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坚持不了不是男人
李研没想到,打脸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前两天他还觉得周明理肯定把他拉黑了,吸取教训,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只和气运者做纯洁的朋友。 结果现在周明理不仅主动找上门来,还提出了一起去开房的离谱要求,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周明理。 李研坐在宾馆的床上,开始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下班之后他被守在后门的周明理堵了个正着。他穿着一身黑几乎融化在夜色里。 两天没见,他眼下的黑眼圈好像更加夸张了。 李研本来以为周明理是来找他算账的,结果周明理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扯着他的衣领啃他的唇——并不是凶狠的亲吻或者暧昧的轻咬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是真正字面意思上的啃。下唇被抿入口中,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咬下去,一瞬间,李研瞬间就感到了刺痛和在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 “你是狗吗?”他一把推开周明理,掏出纸巾捂住嘴,眼睛里还有点点生理性的泪水。 周明理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到墙边,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睛亮的好像一匹饿狼,“你比较像。” 要不是他一边说,一边盯着自己的腰腹和胯下看,李研一定嘲笑这幼稚的回击。他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希望能挡住周明理流连的目光。 “你找我有事?”李研问。 周明理没有回答,靠在墙上点了根烟,一点橙红的光在他指间明灭,灰白的烟雾在他唇舌间翻滚流淌,云雾般升腾散开把他的眉眼笼得不甚分明 两人静默地分立在小巷两侧。就在李研以为他要用沉默结束这场对峙时,他把烟在墙上摁灭,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问道:“做爱吗?” “好。”几乎没有思考,李研就同意了,虽然他很想为自己开脱一下——比如其实他确实权衡好了利弊,为了气运值所以他同意了,可现实就是,周明理笑眼弯弯,眼里点点璀璨,笑得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宾馆开了一晚的大床房。周明理先去清洗,李研就坐在床上有些忐忑地想东想西。 房间里的浴室是半透明的磨砂质地,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他的双手缓缓抚过胸膛,往下到腰腹,他弯下了腰去清洗双腿,高抬的臀绷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复又直起身子,把手探向起伏,淅沥的水声里夹杂了两声轻哼,几乎微不可闻。 他在做什么呢?李研看的喉咙发干,拧开了桌子上的矿泉水猛灌了两口,眼睛倒是老实地没有挪开。 水声渐停,门咔嗒一下应声而开,水汽蒸腾而出。 “来洗漱。”周明理冷冷的嗓音好像也被热气蒸得带了些暖意,命令的口吻里带着点难言的缱绻。 李研被喉咙里的水呛了个正着——周明理居然是光着身子出来的。 微湿的黑发贴在脖颈间往下滴着水,身子经过温水的冲刷带着点粉,他就这样不遮不掩地站在浴室门口,没什么表情,李研却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钩子,在一点点拨撩着他的欲望。 动作飞快地脱得只剩内裤之后,李研一边搂着周明理亲,一边把他往浴室带。 周明理的唇微丰而富有弹性,柔软但很有肉感。李研亲得上瘾,一边把他的唇肉叼在齿间细细啃咬,双手一边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摩挲。 周明理的腰极细,细的有些病态,好像只剩一把骨头,几乎可以用两手掐住,根根肋骨随着呼吸清晰可见,胸膛上也没什么肉,李研捻了捻他粉色的乳头,问道:“你平时不吃饭的吗?这么瘦。” 周明理被摸得呼吸沉重,酥麻的痒意从左侧胸部传来,作乱的的手指按按顶端有点充血的红果,又用指甲搔搔乳晕,若即若离,始终不愿确实地触碰,他叫这轻飘飘的动作磨地十分不耐,凶凶地回到:“你才没吃饭……嗯,用力点……” 嘿,这破嘴。李研心下好笑。堵住他气人的嘴,把他压在墙上大力揉弄起来。乳头在掌下充血变硬,用两指指节夹住重重向上提拽,拇指打着圈地搓弄,把原本粉嫩的乳头玩弄得肿胀饱满,红艳艳的像两颗野樱桃。 看着甚至有点好吃。把一侧的红果含到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抠弄乳孔,大力吮吸像是要吮出奶水来。软软弹弹的樱桃肉卡在齿间,被周明理的起伏喘息的胸膛一下下向拉扯,再更深地往嘴里送去。 “哈……啊,啊……唔……”周明理腿软地靠在墙上,双手扣在李研后脑,有些用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胸膛上按,眼中雾闷闷一片,口中不住地喘息,胸口又痛又爽,性器也翘起抵在了李研的大腿上。 李研听他难耐地呻吟知道他已经情动,自己胯下也是鼓鼓囊囊一团,顶端已经洇上了深色。拉下内裤,灼热的性器弹出打在周明理肚子上,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就要提枪上马。 龟头刚抵在穴口,就被周明理握住,敏感的顶端被他的手捏住,李研没忍住往他手心顶了顶,“怎么了?” “还没洗。”