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姐姐的内衣做那事儿被发现
身子僵住,倒抽一口冷气,性欲都被逼得减退大半。 他懵在那儿,回不过神来。 他怀里抱的,竟然是那个让他厌恶到避之不及的继姐,钱花园。 他刚刚居然还蹭着她,差点儿射出来。 ——简直比考试得了倒数第一更惊悚。 可是稍微冷静下来以后,叶倩庄发现了一件更惊悚的事情:他在钱花园的房间,躺着钱花园的床,钱花园睡姿规矩正经的不行,另一边睡袍整整齐齐,反倒是挨近他的这边衣襟大敞,露出底下细腻瓷白的皮肤。 上面还有泛着微微水光的,属于他的牙印。 叶倩庄瞳孔骤缩,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因为惊吓消退下去的性器,竟然又隐隐抬起头来。 夭寿啦。活了十八年了,叶倩庄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他这一刻真的恨不得哭爹喊娘,再给自己两巴掌:他爹要是知道他喝醉了爬上继姐的床,一定会把他打到下不来床。 事已至此,叶倩庄只能寄希望于钱花园没发现他之前逃走,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他觉得钱花园既然没有闹起来,那他昨晚肯定是在人家睡着以后进来的,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没有人会发现他干的荒唐事儿。 他想的是挺美,却没考虑自己现在的境况有多难堪:不知道昨晚他是怎么搞得,胳膊横亘在人家脖子下面搂着肩膀,两条腿也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她腰腹和腿间;下面欲龙还在抬头,叶倩庄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儿,一半在不知所措地出痛苦面具,另一半在可耻地发着情,还心里想着:“妈的,好香,好软。”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又生怕对方醒过来,呼吸都放到最轻,这才慢慢挪腿、抽出胳膊。 这个过程异常艰难缓慢,主要是需要考虑到受害人的反应,还要抑制他自己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欲。 好不容易抽身,叶倩庄浑身都是汗。 轻手轻脚地离开钱花园的房间,见了鬼一样飞奔回自己屋子。门关上,他已经无力到靠着门瘫坐在干净的地板上。 他有点儿想哭:都这种时候了,他那条不争气的鸡巴竟然还硬挺地抬着头,甚至扒了裤子,顶端已经隐隐冒出了前精。 ——他难道是个变态吗?不然怎么会对自己同一屋檐下的继姐发情? 可心里这么想着,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叶倩庄还是把手伸向了下体。 他想起刚才醒来的时候,看到钱花园的脸,看到她的锁骨,还有乳头半露的乳儿 少年呼吸陡得急促起来,平时用来打游戏的修长的手扶着鸡巴,难耐又痛快地撸动着,快感直击全身,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阴茎开始下流地滴水儿,他就又想起刚醒那会儿,他抱着钱花园时那种无比舒服的微妙触感。 “唔”他不自觉喘了出来,那种舒服是心神合一的,尿道口已经很敏感了,前精黏糊糊地 叶倩庄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爽到头皮发麻,好像要疯了一样,最后快感积攒到顶峰,他脚背绷直着颤,小腿的肌肉都紧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脸上潮红的不像话 “啊姐!”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射精水声,叶倩庄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般最后提声喊出了那个字。 余韵未消,叶倩庄微喘着低头看自己狼狈的腿间:几缕白浆黏答答地附着在布料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滴是为谁而射。 他支起一条腿,头撑上去,勉强缓解着消退情欲的思绪。 这一切,钱花园都不知道。 她昨晚使坏,故意引着宿醉失去意识的叶倩庄抱她,对方显然也觉得舒服,被她支配着胳膊腿儿也没有反抗。她因为兴奋到半夜还没睡,一大早困得要死。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起来,枕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小孩儿跑了。不知道跑的时候什么表情,估计吓坏了吧。 