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别哭，阿爸疼你啊
老东西六十多岁的年龄了，文盲一个，从小混混混到了红莲社老大的位置，大字不识临老了却开始装斯文，没事穿一身真丝民国风的衣服坐在茶海前摆弄茶具，跟COSPLAY似的。 “林老大很忙啊？”老东西拿着茶壶洗茶，抬眼看了下林望南。 “好的老师，我这就过去一趟，麻烦您了。”林望南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就往外走：“没办法，儿子调皮，欠操了，没您这么好的命啊，您那茶自己慢慢喝吧，看起来尿汤子似的。” 老东西额头上青筋都要冒出来了，这个混蛋玩意儿，小时后就不是东西，现在越发说不出人话来了，谁都知道他娶了六房姨太太了，就是为了生儿子，结果到现在七个闺女，连根几把都没见到，现在被林望南嘲讽命好，简直是在戳他的肺管子。 再看看手里的茶汤，突然有点反胃，喝不下去了。 老师说的很客气，希望他能来学校一趟，有点事需要和他谈谈。 到了学校，林望南把老林留在了车上，独自往会议室走，刚一推开门，就见两个警察和那个班主任洛老师坐在沙发上，林望南心头一紧，眼珠转了下，在角落里发现了安然，慢慢放松下来，就看到洛老师和警察一起朝他走过来。 “安然爸爸，今天请您来，是想和您探讨一下关于家暴的问题，您知不知道在十年前，家暴就已经正式立法了？”洛云杉心里有气，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这个手，昨晚打出来的，今天竟然还肿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家长？怪不得孩子如此顽劣！ 安然见洛云杉一边教训着一边抬起头来，突然就闭上了嘴，然后这个脸色白皙的小老师就开始有点手足无措，脸颊慢慢憋红：“林先生…..林先生怎么是您？” “洛老师。”叫林望南爸爸的人很多，可是他被叫家长是第一次，十分新鲜，上前同洛云杉握了握手：“安然惹事儿了？” “不、不是安然惹事儿了，您是安然的家长？”洛云杉还有点不可思议。 “是的，我是他父亲。”林望南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只是比对方大个十来岁就厚颜无耻的坐实了两人父子关系，安然在旁边差点嗤笑出声。 “您、您算是公众人物了，怎么能对孩子这么残暴？”洛云杉艰难的说道，就算他再没经过社会捶打也知道这人是学校的财神爷，现在他不光把人叫到学校来，还报了警，想让警方介入这起性质恶劣的家庭暴力事件。 “洛老师，是这位家长吗？”两个社区警察站起来走过来，绯江的高级警官大多都是认识林望南的，这两位只是在社区办理些许邻里琐事的低阶警官，所以并不认识林望南。 “昨晚孩子偷钱，被人找到了家里，我气不过才动手的，给诸位添麻烦了。”林望南大致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面上不动声色，认错态度良好，摆出一副十分后悔打了儿子的表情。 几句话后，林望南领着安然出了学校。 直到上了车，安然才反应过来开始害怕。 “回家。”林望南朝老林说了这一句话，老林载着林望南，话就没有那么多了，只沉默的开车，安然想伸手去扒车门，发现已经锁上了。 气氛有点紧张，安然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不知道等回去林望南会怎么收拾他，见面不多，却被艹了两次，对这个联盛帮老大，安然一点都不了解，完全无法揣测自己会面对什么。 车一直开到门口，安然先下的车，走在林望南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林望南穿的风衣，解开扣子脱下来扔到一边，里面是看起来就温暖舒适的羊绒毛衣，接着他回过头来，当胸一脚就踹在了身后安然的小腹上，只见安然向后一仰，整个人都飞着摔到了门外面。 安然伸手捂着肚子，疼的鬓角都开始冒汗。 “滚回来！”林望南冷若冰霜的说。 安然在烂泥里长这么大，知道什么时候该伸什么时候该缩，也不敢站着走，挣扎着爬起来进屋跪在林望南眼前。 “长本事了，都敢给老师告状了是吧？”林望南在他面前慢慢蹲下来，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问道。 安然想解释，最后只张张嘴，忍着下巴上要碎掉的疼痛断断续续挣出点声音来：“阿爸，我、再也不敢了。” 当胸一脚蹬在了对方的心口上——也不知他是使了多大的劲，只见安然向后一仰，竟是整个人都飞跃着摔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的一手捂住胸膛，安然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口中断断续续的挣出了声音来：“阿爸，我再、再也不敢了。” 林望南想了想，掐着他的后脖颈子就往沙发的方向拖，安然只觉得脖子上被铁钳夹住了，连爬带挪的被按在了沙发上。 “裤子脱了。”林望南坐在沙发上说。 安然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乖乖脱了裤子，他在林望南面前总是被拿捏的死死的，心里再不愿也没有可挣扎的余地。 他的屁股上还有上次打的印子没去掉，坐实了还是钝钝的疼，想到可能还要挨打，他的头皮就有点发麻。 林望南看着他五彩斑斓可怜兮兮的屁股，小腹就升起一股邪火来，他伸手摸了摸安然趴在沙发上的脑袋，头发丝硬硬的戳着，小屁股撅着，因为有些害怕而微微颤抖。 安然脑子里还在想林望南要用什么打自己，结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他屁股上！ “唔——”安然闭上嘴，把喊痛声闷在了沙发座里。 林望南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惬意的朝他因为跪趴着而撅起的屁股上不停的挥巴掌，声音清脆，每一下都疼到了骨子里，或许是因为之前打过后，皮肤下面的肌肉还没长好，这一下一下重重的击打都让安然受不了了。 一开始是觉得被打屁股太过羞耻，他从小到大都没被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妈妈也打他，逮着什么就用什么打，也不将就身体部位，发了疯的撕扯他，像这样带着羞辱意味的训诫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像他真的是个不听话的坏小子，在被爸爸按着打屁股。 他突然就委屈起来，又不是他的错，明明就是阿爸扇了自己的脸被老师发现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心酸，眼泪一颗一颗就掉了下来，他强忍着哽咽，肩膀微微发颤。 按着他肩膀后背的林望南自然是能察觉到安然的状态，可他就喜欢这种欺负小家伙的反应，对方越委屈他就越想欺负，巴掌一下一下的叠加在红肿的臀瓣上，两个屁股蛋伤痕累累。 安然一开始闷闷的低泣，再然后疼的实在太厉害了，他的腿开始抽搐的打哆嗦，屁股被打的又大又软，林望南更狠了些，每一掌都打出一片肉浪。 “阿、阿爸…..阿爸…….我错了阿爸…….”安然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了。 巴掌还在往下落，他不敢挣扎也不敢动，只能伏在沙发上哭泣：“阿爸我不敢了——我以后听话！” 安然说的嘴巴都干了，屁股涨的厉害，林望南终于停手了，然后按在他后背上的手也松开了，安然无力的滑下去，缓缓伸手去捂屁股，手指一碰到屁股就察觉出来肿的太厉害了，他喘息着歪着头想要去看自己的屁股，眼角泛着泪花，不像个跋扈的小混混了，反倒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知道错了？”林望南伸手摸摸他还带着红的脸颊，安然小兽一样的眼神带了点怯意，连忙点点头。 “去反省一个小时，然后找老林要点吃的。”林望南说完这话就站起身往外走。 独留下梨花带雨的安然一边抹眼泪一边往落地窗那边挪。 “哎呦！别提了！这都打成什么样了！我去给你找个睡裤去！”林望南走了一个小时，老林立刻走了进来，就见安然手撑着落地窗还在龇牙咧嘴的提裤子，连忙越过他去楼上拿睡裤。 安然疼的满头汗，也顾不上丢脸了，摊在那等老林拿裤子下来。 老林看他穿上裤子：“吃点啥？我给你要个披萨？小孩都爱吃的那种？” “随便。”安然低垂着头站在沙发边上，他现在彻底坐不下去，满脑子都是丢脸，耳朵嗡嗡的听不进去老林说了什么。 老林见多了被打懵的孩子，直接打发一个保镖去外面买披萨，安然站在餐桌边，狼吞虎咽的把披萨吃完。 天黑了，他趴在床上，不知为什么就是好气，气的肺都要炸了，明明他小时候莫名其妙的打挨多了，他住的地方所有人都过得不好，所有人都戾气很足，他走在路上，很容易被莫须有的理由打一顿，可是这次被林望南打，他就觉得委屈。 眼泪顺着鼻梁流到枕头上，他也说不出心里是怎么个滋味儿，就觉得林望南不应该这样对他，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知道他内心深处在等林望南回来。 等到11点，林望南才回来，身上一身烟酒气，老林跟在他身边嘀嘀咕咕：“可委屈了，哭的啊，跟只兔子似的……” 林望南洗完澡出来，老林还在感慨，用两只手比划比划：“疼的坐都坐不下，站着把那一大份儿披萨给吃完了。” 林望南乐了下：“吃这么多，可见是没事的。” “身体没事儿，心里可难受啊……”老林叹气。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林望南瞪他一眼。 “这不是老了，觉少……”老林眨眨眼。 林望南指着他点了点：“滚！” 老林扭头就走。 安然听到林望南回来的声音了，他从床上跳下来，还没走到门口，自己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林望南披了件睡袍就走了进来，里面赤裸裸的，他看了眼安然，绕过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管润滑剂。 “我不要！”安然脸气的涨红，昨天晚上就吓唬他，今天又打他屁股，而且他根本就不想当他的泄欲工具！ 林望南根本不关注他的想法，上手就要按他，情急之下安然拔腿就跑，然而林望南身手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俯身把他拦腰抱起，不由分说就扔到了大床上。 屁股摔在床上，安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可马上要被艹屁股的屈辱让他一骨碌滚下床，不由分说抬脚就往林望南胯下踹，林望南闪身避开，顺手就捏住他的脚踝一拉扯，安然就再次跌倒在床上。 林望南没了耐性，欺身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床上，随即欺身上前，用膝盖猛地磕在安然小腹上。 安然今天下午刚被踹过小腹，第二次击打让他立刻蜷起身子痛哼一声彻底委顿下去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面对这个小弱鸡，林望南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自始至终懒得和他废话，把掉落在床上的润滑油打开，怼进他的双股间就开始挤。