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粗壮村汉和公狗强制爱NP】04 在学生身边被操哭
“好了,一年级的同学们,安静地把这三道题算一算。”洛白沙嗓的声音说道,“现在,请二年级的同学们拿出语文课本,翻开第7课,读一遍……” 这里的教学条件确实太差了。那么多不同年龄的孩子居然都挤在同一个教室,能不能学到所有知识不敢保证,更别提和山外的孩子竞争了。 洛白觉得自己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映反映,哪怕吸引到一些人注意,多来一些人支教也好啊。 拿起二年级语文课本在教室里走了两步,洛白忽然感觉得腿间有什么滑出。 他怔了怔,涨红了脸,匆匆走回了讲台后,没有再敢随意走动。 ……那个死变态,究竟射了多少在他里面……清理了很久,仍然…… ——洛老师,老子的屌好不好,干得你腿都合不拢了吧? ——尝过老子的屌,这辈子你忘都忘不了。 ——老子又要射了,你想用下面的嘴喝还是用上面的嘴喝?…… 那个变态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回响。 尤其临天亮前,他死死捏着洛白的绷到了极点的茎根不让射,一边用力操着穴,一边一次又一次地逼问他‘用哪张嘴喝?’ 洛白最后实在是怕天亮有个别学生来得早,只得屈辱地答道:“下、下面,嗯……” 反正已经被他内射过无数次了。 那男人还不肯放过他,坏笑着问:“下面的什么?要干什么?” 洛白闭着眼,硬着头皮:“……下面的嘴……嗯……吃……”说到这他觉得他这种屈辱程度可以就地暴毙了,任男人再怎么挑逗也不肯再吐一个字。 “真是个浪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屌?嗯?”变态哈哈大笑,“那老子就喂你个饱,让你这几天都饱饱的。” …… 这些画面不断地浮上脑海,赶都赶不走。 洛白的脸更红了。 乳头肿得厉害,衬衫他也不能穿了,特意换上了深色的T恤。 洛白右手纂成了一个拳头。 可恶。 勉强支撑自己上了两节课后,校长察觉出他有点不对劲,一听他说话哑得跟喝了一盅沙子似的,走路都走不稳,立马挥手批了他一天假。 “那课怎么办?总不能学生也放假吧?” “我来给他们上。”校长叹口气说道,“小洛,你可是我们学校的中坚力量,你刚刚参加工作就这么努力,前途不可限量,可千万不能倒下呀。” 洛白半是感激半是内疚,回到宿舍泡茶休息。 也难怪,被折腾了大半宿,他真正睡觉的时间还不到两个钟,是得补个回笼觉。 旧的床单被拿去泡洗了,洛白拿出备用床单随意一铺,躺下。 胯间被蹂躏了一晚的地方又是酸涨,又是火辣,还残留着异物感。 那些屈辱的画面层层叠叠地自动回放,关都关不掉。 洛白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那个变态到底是谁呢? 昨晚漆黑一片,那人背着光,根本看不清脸。 体液DNA什么的这地方技术根本达不到。 难不成自己还要走街串巷去听音辨人? 说真的,洛白当时脑子醉得沉甸甸的,音色什么的一入耳压根变了形,现在再让他听这人的声音他可能都听不出来。 现在,除了约摸知道他的身形健硕体力惊人之外,根本找不到其它讯息。 ——老子的屌大不大? 洛白又想起了这句恶心巴拉的话。 没错,这个变态确实……很大。 这也算是他的身体特征了。 但洛白总不能去扒村民的裤子看人家那里大不大吧? 再说万一这一整村子的人都……怎么办?毕竟这玩意儿也有遗传因素。 乳尖被指尖的粗茧揉捏过的画面闪过脑海。 洛白红着脸想,村里人都是做惯农活的,有几个不长茧的。 也是无用信息。 难道……是昨晚请他吃饭的人? 洛白心头跳得厉害。 昨天请吃饭的约摸四五个,个个都正值壮年,膀大腰圆。 一个是村头的王二,一个是村尾的王海,还有一对儿是校长的亲戚王金水、王金山两兄弟,还有一个他不大熟,记不清是谁了。 想到这几个里要挑出犯人来,洛白头也头大,现在他已有如惊弓之鸟,看谁谁像。 万一冤枉人呢?乡里乡里大多是好人,错怪了多不好。 越想越焦躁。 洛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众人眼中认出这个混球。 从小到大,洛白顶多是长得白净一点秀气一点,外表而言并没有什么像女人的地方,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像女人。现在却会被人当女人给蹂躏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被羞辱,现在还找不到犯人,找到了还打不过,巨大的挫败感让洛白万念俱灰。 ……要不赶紧卷铺盖走人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眼下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和状态糟透了,不适合复仇。 隔天洛白就向校长交了辞呈。 校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叹了口气:“年轻人,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你也不是第一个要走的人,老实说,你能撑到现在我已经很感动了……只是……” 随即他翻出了一份文件,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些未满三年服务期需要作出经济补偿的规定。 一看了那补偿的数目,洛白又打了退堂鼓。 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他又一直想要攒钱做手术,这笔钱还是能省则省吧。 于是他决定听校长的,再干一阵看看情况。 变态的事……虽是憋屈着,但有了提防,以后总能防着点。 他回宿舍看了一眼阿黄,对了,这狗,不是说好能看家护院的么,怎么那晚来了外人也不叫唤? 脑子里咯噔一下。 转念想也不对,这狗是村里百家饭养大的,村里人对它来说都不是外人。 只能说,那变态是村里人没跑了。 洛白现在能做的,就是晚上关好门,床头备把菜刀,夜里一有风吹草动就拔刀起身,确认没什么情况才重新躺下。 