钱花园有点儿恶劣地想着,没太当回事儿,只把它当作一个意外。 她不知道,她把叶倩庄害惨了。 叶倩庄这辈子第一次不是因为生理需求而自慰,而是真真切切地想着一个女人来撸,这个女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姐姐。 他轻易过不去这个坎儿。这天钱花园一整天都没能见到叶倩庄。 早上吃饭,叶建行说小庄一早就出去了,开着车走的,估计是赶着除夕要和朋友嗨。 钱花园在家把对联和窗花规规矩矩地贴上去,又帮刘洋和叶建行包饺子。 这是她们母女在叶家过得第一个年。 但叶倩庄直到晚饭结束,才姗姗来迟。叶建行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斥了儿子两句:平时也就算了,大过年的还在外头疯,这个家还容不下你了” 刘洋在一边劝,“大过年的,别这样说孩子”转个头儿,吩咐钱花园,让她热碗饺子端去叶倩庄房间。 钱花园照做了。 只不过敲门声过后,来开门的叶倩庄看见是她,都愣住了。 小孩儿像是刚洗完澡,披着厚厚的棉质睡袍,胸襟开了一点儿,还泛着水珠儿,黑发也湿漉漉地,衬得他整个人像出水的荷花,白里透红。只不过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显得他没有那么稚嫩。 “你怎么来了?”他没放她进去,轻轻皱着眉头,姐也不叫了。 还是喝醉了的时候可爱。钱花园想着,捧着手里的饺子往前送了送:“我妈和叶叔叔让我送过来的,今天除夕,你吃点儿吧。” 叶倩庄没伸手接。 他其实也饿了,可是他一看见钱花园,他就想起早晨和昨晚的荒唐,他觉得难堪,恨不得她赶紧离开,否则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你,你拿下去吧,我不吃。”说着,叶倩庄又微微红了脸。 钱花园看出来了,他在躲她。她心里有点儿想笑,自己其实不太当回事儿的,不过看他这么在乎,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真的不吃吗?你昨晚喝了酒,早上没吃东西就出去了,现在应该也是一肚子酒水吧?不吃点儿东西的话,会胃疼的。” 叶倩庄登时就脸色大变:“你?!” 所以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叶倩庄不敢想下去了,他忽然发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钱花园看他大惊失色的样子,心里觉得爽快,索性也不逗他了,把碗筷往他手里一塞:“行了,我没当回事儿。我们是姐弟,你想到哪儿去了。”她勾着嘴角浅浅的笑,温柔得很。 说完钱花园也不等叶倩庄回应,转身就走了。她最近摸那个平板已经上道儿了,刚报了板绘网课,也快到上课时间了。 叶倩庄跟那儿杵着,像尊雕像似的,还没回过神儿来呢。 钱花园是乐呵了,叶倩庄却因为她那两句不清不楚的话,丢了魂儿。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但并没有戳穿他,也没有当把柄拿这个威胁他。她到底想干什么呢?叶倩庄游戏也玩儿不进去了,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想。 小城里有风俗,除夕这晚要熬年儿,不能睡。熬过去了,一整年都会有好运气。钱花园神采奕奕地,也不困。外头此起彼伏的烟花声响着,她画了两张图,专心看起春晚来。 后半夜家里几乎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叶建行和刘洋看起来是熬不住先休息了。钱花园有点儿渴,想起之前陪刘洋逛超市买年货时顺带的酸奶。 她下楼去拿,出门的时候听到阳台有动静。喊了一声没人应,她就下楼了。 上楼的时候,想想还是心里发毛,该不是家里遭贼了吧?她走到阳台上看,那是叶家专门用来晾全家衣服的大阳台,因为在二楼不用担心外人进来了会看到,采光又好。她转了两圈儿,忽然发现不对劲:她的内衣不见了。上床前刚换下来洗好的,是她前两天刚买的,大牌子。 什么贼不贪财偷女人衣服? 钱花园眯了眯眼,采花贼吧。 她不再犹豫,转身就走到叶倩庄房门前。 整个叶家,男人就俩。叶建行老了,现在又躺在刘洋身边儿,除了这个摸不清心思、但总归算是年轻气盛的小畜生,钱花园想不出第二个嫌疑人了。 钱花园没有立刻敲开叶倩庄的房门,站在门前略微踌躇了一下。 小屁孩儿可能会因为自尊心受创气急败坏地跳脚。钱花园低低地“啧”了一声,还是觉得于情于理,都不该助长他偷女人内衣的恶习。她侧侧身贴上门,很安静,没听见有什么动静。 叶家别墅的隔音也不错,就算里头真有什么动静,外面也听不见。 钱花园猜得没错,叶倩庄的确就是那个偷姐姐内衣的小畜生。 这会儿正拿着她的胸罩包住性器,细细地喘着气声撸呢。 其实也不能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