周明理说了三个字喘了三喘,眼睛却盯着手里的肉棒不挪开,顺势还撸了他两把,显然想要得紧,“不洗,呼,不洗就带套……” 李研被他捏得欲火更盛,拿下花洒打开水龙头胡乱对着身上冲了冲想着糊弄一下算了,周明理不满意,拿过花洒对着手里性器细细清洗。又密又急又热的小水流打在性器上,酥酥麻麻,爽地李研猛地打了个哆嗦。周明理把水直对着龟头冲洗,拇指来回搓洗,龟头下端的包皮也掀开一一洗过。 他洗得认真,李研已经几乎绷不住想射的欲望了。热水的冲刷加上略带薄茧的手指的摆弄,快感一下子涌上后脑。终于在小水柱又一次冲击马眼时,他没忍住闷哼着射在周明理手上。 释放过的肉棒没有消软多少,还在周明理手中微微搏动。李研心如死灰地看着他射出的精液溢满周明理的掌心,从他指缝间流下,很快被水流冲了个干净,感觉自己碎裂的自尊心也随着被冲进了下水道。 不是的!我不是早泄男!李研心里嘶吼,嘴上无言,不敢抬起头看周明理,只恨不得有条地缝让他钻。 “噗……”周明理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倒不是嘲笑李研射得快,只是觉得他被打击地眼睛红红抬不起头的样子是可爱又好笑。 李研不知道周明理心里的想法,只是听见他笑出了声,就觉得他一定嫌弃我了,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了。 一半是恼羞成怒,一半是急于证明的能力,李研夺过花洒关水放好,就扛起周明理往床上去。把他摔在被子上背对着自己,三根手指插进菊穴里捅了捅,确认周明理自己已经扩张过,承受自己不会受伤之后,就扒开柔软的臀肉,直直撞了进去。 穴内温热湿润,紧致柔软,肠肉急不可耐地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不住地吮吸着柱身。龟头不顾肠肉的纠缠阻拦,直直地冲到菊穴深处。 周明理被他顶得往前一冲,后穴被巨物填满酸胀异常,他不由紧抓身下的被子,手指攥得发白,承受着身后之人的横冲直撞。“啊,哈……再,重,重点……”沉甸甸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把臀尖撞得通红一片。 李研先前在洗手间里已经射过一次,再加上心里憋着股气,这次地耐力便格外好。用后入的姿势肏了他半个小时,把后穴肏地不住流水,肉棒进出水声噗嗤作响,抽插间肠液被带出把屁股被染得水光一片,顺着会阴往下流,把被子洇出点点深色的水渍。 后穴被摩擦的滚烫,周明理感觉自己已经被楔在了体内火热的性器上,穴口软软的含住肉棒根部,黏糊糊地吮吸挽留着肉棒让他肏地更深。 李研抽出性器,把周明理翻到正面,双腿压倒胸前叠成M型,嫣红的穴口充血肿胀,褶皱湿淋淋的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着水儿,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翕合蠕动。穴肉已经被肏到熟透,肉棒没什么阻力就整根没入。 身体被折叠,每次的抽插都会碾到微凸的前列腺,快感一波波袭来,周明理只觉眼前一阵阵白光闪烁,什么也看不清,耳边除了床板嘎吱作响就只有李研的喘息,嘴里除了呻吟只能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情欲的漩涡让他动弹不得,几乎溺毙,只能攀着李研的臂膀像攀着块浮木,任由他把自己肏得化成一滩春水。 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纠缠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周明理已经被插射了三回,嘴里带点哭腔的嗯啊浪叫,眼眶通红,眼泛泪花,胸膛上被子上被他射得一塌糊涂,性器半软地挺着晃动,铃口可怜地吐出浅色液体。 “嗯……呃,啊……不行……我不……”周明理腰肢一挺,一双长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再次到了巅峰。明明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一下下的弹动,但是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汹涌。 李研被他突然紧缩的穴肉绞得腰眼发麻,咬着牙狠狠凿了他几十下,才深深地射在穴里。周明理被他射的不住颤抖,小腹隆起。性器从他穴口退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浓腥的白浊没了阻拦,从嫣红糜烂的穴口流下,在臀下汇成小小一滩,红的白的显得格外淫靡。 李研撸撸半勃的性器,把最后两股精液射在周明理肚子上,龟头在他腹上乱蹭,把精液糊开得到处都是。他的肚脐小小圆圆盛着几滴白浊,李研用龟头浅浅往里撞了几下,里头的液体就被挤了出来,他伸手把白浊抹在红肿的乳珠上,乳珠有些破皮,长时间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让他不住轻颤。几点液体溅在了他唇上,被他本能地勾舌舔去。 李研把他摆到侧躺,抱住上面的腿架到肩上,噗嗤一下捅进了湿软的穴里,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两人从天将黑做到深夜,大概七八个钟头,李研才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勉强挽回了一些。从床上做到床下,清理时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出来时,周明理已经靠在李研肩上睡了过去,强打精神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被子上的精液已经有点干了,结成了微黄的精斑。叫前台送来干净的,折腾了好久换上,李研才终于把周明理往怀里楼巴楼巴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