神时,我的手上竟然多出一捆红色棉绳;而她当下则是双臂平举,伸到我面前,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抉择下,我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情欲终於战胜了道德,於是我便扯开手中的红绳,慢慢伸向她平举的双手。 那一晚,我终於脱离了处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膜,就这样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从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上练习绑出各种花样的绳缚,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重口味性爱游戏。 「老师,这个龟甲缚的结,打的位置好像不对耶。这个结眼如果正好卡在祯奴的阴蒂上,是不是比较有感觉?」 「老师,拜托你再绑紧一点嘛。因为祯奴喜欢隔天一早,在镜子前看到身体上的勒痕,祯奴觉得这样好刺激,好性感呐。」 「老师,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弄一捆粗糙的麻绳?祯奴前几天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人说,用麻绳捆绑会比较有感觉,所以祯奴想试试看……」 「老师,拜托你用皮带打祯奴的时候用力一点,祯奴好喜欢皮带抽在身上时,那种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於是乎,我的包包里,开始多了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绳子,还有10元商店买的「爱的小手」,或是从情趣用品店买的「粉红小铐」,「黑色脚镣」…… 等SM游戏中常用的道具。 有时候,我会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用红色棉绳绑个简单的八字缚,然后要她直接穿上学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摆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的超短校裙,就这样里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买东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出的红绳,淡黄色制服印出明显的两个嫣红突点,以及背后清楚的红色绳结,不仅是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好玩。 还有一次,当她跟我说:「老师,今天早上妈妈不小心看到祯奴手腕上的勒痕,还问我怎么了,祯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老师,祯奴现在忽然好想要了」的时候,我的呼吸便瞬间粗重起来,接着就在她淫媚又期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