风平浪静过了差不多一礼拜,村里有人娶媳妇,把洛白请去吃喜酒。 鉴于上次的惨痛教训,洛白这次只在新人敬酒时意思意思抿了一小口,心想这下总不至于会醉了吧! 两个钟后,洛白被人扶着歪歪斜斜地走在山道上,很是丧气! 万万没想到,新人敬他的这杯酒竟是陈年老酿,以他这种酒量一喝就能上头。 所幸他神智还算清醒,就是没劲儿,还走路走不稳! 扶他回宿舍的人是新郎倌的弟弟王小宝,正读小学六年级的十二三少年郎,身型偏瘦,总不至于是那人了。有他扶着洛白还是放心的。 “等一下。” 等少年把他扶回宿舍的床上起身要走,洛白忙硬着头皮叫住了他。 “洛老师,怎么了?” “你,这大半夜的,下山也不方便,干脆留这儿睡一宿吧,明天上学也方便。再说早饭还有你哥你嫂子给我打包的剩饭剩菜呢。”洛白作出了邀约。 王小宝想了想,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洛白瞧着在身边躺下的少年,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这下,总算安全了吧。 ----------- 可想而知,半夜洛白被啃醒的时候内心有多么地惊恐。 带着汗臭味的山似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滑溜溜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窜,还有一双手穿山甲似的糙手在衣服里乱钻。 洛白不仅惊恐,简直是绝望。 他挣了半天都没撼动身上的壮汉分毫,瞟了一眼隔壁,王小宝睡得死一样沉。 “小宝!小宝!”扯着嗓叫了好几声,王小宝都没反应。 那人一边把手探进他T恤里揉他的奶头,一边发出低低嘲笑声,他凑近洛白耳边:“怎么,你想让这个小毛头替你看家护院哪?要不要再叫唤两声,等他醒了,让他看看你怎么被老子干得淫水直流。说不定他还能跟我们一起爽哪。” “你……你别胡来……他还是个孩子……”洛白被他的嚣张气焰吓住,觉得他说不定真能干得出来,“你住手……” 那人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用蛮力拽开了他的T恤,从他的脖子一路啃咬到胸前,很快又将吻落到了左侧胸前,在那粒红樱上流连不去。 空气中响起‘啧啧啧’的吮吸声。 听着这声响,扭着上半身满身不自在的洛白羞得抬不起头,他偷瞟一眼王小宝,见王小宝还在熟睡,莫名舒了一口气。 他原本希望王小宝醒过来,但眼下,他倒怕王小宝在这节骨眼醒了。 洛白小声地说:“不要……等下他……他真醒了……” “你刚不是还叫他来着?现在怕了?你小点儿声,别乱动,他怎么醒?”那人嘿嘿笑道,“真醒了就三个人一块儿来……老子怕个屁。” 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听得洛白浑身发毛,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这下更是软了下去。 那人是不怕,可他洛白还是要点脸的。被学生看到这种事,他宁可死。 那人轻轻松松地脱了他的裤子,又像上次那样隔着内裤玩弄起花茎和花心来。 洛白被他揉得只剩抖的力气,喉间沲出低吟,一想到旁边熟睡的王小宝,又赶紧捂住了嘴拼命把声音咽下,发出低喘。 也不知道是陈年老酒的催化,还是身体的记忆,又或者是兼而有之,洛白的身体竟比上次还要敏感得多。 花茎在被揉弄之前早就悄然硬邦邦的了,马眼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住往下淌水。 花心更是泛滥成灾,被那布满粗茧的手指随便拉拽几下便疯狂地开始抽动,穴口大力地张合着想要吞下所有路过的东西。 然而那人只是隔着布料揉弄,连衔住手指的机会也没有给穴口留下。 空虚的穴口愈发地躁动,催动着腰不住的乱扭。 那人竟还变态兮兮地跟花穴对话:“小嫩逼呀小嫩逼,这一礼拜有没有想过老子的大肉棒?你看你家洛老师都把你饿坏了。” “住、住口!”洛白恼羞成怒,低声骂道,被那人弹了一下花茎立马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嗯嗯……哈……” 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灼烫的硬物,一下一下地啪打着洛白的那比他小了一圈花茎。 烫热的触感带来电击似的稣麻,洛白险些叫出声,但理智让他咬住了自己的右手拇指。 洛白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脸侧迎着月光,他那一脸眸角泛光、满面绯红、衔指强忍的模样被看得清清楚楚,让那人的肉棒又硬挺了几分。 那人喘声骤急,将鹅蛋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拍打着洛白的穴口。 只隔着这完全湿透的棉布料,穴口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龟头的形状和表面的青筋。 穴口被那壮汉和那极大肉棒撩拨得几乎要疯了,一抽一抽卖力地隔着裤子作出吞吐状,却碍着薄薄的布料始终吞咽不着。 洛白被身体失控的反应吓坏了,他极力想让身体放轻松,不断告诉自己,不行,不能这样,冷静,要冷静。 但身体完全无法平静下来,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紧夹着那人粗壮的腰,下意识地让大腿内侧的嫩肉沿着那人的腰线难耐地滑动。 就在他压抑自己压到了临界点的时候,那人忽然将肉棒移开了。 洛白舒了口气,身体略略放松了些。 但他知道那人不会就这么轻易停止。 果然,三秒后,坚硬光滑的龟头挑开内裤边,沿着三角内裤的边沿挤了进来。 硬邦邦的龟头抵在了花穴入口。 这次没有隔着皮料,滚烫的肌肤直接抵住滚烫的肌肤。 一边柔软如同初绽的花蕊,一边坚硬如同饱经风霜的岩石。 就在龟头撞上花蕊的那一瞬间,洛白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有什么炸开了。 他依稀觉得那是他理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